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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咬上去 怕是要断他的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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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咬上去 怕是要断他的势

冷元初摇头, 擡起水泠泠的眼望向他,道:“我不想。”

她不是没有这般做过,但那时她在孕期, 知道温行川时有忍耐不住的时候。

于她而言,亦有难以抑制的情愫,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变化,或许是对他仍有爱慕。

但现在, 他在欺负她。

“你不能这样羞辱我!”冷元初团蹙柳眉别开脸,再被温行川捏着下巴拧过来。男人俯身就要含住她的唇时,又迟疑住。

四目相对, 谁都不让谁。

“你认为朕想看你和你堂兄相吻吗?”温行川的语气蕴起无尽的怒, “冷元初,你是朕的妻子,朕念你入了他的迷魂阵不追究你的过往,但你现在,在朕的眼前与冷元知卿卿我我,还要朕怎么包容你!”

男人用力碾过女子的口脂,全部擦去后,终是红着眼狠狠咬下去, 掠夺过她的舌,发疯般啃咬着。

不一会二人口中泛起血腥, 冷元初几乎闭气拼命捶着温行川挺阔的胸肌, 温行川不依不饶,膝盖顶在冷元初的腿根, 将她牢牢锁在椅子与他之间。

他控制不住自己,要用他的气息驱散冷元初身上那让他不安的因素,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子, 就该狠狠惩罚她!

直到桌案的蜡烛流下最后一滴泪,跳动的火苗偃旗息鼓,整个中堂一片漆黑时——

裂帛声响起,紧接着,男人的低.喘与女子囫囵的声音此起彼伏,桌椅划动着,不一会,似是有椅子倾倒,轰隆一声,碰倒了落地的花瓶。

……

银瓶乍破,水浆迸裂,伴随一阵沉重的低吼,屋里的蜡烛巧然复燃。

女子发鬓凌乱倚靠在墙角,胸口与锁骨处多了三五红驳。

冷元初眼尾通红,嘴角沾着血,若不是那眼中闪烁坚定的光,单看这场景,似是被男人欺负惨了。

她看向对面的温行川,吐掉口中的黏物,低头一看,混着血丝。

男人也没好哪去,用金丝绲边的前襟大开,绣着两条潜龙的玄袍早蹭上冷元初的香汗。

紧绷的胸腹随着大幅度的呼吸,波凌凌翻涌着向下纵横,直到巍峨的擎杵之上——

一道清晰的牙印不容忽视,黑赤的周边翻起血红的皮肉,耀得刺眼。

温行川死死盯着冷元初,未几,低头爆发出震慑力极强的笑声。

小女子下口的力度,还有那拧着巢中鸠卵的手劲,怕是要断了他。

她倒是心狠,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泣涕欲仙的模样,是装不出来的?伤了他,对她有什么好?

温行川忍着痛起身,走到冷元初面前,把她未褪尽的裤子脱下来,取了软绸擦干净她。

二人并肩坐在地上,各自缓着各自的力气,直到冷元初先站起来,冷冰冰地说:“知哥哥受伤了,我要看看他。”

算是告知一声温行川。

她现在没什么心思再与温行川就这些事情纠缠,她要去确认好冷元知的身体,再趁夜色翻进祠堂,把那厚重的族谱翻出来,看一看真的冷元初到底在哪里生活,好把她请回来,要回自己的身份。

温行川擡起粗壮的手臂拽了她一下,被她踢了一脚,膝盖一软又跌在温行川的怀里。

男人手松开的同时抱她站起身,看着冷元初赌气离开的背影,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跟着冷元初走,不忘悻她一句,“就这样见你堂兄?”

冷元初停住脚,重新整理了发鬓,把被撕裂的衣裙丢到一边,换上一身干净的杏黄比甲袄裙。

静夜落起寒雨,冷元初正要撑起伞,头顶被一片油纸阻隔了冰冷的雨滴。

侧头看过,是温行川在为她撑伞。

冷元初凛言,“你去了,而后又发疯磋磨我?不管你高兴不高兴,都要在我身上发泄?”

温行川没回她,握着她的肩膀一并走进雨中。

到了冷元朔在祖宅附近的私邸,温行川才颇有耐心地说:“冷元初,朕与你是夫妻,夫妻之间,是容不下其他的男人的。”

他这个妻子的确不太聪明,不过他有耐心,让妻子知道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对的。

冷元初没理他,就要推开门时,温行川再说,“朕从未碰过任何旁的女子,而你现在这样,实在让朕难以心安。”

冷元初别过头乜他,冷清说道:“留在你身边,我心更难安。”

温行川听不进去她讲得一点,望着她发鬓里来自西洋的白钻垂链,心口堵塞,按住门再道:“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元初,你容朕与你讲清楚好不好。”

“讲清楚?”冷元初浅笑一声,在他的手臂前仰起头,道,“陛下敢承认我就是秋蘅吗?”

温行川哑言。

“嫁你的是冷元初,又不是秋蘅。”冷元初不懂他为何总是对她说谎,握着他的手腕要他让开些,“我把冷元初寻来后,也要去寻我的亲人。”

她说着,语气低落下来。

在她的幻梦中,秋家一定是落了难,她现在……还有族人吗?

所以她在冷家寄人篱下的那些年,是因为没有族人,才没人接她回家吗……

温行川望着冷元初,含着无奈与嗔怨的双眸渐渐染了雾。

对秋蘅而言,她真正的家人、幼时的伙伴皆亡于永康七年,她得知后,又该怎样承受这一切?

该对她再好一些的,哪怕她现在总是故意气他。

冷元初擡眸看了温行川最后一眼,叹了一息推开宅门。

本应有家仆通传的,但因家主们在吵架,这些家仆不敢靠近,也就无人引路。

冷元初走过三门厅来到冷元朔的内堂时,看到冷元朝也在。

主座上,冷元知才解开衣襟,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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