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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认输 领他掌上看(小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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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认输 领他掌上看(小修)

两人很快来到了西铺村, 到了大队旁的许大头家里。

这一次,许大头和他爹许老头都在家。

袁砺找到了许老头,说明了来意, 许老头邀请他们进屋里坐。

林月歌一擡头就发现两张黑白遗照,挂在墙上。

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些, 头发花白,另一个稍微年轻些, 脸儿圆圆的。

见林月歌盯着两张遗照,许老头呵呵笑了一声,“怪吓人的吧。”

“老婆子先病死了, 我寻思着就把照片挂着, 还能天天瞅着, 哪儿知道儿媳妇也跟着去了……”

“没有, ”林月歌连摇头, “没觉得吓人。”

上次她可能进来没有注意,也是……

那时候怎么会, 满脑子都是要筹粮食,一点都没关注到别的。

只要看到这两张遗照,他们决计不会同意许大头提出来的扑克牌换粮食这个主意的。

许老头招呼傻乎乎的许大头去切甜瓜给客人吃。

此时天气正暖, 村里有些早瓜品种, 结果了。

“袁班长,虽说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这甜瓜钱,上次这帮大学生给了。”

他摊开手,“五十呢。”

“所以,吃吧。”

老头抽水烟, 提到老婆子和儿媳妇的时候,眉眼中并没有愁苦之意。

袁砺点头,拿起一片瓜,递给林月歌时,两人指尖相触碰,都有默契地迅速缩开了。

林月歌吃瓜很是斯文,小口小口地吃。

许大头也出来吃了一会儿,他和袁砺两个男人出去站着吃了。

正屋里,留下了林月歌和许老头。

不知怎么的,林月歌看着许老头脸上的沟沟壑壑,总是心酸,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外公。

“爷爷,我想她们肯定投了个好胎去了。”

她说的是这家里的两个女人。

投胎轮回这一说法,还是外公小时候跟她讲过的,长大了她也不曾信过,不过,外公去世后,她宁愿相信,他去投胎了。

许老头砸吧了两口水烟,“嗯,托生个好地方去。”

老头平时话不多,林月歌的安慰或许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你们这些大学生,怎么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得留到什么时候去。”

林月歌道,“可能暑假就得回了。”

老头点头,看着外面的原理,“是啊,早点回,别像袁班长似的,一待好几年,场站库前两年好几个副班长都走了,就他还顶在这儿。”

许老头似乎比她要了解袁砺地多,林月歌一时也好奇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又这么久。

她也想不通。

“说是为了一个人。”

谁?

许老头摇头,又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难不成是为了对象留在这的。”

林月歌一时无言。

袁砺和许大头走进来,许大头乐呵呵的,也不知道袁砺和他聊了些什么。

林月歌一下就站了起来,头微微地低下去。

过了一会儿,又擡起头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来,递了过去。

许老头把它铺开,右下角绣着上海的地标建筑,上海的黄浦江上,新用绣线绣了一个女人的头像,普遍的圆脸,红脸蛋,短发利落的样子。

她没见过遗照,是决定要来道歉之后,连夜绣出来的一个中年农村妇女形象。

“像,像是媳妇儿。”

许大头见了,只把手帕抱在怀里,乐呵呵的。

他记忆有些错乱,“等媳妇回来,也跟她一起去上海。”

他摸着手帕念叨着什么往房里走去。

许老头挥挥手,“让他去。”

袁砺把粮食还了,许老头没推辞。

许大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常做些荒唐事,邻里左右也都知道。

林月歌跟他们告辞,正要跟着袁砺走到往村口走去,许老头叫住了她,递给她一个纸包,“姑娘,你留着吧。家里没有女人,用不上了。”

林月歌本不想收,袁砺把她的手推了回来,“谢谢爷爷了。”

她上了车,捏着那个纸包,一直没说话。

袁砺见她闷闷不乐,嘴边还残留着一颗甜瓜籽,随着她往下撇嘴角,微微笑了笑。

她更是狐疑,“你笑什么?”

语气不知怎么,竟是有些冲。

袁砺也不语。

良久,才指了指她的嘴角,“有东西沾着。”

她用手背擦了擦,那颗籽就粘在了手背上,她素来爱干净,蹙着眉头,望着那颗手背上微不足道的一颗籽,更是不乐起来。

袁砺一边开车,一边空出一只手,拿了一块毛巾,递了过去。

那是他常用的一块毛巾,递过去就又有些后悔了。

怕是味道不太好,她不要闻。

林月歌还是握住了,他一时又不想给。

两人都扯住了毛巾。

她擡眼看他,杏花一样的眼睛里,闪着水光,“这毛巾,是你用的?”

袁砺又往回扯,“是我用的,你别嫌弃。”

林月歌道,“除了你,没别人用过吧。”

她的眼神如同一只灰白蛱蝶,忽闪忽闪地,叫人捉不住,一会儿落到袁砺大掌上,一会儿落在了个他的那张俊脸上。

落得人脸上都痒痒的。

袁砺一时愣住,不明所以,手指松开,“没。”

“那我可以用的呀,”她抓过毛巾,“谢谢。”

用那条毛巾擦过了手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那条毛巾是袁砺用过的,递过去的时候还带着一点汗味和微潮,就这么躺在她的双腿中间,随着运输车一路的颠簸,在腿上轻微地跳来跳去。

袁砺一时额头冒汗,停了车,开了车窗,“我下去抽根烟。”

林月歌趴在窗户上看着这幽幽的田野。

北方的农村和南方的不一样,南方总是能看到很多纵横交错的水系,大大小小,偶尔几片田间都会有个小湖泊,但这里没有,全是一片横亘过去的农田,土地比苏州乡下的更黄。

也许,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哺育出袁砺这样的人。

他靠在运输车上,一条长腿往后抵一下,高大健硕的肩膀半歪着,望着远处的白云发了会呆,甚至忘了吐出烟雾。

再一回头,林月歌正趴在车子的窗户上,朝他看。

被他抓到,她似是也没有逃避,只是甜甜笑,“袁大哥。”

他嗯了一声。

眼神停顿在她好看的脸孔上,只有几秒钟。很快烟雾吐出来,模糊了两人交汇的视线,变得白茫茫一片。

她不喜欢烟味,但父亲也是抽烟的。

不过父亲抽烟没有香烟那缭绕的烟雾,也没有他那样好看的姿态。

林月歌在大学四年回顾,自己为什么在那场梦中,会一见到袁砺,就飞蛾扑火地追逐他。

说是帅气,也不尽然。

四年里,她做了很久服装之后,那是姿态。

同一件裙子,有人穿上,稍稍旋转起来,裙摆飘扬,头发飞舞,就有了那个姿态。

而有人,只需要穿上它,站出来,随便走走,就有那种感觉。

袁砺属于后者,他一贯有着自己的姿态,那种姿态,就像是在说,离我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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