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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错解心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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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颖轩这一夜睡得深沉,除了脑海中挥之不去宁熈云脖颈上那白色光影之外,一切都尚算完美。

渐渐觉得膝盖微痛,商颖轩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宁熈云坐在自己身侧,正在用自己的双手在被下为他轻揉红肿的膝盖。商颖轩瞬间红了眼圈,赶忙起身坐起收回了双腿。宁熈云掀开锦被下角,将他双腿重新拽回来,手上加力在他膝盖上揉动,语气却还温柔道:“从今而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既不要放在心里也不要一味忍耐,都要说给我听,除了我之外也不能再有人有权力责罚于你。你的心你的人你的身体都只能属于我一人,知道吗?”

商颖轩身子一震,她竟是已经知道自己被罚一事,宁熈云虽然语气柔和但这话算说得极重了,低头垂目却是异常恭谨甚至带着几分害怕地回答道:“是,奴家记住了。”

宁熈云当然不欲吓他,满意地点点头,手下力度也放轻了些,她心中并非有多气商颖轩不对她说明此事,那毕竟是她自己的错还大些。不过一想到李氏,宁熈云心中不知为何却是没有半分好感,虽然一直以来除了那晚的质问,李氏对她都是礼遇客套,甚至在成婚之后可以说是恭敬有加。可是宁熈云一想到李氏曾两番责罚商颖轩,又都是为着自己的缘故,就难免心生不快,不过那到底也已经是她岳父,许多事情也只能让它过去。

宁熈云与商颖轩真正成了夫妻,之后当然相安无事,不过自那一晚之后,宁熈云却也再为与他同房。一方面,按照规矩,娶正夫之后新婚第一年中妻主是不能服那逍遥的,而三年之内又都必须保证每年有三个月要与正夫同房。宁熈云此时都不记得自己是谁当然也不愿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怀孕。另一方面则是心中烦恼日盛,总感觉自己记忆就在脑中随时都会清楚回来,可是却又总是不得释放,多少也没了那方面的兴致。是以,宁熈云为了让自己清静些,干脆多半在书房里间的暖阁中休息过夜。商颖轩身为男子在这方面受礼教束缚甚重是不能主动提出要求的,自那一夜成了实质夫妻之后,他也安下心来,只道自己妻主是守礼高雅之人对那方面的事情不似旁人那般热心也是好的。所以宁熈云多在书房中安寝他也并不反对,两人相敬如宾,商颖轩尽心服侍日常起居,两人倒也鸳鸯和谐。

这日宁熈云又在书房琢磨自己的“熈云宝印”,实在没了头绪便也看一些商颖轩平日所作的诗画词册。关于诗词歌赋方面宁熈云向来自认不如旁人,但好坏高下还是能鉴别分明,商颖轩的诗词文采相当不俗,不过有如其人中规中矩,严谨端重了些,并不是宁熈云喜欢的类型。

这几日里,商颖轩要为宁熈云织绣里衣,将三个小侍全部招去帮忙,因为宁熈云向来是省事伺候的,所以只留念诗一人近前侍候。念诗端来一杯商颖慧送来的安神茶,说是喝了于她恢复记忆或者有效,宁熈云将自己玉印收好尝了一口,清香扑鼻不过亦无甚特殊,自从成婚以后商颖慧便很少过来打扰,估计是特意给她二人多留相处的空间,可惜现在宁熈云几乎整日躲在书房里,少见旁人。

宁熈云擡眼看到对面书架高处放着一套《夏史》,忽然来了兴趣,大夏凰朝乃是大宁凰朝的先朝,宁灭夏而建国,到今天大宁凰朝也不过才传了两代而已。宁熈云吩咐念诗为自己取下来。

念诗依言搬来凳子登高上去拿那已经落满灰尘的一摞厚书,他身量不高不到七尺,站在矮凳之上还要踮脚才能勉强够到。宁熈云远远看着,只觉得平日动作伶俐的念诗今日好像颇为费力,那书整套也有十几本之多,念诗一个没留神竟是连人带书一并摔在了地上。

宁熈云赶忙起身来看,凳子不如何高也没见念诗摔得多重,可是他竟一时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宁熈云皱眉忽然瞧见念诗露出的胳膊上有几道红痕,好像是藤条一类细软柔韧之物抽打出来的。再看念诗正挣扎着起身,可是却已经满头大汗一手撑地一手则不自觉地扶在后背之上。

宁熈云不免惊问:“念诗,你身上有伤?”

念诗惊了一下,猛地弹起站好,回话道:“没,没有。”可是语气分明是掩饰的惊慌。说完之后又赶忙蹲身去捡掉落的书籍,好似碰到了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宁熈云向来不喜苛待下人,从前在宫中也最不愿见宫女太监无端遭责,生而成为奴仆被人随意差使已是不幸,何必还过于苛责让人家更不幸呢。这会儿她虽记不得从前如何,不过还是本能地反感此类事件。宁熈云也管他如何,弯腰便去拉过念诗胳膊细看,如今已是春天,气温暖和只穿稍厚的单衣即可,是以宁熈云只需将那衣袖向上拉开,便见一条手臂之上整齐排列着不下十条红肿的痕迹,看那程度也已经有两三日的模样,还不至于疼成如此,想必背上的伤应该更重。

宁熈云自成婚以来的这些日子,便改由商颖轩身边这四人服侍,逐渐也多少有了主仆之情,平日四人进退得意办事尽心尽力,宁熈云也很是满意。这会儿见念诗伤到如此,难免关心,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谁把你打成这样?”一边询问一边拉过念诗就要查看他后背情况。

念诗当然不肯,只哭求道:“请少奶奶不要问了,都是我不好,犯了错,应该受罚的。”一边说一边要挣脱宁熈云的查看。

这些房里的小侍许多时候都是近身侍候,平时不避忌宁熈云,宁熈云也更不将此等小侍放在心上,没个避忌的想法,不过一时关心,倒是坚持想看个究竟。于是干脆来拉他腰间短衫,这两日念诗身上有伤嫌那长袍沉重,是以单只穿了上衣长裙而已。

“可是颖轩打的?”宁熈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平日商颖轩虽然为人过于严肃守礼,不过总体还是温和,总不至于如此严苛对待身边之人吧。

念诗连忙否认道:“不,不,不是公子,原是我犯了错。”说着便向后躲。

可是宁熈云已经拉开了他的上衣,看到了背后的情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念诗单薄的背上横竖不下几十条深紫的条痕,虽然已经过了两三日但颜色仍然未减,可见当初打得有多么重。

宁熈云关切问道:“你这也没有上药吗?到底是谁下得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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