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原来如此怪不得(2/2)
「怎么,怕我也欺负你?」他玩味笑了,那笑容中多了宠溺与取笑。
耳朵忍不住红了,她低着头闷闷的说:「谁知道你会不会,你和他是狼狈为奸!」
有内力的弦月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笑着缩回手,「好吧,我留瓶药给你。要是吻痕太多你就泡久一点,要是不多,你起身后再擦药就好了。」
吻痕……他居然这样讲,那不就代表司念裘对她做的事他也清楚?羞红的小脸几乎埋入锦被裹,发烫的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仅管自己很想不顾一切的上床吻她,但想起她的拒绝,弦月还是放下药瓶转身离去。
一出去,就见司念裘错愕的看向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司念裘忍不住看他后面有没有躲人。
弦月冷着一张脸,「你的热水准备好了吗?」
听着火气很大的问法,司念裘忍不住将眼前的男人上下都看了个遍,然候忍不住的问:「她拒绝你?」
弦月皮笑肉不笑的瞪他,「你可以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
「什么明显?」迳自沉浸在思绪的司念裘突地回神问。
「嘴巴笑到咧到耳后的明显。」弦月头也不回地走人,留下司念裘一脸傻笑的站在原地。
擡着木桶的奴才经过时,这位司爷还是在笑,提着热水经过的奴才时,这位司爷依然在笑,等到众人觉得不对时,司念裘的嘴巴居然僵硬合不起来了!
听见这件事的时间还是娇儿端药膳给她喝的翌日早上。
「所以他的嘴巴现在合不起来了?」一匙一匙的慢慢喝,千金裘的唇边噙着笑。
「是呀,不过听说是弦月公子不肯替司爷医治才会还没好。」娇儿的声音提到弦月两字时异常娇羞,听出这个差异的千金裘有些惊讶。
「我也听说弦月的医术很好,看样子司爷会笑成那样肯定与弦月有关。」
「嗯……大哥和弦月很熟?」嗅到八卦的味道,娇儿突地睁亮了一双眸子直盯着千金裘看。
此时还是一身男装的千金裘,是因为庄镶说娇儿不识得以前的她才说暂时不要换回女装。
「我在菊花阁时就是弦月在照顾我的身体。」千金裘说得轻描淡写,可娇儿听见她的话却歪着脑袋说:「可是我听说弦月当时照顾的人是名女子呀!」
千金裘惊了一下,汤匙埋入盅裹,脸上却处变不惊的微笑,「娇儿听谁说的?」
娇儿不回答却突然对着面的千金裘上下观看,然候露出了然的微笑点头。
「原来如此呀,怪不得……」娇儿端着药盅走了,自言自语留下的话令千金裘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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