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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在权谋甜宠文里当养鱼达人(28) 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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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温拾月似乎尝到了甜头,就借着狗洞的便利,时不时过来顺他一把。

那心声同样很直白。

[发了发了早知道这路子老娘能发家致富老娘还矜持什么啊]

[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只求不劳而获坐享其成躺平当好运金鱼啊!]

[也不知道谢梵有没有被睡过啊啊啊不要啊]

[我的清冷男神被坏女人玷污脏了啊好气啊啊啊]

温拾月咽了口唾沫,放下得手的紫繁珠,朝着谢梵走过去。

[今天那老女人不在不如先干他一炮?]

[反正不是处男应该也看不出来吧]

[这种病弱美少年太子不吃真的好亏啊!!!]

[老娘不能白穿越重生一场啊干了!!!]

谢梵手里捏着一卷盲书,微微后退了一步。

此时云雾青青,天机清澈,病弱太子着了一袭荼蘼锦白衣,乌发随意覆在肩头,半挽着,还用一根蓝调子玉仙花发带缠了辫子,外罩着一件枝叶扶疏的蓝金夹纱,随着庭风吹拂,像是半壁明河翻动蓝夜之雪。

见惯了谢梵一身丧衣的温拾月心跳又是急速跳动,但紧随而来的就是被戳穿心思的恼怒。

[握草这小瞎子不会是嫌弃我吧?]

[老娘可是个处都没嫌弃他是个瞎的!!!]

温拾月很不是滋味。

往常的从幽宫清冷晦涩,每次她跑进来都像是个森罗鬼宫。

现今庭中的松多了,蝶也多了,还蓄养起了一群莲花白鹅,个个都养得羽翼丰满,橘头雄壮,似乎听见了这头的动静,那些觅食散步,湖中打滚的大鹅纷纷扑棱着肉翅过来,把它们那美貌清冷的仆人围得密不透风。

它们还簇拥上来啄着温拾月。

大鹅的战斗力相当强悍,把温拾月叮啄得四处乱跑,惹出更大的动静前,她慌不择路钻进狗洞跑了。

当容薰回来,就见这位太子殿下蹲在墙边玩着泥巴,谢梵对万事万物都不亲近,也没有恶感,这是他头一回表露明显的意图,指使着侍卫。

“给孤封了狗洞!一只青蝇也不许飞进来!”

容薰感到好笑,“我可特意留出的,你不跟她玩啦?”

“不要。”

听听这话,多么的孩子气,传出去谁信这是嗜血不眨眼的暴君?

容薰又掐了掐他的脸腮,经过她多日的努力,还真养出了一些润润甜甜的软肉,她就笑他,“奶呼呼的乖乖,不会只会吃奶吧?”

谢梵将奶呼呼的少年脸埋进她胸,认真道,“母后难产,孤从未吃过一口奶。”

她斜睨着他,“那我的太子殿下现在在干什么?”

“嘬你。”

嘬嘬嘬嘬嘬。

谢梵继续埋她,头也不擡,“今日怎么出去得那么晚?”

“杀了几个人,处理麻烦些。”

“下次带孤去,孤也很会杀人。”

每次他这样说,太子妃都会摸着他的脑袋,“我的好乖乖,下次一定。”

话是这么说,谢梵却一次也没能接触到杀人的事件,因为她在约束着东宫,又有一等侯的超品威风,再没有人会不长眼犯到他手上。

他思索着,难道这太子妃是把孤当小娇妻养了吗?

太子殿下软饭吃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熟悉自家的太子妃。

太子妃的发丝是软的丝绸,身体肌肤的每一处都是香幽幽,最让他喜欢的是她的唇,热酣酣的,甘津津的,每当她想要教训他,他就会先一步含住她,自己得了味道,也让她无话可说。

除了吃她的唇,他吃的不再是残羹冷炙,潲水馊饭,而是一些温热软烂的粥食。

谢梵很不喜欢那些人参粥,生姜粥,总带着一些涩口的苦辣,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挑食的,以前只是得过且过。令太子殿下微微苦恼的是,每次他想要将这些苦粥倒给他的小宠丝丝时,都会被太子妃当场逮住,她好笑得很。

“想要毁尸灭迹?你也不找点胃口大的来塞?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吃得干净?”

