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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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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啧啧了两声,居然一个都不相信,哼哼,等下就让他们开开眼,看他是不是在说大话,说真话也没人相信了。

没过多久,武课老师来了,中午那几个背后诋毁顾昭的人也来了,除了之前想接近顾昭的黄珉,另两个家世与彭岭相当,所以彭岭才会与他们接触比较多。

武课老师带来了弓箭,上来就直奔主题,没什么废话:“今天来教大家射箭,我先来试范一遍,将动作要点说明清楚,然后再由大家按照我所说的去练习,我会在这过程中纠正大家的不当之处。”

老师说完便拿起他使惯的弓,另一边已竖起了靶子,老师取出一支箭搭上,拉开弓便射了出去,箭支正中靶子的红心。

“好箭术!”有学生当场叫好起来。

接下来老师便放慢了动作,讲各个要点讲清楚,如何使力,如何瞄准,约莫数分钟后再一箭射出去,同样正中红心,

“都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老师,让我们自己来试试吧。”

“好,将弓箭领好,先试试拉弓和手感,不要急着射箭。”老师提醒道。

彭岭比较积极地去抢了三把弓过来,分了顾昭宋泽各一把,场子对面竖起了十个靶子供大家练习,就在这时,已有一人一箭射了出去,正中靶子,虽没老师成绩好,但也引得其他学生叫好替他鼓掌。

叫好声引得彭岭他们也看过去,这一看彭岭黑线,因为正是中午那些事件里的一人,姓陈名荣旭,他射完之后便朝彭岭顾昭这边看来,眼里带着股明显的得意。

彭岭暗叫不好,提醒顾昭宋泽:“这小子估计想要使坏。”

刚提醒完,那陈荣旭便大声说道:“不如我们来比试吧,顾昭你可是被圣上亲自嘉奖的,不如让我们大家见识一下你的射箭本事吧,好叫我们自愧不如。”

顾昭和宋泽是府学里年龄最小的,可顾昭却抢在他们前面获得宋大人青睐,如今又得了圣上嘉奖,一些人心里不是不服就是妒忌,现在见陈荣旭跳出来挑衅顾昭,这些人也没发话,虽知道陈荣旭的挑衅无礼得很,但能看到顾昭的笑话他们也高兴。

彭岭大怒,正要与陈荣旭争辩,被顾昭拦下,顾昭上前一步:“如果我与你比试,输了怎么说?赢了又有什么说法?还是说我输了便能证明我不配得到圣上的嘉奖?”

原本老师见状要阻拦的,顾昭什么情况他岂会不清楚,今日之前很可能都没摸过弓箭,而陈荣旭明显是请人教导过的。

可当顾昭自己主动站出来回应时,他将擡出去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如果不是特别出格的事,学生之间的纷争往往老师不会出手的,因为将来他们走出去面对的情况会更多。

也有对顾昭宋泽印象都不错的学生,听了顾昭这话便附和起来:“是啊,就算赢了顾昭又能说明什么呢?顾昭会被圣上嘉奖可不代表箭术了得。”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两件事。

陈荣旭被噎了一下,这样的话他当然不敢说,他可担不起后果,圣上的决定岂是他一个小小秀才能质疑的?他还做得了圣上的主?

陈荣旭恼道:“好个伶牙俐齿的秀才,那你说敢不敢比,不敢比也罢。”

“我赢了你怎么个说法?”顾昭却没放过他。

跟陈荣旭走得近的人笑起来:“赢荣旭?这顾昭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真以为得了圣上嘉奖,就以为处处都能踩人一头了?”

陈荣旭同样眼里闪过轻蔑之色,他还发现彭岭和宋泽都在扯顾昭的袖子,想阻止他刚说出来的话。

陈荣旭就是想羞辱顾昭一番,他就是看顾昭不顺眼,凭什么一个连案首都不是的秀才,将他们府学的人都压在底下,在他看来,就是那院试第五名,也是因为之前闹出来的动静给的,他这第五名名不符实。

“你若侥幸赢了我陈荣旭,从今后我陈荣旭见你便绕道走,绝不出现在你面前。”

