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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十六章蛛丝马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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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拥着薄被懒懒起身,半似餍足半似埋怨道:“你这丫头,怎得也不叫我?万一误了今上的寿宴,他又要唠叨我了!”

敛冬立在一旁闭口不言,示意身后。

秦嫀这才看见,沈从安竟是来了,身旁还跟了两个眼生的,一男一女,皆二十来岁,听呼吸看步伐,应是高手无疑,比之叶青叶白也不逞多让。

他撂下茶杯走到跟前呈上一封信,道:“九爷让小的带了两个人来,听姑娘差遣。”

秦嫀拆着信,道:“人是其次,叫你家九爷多充些银两过来才是正事,对了,还有...”她话未说完,一块牌子就从信中掉了出来。

那牌子通体漆黑,金色“枭”字浮于其上,何等霸道,何等张狂。她敛了笑意,指着牌子,道:“何意?”十六卫初归新帝,并未被启用,而是一直挂着整编的名义,搁置至今。何以楚铮会赠自己这枭卫指挥使的令牌?

沈从安见她凝重,忙低头道:“九爷说,您看完信就明白了。”

秦嫀低头看信,墨迹犹新,字亦端正,说的是十六卫、虎贲营、骁骑营,各卫、各营首领皆有了人选,唯独帝王近侧的枭卫指挥使一职,叫他犹豫不决。此一职,乃是帝王之爪牙,有自由出入宫廷之权,有越权调查,先斩后奏之权,可谓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他想了许久,都未择出合适人选。恰她去信要权,他便先将此卫暂交于她手中。

秦嫀摩挲着手中令牌,心生疑惑,为何两世她都出任此职?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或...是宿命难逃?

沈从安见她眉间沉沉,轻声宽慰道:“十六卫虽说有名卫也有暗卫,但无论明暗,皆以枭卫为尊。您有了此令牌,日后行事也方便些。若哪日不想要了,辞去便是,何需忧愁?”

秦嫀讪讪道:“辞?我今日便上个奏章解甲归田可好?”

沈从安笑眯眯道:“今日不成,九爷还等着您的生辰礼呢。”

秦嫀看沈从安笑的谄媚,不由的颤了一颤,有种羔羊将入虎口之感。奈何,这虎坐拥天下,她想说一句不去都不成。

因战事之故,国库不甚宽裕,今年的寿宴便也从简了。虽是从简,但也称得上清淡雅致,颇有几分闲哉意境。秦嫀来晚了,没逃过众人起哄的罚酒一节,三杯寒潭香下肚,便有些飘飘然起来。

她揣了个不知谁递来的暖炉,叼着奶酥,盯着舞姬的裙子看。那舞姬见他看,双颊一红,舞的更卖力了。

秦嫀指了指其身上衣裙,问张崇,道:“这一圈圈的衣裙,像不像酥油饼子?丝丝缕缕,松软酥脆。”

张崇咳了两声,吩咐一旁宫人,道:“端一碗解酒汤来。”顿了顿,又道:“不,两碗。”

秦嫀不想饮解酒汤,可张崇实在太过热情,叫她难却,于是便寻了个吹风的借口,去到不远处的花墙下,躲一躲他。

天高云淡,清风爽利。秦嫀叼着奶酥,靠着花墙,很是惬意。忽有黑影,自梁上闪过。她借力上梁,正瞧见那只肥了不知几多的黑猫。一人一猫,面面相觑。秦嫀自袖中取了枚糖瓣逗她,她却冷冷以对,不肯上前。

正是僵持之际,一人自花墙另侧走了进来。他穿着朝服,极好辨认,是秦嫀仅仅见过几面的宁王。他行的从容,似是游园一般,她不好与他打招呼,干脆藏身梁上,躲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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