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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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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性恶劣,从小他爹娘到底怎么教导他的,教出个满脑子肮脏龌龊的淫虫!

“愿者上钩,妾身要是勾/引,那也要王爷上钩,不是?”

“所以孤王这边早上钩了,就等着爱妃‘起竿’呢。”

端木卿绝后腰一擡,轻轻一撞在那娇嫩的腿心,这燃烧在身子里的火是扑不灭了。

“别动,混蛋!”

一记粉拳落在肌肉扎实的胸口,念沧海娇羞着鼓鼓的小脸,就像骑在丫头不听话的烈马背上,他是连预备动作都准备好了,蓄势待发着。

她还添乱的自己给自己下套,跳入他挖好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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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让我就范!厚颜无耻,恬不知耻,无赖,色魔,混蛋,坏蛋,王八蛋……”

念沧海把能骂的都给一股脑的骂了出来,一边还捶打着都不喊痛的端木卿绝,他是不躲也不挡,任由粉拳铿铿锵锵的落下来,就这么看着那气鼓鼓的小脸不说话,直到她打的手都酸了,也不见他有动静——

难不成他刚才说的那些危险寓言只是糊弄她的,不过存心逗逗她而已?

“喂,你在想什么?!”抱着侥幸而问,完美无缺的薄唇一勾:“在想如何把爱妃脱到一丝不挂。”

“呃,你……”

真该备把剪子,把他给阉了!

“爱妃若是自己脱就更好了……”

脱他个大头鬼!

曾经交合血雨腥风的画面一幕幕的涌现脑海,强烈的惧怕将飘远的理智和气力一点点的拉回身子,念沧海掰着端木卿绝桎梏在她腿上的大手,今夜死都不要再被他碰——

“骗子,大骗子,别想我再上当了。”

白白主动吻了他,结果还是他兽性大发,念沧海拼死要逃,可是掰开他的双手逃到床边,恶魔的手追来,不费吹灰之力,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得七零八落——

他是练过脱衣神功?

就这么一晃神,念沧海一身白洁玉肌无衣蔽体,羞得两只手不知该遮掩上面还是娆惑目的古铜色身躯。

混蛋,他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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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又是那让人羞烫了脸的刺耳,他拉着她的腿儿跨坐他腰上,动作一气呵成,趁着她不备之际,托着她的臀瓣,炙热的欲火挺入她的身子,“呃嗯!”整个身子一个激灵,不知是痛还是害怕,向前倾倒,匍匐在他的胸口急喘成灾。

“不要动。”

小嘴嘤嘤的发出恳求,浅浅的指甲紧攥着刺入他的胸口,“遵命。”.

冰眸金瞳落满了深不见底的宠溺。

女上男下,是让处世未深的女子的痛楚降低到最低的姿势,端木卿绝知道自己不该如此鲁莽,在她伤口愈合之际又忍不住***,可他想要她,非常的想……

掌心与她滑如凝脂的肌肤相贴的瞬间,那种欲火窜上心头,是用尽理智的凉水也无法剿灭。

何况他金口已开,必须尽快让她怀上孩子——

眼神流连在她平滑的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埋下了他的血脉……

想着鬼魅的笑爬上诱惑的唇,“是爱妃自己动,还是由孤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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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都这个时候了,还故意挑弄她,念沧海张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齿尖儿刺入他的肌肤,教他好好尝尝什么叫做痛的味道。

“咬紧了,千万别松口。”

他发出温柔的警告,扶着她的柳腰一动,“不要这样……”

是羞不是痛!

念沧海立刻求饶,羸弱的声音像个小水珠打入端木卿绝的心坎,波动了他最温情的心弦,反身将她压于身下,一记挺身没入深处,动作亦是霸道却是极度小心,“痛的话就咬紧了。”

他是怕她疼才让她咬他?

“呃嗯!”

得不出答案的问题配合着情潮涌来,念沧海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索要,身子是怎么了?

竟然顺应着他,双手死死环着他的脖子,张开的小口咬着他的肩头,竟不是因为交合传来的痛,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能允许自己沉沦在他的强行占有中。

念沧海咬着端木卿绝的肩头,用尽力气的咬入深处,她恨他,讨厌他,她是被迫的……

她麻醉着自己的心,可端木卿绝的动作和前两次截然不同,情潮如拍案波澜一***波的涌上她的心头,没有侮辱的话落在耳边,没有失控的欲火撕裂她的身子。

有的是他前所未有的温情与呵护……

索要之间的温度,她越发紧致的缠于他的腰间,直到欲火赫然释放入最深处,竟像股奇怪的温流填充着她空寂的心,无比的教人眷恋。

念沧海急喘着,感觉着他缓慢的退出她的身子……

侧躺了下来,大手拖着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够了,不要了……”她懦懦的手掌贴着他的胸口,“睡吧……”

他吻着她的发,温柔得简直都不像他,而此刻她却抵挡不了他的柔情,依恋着他,倚在他赤/裸的怀中疲累地闭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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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梦吧?

