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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个女主 那朕今晚陪你睡(三更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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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她在找赵??,若是路上碰见了女人的猫,送回来也是举手之劳,若是碰不见,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谢昭昭转身继续往外走,木棉花树的影子斑驳落在脚下,她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忽然听到嘎吱嘎吱的轮椅响声。

她倏而擡起头,循着声源望去。

远处的宫墙下,那夹道上隐约可以看见隐隐绰绰的背影。

虽然看不清楚人脸,别苑上下也只有赵??一人腿脚受了伤,靠着轮椅行走。

谢昭昭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扶着墙,快步往前小跑着。

但她脚步虚浮,头晕脑胀,而那轮椅上的人越走越远,她实在追不上,便高声喊道:“殿下!”

见轮椅并未立刻停下,谢昭昭又喊了声:“赵??——”

这次轮椅停住了。

她怕他走掉,一边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掏了出来,一边加快了脚步,径直走到了轮椅旁,气喘吁吁地递了过去:“殿下,今日你还未取血,可不要耽误了表姐的病情。”

谢昭昭说着,便掀起了衣袖,将手臂同着匕首一起伸到了他面前。

嗓音落下,面前的人却没有动静,她不由疑惑地看向他。

这一看,谢昭昭心跳差点停了。

轮椅上的人哪里是赵??,分明是赵瞿!

他微微眯着眸,神色不定地打量着她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一道道伤口,往日的疑惑似乎在此刻被揭晓答案。

“原来是你……”

早在上次千步廊之宴上,赵瞿便察觉出一丝不寻常。

他眼睁睁看着谢昭昭被大鹅追上,那鹅喙照着她小腿上狠狠拧去,她却毫无反应,仿佛被咬了一口的人不是她似的。

而他本是在旁观看戏,腿上突然传来尖锐又钝重的痛感,就好像被一只鹅拧了一口,火辣辣的灼痛感向四周皮肤蔓延。

这不由让赵瞿记起那次太后给谢昭昭立规矩,她当众装晕时重重摔在地上,他也有这种好像摔倒的是自己的感觉。

后来傅母用针扎了她的脖子,她依旧没有反应,反倒是他颈后针扎般刺痛,钻心刺骨难以忍受。

一次两次是巧合,巧合多了,赵瞿便起了疑心开始观察起她。

谁料他还没寻出什么证据,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谢昭昭发现自己认错人,连忙收回手臂,可赵瞿已是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攥住她的手腕向外猛地一扯。

他一言不发,将衣袖随意掀起,看过左臂又抓住她的右臂翻看。接着赵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一边冷笑,一边按住了她的后脖颈,扯着衣领子往下压。

谢昭昭不知道赵瞿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她还没想好该如何解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和递过去的匕首,此时心慌得厉害,下意识伸手去挡他的动作:“陛下,儿臣方才是认错了人……”

赵瞿还是不说话。

他径自手上的动作,没用多大力气便将她阻拦的手拍飞了回去,待查看过她的后颈,他又伸手去拽她裙踞上的腰带。

这下谢昭昭急了。

她本就头脑发昏,此刻腰带被扯得松松垮垮将要滑落,谢昭昭再也忍不住,将攥得咯吱咯吱响的拳头挥了出去。

那一拳正中赵瞿脸颊。

谢昭昭使了浑身的力气,那拳头即便在病中也极有力量,捶得他脑袋向后一仰,又很快回弹,只见他颈上青筋暴起,鼻梁骨下蜿蜒出一道细红的颜色。

赵瞿足足愣了数十秒。

或许是不敢置信眼前的女子竟敢对他拳脚相向,又或许是匪夷所思明明是她害惨了他,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挥出拳头。

他黑漆漆的眼珠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难不成是他最近太过宠溺她,以至于让她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赵瞿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杀意,擡手便掐住了谢昭昭的脖子。

他骨节发白的手指缓缓收紧,月光下映出冷玉似的脸庞,眉间朱砂藏在半边侧影中,显出几分阴鸷的妖冶。

“你好大的胆子呀。”

赵瞿手下没留情,掌骨下咯吱咯吱响着,似乎再多用一分力便可以轻松掐断她的脖子。

谢昭昭喉骨处发出细碎的嘶鸣,纤薄皮肤下的血管被挤压成扭曲的纹路。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却因掌心不断收紧而无法呼吸,耳膜鼓动着混沌的噪声,呼哧呼哧,像极了心跳声。

但也是在此时,从脖颈处好似迸发出了一股无形的气流,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正是赵??割肉取血时,她恢复生命值时的感受。

原来赵瞿伤害她,她也可以恢复精力。

只可惜她知道得太晚,如今她冒犯了赵瞿,他既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又怎么会饶过她?

倘若面前的人是赵??,她或许还可以挣扎反抗,偏偏他是赵瞿,是杀人不眨眼的天子。

他要是想杀了她和她的家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既然如此,不如就这样干脆的死去。

可她又实在不甘心。

或许再试一试呢?若她求饶,他恐怕不会放过她,那她不如反其道而行。

谢昭昭微微仰首,也不挣扎,反而弯了弯眉眼:“陛,陛下……你没吃饭吗?”