小宠丝丝是一只金丝小鼠,胃口小得很,时人都对过街老鼠深恶痛绝,他养丝丝的时候,还招惹了不少议论,说他不愧是个怪胎,温拾月倒是很喜欢逗丝丝,不过她总是喜欢作怪,丝丝胆小,总是吓破胆,很不愿意往她跟前凑。

太子妃给丝丝做了个椰瓢壳的窝,丝丝很喜欢,总是拉着他的手指头炫耀新家。

等谢梵皱着眉吃完那些苦粥之后,便是妻子的游戏时辰,她要他猜她手里的香糖果子,有时是紫苏梅子姜,有时是酸杏子蜜煎。

有时是她意外的脸颊吻。

也不再有人对着他大呼小叫,动辄喝骂,自从他把那狗洞封起来后,温拾月再也越不过来,他的耳边总是清净得很。

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更听到了那一杆杆风竹细细扫闲庭,一只只胖鹅神气十足噗通落水,白昼街外的卖花声一叠又一叠地落在松枝上,抖落一篇篇雨露小诗,偶尔会有些顽皮的小童,腿儿高高踢起,鸡毛毽球就落到了墙内,有时还会是龟将军跟虎将军的风筝。

他还捡到了好几个漏气的天灯,谢梵看不见,也不知道上边写了什么祝愿。

墙的那头,游人的高谈阔论,小姐们的心事,儿童玩耍的嬉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还有太子妃喂他红豆甜汤时,她腕间那一枚金镯碰撞着碗沿,声也很脆烈。

他竟不觉得吵闹。

深夜,万籁寂静,千佛万尊都已经安睡,他的棺内,或是棺外,也是多了一道平稳安和的呼吸声,她的肌肤透着令人安定的降真香,谢梵张嘴咬了一口,把这块肉儿含得温了,又渐渐睡去。

次日,容薰发现胸前沉得很,她低头一瞧,黑绒绒的发顶着她的下颌。

谢梵睡得也很沉,被她掐了两把脸才醒过来,他困倦得抱住她,就听得她问,“怎么跑来跟妾身睡了?殿下不是不中意软床么?”

中意?

这词对谢梵来很陌生,他一时没有应答。

不过宫人们发现,他们阴沉寒烈的太子殿下变得越来越像正常清爽的少年郎了!

最令他们欢呼的是,太子殿下那一身阴惨澄白的寿衣也不穿了,大大降低他们夜里被活活吓死的风险!

太子殿下还学会了给自己编辫子!

庭院那群莲花大白鹅生气勃勃的,本来是太子妃拿太子殿下寻开心的,太子殿下竟也认真接手,每日必定花上一两个时辰,板板正正坐在那青墨池旁,钓起池里那一尾尾价值不菲的锦绣虾来喂大鹅。

她们不知内宫之事,不过从慈管家的口风,她们隐隐得知,太子殿下都不爱睡棺材了!

太子殿下不再昼伏夜出,白日里活动的迹象越来越活跃。

这日容薰回来,就见院前摆了那一具金丝楠木棺材,谢梵也破天荒站在日光底下,雪发毫不遮掩,垂腰直落,本就苍白失血的肌肤被晒得几乎半透明,缥缈又虚妄的光泽,她近前一看,他唇上的齿痕深深,还咬出血,显然这样的烈日对他来说是一场酷刑。

“怎么在这里煎着?快回去。”

谢梵摇头,“让它晒孤,孤晒暖一些,今晚你要抱孤睡,不许再把孤踹下床。”

他知道的,这些人族很庸俗实在,都爱皮毛温暖可亲的,那他多晒晒,这身活死人的皮肉会不会也暖灿一些?

他的太子妃似乎怔了下,旋即荡出笑意,仿佛也被日光晒透了,有股香花熟透的香气。

谢梵忽然很想知道,她是怎样笑的呢?平常也会这样带着笑来亲他吗?

