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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登基vs立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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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浴池建在寝殿西偏院,外头是一圈竹影婆娑的月洞回廊。

四角雕梁绘凤,连瓦檐都覆着浅银色的琉璃,冷光泛着柔亮。

池中温泉水自山间引入,终年暖热,水雾氤氲,仿佛一团团薄云在翻涌。

几只玉白瓷鹤立在池边作装饰,羽翅舒展,神态悠然,像下一瞬便要腾空而起。

沈姝坐在水中,靠着池壁,温热水汽扑面而来,熏得她鬓边碎发微湿,眼尾也晕出一点懒散的湿意。

水面轻轻荡漾,将她肌肤衬得愈发莹白剔透,仿佛整个人被蒸进一团软雾里,氤氲得像一场梦。

她扫了眼四周,再落到不远处几个垂首立着的宫女身上。

她们安静得仿佛雕塑,连呼吸都细若无声,只等她一句吩咐。

沈姝心里啧了一声。

她抬手撩了撩水,指尖掠过水面,涟漪一圈圈荡开。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真能泡在皇宫的温泉池里,成了人人都得跪迎的女主人。

她看着水中那张眉眼带笑的脸,轻轻勾了勾唇角。

早年在电视里看见那些皇后妃子,一个个坐享尊荣、衣食无忧,她也曾偷偷想过,做个妃子也好啊,有人伺候、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当时也只是随口一想,没想到真成了。

哪知道门被打开。

湛丞推门而入,脚步未曾多作停顿,袍角裹着一缕清冷的夜风,拂过廊下氤氲的热气。

沈姝正靠在池壁发呆,听见动静,肩膀微微一抖,下意识转头,雾气缭绕间,就见男人身影已近在咫尺。

他身上披着大氅,带着一身夜寒,但眼神是亮的,藏不住的锋利与喜悦被水雾冲淡几分,只显得格外鲜活。

沈姝还未来得及开口,湛丞已经蹲下身,抬手在她脸边撩了撩散落的碎发。

他没说话,却像是已经说了很多话。

池水泛起微动,映着她微怔的神情,湛丞低笑一声,手指按在她肩头,带着几分控制不住的亲昵意味。

“你……你怎么进来了……”

沈姝连忙往水里面缩去。

“你是我的皇后,自然也是要与朕同浴的。”

话音落下,湛丞已缓步踏入雾气弥漫的池边。

靴底踏过湿滑青石地时并无声响,只有寒意被他一身披风裹着带了进来,在暖热水汽中蒸腾成一股清冷。

沈姝猛地回头,水珠顺着她鬓角滑下,映着水汽,眼中露出一丝惊怔。

湛丞却没急着靠近,只是站在池边,负手看着她,眉眼间仍带着那股未散尽的得意与明晃晃的欢快。

他眼底的笑压着,唇角却忍不住翘起,似乎还带着一点调侃。

“方才阿花说你一脸懵,我可不忍心。”他慢悠悠地开口,边说边解开披风,外袍轻落在案边,露出里衣下清俊挺拔的身形。

沈姝心口一跳,猛地往水里缩了缩,整个人都快贴进池壁:“你……你忙完不是该歇着吗?”

“朕自然是来歇着。”湛丞挑眉,弯身解开腰带,声音含着点笑意,“与你一同歇。”

他说着,已经跨入了池中。水面轻晃,一道涟漪从他脚边散开,在暖雾中泛起细碎水光。

沈姝还缩在池角,瞪着他,一边往下按了按自己快浮起来的肩膀,一边咬牙低声嘟囔:“你还没登基呢,我也还没真正成为你的皇后,怎么就学同浴了……”

湛丞仿佛没听见,轻轻一抬手,水波一晃,他已经靠近了她,唇边笑意更深,目光从她脸滑落至水面浮起的肩头。

沈姝余光扫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几个宫女。

她们依旧垂着头,但脚下明显有些僵硬,其中一个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她顿了顿,轻轻咳了一声。

湛丞察觉到她的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眸色一沉,语气一冷:“都出去。”

那群宫女像得了赦令一般,连忙低头行礼,快步退下。

有人甚至差点绊了一下裙摆,但也没敢回头。

片刻后,殿内归于寂静。

整个浴池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雾气更浓了几分,水声轻响,连心跳都听得清晰。

湛丞回头看她,唇角笑意仍在,只是更懒散了一点。

“现在没人了。”他说。

沈姝:“……”她好像更想要有人一点。

湛丞慢悠悠转过头,目光落在池中那个整个人几乎缩进水里的女人身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现在没人了。”

沈姝下意识想往池壁贴得更紧一些,心里突然有种想找借口逃走的冲动。

“水好像有点凉了……”

她胡扯了一句。

湛丞却像没听见一样,抬手在水中一拨,带着点水声靠近:“那正好,我帮你暖暖。”

她眼角跳了跳,刚想说话,整个人就被他一把带过去,落在他怀里。

水声轻晃,他的呼吸贴得很近,语气却偏偏带着点玩味:“你是在怕我?”

沈姝咬了咬牙,不吭声。

湛丞笑得更明显了点,没再说话,但手臂收紧,把她牢牢圈住。

……

湛丞上位后没急着登基,而是先挥刀砍了几轮贪官。

刀落得干脆,查抄得狠,几大家族连夜抄家,抄到最后,连藏在祖坟里的银票都被挖了出来。

短短数月,本来空空如也的国库开始重新鼓了起来,金银堆得连户部都笑得合不拢嘴。

等钱有了,人稳了,湛丞才终于把继位大典提上日程。

本来新帝登基,该是百官齐至、山呼万岁的大场面。

可谁让他前脚刚砍了一批旧臣,后脚又拔了几株老根?

如今能站在朝堂上的,只有寥寥三十余人。

人是少了点,可排场却一点不减。

新帝继位的日子刚定下,整个京城都换上了喜色,红绸高挂,钟鼓齐鸣,连街头卖糖人的都知道,这次要连着办“继后大典”。

百姓都在议论,说新帝登基当天要立后,是一直留在陛下的女子。

有人说她原是叛军之女,有人说她才是前朝余脉的庶主子,也有人说她就是新帝一路杀出来只为护住的心尖儿人。

可不论哪种说法,最终都落在一个字上——“宠”。

本来登基第一件就是扩充后宫,可陛下拒绝了,只娶一位皇后。

当时百官一听这话,私下议论得翻了天。

“这后宫空着不合礼制啊。”

“陛下年岁不大,总不能只留一人。”

“这沈家姑娘虽好,可到底出身微寒……”

可还没等这些话传上御前,湛丞就先一步在朝会上甩出一句:“后宫之事,朕心已有定。若谁再提,便是抗旨。”

那声“抗旨”咬字极重,吓得几个原本鼓着胆子想进言的老臣脖子一缩,连带着桌案上的笏板都哆嗦了一下。

他们也是知道陛下是有什么手段的。

所以谁也不敢再提。

于是这事便这样定下了——登基日封后,且只封她一人。

消息传出去,整个京城轰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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