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 130 章 新婚夜,“你得满足我……(2/2)
怎么吃饺子会是这个意思啊?
是要生孩子的生。
姬时语脸红喏喏道:“生的。”
“好!祝王爷与王妃百年好合,喜得贵子,子孙绵延。”
喜婆喜笑颜开,这礼啊才算是大成,她唤人将房中收拾干净,拜了拜终是退了下去。
外屋的几人看了好一通热闹。
尤其是江曜捧着姬时语亲吻,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真让几个人见识到,面冷的楚小王爷对心爱的姑娘是有多心热。
然而喜婆离开半晌,却不见江曜出屋。
江承德只得抱拳咳道:“王爷,你还得去宴席招呼宾客啊。”
江曜垂身要亲姬时语的动作,也因江承德的话被止住。
姬时语想起来外室还乌泱泱站着一群人,两人再亲密都是让人听见的,她面红耳赤地推开江曜。
“哥哥,你快去。”
外头几道催促声。
“楚王爷莫误了时候啊。”
“外头多少人等着呢。”
如此一来,江曜只能随几个人离开。
那股逼仄的气势如潮水般褪去,室内平静下来,姬时语得以喘息。
这全身一松懈,便觉着头顶的凤冠沉重的不得了。
姬时语的脖子好痛,仿若真要折断,她高喊萍亭和萍柳。
“快为我摘去发冠。”
两个丫鬟应后,取下五龙三凤冠。
姬时语的脖子终于在这时,感到舒坦太多,她又问了时辰。
萍亭却道:“王妃,离婚宴结束应还有三个时辰。”
萍柳适时地端来一盘甜点吃食,“王爷吩咐过,让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姬时语也不矫情,她饿得肚子痛,吃过几块糕点,便泛起困意。
作势往床榻一躺,欲先睡一觉。
岂料身下滚痛难耐,像有物什咯得生疼。
姬时语翻身爬起,再一抖动床褥,大红之色裹着花生、果子噼里啪啦地掉落一地。
萍亭笑着说:“这些都是新婚夜讨喜事的彩头。”
为的是何事?
是两人的子嗣。
姬时语面一红。
她胡思乱想起来,前一日姐姐姬合英还叮嘱几番,问她可有看舒氏递来的本子画册,她瞎说自己看过了的。
然而姬时语并未看全。
那画册里图文并茂,一男一女交叠,姬时语不好意思多看,匆匆扫过便丢到箱笼最底部。
可是她已与江曜成亲,新婚夜逃不过的。
那时两人在暗室荒唐几日,姬时语便吃不住江曜。
姬时语又羞又恼,暗室的那五日不住在她脑中回荡,她都记不得两人一回是多久。
一盏茶,还是一炷香。
她没见过男人的口口,只是握住江曜的时候,感触过他的。
偏他那么大又那么的久,久得她手酸。
手酸了,便得换腿。
饶是忆起破皮的痛感,姬时语兀自头摇的像拨浪鼓。
她若是不看本子,晚上能吃得消江曜的吗?
