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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谢家杀神(4)满室的檀香,砸进半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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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们大多哄笑闹闹揭过这茬,毕竟在场的没几位的婚事能自己做主,都是嘴上功夫。

这时候,沈绥还没进入贵女们的视线。

谢皎也还是回回在聚会上“挑嫂嫂”。

直到新科状元游街,汴陵贵女们的目光顿时转到他身上,又听说他拒绝陛下赏赐,回佛寺清修。

话本里清冷绝尘,不入凡世,高岭之花的谪仙公子,这不就有脸了吗?

聚会上没人来问谢皎,“我是不是当你嫂嫂的料子”。

全都在问,怎么拿下高岭之花?

谢皎闷头在角落喝了一大坛子醋。

呸,小状元居然给满汴陵的女子都下蛊,亏她还以为自己是独一个。

况且这些人根本就不懂,屁的高岭之花啊,什么烂大街的形容词。

“嘭!”酒杯砸在地上。

众人惊到,全都看过来。

“谢皎,你砸酒杯作甚?”

“谁惹你不快?”

谢皎蛮不讲理的指过在座各位。

众人:“……?”

谁敢不长眼惹你啊。

“什么高岭之花,多难听,”谢皎耷拉着眼皮,脑子晕晕乎乎,回想那人的样貌,慢吞吞道,“他那长相,分明就是男菩萨下凡普度众生。”

解救她这样的恶霸。

众人回神,才知道是这句惹到人。

“对对对,谢皎这话有理。”

“男菩萨男菩萨,配上沈绥那张脸,那气质,简直太符合了。”

“是啊,沈绥可不是菩萨吗?他还在寺里念着佛经呢。”

众人笑着说别的,谢皎如了意,趴桌上睡了小会儿,迷糊着醒过来,拽上家里拿的小玩意儿,叮叮当当的往出走。

她也不要人管,步伐踉跄,脚步虚浮,目标却很明确的朝着佛寺走。

沈绥从佛堂回来,走至院外,便见禅房门大开,敞着露出里面的景象。

皓月当空照曳,小姑娘脸蛋红扑扑,醉醺醺栽倒他床上,靛蓝如水的长裙蹂的干巴,只余飘带懒懒洋洋的搭在脚踏边。

满室的檀香,砸进半倾梅花酿。

他轻笑,走进屋里,看着那小姑娘道,“谢皎,喝醉了不回家,来我这里也不怕被拐跑?”

小姑娘哼唧两声不说话。

无奈摇摇头,沈绥脱下黑袍给她盖住,免得她受凉风寒,“也罢,等会儿你二哥必会寻着味儿找来的。”

将军府的门禁,他可领教了。

人回不来,自有来找的。

左右还无睡意,沈绥翻出小姑娘送来的白玉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棋。

窗外有虫鸣叫,夜里风不大,凉凉的吹拂进来,掀起人的衣摆发丝。

沈绥下棋便入了神,视线定定地看着局势,没注意床上的人已经睁开眼,支着下巴看他。

他垂着眼睫,月色淌在上面像镀上柔和的光,眼窝落下光影,浅淡又冰凉,更显得他遗世独立,雪衣墨发,挺鼻朱唇,连沉思时的细微表情,都好看的不像样。

菩萨渡世人。

皎悄看够了本,突然问他,“男菩萨,你打算如何渡我?”

沈绥还陷在棋局里,乍一听这话,看向她,眼睛睁大几分。

她才发现,男菩萨的瞳孔是浅蓝色的,这模样有些像她幼时捡来养的那只小犬,刚到将军府,还认生,声音大点,就吓得睁大圆溜溜的眼睛。

对比起来有些好笑。

男菩萨怎么会跟小狗似的。

“我并非佛,如何会渡人。”沈绥反应过来她的话,不再看棋局。

他眼型应生的多情,偏生看人清淡,毫无半点情绪。

白瞎这多情桃花眼。谢皎暗道。

“汴陵都说你是男菩萨,菩萨怎么不会渡人?”

