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温行川你就是个疯子。” “冷元初你……(1/2)
第54章 “温行川你就是个疯子。” “冷元初你……
冷元初怔在原位, 望向景程,和他身后的温行川。
这声“阿娘”得来不易,冷元初只觉心口那沉重的大石头被卸下, 只是,温行川到底和景程说什么, 让他突然开窍?
她靠过来些,想把儿子抱过来。
温行川今日第一次和儿子贴近, 自然是抱着儿子不肯撒手,但见冷元初逐渐凝霜的脸色,还是顺着妻子心思乖乖交出儿子, 不过在景程回头看他的时候竖起食指落在唇上。
父子俩有了要保守的第一个秘密。
冷元初不喜欢他们这样, 直接问温行川,“你和他讲什么?”
温行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袖里取出雕着四爪文龙的金镯子,带在景程手腕上。
出发前工匠将公主的璎珞圈与这幅手镯一并进献。那璎珞圈的正中便是冷元初的那枚蓝如深海的宝石。而这个手镯,温行川吩咐工匠时想的,是给妻子婚外的孩子一个见面礼。
虽有些歪打正着,但也算是身为皇帝的他给儿子的一个身份上的证明,甚好, 甚好。
冷元初对温行川的行为不解,翻过手镯看到那只有皇子才能用的龙纹, 心里只道受之不起, 边摘边说:“他不是你儿子。”
温行川按住她的手,语气无波无浪, “那他是谁的儿子呢?”
冷元初毫不避讳回他,“冷元知的。”
虽然温行川怀疑她婚前失贞这件事让她生气又伤心,不过既然不准备和温行川过日子, 这位前夫因丢尽男人的面子恼羞成怒,与她何干?
在巴尔卡,那些信着上帝的大公王爵,在婚内与别人的妻子偷.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她沉浸在这样的环境甚久,早从最开始的震惊到视若无睹,时至今日,大燕那些鸿儒挂在嘴边的仁义礼智已经约束不了她。
在她有限自主的人生里,不管做何选择,只要能对得起自己就行。至于温行川,非要讲的话,算是她人生的一场意外吧。
没人规定她必须在温行川这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她说,“景程是我与冷元知的孩子,我在西洋早已组建新家。”
温行川尽可能保持平静的神态看着冷元初。
明明坚定认为妻子在说谎,可他还是被妻子轻飘飘的“新家”二字绞得难受。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怎么能把与别的男人短暂的偷.情当做真爱?新家?家?可笑!
他与她,才是一家人!
“朕会对景程视如己出。”温行川强行恢复理智,顺着她的胡言乱语严肃道,“就算他是冷元知的孩子,朕也认了。”
认了她的谎言,也认了她似真似假的婚.外.情。
冷元初没想到以温行川唯我独尊的脾气能咽下这口气,再激他道:“温行川,我已经在西洋与冷元知成亲了。”
这句话是真的。她与冷元知除了没有遵照教义在婚后交换初夜,其他都按西洋的仪式办妥。
待到他们寻到韩若、带母亲一同回到巴尔卡,往后的人生便是与在绍兴的时光无差,枕着爱人与金山,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至于温行川,不过是她人生的一个过客。
冷元初想到这里心安很多,轻盈说道:“你不信,可以去圣玛丽教堂,去看我们登记成婚的记录。”
温行川被冷元初一番话击溃防线,只因他无法通过冷元初淡定的神态,认定她在说谎。
他们,成亲了?!
男人慌了,恨不得即刻吩咐冷元朔或是任何路过的水手,去到那什么狗屁教堂,把那登记的羊皮纸撕下来带到他眼前确认!
“无所谓。”他面颊的经络在轻颤,嘴硬道,“你回来的那日,穿得和冷元知一块布料制成的衣裙,朕便知道你不会为朕守什么身。”
“只当欧罗巴之地盛产男.妓让你流连忘返,朕现在选择原谅你。”
冷元初哪里敢想这是温行川嘴里说的话,谈冷元知就罢了,又扯出什么男.妓?
他不是在乎她的贞洁吗?怎么一夜之间,他被什么夺舍了?
“好,我是有几个男.妓。”
“朕原谅你。”
“我与冷元知已经——”
“朕无所谓。”
“温行川,你就是个疯子。”
“大概是吧,自娶你的那天起,朕就疯了。”
温行川把冷元初扑倒在衾被里,咬住红唇漫长吻过后,撩开最后一层遮挡。
“啊!”
冷元初神志忽悠一霎,忽然侧头看见景程乌黑的眼睛直愣愣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爹娘。
“儿子还在!”
随即,小景程被他的好阿爸拎着衣领,丢给马车外护送的龙虎侍卫。
温行川再度复上来前扯掉冷元初最后一件珠红小衣。纤细的小绳裂开,其上圆润的珍珠一颗颗滑到地上,滴滴答答散落到各处。
他没急着将自己推送到温热的销金窟,而是直起身子仔细端详妻子滑嫩的肌肤。
依旧这么美丽,每一处线条都像被西洋的雕刻家精心设计,流畅丰盈,没有一丝累赘。
骤然被剥光,让冷元初肌肤上的寒毛立起,迎着窗帘漏下的光,散发迷人的光晕。
就像那日她在他面前沐浴时,暖光为她的轮廓渡了一圈金边,沿着肩膀、圆润直到蛮腰深处的窠臼。
冷元初被男人热烈的目光灼得又羞又臊,交叉双臂遮住风光。但她已生下两个孩子,少女傲人的身材如今变得更加成熟,腰上该多的几两肉都跑到上面,像是夏日新结的柚果,沉甸甸地诱人。
是以那皙白的手臂,什么都没遮住,反倒是欲盖弥彰,更让男人移不开目光。
温行川喉结滚了下,的手指尖从她的脸颊滑过,越过玲珑的锁骨直到圆润的弧光,问道:
“景程是你亲自喂的?”
冷元初被他方才的一下调起压抑长久的空虚,她才缓解一点又被温行川揪着,神志忽昏半醒,点头又摇头。
温行川低头注视指尖下嫣红的晕叹口气,“为何不请乳娘。”
“我……不想……”
那时在吕宋,景程生下来后没多久,便听闻大燕的皇帝派水兵攻打吕宋。
彼时她害怕,急急登上海船逃至西洋,只能亲自哺育他……
但她现在一句话回答不出来,来自温行川温热的触感搅得她脑海里深一阵浅一阵,交错搭载光肩的手越来越松。
这幅模样落在哪个男人眼里能把持得住?偏温行川仍在忍。
他拨开她的双臂,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另一只手亦没闲着,探到茶瓣边婆娑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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