她每说一个字,即将炸开的肺叶便像是风箱似的,嗓子里不住发出嗬嗬的响声,胸腔跟着颤抖的字音大幅度起伏。

赵瞿脖子生疼,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的脸,好像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她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怎么越掐她脖子,她反而越兴奋,那微微憋得发紫的脸上竟显出一丝红润,眼神里也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炽热,似乎很享受这种窒息的感觉。

若是放在平日里,赵瞿定是干脆将她掐死,才懒得探究她的举止怪异。可此刻他颈上不断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他不能掐断她的脖子,更不能直接杀了她。

即便不愿承认,事实却是如此:谢昭昭若是受伤,他便会同步她的痛觉。

不,也不能用“同步”这个词来形容,她看起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他才能切身体会到本该属于她的痛苦。

谢昭昭的痛觉会转移到他身上。

赵瞿想到此处便一阵烦躁,紧握的掌心倏而张了开。

原先他还怀疑谢昭昭与太后勾结,如今却不这么想了。

若太后知道她的痛觉可以转移到他身上,必定会利用她狠狠拿捏他,又如何会这样拐弯抹角让她接近他。

可如果谢昭昭与太后没有干系,此事就变得更加棘手起来。

越国前朝有北人与土人之争,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后宫有外戚干政,局势如乱麻般难以理清,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赵瞿之所以能过得快活肆意,是因为在世人眼中,他心无挂碍,更无软肋。

而谢昭昭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变数,一旦被别人发现了此事,她便成了用来牵制他的工具。

他只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谢昭昭,也免得后患无穷。

赵瞿又坐回了轮椅上,随手抹去了鼻间的鲜血:“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昭昭腿脚隐约有些发软,她贴靠着宫墙缓缓蹲下,喘息道:“儿臣在找太子殿下。”

“没有他睡不着觉?”

赵瞿哑着嗓子,尖酸刻薄地发出一声冷笑:“那朕今晚陪你睡。”

谢昭昭:“……”

她沉默了一瞬,抿住唇,调整着胸腔内不平的气息。

同时脑子里忍不住思忖起方才发生的事情。

谢昭昭想不通赵瞿看到她递来的匕首和手臂上的伤口,为什么反应这样大,即便是她认错了他,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多管闲事,又怎么会到处翻看她的伤势?

特别是她的后颈和小腹,那是李春巧在东宫教习她礼仪时,用白玉戒尺打出来的皮肉伤。

她因为察觉不到疼痛,只是简单上过两次药便没再管过,就连赵??和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丫头都不知道此处有伤,赵瞿怎么知道的?

而且赵瞿方才分明是想要掐死她,怎么掐着掐着忽然松了手,他此时说话阴阳怪气,也不像是消了气的样子。

再一回想他刚刚翻找她伤势时说的那句“原来是你”,谢昭昭更是满腹疑惑,只觉得赵瞿浑身都透着股怪异。

她正失神,赵瞿忽然俯下身,伸手牵住了她的指尖。

“这是赵??割的?”

他指腹一寸寸滑过肌肤,勾起垂下的衣袖,直至撩开了里衣,迎着月光看向了她的手臂。

方才赵瞿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看去,那手臂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寸无损的皮肤。

除了参差不齐的刀痕,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戒尺印,边缘已经淤紫泛青,大片大片乌黑堆积在皮肤表层,想来是先前被太后整治过留下的痕迹。

不等谢昭昭回应,赵瞿便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刺耳又锐利,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谢昭昭在怪笑声中陷入混乱,她直觉赵瞿并不准备杀了她,但方才他还在掐她的脖子,如今又开始关心她的伤势,不免让人神经错乱。

其实她能看出,赵瞿对她很不一样。

便说那贪官污吏王郡守在觐见前吃坏了肚子,当着赵瞿的面放了一串屁,赵瞿当场就下命将王郡守抄家斩首,又将王郡守一家老小屁股上的骨头割了下来,烧制成了精美茶具。

王郡守仅仅是殿前失仪便遭此横祸。

而她往赵瞿脸上狠狠锤了一拳,砸得他鼻血直流,他只是掐了掐她的脖子,既没有将她千刀万剐,也没有祸及她的家人。

何况今日赵瞿刚在祖祠中救了她一命,还为此割伤了手,谢昭昭越想越觉得自己方才下手太狠,不该往他脸上锤。

毕竟打人不打脸。

等赵瞿笑够了,谢昭昭小声道了句:“对不起。”

她这声道歉是诚心诚意,赵瞿却不以为意地哼了声,随手捉紧了她的指尖:“跟朕回去罢。”

谢昭昭还是不太习惯与他靠得太近,她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又在刹那间想起赵瞿是自己的攻略对象,便顿住了动作,任由他握紧了手。

只是她蹲了太久,血液涌到脚下隐隐发麻,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

她慌忙扶住墙面,还未稳住身形,双腿骤然离地。

赵瞿俯身抱起了谢昭昭。

他单手撑住她的后腰,另一手穿过膝弯,动作利落地将人打横抱起。

这动作很是暧昧,两人衣贴身衣,发肤身体间只隔了层薄薄的布料,连对方的体温都可以模糊感受到。

斑驳的树影随风摇动,正映在赵瞿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她擡起头呆愣地看着他,心跳忽地漏了一拍。

赵瞿要抱她回去吗?

虽然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可她与赵??的住处便在赵瞿隔壁,若是回去的路上碰上赵??该如何解释?

她愣神时忘记移开视线,便直勾勾盯着他看了许久。

赵瞿察觉到她的目光,笑意盈盈地低下头:“朕好看吗?”

顿了一下,他又道:“比起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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