醒了就会什么都忘掉的……

晨曦的日光撒入屋子,微风轻轻吹动的幔帐里是男人搂着女人旖旎温情,端木卿你修长的指***在念沧海脖颈间的链子上,拇指与食指的指腹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同心锁,指背似若不经意的划过胸前,惹得睡梦中的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念沧海按着他的手不许他动。

他张开五指反过手背抓着她的手,和她五指交缠,一股异动窜入手心直袭她心窝深处,这感觉怪怪的,懵懵懂懂的心不懂那是什么……

“松开!”

拉起他的手递到唇边狠狠咬了一口,“孤王肩上的伤还没好呢。”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教人窒息的热气,好像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一幕幕炽热交缠的画卷落入脑海,思绪岔开了片刻,他的唇倾下落在她的后肩,这儿……曾是她处子红砂消失的地方……

唇凉凉的温温的,念沧海下意识地一躲,“已经卯时了,不早朝么?”她体贴的提醒,但他知道她这是赶他下床。

“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么?”

他黏着不走,搂得更紧,手指勾着坠子,“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圣洁的灵水,从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那这上面刻着你我的名字?”

她心一惊,立刻拿起坠子仔细翻看里面是不是刻着什么,她都不知道这上面还可以刻字。

端木卿绝很喜欢听她在同一个句子里说“你我”,那仔细寻觅的表情更是动人可爱,不过,他包裹住她忙碌的小手:“孤王可没那么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戏谑的声音如一桶冰凉凉的水浇上她的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感觉叫做失落么?

切,说的谁好像稀罕似的!

“那妾身应该谢谢王爷,妾身知道同心锁的意思了,日后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离……阿离就是个不错的名字。”

“你敢?”

猿臂霸道的立刻扳过她那小身子压在身下,她那松了口气的小庆幸可是让他有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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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王爷把妾身一个人锁在锁里,自己的心却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坟土之下伴着另一个人,妾身难耐寂寞,当然得找个伴。”

“呵,原来爱妃如此爱吃醋,难怪昨夜如此热情。”

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唇间呼吸交缠,气氛怎么说都是暧昧煽情,“住口,都你逼我的!”

脸微红,念沧海捂住端木卿绝的嘴,手心立刻被什么东西濡湿的划过——是他的舌尖舔了她?!

“你——”

她收回手,脸上的颜色又赤红了一分,“愿者上钩,榻上的事也有强求的么?爱妃忘了是自己主动献吻,还扭动着‘这儿’……”不安分的手邪恶的抚弄上她的腰,脸庞又凑近了些许:“迎合着孤王……”

他是故意,他就是故意的!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羞愤而死的,念沧海小脸蛋烫到不能再烫,是啊!迎合了,迎合了,她就是迎合了他又怎么了?

是她逃不了才不得不迎合的!

是他屈打成招,都是他无耻作祟,念沧海给自己找来万千的理由,就是不承认她是自甘情愿承欢于他的身下——

老天啊,有什么神丹妙药能抹去记忆,沧海就是搭上半条小命也愿意与之交换。

昨夜的每一幕都是让人蒙羞的耻辱,她要统统抹掉,统统都忘掉!

“少罗嗦,还不快起身了,别赖在我的床上!”.

念沧海粉拳发挥威力,将端木卿绝给推下了床,他倒是配合也没黏着,却是脚步定在床前,“起身可以,孤王要爱妃更衣。”

越来越明晰的晨光打在他健硕精壮的身子上,勾勒出比精美雕刻都让人晕眩的曲线,可是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光着身子,无衣遮体着?!

念沧海羞得眼瞳不知道看向哪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澎湃,“更衣也是妃子该做的?妾身还以为王爷只有在床上需要呢。”

她坐着身别着脸攥着被子掩在胸前,娇嗔的摸样可爱至极,“那咱们再大战三个回合,孤王就饶了你,自己更衣?”