思及此,姬时语连忙爬下床,翻箱倒柜地找自己藏在随身箱笼的册子。
待从底部将册子翻找出来,她的手心跟着滚烫起来。
姬时语视如死归一般,捧着书册,趟回床里。
她蒙上被子,闷起脑袋,偷偷地看。
……
宴席那厢,江曜是被架去各桌喝酒。
楚王府以双喜、四全、婚八扣摆宴,每一桌菜点凑够二十道,正所谓十全十美。
来到江承运与江承北这一桌,江曜勾唇冷笑。
两位皇子一个赛一个脸色丑臭,偏还要佯装同喜,说着吉祥话。
二皇子江承德在旁,江承运的嘴便长了嘴巴子,敷衍两句祝贺便不在多说。
反倒是江承北说的多了。
“楚王爷,恭贺你新婚,楚王爷多年不曾有喜事,这下老王爷便可心安。”
江承北在楚王府门前,自然见得姬时语嫁入楚王府,花轿之后跟随的一百二十擡之多的嫁妆。
正是妻子的嫁妆,有如半壁江山。
这等好事,竟落在江曜,这个他曾经看不起的野种头上。
江承北恨啊,可他又杀不了江曜。
姬时语给过他一刀,楚王与楚王妃这一对夫妻,两人同为他的仇敌。
江承北端来酒,一干而尽,“再次祝贺楚王爷能娶到楚王妃这位美娇娘。”
“不必。”
江曜不欲与江承北虚伪,他最是懂如何捅江承北的心窝,笑说:“三皇子妃亦是美娇娘,三殿下艳福不浅。”
闻言,江承北真双目恨意满满。
江曜却转身便走。
每一桌走完,陪酒陪了一圈,喝的江曜是脚下微微虚浮。
想着该是时候了,他打算回屋寻姬时语。
舒老太爷却在这时窜出,一把攀住江曜的肩膀,“江曜啊,就是你小子娶走了我的小孙女!”
阁老房平红着脸喝多了,擡手指过去:“快去拦着舒老,不然后果不好……”
首辅魏召忙与另一位六部官员去拽舒老太爷,可舒老太爷抓着江曜不放,指着江曜便大喊他的名讳。
“江曜,你身为楚王,却娶走我的小孙女。我们舒家,还有忠义侯府,从来不涉足与皇室,而今因你破例,我是恼火的,我恨不得拆散你们二人,让我小孙女改嫁旁人!”
舒老太爷醉醺醺的,他这太保做久了,说话便也文绉绉,改不了训斥人的性子。
首辅魏召最清楚老师性子,一上火便难以熄灭,忙拉着劝。
“舒老,这是在楚王府,还是大好的日子,您少说两句。”
“不行,我偏要说了!”
舒老太爷一脸硬气,他冷哼,在官场浸濡几十年的气势十分迫人。
“我若不说,往后楚王府欺负我小孙女还得了?我们语姐儿嫁入楚王府是她心甘情愿,但有些事我非得跟楚王说道个明白。”
江曜还未醉,他接下舒老太爷的话,诚恳表态。
“舒老太爷,我知你心系阿锁的安危。我便在此,以我江曜这条命起誓,此生绝不会负阿锁。”
江曜五指并拢,起了最毒的誓言,“若有违背,五雷轰顶,死后尸骨无存,神魂陨灭,永世不得超生。”
这道毒誓如重锤砸在众人心坎,饶是喝醉了的舒老太爷亦听得一清二楚,没再闹腾。
“好,好,这就是你说的。”
舒老太爷朝魏昭身上栽倒,最后嘟囔了一句,“楚王,我们会看你所为。”
舒家是罢休了。
在场之中再无人敢悖言乱辞,只是有与楚王府关系交好的大人,打趣问老楚王如何看待江曜起誓。
老楚王笑呵呵摸把胡子。
“儿孙自有儿孙福呐!他喜欢楚王妃,我江家这么多年竟蹦出个钟情种,好啊!不愧是我的孙子。”
老楚王还颇为自傲。
江曜喝罢了一身酒气,婚宴直至天色将昏才近结束。
他这个新郎官终得空闲,能重回婚房。
心猿意马之下,江曜脚步轻快,奔回寻阳院。
“阿锁!”