“好,赌了!”顾昭大喜,竟还有这样的好事送到他面前。

彭岭和宋泽暗暗叫糟,顾昭怎能这么嘴快就应下了。

陈荣旭还添了句:“如果你输了,条件同样。”

“好,我同意,这就开始吗?不如请老师给我们当个裁判吧。”

武课老师认真地看了顾昭一眼:“你的确要比陈荣旭比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彭岭着急,跟宋泽咬耳朵:“这下可如何是好?顾昭输了,这面子也会难看的,因为这是顾昭自己同意的。”

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还好,毕竟大家都会觉得他初来乍到,不太会善骑射工夫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之前两节课顾昭学骑马的时候可是挺笨拙的,明显没骑过。

宋泽皱皱眉:“挺奇怪,按说顾昭没那容易受激上当的,他应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难道他……”

难道真如顾昭所说梦里学会了射箭?宋泽心中竟生出这样的疑惑,真想拍自己脑门,将这想法拍出去。

“先看着吧,看顾昭怎么发挥。”

“也好,大不了等下我的那姓陈的比试,我的骑射本事不比他差。”大不了他等下替顾昭将场子找回来便是了。

大家已将陈荣旭和顾昭围起来,陈荣旭一点都不谦让,他要先射第一箭,两人是三局两胜,也是各射三支箭。

陈荣旭说时迟那时快,拉开弓便将第一箭射出去,再中靶子,而且比刚刚那一箭成绩还好一点,离红心更近了。

“好诶!射得好!”

陈荣旭心中也得意不已,他发挥得比平时还好。

顾昭一点都不着急,还试着拉弓,看这把弓最大能承受多大的力气。

在陈荣旭眼里,顾昭就是装模作样,顾昭什么来历他早打听清楚了,所以才会越发对顾昭不满,凭什么一个农家小子要压在他们头上?

陈荣旭刚要开口作大度状放过顾昭一马,当然用意是羞辱顾昭的,他才没那么好心,可第一个字还没出口,那边顾昭就利落地从宋泽手里接过箭,搭上连瞄准都不做地射了出去。

四周都有人准备发出倒嘘声了,这都能射中,他们能将自己脑袋砍下来当蹴鞠踢。

“中了!顾昭中了!”

什么?竟然中了?包括陈荣旭在内都不敢置信地看过去,就见前方靶子上,那箭支牢牢地钉在上面,离红心就差了那么一点,比起陈荣旭的位置还近了些。

“这不可能!”陈荣旭身边的人率先发出质疑声。

“这不会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

“哟,顾昭射中就是碰的,那陈荣旭呢?”

“陈荣旭可是学过骑射工夫的,顾昭学过吗?”

站在顾昭一边的人不好应这话了,他们也不清楚顾昭有没有学过,不过没学过的几率应该更大些,所以都转头向顾昭看来。

彭岭看得有些傻眼,居然真的中了?

宋泽起初也诧异得很,但渐渐露出笑容放下心来,他就说嘛,顾昭没那么容易中激将法的,不可能做没把握的事,虽然他也不知道顾昭怎么会箭术的。

顾昭呲了一口白牙说:“我没学过,不过这不是很简单嘛,我听过老师教的就会了,这绝对是我这十五年来射出的第一支箭,不信问宋泽,他可是我打小的邻居,在村里一起长大的。”

“对,我们一起长大,没机会学射箭。”宋泽证实道,同时心里憋着笑,顾昭这分明就是耍着坏嘛。

“陈荣旭,接着跟他比,我就不信他第二支箭还能凑巧中靶子。”

“好,第二支箭来。”

陈荣旭也不敢相信顾昭真的会射箭,所以宁愿相信他是凑巧中的。

第二支箭陈荣旭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再次中靶,而且离红心再近了些,然后扭头等着顾昭射箭。

顾昭也有模有样地学起拉弓姿势,接过宋泽递来的第二支箭,然后不带停滞地射了出去。

“笃”地一声,箭支射中靶子,看清中靶的位置,好些人眼珠子都要瞪得掉出来了,这回成绩竟又超过了陈荣旭,因为正中红心了。

“中了,顾昭又中了,顾昭射中红心了,哈哈,顾昭是射箭天才。”

“哪里哪里。”顾昭连忙摆手故作谦虚状道:“凑巧罢了,凑巧而已。”

陈荣旭被他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我不信,再来!”