于是他伸手,缓缓摸索,却碰了个空空荡荡。

“这儿。”

她握住他的腕心,将惨白的手指搭在颊边,初初触碰,他指尖还蜷缩一瞬,她笑声更浓,“不要紧,你的太子妃瓷实得很,不会被碰坏的。”

于是他就也放肆起来,掌根从她额头滚落,像是滚落一个春天的热情野坡,滚过她那狐貍似的长睫毛,略微湿润的高挺鼻尖,软黏如糖的嘴唇,这就是人间的模样吗?

忽地,神基太子贴身凑近她,高高瘦瘦的身架将她抱拢,像是一架依附她而生的雪白地狱,“太子妃,你长得什么样儿?丑吗?”

谢梵喜好腥杀,审美跟喜好早就扭曲,所有事物的去留都是凭着变幻莫测的心意,头一次,他汲取着这肥润的养料,想要在这人间落地生根。

长久地,在他的太子妃身边扎根。

“我也不知道呢。”

她蹭着他的鼻头。

“不要紧,孤当是好看的,你丑就多看看孤。”谢梵掌住她的手,提起一世,“薛笛歌的师父,阎万钱可治孤的眼疾,你把他找来,孤要治眼。”

那群大鹅越来越胖,肉翅也越来越有力,无论是驱赶还是喂养,他看不见稍稍吃力,再说,跟太子妃同床共枕这么多日,他们都没行过一次房,她是不是嫌他瞧不着,脱衣慢了?也是,每次当他折好衣物,太子妃早已熟睡。

谢梵想得更远一些,若是日后有了孩儿,他眼疾加重,怎么教他们喂鹅钓虾?

“殿下想要早些看到我么?”

谢梵并不回应,仍是冰冷漠然的面容,他那小块耳朵软骨没了发丝的遮掩,像是一簇被烈光晒伤的粉茸小花。

“怎么粉粉的?”

谢梵心想,男孩子粉点怎么了?他眼疾好时,也是瞧过自己,只要血色充足,哪里都很粉。

容薰撚了撚这块粉扑扑的耳骨,“殿下放心,上天入地,妾也会把那神医请来,治好殿下的眼疾。”

三日后,神医阎万钱是被架着数柄利剑,给请到蒙宅的。

那位姑奶奶高坐上首,“阎神医一双妙手,能令得无数男女重见世间光耀,想必也知道我请您到此处的原因。”

阎万钱哪里不知道这梁京多了一位女侯,超品等阶,圣人亲封,据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关州海司一事,王权与商权竟也能握手言和,圣人还把那关州的海司管辖权,一并移交给了这位,梁京的香药生意又重新火爆起来。

阎万钱惜命,怕得要死,他可不想挨着一等侯的一记成名的血桃箭,连连道,“太子妃放心,老朽从老友那里得知,太子那慧眼是被那乌金丹粉所伤,老朽在路上已想出了调理药方,请您过目。”

阎万钱也知道这位喜欢干净利落的办事,又保证道,“不出三年,老朽必定还太子一双灵瞳妙目,让您二位恩爱到老!”

“……恩爱到老?”太子妃似乎笑了一声,她那纤纤玉指戴着一枚粗朗蟒神的男戒,颜色深沉压抑,却很镇得场,“王朝将乱,群雄吃鹿,谁要这不值钱的玩意儿?阎神医莫不是寻我高兴?”

阎万钱错愕擡头。

撕啦。

那张复明的药方被她慢条斯理撕碎,一条又一条的,喂到手边那白茸雪兔。

那兔儿也仿佛寻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露出分锋利的齿牙,很快将药方条咬得茸茸烂烂,字迹模糊。

救赎有什么意思呢?

“既然太子殿下不受天恩,难继大业,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所谓呢?若是让他那狭窄阴暗的地狱,只有我这一束天光照进,岂不是更能欢愉?”

不如我做炼狱,少年们的人间因我而雨夜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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