推开屋门,江曜满心欢喜,狐貍眼一扫阴霾,喊着心心切切的姑娘。
然而满目大红,却不见心爱的小姑娘。
江曜忽的升起一股阴沉,可眼眸一转,便将一道柔美的身影蜷缩于床榻之中。
她裸_露出半截瓷白脚腕,睡的正香。
“原来是累的睡着了。”
江曜走到近处,伸出手触碰了姬时语的腰肢,不过今日她身穿朱红喜服,手下金线缠人,摸着有些疼痛。
他一动,床中的小姑娘便睁开眼来,睫毛还湿漉漉的,似将睡醒。
姬时语见是江曜来了,爱娇地擡起手臂,十分依赖地圈住他的脖子。
眼睛还未全睁开,便已俏生生地喊了他。
“哥哥……”
江曜喜欢她喜欢到不行,被她这一声呼喊,是直勾着她起身。
揽住她的芊芊细腰,他垂首亲上她的唇瓣。
一股粉白之气在两人之间荡开,是胭脂的味道。
江曜嗦着她的唇,轻声哄着她张开口,让自己亲到里头去。
姬时语被猛地亲醒,回过神时,江曜的手已抵在她的衣襟处。
他微凉的手指捏得生紧,像要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
姬时语刚启唇,便被江曜捉到空隙,闯/入了她。
他吻的深切,哪里也没放过她。
晕晕的,姬时语又想起自己那件价值千金的朱红喜服。
她赶忙咬住江曜的唇,止住他继续索取自己。
“为何?”
江曜不满,他没亲够,薄唇又贴上她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她的。
这回却没再用力咬,只是磨蹭。
“阿锁……”
“哥哥,不准你撕坏我的衣服,我很喜欢这件婚服。”
“那阿锁,给我,嗯?”
姬时语被他染了欲念的低哑嗓音惹得脸红,她的手捉住他的,微微拉开身子。
“阿锁,你脱给我看。”
江曜抚动她的腰窝,一个劲磨她,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片刻之后,便急不可耐极了。
“不行,你太磨蹭,还是我来扯。”
说罢,他好似又要上手撕扯她的衣裳。
姬时语赶忙环手臂抱住衣襟,她用脚踹上江曜,推搡着他不许靠近。
“你身上臭熏熏的,先去盥洗,不然不许上我床榻。”
江曜狐貍眼一眯,有些冷,“这不是我的床?”
“现在它是我的,我说了算。”
姬时语哼笑。
“你等着。”
江曜的手攥住姬时语作乱的脚腕,目光在她脚踝洁白的肌肤流连几眼。
复而他起身,留下一句后便去了湢室。
是把人劝走了,姬时语缓缓舒气。
转而她忆起自己还偷藏着本子,方才是抱着看睡过去的,顿感如临大敌。
慌不择路摸出床头的本子,姬时语丢在床底,踢踹到最里头。
“该没事了。”
姬时语自言自语,端坐于床头,候着江曜。
一会儿的功夫,江曜便沐浴归来。
他褪去喜服,只身穿一件单薄的亵衣。
那顶镶东珠的玉金发冠取下,一头乌发散开,面容无俦,人更如清冷的谪仙。
只是行走之间,姬时语无意间瞥到他的衣上,眼眸一滑落,太贴身的亵衣,一旦走动,便十足显眼。
他、他、他怎么就,这么快就……
只一眼,酡红染红姬时语的脸颊,是羞的不敢多看。
江曜并未察觉,只是单膝跪在床头,摸上她的脸。
他狐貍眼微垂,“阿锁,该你了。”
姬时语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避开他的身子,拖着喜服便往浴房奔去。
江曜喊了萍亭和萍柳去伺候姬时语。
小姑娘在浴桶之中沐浴,今日一整日并未出府,身上要清洗的,最多的还是脸蛋。
“王妃,这喜服奴婢等便收拾下去了。”
“好。”
卸下胭脂妆容,姬时语起身擦干净水。
她穿好朱红色的小衣与亵裤,眼瞅着跟前的衣裙犯了难。
萍亭与萍柳已抱着喜服退下,无人帮衬她穿戴。
衣裙共五件,套上身繁多。
姬时语取来一件大红薄纱外衫,披上身后便从浴房而出,回到内室。
这个新婚之夜,无人会来打扰两人。
姬时语挑开珠帘,一双龙凤呈祥的蜡烛在她手边的烛台烧得正旺。
“哥哥。”
江曜挑眼望来。
小姑娘肌肤如雪,青丝如上好的绸缎,裹住她曼妙的身躯。
檀口微启,有兰气轻吐。
她只穿了一件小衣,雪白藕段似得手臂透过那层红纱,怎么也遮不住、盖不住。
是只勾走他这个人。
“怎么穿了这件?”
