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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民国大小姐不作啦21 糕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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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民国大小姐不作啦21 糕糕!

就连小流之的百日宴她也未能亲自操持, 而是交给下头人去办。

倒是何渡声,还要比她参与得更多一些。

大到筵席菜色,宾客名单, 小到那天小姑娘的穿戴他都一一过问。

他就是爱操心的性格。

以前是操心她的衣食住行, 生活琐碎。现在, 要操心的又多了一个。

宋弦歌实在没有他那么好的精力。

又一日从外头回家。

她洗干净了先去看女儿, 却没在房间看到人。

瑞新来给她上茶:“小小姐跟着先生在书房呢。”

宋弦歌找过去, 只见书房大沙发被挪开, 中间空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地毯上放着一个喝茶的矮几,何渡声盘腿坐在矮几边,趴着单手在写字。

而另一只空着的手被某个话都不会说的小孩儿抱在怀里又咬又啃,玩得不亦乐乎。

小姑娘不但抱着她爹的手玩儿, 嘴里也不停,哇呜哇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可不是自言自语, 而是明显是在和她爹说的。

因为他爹必须一边单手写字, 一边应答着她的话。要是她爹一时沉浸在手里的事情上没能回她,她就要闹了。

踢腾着藕节似的小胖脚抗议, 直到重新获得她爹的注意。

但只要何渡声一直应着她,她就能自己玩得开心得很。

她找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更让她惊讶的是,何渡声说话哄小姑娘时,估计是说久了也词穷了,不知道能说啥。

总不能跟着小孩哇呜哇呜乱叫。

于是, 宋弦歌不过在书房外站了一小会儿,就听到何渡声在给小孩儿唱歌。

仔细一听, 却是苏州评弹。

这时,她也不急着进去了。

何渡声,他竟然会唱苏州评弹?

而且听起来, 还唱得不错!并不是单纯哄孩子乱唱的。

她从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门手艺,更没有听过他唱!

他倒是会哄小孩儿。

宋弦歌发出了一些声音,书房里的评弹瞬间静了下去。

她推门进去,语气酸酸:“哟,我竟是不知道,家里藏着一位角儿。”

何·角儿·渡声讪笑:“就哼着玩的,当不得真。”

小流之正听得高兴呢,就没有了。

又呜哇呜哇开始抗议乱叫。

宋弦歌哼哼两声:“真不知道像谁,这么小就知道听曲儿。”

小流之听到她的声音,不再乱叫,而是努力擡头,想找她。

宋弦歌拖鞋上了地毯,坐到父女俩跟前。

“呀呀……”小流之见她就笑,露出粉嫩的牙龈。

有节奏地和她“说话”。

小姑娘说完一句,必定要等别人说了一句应她才会继续说下一句。

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呀。

宋弦歌看着好玩,逗她说话。

也不抱她。

就在地摊上,像玩一条棒槌一样,推着她在地毯上滚动。

小流之也觉得好玩,笑得可欢实了。

何渡声松了一口气,收了那条原本在给孩子玩的袖子,卷起来,专心写他的字。

宋弦歌这才发现那条袖子都被小姑娘的口水浸透了。

见她看,何渡声辩白:“是干净的,我回来才换的。”

宋弦歌:“……你就不知道拿个玩具给她玩吗?”

她自己去找玩具,找到一个香喷喷,烘泡乎乎的小玩偶。

那是一条用白色软棉布缝制的鱼,有大人巴掌大。

小流之抱着刚刚好能抱个满怀。

把鱼塞给小孩儿,她最开始还是给面子地玩了一会儿,宋弦歌一个不注意,她就给扔到一边。

宋弦歌看她,她就无辜回望。

还附赠一个甜甜的笑容。

何渡声叹气:“你看,她根本不爱玩玩具。”

宋弦歌:“……什么毛病。”

只认她爹的袖子?

事实证明,不止她爹的袖子,她妈的袖子她也爱玩。

宋弦歌可不敢给她玩。

就抱她起来看她爹写字。

才发现何渡声是在写百日宴的请帖。

“你也不得闲,何必亲自做呢。”

何渡声笔下不停:“听人说,孩子会长得很快,做父母的能为孩子做的并不多,我想多有些参与,以后她成亲嫁人,我们也能多些她的回忆。”

宋弦歌:“……会不会想得太远了。”

话是这么说,她自己也找了根笔来和他一起写请帖。

小流之没人陪,不甘寂寞,可惜她还不会爬,只能假哭。

宋弦歌才不会像她爹一样祭出袖子,跟个独臂侠似的单手写字。

她索性抱着孩子放到了那张临时充当桌子的矮几上。

矮几并不宽,但对于小流之绰绰有余。

她占了矮几大半江山。

她爹她妈也就就着边沿处的方寸之地来写字。

爹妈都在她头顶,小流之也不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时间就过去了。

等夫妻俩把请帖写完,小家伙已经在矮几上睡着了。

看着孩子睡颜,连用别扭姿势写字导致的手腕酸疼都没有那么明显了。

只是还是被何渡声给看了出来。

他收拾好请帖,将孩子抱在怀里,放在腿窝处让她睡。手里又接了宋弦歌的手腕帮她揉捏。

宋弦歌任他动作,人确实趴在矮几上,用气声控诉他:“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评弹,以前都不唱给我听。”

何渡声好一会儿才说:“小时候爱听,发现自己唱得还不错,就专门跟人学了。”

“那后来?”

他那语气,一听里面就是有事。

何渡声无声叹息。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娘吗?”

宋弦歌当然记得。

那位年轻时候未婚先孕,才导致了何渡声小时候的悲苦生活。

何渡声:“那时候族中审问我娘,她在祠堂里被关了半个月也没有吐一个字。我稍微记事以后也问过她,她一听就哭,我也就不敢再问。

“娘那么维护他,我只当那男人有什么苦衷,或者干脆是已经死了。如果他没死,我总是想问问他为什么那么多年,他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

“那你找到他没有?”

“跟着岳父做事以后,有一次我在乡下遇到了小时候照顾过我和娘的阿嬷。”

“阿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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