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行业会议，展示实力（1/2）

绣娘们提着布包走进堂屋的时候，我正把《我们的足迹》放进随身的布袋里。她们站在门口问能不能带本子去记课上的内容，我说可以。李商人从外面进来，看见这一幕，低声说会议要开始了。

我们赶在日头正高前到了镇上。会场设在一处宽敞的厅堂，长桌排开，已有不少人落座。我坐在靠前的位置，粗布衣裳和四周锦缎形成鲜明对比。有人朝这边看了几眼，目光停留片刻又移开。

主持人念到我的名字时，厅内安静了些。我起身走上台，把布袋放在桌上，打开后取出那本装订好的册子。没有多余的话，我翻到第一页，将投影打在墙上。

“我不识字，但我记得每个孩子的脸。”屏幕上映出张氏的手稿，墨迹有些模糊，字却一笔一划很认真。

台下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没有抬头看，继续说：“她教了十个徒弟，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八岁。她们现在能靠绣花赚米换油。”

厅里渐渐静了下来。

我把册子合上，放回布袋。“我们种的米，不是神仙变出来的。是一个人一个人，一锄头一锄头干出来的。”

接着我讲了灵泉水稻的事。去年旱季，别的田都裂了口子，我们的地靠着智能灌溉器保住了苗。亩产比往年高出两成。有老农皱眉，觉得这话说得太满。我就调出系统里的生长记录，从播种到收割，每一天的土壤湿度、光照时间都清清楚楚列出来。

“这不是什么秘法。”我说，“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浇水，什么时候该停。”

提到七彩玫瑰时，几位女商代表坐直了身子。我说明这种花不仅好看，花瓣能入药，根茎还能提炼香料。村里三十七个妇人参与种植，每人每月多挣三百文。有人问是不是只在你们那儿长得好，我回答已经试点两处邻村，长势稳定。

最后我说：“我带来的不是奇迹，是我们这一群人，怎么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过程。”

话音落下，掌声慢慢响起。起初稀疏，后来连后排的人都站了起来。

走下台时，李商人递来一杯水。我没喝，先看了看布袋里的册子，确认没弄皱。

茶歇开始后，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我走向刚才提问最久的那个中年商人。他姓陈，在北边有几个粮铺。我把一个小布袋递过去，里面是春分礼盒的样品。

“您问口感怎么保持一致。”我说，“这是我们客服小姑娘听了三百条客户反馈，调整了三次配方才定下来的。”

他接过布袋，仔细看了看缝线角上的绣花。“这图案是谁设计的？”

“我儿子画的。”我说，“五岁孩子随手画的稻苗，被绣娘们一针一线补全了。”

他笑了，收下样品。“你们这不只是卖米。”

“是。”我说，“我们在让人看到种地的人也能说话。”

他又问起灌溉设备的事，说他们那边年年缺水。我当场打开系统，调出抗寒麦种和节水方案的资料，抄下编号给他。“如果您愿意试，第一批种子我送，技术也派人去教。”

他记下纸条，点头说回去就开会讨论。

李商人这时走过来，示意我去另一侧。一位穿青衫的老者站在柱子旁，盯着墙上的产区图看。李商人介绍说是王记粮行的主事人，做过十年跨省运粮。

老人问：“你那套方法，能在沙土地用吗？”

“我们试过。”我说，“沙土保水差，但用有机肥混合黏土改良后，种?米效果不错。这是数据表，您可以拿去看。”

他接过纸页，看了一会儿，抬头问我有没有兴趣合作开辟新线。

“要看条件。”我说，“但我们优先考虑能让当地人参与的项目。”

他没再说别的，但从袖中取出一张名帖递了过来。

回到座位时，听见旁边两位农官模样的人在低声谈事。一个说朝廷很快要推绿色认证，外销粮必须查水源、查肥料、查耕作方式。另一个叹气，说这样一来小户根本跟不上。

我听着，心里算了算。系统里早就在记这些数据。土壤养护每月一次，灌溉用的是循环水，肥料全是自家堆的。任务进度显示“可持续农业实践报告”已完成八成。

我拉过李商人，把这事说了。他立刻起身，去找刚才交谈过的几位主事人打听消息真假。不一会儿回来，说是真的，内部文书已经传到各州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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