其实两局三胜,陈荣旭现在已经输给顾昭了,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顾昭这农家小子的箭术竟能胜过他,这怎么可能?

可惜第三支箭陈荣旭急了,心态不稳了,射出来的成绩还不如前两支,那靶子上的三支箭明晃晃地告诉众人,陈荣旭比拼箭术就是输给了顾昭。

陈荣旭扭头愤怒地瞪向顾昭,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接着突然将弓掷在地上,转身大步跑开。

武课老师脸黑沉下来了,他最不喜欢这有钱少爷一时气不顺就拿府学的东西撒气,这场纷争也是由陈荣旭自己挑起来的,结果却是个输不起的家伙,武课老师在心里给他狠狠记了一笔,真以为能一走了之。

顾昭心里嗤笑一声,心胸狭隘又输不起,有他顾昭在府学的一日,这陈荣旭就没有能擡起头的时候了,会一直被他死死压在

接着出乎众人的意料,顾昭不紧不慢地将第三支箭射出去了,这回依旧正中红心,并且还将第二支箭给贯穿射崩了。

“好!射得太好了,顾昭果然箭术高超!”

“哈哈,顾昭你刚刚是故意逗陈荣旭说是第一次射箭吧?哈哈,太绝了。”

顾昭失笑:“我真没骗他,不信让老师看看我这手,经常练箭的人,手上应该留有痕迹。”

老师当真来检查了,他也不认为顾昭是个没经验的,结果发现顾昭手上除了有写大字留下的茧子外,其他地方都白嫩得很,就这射了三支箭,手上皮肤都勒红了。

老师恍惚道:“莫非这世上真有箭术天才?”

顾昭赶紧补充道:“虽然现实里没射过,但我觉得我梦里学过,所以一拿到这弓手感就上来了,完全凭感觉射出去了。”

其实所谓的梦里就是上一世了,末世里他可是在箭术上狠下过工夫的,他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所以只能借助于外物,而用箭的成本显然是最低的。

老师哭笑不得,以为顾昭是胡说八道,其他人也听得乐起来,没想到顾昭是这样的顾昭。

没人将他的话当真,至于顾昭箭术为何如此之好,也许会成为庆凌府府学的一大谜团吧,没人能解释得清楚了。

现场气氛也因此活跃了许多,学过的没学过的,大家都认真练习起来,顾昭和彭岭还一起帮忙指导宋泽,当然指导再多,还要靠自己练习来提升。

顾昭的一番“梦里学过”的解释在府学还传开了,最后还传进了宋程耳中,宋程同样啼笑皆非,但也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顾昭箭术高超,连武课老师都觉得在箭术上,他没什么可教给顾昭的了,顾昭的箭术可未必输给他。

宋程回府后将这事当笑话讲给夫人听,宋夫人听得果然噗哧一乐:“这也是个促狭的。”

想起顾昭院试前将他话当真,带了一堆问题前来请教的情景,宋程乐道:“何止促狭,还是个脸皮厚的。”

宋夫人因为这些事对顾昭印象一直挺好,想起一事说:“你记得上回恒公公过来说了一句话么?”

“什么话?”宋程好奇道。

宋夫人说:“那恒公公见了顾昭后说了句觉得他面善,想来公公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番话吧,你说是不是……”

宋程拧起了眉头,如果不是随口之言,那会觉得顾昭面善,只可能说恒公公见过跟顾昭长得像的人,恒公公又从京城来,这是说与顾昭生得像的人就在京城。

“这是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宋程半晌后说。

宋夫人瞪了他一眼:“那你说那高家为何要这般盯着顾昭不放?可别说是因为顾昭不知情的时候得罪过高家的人,你不是说那高家人连顾昭本人都认错了么。”

“是啊,”宋程喃喃道,“对这件事我至今尚有许多费解之处。”

“可惜我爹不在这儿,否则让我爹见一见顾昭,想必会看出些什么吧。”宋夫人惋惜道。

宋程依旧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推测:“如果真如夫人所说这般,那顾昭迟早有一日会前去京城,再说这一期任满,我应该会回京城,到时想必会有见到的机会。”

“对,到时定要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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