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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谢家杀神(5)郢城有我心上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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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谢皎,应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身不由衷的岁月里,谢皎是唯一如他所愿的存在。

但这样的她,自然不会只被他注意。

七皇子梁渊止,她提过很多次。

沈绥无法忽略这个人。

他见过一次,在谢皎的及笄宴上。

梁渊止送的发簪,华贵不知方物。

谢皎接过说多谢,但他觉得,谢皎不喜欢。

你要问为什么,其实他也说不上来,就是下意识觉得谢皎不喜欢那种繁琐华丽的饰品。

沈绥想着,那他送的东西,她会喜欢吗?

“沈绥,你准备给我送什么?”她就那么直接问。

“秋风锦。”他把早早就备下的礼物拿出来,“是根长鞭。”

通身如秋日枫叶红,手持处有小机关,按则显出其上的倒勾,银白倒针,寒厉异常。

“我喜欢。”谢皎满意的笑开,当即把那长鞭绕在腰上。

纤腰细骨,沈绥一时不敢看。

他侧开视线,恰好对上那寒潭幽寂的眸子,只是个照面,无需多言。

爹爹总说等她及笄,就给她挑趁手的兵器。

没想到沈绥送的长鞭,这样合她心意。

“爹爹,我以后用它。”

及笄宴上,爹爹看了沈绥很久,也不知道看些什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她又喊了遍,爹爹才回神说好。

看就看吧,沈绥那么好看,爹爹看了也喜欢。

娘亲也说,沈绥看起来真真极好。

别的说了什么,她一概不记得,她听话向来只听好的。

她当时打算,等沈绥及冠,就去沈府提亲。

不过那时距离沈绥及冠,还有三年。

风铃声轻响,皎悄目光略过,心想南绥当时离开大雍,应该很突然,不然怎么连她送的风铃都不带上。

害得她后来踏破北殷的皇宫,也找不到他人在哪。

在南绥从前的禅房里绕完圈,去姻缘树的路上,居然还碰到个熟人。

“方丈,许久不见,可还好?”

佛寺的方丈面相慈祥,看人总爱眯着眼睛,显得他更加和善。

她记得,方丈对南绥很好。

方丈听到她的声音,目光端详良久,似乎才认出来,“承蒙施主关心,老衲一切都好。”

皎悄难得对人态度软和,方丈转着手里的佛珠,寺里有人在敲木鱼,檀香勾勒寂静,把这处拉成遥远的过往,老和尚慢道,“回来了。”

她笑意微顿,表情冷了下来。

方丈没有在意她的变化,转着佛珠念经,好像刚才什么也没说。

“方丈,何意?”

“施主想知道的话,自去问故人。”方丈停下念经,道了声佛号离开。

她知道阿绥有事没告诉她,但是这个方丈为什么要说一句“回来了。”

他又知道些什么?

皎悄上前拉住方丈,跟个小混混一样,“方丈,我可不是阿绥,愿意听你神神叨叨,然后自己悟。”

方丈微眯的眼睛,惊讶的睁开大半,又听到皎悄说,“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可赖在这不走了。”

“……”

“罢了,施主随老衲来。”

方丈的禅房,相比沈绥的要多些东西,看上去就是清修多年的僧人,不像她最初看到沈绥禅房,以为是书房。

茶香浓郁,皎悄低头去看,方丈用的是个黑不溜秋的小茶壶,小巧精致。

“或许施主不知,老衲不仅见过施主多次,也对施主听闻不少。”

皎悄捏着茶杯,“我动辄翻到你们寺里,你见过我也不是很稀奇。”

对于后半句,她更是没想到什么。

“依我在汴陵的名声,传闻可多了去了。”

老和尚放好茶壶,连连摇头眯眼笑出声来。

“老衲见过的施主,生在画像里。”

“听闻又是来自难绥的话里。”

皎悄茶杯微倾,没听出方丈称呼有异,“阿绥?”

听老和尚这么说,阿绥跟他提过很多次她吗?

方丈敲着木鱼,缓缓点头。

“他怎么说我的?”皎悄来了兴趣。

木鱼的声音停了一刻,复又继续,寥远的回到从前。

沈绥五岁来到佛寺时,随行只有跛脚的车夫,连个照顾人的嬷嬷都没有。

他也跟寻常的孩子不同,不哭也不闹,就只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人,听方丈说话,听跛脚下人说话,安静的沉默的看着这个世界。

那么小的孩子,给人感觉却是游离在外,与俗世格格不入。

方丈当时就觉得此子可入佛门。

他亲自带着沈绥念佛,顾及身份,倒没有给他取法号,那股子空寂感始终伴随着沈绥。

直到他成为状元,回到寺里。

对方丈说,“今日状元游街,我见了许多人。”

方丈睁开他常年眯着的眼,“可是眷恋凡事红尘?”

沈绥摇头,“倒不是。”

他考状元并非为功名,实在是沈家几个庶子不成样,来寺里闹过多次。

一为震慑,二为清净。

旁的倒是不沾。

他否认的果断,方丈无言,待沈绥离开,掐指一算,禅房安静无声,半晌,传来叹息。

俗事不入他的眼,自有世间人拉他下凡尘。

好好一个修炼佛法的苗子,哎。

方丈算得没错,那之后他们寺里的香火钱不断,沈绥禅房里的东西越积越多,也越发的显出人间烟火。

有寺里的和尚来让方丈管管沈绥,方丈只是说随他去,方丈清楚,沈绥自小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

他必然是心里有数的。

但方丈没想到,沈绥乱了。

那是少有可见沈绥乱的时候。

他来找方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住持,我生了妄念。”

方丈沉默不语,又听沈绥道。

“她是谢家捧在手心的宝,我不过是沈家,不,是不知来处没有归去的孤家寡人。”

“我不该生妄念,住持。”

方丈抓住重点,“沈绥,你……”

沈绥苦笑,禅房的光亮不大,恰恰打在他侧脸处,方丈惊奇的发现,向来淡定自若处事不惊的少年,脸色迷茫似稚童。

“滋生贪欲,贪图人间欲,心性散乱;心中妄念不断,而置身虚妄,陷入尘世。”方丈沉声。

“沈绥,佛法无穷,心乱,便多念念佛经。”

“佛会告诉你如何。”

方丈没有私心,佛法无边,连他修行几十年也无法参透,其中蕴含的道理更是大有可用。

若是沈绥能参悟,对他自己对佛,都是各全其美的法子。

沈绥说他不知来处也无去处,这句话过了很久,方丈才知道什么意思。

他并非是沈家的嫡子,而是北殷皇室之子。

说来有些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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