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好是□□(1/2)
总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当新认识了某个圈子里的一位朋友,那么那段时间就会在各个角落场所里觅得那个人的身影。
现在的情况更“糟糕”,吴梅侦得的结果,粲然告知的真相,这让我开始觉得发狂。我之间那些执拗的坚持是什么呢?
那一天我迷迷蒙蒙,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是怎样的,我躺在床上,随手翻开了《红楼梦》,第五回里面宝玉去了幻境中,他翻开了那些卷册,记录了金陵十二钗的命运走向的卷册……他分明看到了未来,可是他不懂得,因此觉得没有意义,便不再翻阅。
我不懂为什么宝玉当时不明白那便是所有人命运的走向,就像我不懂为什么我再得知了这些之后还执拗地认为袁岂的死跟曾屹有关。
我当时是混乱的状态,多年后我也许会骂自己愚钝,骂自己作,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后来我明白了,其实我正是因为不怀疑曾屹,我才会那么坚持地去寻找真相。因为我想证明出袁岂的死与曾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样的话,我和曾屹以后才会两不相欠。
其实……哪里会两不相欠啊,我最开始抱着复仇的心态跟他结婚,走到现在我们有了共同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我们永远都纠缠不清了。
第二日,我背起背包就出发了,这下子真的是□□了,前面的肚子圆鼓鼓的,背后的背包又是很多的东西。
我要去一个很小的小村子,我要去那里找一户人家。
发现袁岂断臂的那个河边的尸体家人,我要亲自去“拜访”一下。
我心中疑问的点是王刚都去世了,不可能他手下的人还会卖命地去找袁岂报仇吧……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武侠小说中还说得通,王刚是谁啊,人品那么差的人,不可能会有人去帮他复仇。
就连那一次群猫攻击他的事件也可以看出,他的那些所谓的手下也只会急着躲开他,根本不可能会愿意去帮着他。
当然,群猫攻击的那次事件最终也被定性为“意外”,毕竟,没有人回去追究一群猫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很多与化工厂事件有牵扯的人也希望这件事情平息。
我花费了大概一天半的时间,换乘三种不同的交通工具,最后是坐摩托车再换步行,最后才来到那户人家。
可是当我站在家徒四壁的“建筑物”面前时,顿时傻眼了。
这样的居室怎么住人啊?低矮的棚户,皲裂的土墙壁,屋顶上的的地方是瓦,有的地方是棕榈,这能挡雨吗?这是我想问出的第二个问题。
我犹豫着向前几步,突然被人叫住了,“你是来找张家人吗?”
我看他的意思里所表达出来的,张家人就是这一户了。于是我点点头,挤出微笑。
是个村妇模样儿的人,大嗓门儿,“老早就死光了,这里面就剩了最后一个老东西了。”那位大姐把头发往后一抹,白眼儿一翻是在计算,“估计也就这一两天了。”
“什么一两天?”我奇怪道。
村妇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直咧嘴,几颗焦黄的大牙触到风中,“要死呗。家里人死绝了。剩下个孙儿老三,在外面说是被人打死了,可不就死绝了?”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心想那个老三便是埋尸于江边的男子了。
“家里面的老人家多大年纪了?”
“就是好几了,一个老疙瘩,就是不死。”她说出生老病死来,稀疏平常,是好也不好。
我的心一沉,这样的老人家家里能听来什么啊……而且还隔代儿,更是什么都听不来了。
但是,这样的懊恼情绪之余,我更多的是生出对这个老年人目前生活状况的担忧。
“大姐您刚才说老人家的家里人都……去世了,那他怎么生活呢?”
村妇听到这样的话很是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道:“照样吃啊睡啊的……”她想了想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继续道,“政府有救助金,城里的人要捐些东西来,可比我们好过多了。”
我很明白村妇的这种“他得到了捐赠所以比我好过”的思维,因此也没有太过于介意。
我本想向她打听点儿什么,但是开了好几次头,她都表达得不知所云,而且完全不了解老三在外面的任何情况。
最终,我放弃了问询她。本来我还想再问一下其他的村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知道情况,可是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此很快的,我便拜托了村民帮我指了路,我想在天黑前赶到镇上,至少得找个住的地方。
我抛弃了背上过重的包袱,开始前行。途中一个好心的农妇搀扶了我一程最为崎岖的地方,肚子的痛越发的明显了,我感到非常的恐惧,于是我开机,拨通了曾屹的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情况,也是第一次,我听到了他大声的责斥,同时他再下一秒叮嘱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而他一定会赶到我身边,保我平安。
奇怪的是,当曾屹说出那句“我一定保你平安”时,我竟然感动于曾屹的温暖,并未再惦念起曾几何时有人在我耳边的那句“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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