她蛮不讲理,又不敢说是自己给他取得名号。

沈绥依然看着她,眉眼安静,透着淡淡的佛性,却不说话。

她知道这是不搭理人了,这段时间也算了解些沈绥,不想回答的问题,便总是沉默看着人。

可不知为何,今日她却莫名有些不高兴。

也不是不高兴,又像是有些难过,她总觉得这人看她,眼里都是空空的。

“罢了,菩萨不渡便不渡。”

“我这样的恶霸,该是无人愿渡的。”

谢皎挥开身上的玄袍,气纠纠的从窗口跳走,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没给,又恶狠狠的返回去。

风铃摇的要散架,汴陵城的谢家煞神板着脸扔到他床上,别扭又带着点邀功意味,“给你!下次我来要见到房檐上挂着它。”

跟风一样,说完就走,只留下禅房内淡淡的梅花香。

沈绥盯着那泛着檀香的风铃,看了好半天,禅房内外早就没人,安静的只有鸟虫鸣叫,窸窸窣窣。

“好。”

谢皎,我如何渡得了你。

我连自己都不知如何是好。

棋盘已无心情再碰,这是他遇见谢皎摆的第一局残局。

他起身拿起风铃,叮叮当当活泼得不符这禅院深寂,上面沾着几分微凉的梅花香,清幽的在檀香里突兀又明显。

岂敢不挂上,住持不过问他几句,小姑娘可是会缠着人念叨要命的。

沈绥无奈摇摇头,却不知自己唇角勾的多欢喜。

挂上风铃,谢皎来时总爱踏着窗沿,手指轻轻拨弄几下,铃铃声作响,他便知是她来了。

从来都是一个人待着,自小没人陪着说话,最习惯的就是安静,静谧的檀香与空幽梵音,是沈绥的消遣。

寺里香火渐渐多了,来的人也多,但少有人能不给守门的和尚说一声就来,除了谢皎。

她无法无天得很,汴陵没人不知道。

寺里的和尚都默认她每日来“扰”沈绥。

沈家大哥二哥抓过几回,架不住小妹撒娇,由着她跑。

汴陵的贵女们起初还会讨论男菩萨的喜好,想着毕竟是沈家嫡子,他们兴许有机会进沈府。

后来听说谢皎这做派,佛寺香火不断,来后院禅房的人倒是少了许多。

“谁敢跟谢皎抢人啊,还想不想活。”

谢皎毫不知晓自己凭一己之力斩断沈绥的桃花,还担心贵女们跟她抢人。

为此都少去了贵女间的宴会。

谢家几位可“担心”的不得了。

“皎皎,你不去参宴,大哥二哥的婚事可怎么办?”谢将军面相威严,和自家女儿说话脸上每每都堆着笑。

“大哥二哥忒不成器,”谢皎有模有样学着太傅说话,“及冠的年纪还要我来操心婚事。”

“瞅瞅你这小老头样。”大哥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娘亲也温柔的摸着她脑袋笑,“可把咱们皎皎累坏了。”

二哥好歹没话说,“娘,你这不是助长她的气焰吗?”

家里都怕小丫头参宴,娘亲参宴时,和贵妇人这边聊得好好的,轮到小丫头和贵女们聚会,捧回来一堆生辰八字,偏生还要得意洋洋的炫耀。

“大哥二哥,快来挑你们喜欢的。”

军中一度以为谢家两个公子年纪轻轻就要有家室,好生打趣他们俩一阵。

谢皎半睁只眼瞄二哥,鬼鬼祟祟,老神在在的伸了个懒腰,一副辛苦我多亏我的表情。

“行吧,那我以后还是会跟贵女们交际的。”

“一定抢个我喜欢你们也喜欢的嫂嫂回来。”

逗得人哈哈大笑,伴随着二哥气笑了一句,“还抢?皎皎,你可真不愧是个小恶霸。”

再参宴,倒是没人要追男菩萨。

大多只是欣赏的讨论提起来沈绥,说什么男菩萨下凡来护着人要命,说什么男菩萨要是真心喜欢个人如何如何,还说啊,男菩萨痛失所爱,会不会发起狂来变了个人。

谢皎听着她们讨论,甚少说话,偶尔不如她的意,便开腔。

二哥说她向来能言善辩,口齿伶俐。

可没人知道,提到沈绥,她总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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