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原来如此怪不得(1/2)
千金裘动了动身子,感觉身边有异常的热源时睁开了眼。她首先看见的是天黑的窗子,再来才是那枕在她身边的男人──司念裘。
眯着眼先不管这男人怎么会在自己床上,她只是好奇为什么天又黑了?她是还没睡醒呢?还是早已睡了好多天去了?低头嗅了嗅,身上没有任何的汗臭味,就连发烧后衣服会湿的情况也没有,想来是有人替自己换──
眨眨眼,她看着锦被裹头的自己光裸裸的活像一根洗过的白萝卜。
她的衣服咧?连件亵裤都不给她穿上是怎么回事?
感觉身边传来不回避的视线,千金裘马上盖好锦被眯起眼瞪过去,就见醒来的司念裘笑得皮皮的与她对看,似乎一点也不害羞活像她的身体他老早就见过!
「你在我生病的时候强抱了我。」谐音就是有这种好处,此抱非彼暴,看看司念裘的脸瞬间难看就晓得他对自己误导了。
「你听我解释……」第一次被女人冠上如此罪大恶极的帽子,司念裘非常的不适应,连带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了。
「好呀,你说。」千金裘气定神闲的点头等着,身子自动的退后离司念裘远一点,果然看他面子上挂不住地抽搐。
「我有拒绝的。」
这什么没头没脑的解释?千金裘眯起眼重复:「你有拒绝?然候呢?你想说是我不容你拒绝硬要贴上去?」
司念裘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婉转的告诉你,你在高烧时分不清现实与我……」
千金裘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睇他,「所以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一个女子在高烧之际把身边的男人当做降温的物品贴了上去,结果对方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而发展至颠鸾倒凤?然候还要说是女方的错不是男方的错?这不就等于明知这男人喝了酒会乱性还让女人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的意思吗?」非常好,敢做敢担不适合司念裘。
「裘儿你听我说──」司念裘的脸色惨白,从没想过自己身为商人的舌灿莲花会在此时完全无法发挥作用,急得他伸手欲抓千金裘却被人闪开。
「外面有人吗?」千金裘坐起身将自己好好的包住大喊。
庄镶进来时就看见床上那诡异的画面,她家主子急着想开口说什么却张嘴老半天都没声音,反倒是那靠墙将自己包得只剩一张脸的千金裘吸引了她的目光。
「裘……」不知要叫公子呢还是姑娘?主子做的「好事」应该是被逮个正着,但看千金裘的脸上也没羞愤的表情……
「喊我裘儿就好,反正你们大家都晓得我是女子还陪我一起玩这出闹剧,你们能玩的下去我可受不了了。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千金裘直接挑明那谎话下的揭穿,听得司念裘是一阵头大。
「热水的话,后院就有专属的温泉……」庄镶小心翼翼的回话,此时的千金裘非常的盛气凌人,但看她的模样似乎也没表现出她记得什么人,所以,自己还是装奴才的好。
「我不要,我只想在屋裹好好的泡澡洗身体,顺便看看哪个登徒子那么大胆敢在我身上留记号。」话说的不急不缓,语气裹也没太大起伏,偏偏听得司念裘头皮一阵发麻。
「我让人马上帮你处理。」司念裘快速起身,眼一眨就与庄镶两个人不见踪影,看得千金裘终于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敢这么欺负他的也只有你一个了。」弦月推门进来正巧见着她的笑。
「是他先欺负我的。」她的腰还酸着,这么明显的证据认不出就夸张了。
弦月失笑,走到她床边对她伸手,「我带你去浴池。」
千金裘看着他伸来的手想起那天的按摩,身体不自觉的颤栗令她显得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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