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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温行川你就是个疯子。” “冷元初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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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看着女子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冰凉的肌肤像是燃起了地炉,一寸寸滚烫起来。

看出冷元初就要到了临界点,润泽的指尖不自觉快了速。

秘境顺流成河,滋养一方净土。温行川取出手指在冷元初眼前晃了晃,忽倾身而下,薄唇贴紧她的耳畔,哑着嗓音问道:“还有力气拒绝朕吗?”

温热的呼吸洒在冷元初的耳朵,酥酥麻麻的,伴随沙哑低沉的男声,让她更是忍不住战栗,一点点松软神志。

“……”女子全身发热发软,完全没有力气把话讲完整,仅有的理智让她想侧开身,腿又被什么撞上,烫了一下。

男人亦是忍得难耐,额边的汗顺着鬓角落下,滴在冷元初的眼边,吓得她紧闭起双眼。

随即,被熟悉而久违的充盈彻底填补——

海船遭遇风浪,倾斜的桅杆戳破苍穹,无际的大雨伴随海浪冲刷着甲板,一波又一波,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温行川把覆盖在彭软的手移开,低头把那颤抖成浪的红珠子吞入口,擡起眼看向仰颈捂嘴的怀中人,嘁咬一口,让她尖叫一声。

他问道:“朕不信,你堂哥也能让你这样?”

冷元初神志模糊,回给他的只有一声嘤咛。她被温行川强大凛冽的气场包裹着,被熟悉的力度顶撞着,身体不知觉被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

散落一地的珍珠,随着马车的行进,来回滚动着,偶有贴到了车壁,发出规律的碰击声。

她是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说那些话的。这几日的相处,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每当她提及冷元知,都会换来好一番缠磨。

她唇瓣抖动想说句话,又被一股猛烈的潮湿击得粉碎,该说的话变成了嘤嘤细碎的申吟。

……

温行川看出来,放缓一些再问,“朕与那些白皮伎生比起来呢?”

冷元初扛不住男人的骤快骤慢,忽然哭了。

温行川心里一颤,停了下来,探下身来一点点舔掉她的眼泪,没想到冷元初突然颤抖着,润了他一身。

……

车队路过长兴县不得不休整,温行川用龙袍裹紧一丝不.挂的冷元初大步进了官驿,在最豪华的瓦舍与冷元初一同沐浴。

冷元初背靠在温行川的胸膛,偌大的浴池,二人非要交叠在一处。冷元初四肢百骸酸痛厉害,边揉着红肿边说,“我要避子汤,我不想再与你有孩子。”

温行川没有多言靠近,不多时,水里飘散开一抹珠液。

他擦了擦手,拢过黏在冷元初额头的湿发,再从水中捞出她的柔荑,吻在手背。

温行川道:“那药伤身,你不能喝。”

冷元初擡起另一只手捶他,又被他抓住,轻轻一拉又让她滚回他的怀中。

“你同朕说说软话,好不好。”温行川想起每次他们敦伦后,都是他将哭闹的妻子按在水里擦洗。

他听说冷元初在绍兴在冷元知身边乖巧得像个绵羊,怎到他面前像个小狼一样,又是咬他又是尖叫。

他从没听过冷元初与他撒娇,和别家的女眷一样向他要什么,知道她喜欢兔子还是岳父说的。

他从确认对她动情后,就在试图探索她的本性,可她一见到他就披起坚硬的外壳,总是激起他的胜负欲,想要战胜她拧着来的性子。

温行川问:“你对哪个男人都能卸下包袱,偏对朕这样。就不能对我态度软一些?”

冷元初原本背过身,忽然转过来扑在他怀里。

丰盈贴在男人坚硬的胸肌,让温行川心肝一颤。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主动。

温行川擡起粗壮的手臂,紧紧环住她单薄的肩背,把她拽骑到身上深深吻着,没过多久,冷元初撑着他的腹肌坐起来,就要向后仰去时被温行川握住手腕。

这次他没弄进,结束时把她抱了起来。

*

晚间魏嫆带着佩兰敲门,送来了避子汤。

才下马车魏嫆就看到冷元初红润迷离的脸色,再到马车处一看,什么都了然了。

她怕温行川想用孩子拴住冷元初,同为女人,还是长辈,她知道有孩子在对母亲来说,是一辈子无法解开的锁。

皇帝那边她言轻,只能让冷元初先饮下寒凉的汤药,再抓些补药避免她亏了气血。

魏嫆看着冷元初毫不犹豫饮下药,心疼又郑重问道:“初儿,你同阿娘说,想不想留在温行川身边,看样子,他是真的离不开你。”

冷元初捏着碗倚靠在门框,一句话说不出来。

方才她的确服了软,为了避免温行川发疯逼她再怀上孩子,与他求饶,“我不想生孩子,疼。”

温行川一顿,为她擦干身体,临走前说道:“以后避子药,朕来服。”

冷元初光是回忆这句话就吓得闭上眼睛。

温行川对她无所不用其极,可他何必要强留她……

她拉住魏嫆的手喃道,“阿娘我不懂,他为何不肯放过我?”

魏嫆心疼看向冷元初。

最初温行川派水兵把长江翻个底朝天,哪怕捞上来的尸.体巨臭滔天,他都是亲自去看、去寻。

找不到“尸首”,渐渐有朝臣开始劝谏温行川尽早为皇后办丧事,改立新后。

朝野上下排山倒海的压力,让温行川动了危险的心思。

他没和任何家人说,借着微服私访,去到云南,失踪在雪山里。

冷元朝派去的王晔寻到温行川时,他已在白雪皑皑的山谷失温,两脚几乎全踏进鬼门关。

还是她千里奔赴蘅元帝身边,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既然没寻到冷元初,她就一定还活着,才算给了年轻人一点活下去的力量。

若不是深陷自责,理智的温行川一定不会做出这么恐怖的事情,这件事情她和冷元朝压下来,不敢告诉命苦的林婉淑。

这样的温行川再见到冷元初,怎么会放手呢?

魏嫆试着探一探冷元初的想法,谨慎问道:“初儿你,能原谅温行川吗?”

冷元初没有正面回答,只道:“阿娘,我想知哥哥了。”

“我怕他会嫌弃我……”

“我害怕温行川,阿娘,温行川对我从来都是这样……”

冷元初断断续续说着,背过身委屈。

魏嫆不知道怎么劝她,只能握住手给她些力量。

那时她还在后宫,冷元朝比温行川还要疯,只是他们夫妻心里有彼此,有共同的目标。

但初儿的心,完全在元知身上,这可怎么办?

魏嫆不知如何是好时,再见温行川大步而来,她示意佩兰扶冷元初进屋,拦住温行川,“我与你讲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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