偏偏姬时语挑起笑眼,眼波流转,勾缠他,“那哥哥喜不喜欢我这一身?”
江曜的喘息不自觉沉重。
“阿锁,过来。”
江曜喊她。
姬时语鞋袜未穿,便在江曜直勾勾的目光之下,玉白脚趾踩在柔软的红软垫。
红色映出她的雪白,诱人的很。
她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
江曜擡手将她抱入怀中。
没了粉白胭脂香气,江曜嗅到姬时语身上原有的玉兰花香,美得他不住喘气。
他揉着她的腰,再度低头吻上她的唇。
生猛急促。
亲吻之余,他带着她一起喘气,微微呼一口气,他又堵住她的唇。
“阿锁,故意的,嗯?”
知道他喜欢她什么模样,偏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多,满足他有些恶劣的心思。
是不是?
江曜狠狠亲着姬时语,吮咬之后,小姑娘的唇瓣瞬间便红肿起来。
“你,你轻些呀!”
“我还没用力呢,乖,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
“嗯……”
姬时语微微启唇,乖顺地应了他的话,江曜的手指末入她的乌发,顺着她的头头往下,将她的脑袋靠的很近。
身躯紧贴,姬时语便迅速察觉江曜起伏的喘息,与亵衣之下他的不平静。
姬时语的手不知道放哪儿才好了。
只是一个劲的喊他。
“哥哥、哥哥……”
江曜揉着她的后背,让怀中的温香软玉贴近自己。
她的很软,他的胸膛硬朗,怀中的姬时语却抖了抖。
“很怕?”
“谁……谁怕了?我才不怕哩。”
像很不知足,江曜的嘴又寻到她的唇,贴着她亲。
边亲唇边的喘气声愈发的加重,按耐难忍。
“新婚之夜,阿锁可知要做什么?”
“我,我……我知道。”
“上回在别庄,我可是应了你,那次不动你的。阿锁欠了我好多回啊,连债带子钱,今日我要讨回来。”
“你,你这根本是无赖,我凭何欠你啊!”
姬时语脸上热气弥漫,她一犟嘴,江曜便牵着她的手,摸过来。
让她触碰自己,亲身感/触。
这一下,姬时语真没忍住,叫喊出声。
想挣脱手,可江曜不给,偏要她用柔软的手心帮他缓解。
江曜牵着她手上上下下,感/触他的,唇间的喘息荡在姬时语的耳边。
他万分隐忍着说道:“嗯……我忍了好久,阿锁,你感受到了吗,我有多想你啊。”
“所以……你想怎样我?”
“撕拉”一声,江曜已大力撕破了姬时语的亵裤。
七零八碎的红色破布凌乱落地,映入姬时语的眼,她竟松了口气。
还好她未知先卜,换掉了自己新婚的那身喜服。
如此,撕坏的不过是一条亵裤。
“阿锁,会帮我的吧?”
江曜那张清冷的脸近在咫尺,墨瞳的眼瞳不断翻涌着汹涌的爱潮。
那只想要吞噬她的猛兽,彻底的苏醒了。
他不想放过的,何止是亵裤。
下一个,便是她的小衣。
“我,我应你的,不过。”
姬时语靥生红晕,连雪白的手臂也爬满粉意,她环住自己,做了最后的抵挡。
“哥哥……你先把蜡烛熄了。”
“不要,我要看着你,清清楚楚的。”
他好喜欢看她害羞。
雪白染了粉,是他做的。
好满足。
江曜垂头,故意使坏咬住她颤抖的指尖。
他那双狐貍眼擡起时,眼里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得负责,要满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