端木卿绝得了便宜还卖乖,坐上床边臂膀一勾将她揽入怀中,“妾身为王爷更衣就是了!”立刻缴械投降,念沧海红着脸,推开端木绝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披上身,随即压着躁动的心跳为端木卿惊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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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端木离同寝的时候,每日早上也都是她为他更衣的,对她来说本该是驾轻就熟不成问题的,可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却还是头一遭——

只因眼前的男人赤着身,她尽可能的不碰到他,但还是避免不了指背轻轻擦过他的肌肤,每一下都能掀起昨夜种种炙热纠缠的画面闪现眼前。

这更衣简直是凌迟之刑,能要了人命。

心跳快乱得无序,呼吸急促得困难,“好了。”为他系上腰带,念沧海脱难似的转身快步向着门,脚步还没到门边,就听见什么东西在扒着门,摩擦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念沧海猛地推开门,就见一只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冲着她吠叫,“小狼?!”

小雪狼眨巴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一副焦躁的摸样,念沧海蹲下身去,摸摸它的脑袋又摸了摸它的下颚安抚:“怎么了,小狼,好多天不见你,是跑去了哪儿?”

从她受伤下不了床的前几天,她就找不见它了,连带小兔也不见了踪影。

“呜唔!呜唔!”

小雪狼还是在吠叫,念沧海恍然感觉到手心里有奇怪的湿润的感觉,摊开掌心一看竟是刺目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小狼你受伤了?!”

念沧海紧张地问道,就听端木卿绝靠过来,冷冷的声音从上传下,“看那边……”

顺着端木卿绝的声音而去,就在屋外不远处的廊道上,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小兔子……

那是她的小兔,“不!!”念沧海跑了过去,抱起小东西,小兔子奄奄一息,浑身都是深深长长的齿印,心狠狠的抽痛着,“小狼是你,对不对?是你咬死了小兔?!”

跟着跑来的小狼被念沧海痛恶大骂,耷拉着双耳发出一声委屈的嘤咛,眼睛里涌起了好像泪水的东西。

“没瞧见他也受伤了?!就没想过,也许他是为了保护那只兔子,受了伤还拼死把它叼了回来,想让你救救它。”

小狼救了小兔?

端木卿惊这么一说,念沧海才注意到小狼的腿上有道血口子,跑起来一拐一拐的,“对不起,小狼……姐姐会救小兔的,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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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将小兔子抱入屋中放在罗汉床上,急急忙忙的拿来纱布为她包扎伤口,“无济于事的,她被咬中了要害,狼牙刺入了脖子,咬断了她的血脉,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意外了。”

端木卿绝站在身后泼了念沧海一身冷水,就像在说还是把她立刻埋了省事。

“你个杀人魔王怎么会懂?!小兔不会的死的,她还有跳动的,她能撑到现在就一定能撑下去的,你别在这儿碍着我,我去叫小幽拿药,你可别碰她一下!”

他个冷酷无情的人只会抹杀性命,又怎么会懂生命的可贵,哪怕是仅剩一口气息,她也不会放弃。

念沧海显示是乱了,她冲跑出屋子声声嘶喊——

耀目的日照灌满屋子,将床前英姿魔魅的身躯缓缓俯下的身影拖长出一道威严俊逸的黑影,黑影拢住小兔的身躯,一股流光萦绕的灵气渡入她半张的口中,空气中忽现银色诡异的药粉如尘埃飘飘洒洒的落在她的血口上,一下子收住了不停流淌的鲜血。

逐渐停止呼吸的身子再次有了强而有力的跳动。

站在榻边的小狼傻傻地盯着床前的男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端木卿绝对着它的冰眸,勾唇绽开神秘笑靥。

“小兔?!”

念沧海捧着一堆药膏跑入屋子,傻了眼的看着床上竟然张开眼还能动起来的小兔子,手中的药膏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小东西,你怎么好了?”

她抱起她喜极而泣,明明刚才她受了重伤,这一转身的功夫,她是怎么都好了?

床前的小狼吠叫了一声,念沧海心头一震,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着那个男人,床边不见他,寻着脚步声,她看着正步向门外的端木卿绝,“是你救了她么?”

“孤王不是杀人魔王么……?”

没有喜怒的语毕,脚步没有停顿,长腿迈出屋子,头也不回的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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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离开后,好多日都不见人,是在为那句话生她的气么?

念沧海抱着大病初愈的小兔和小狼坐在门外的石墩上,看着廊道的尽头,“嘿嘿……小姐是在想王爷么?”调皮的声音落在脑袋上,擡起头是小幽坏笑的小脸蛋,“切,谁稀罕,他不来倒好——清净!”

念沧海放下小兔和小狼,抹去脸上挂念的颜色转身向着院外走,“小兔,小狼来……姐姐带你们去小筑外走走。”

“哎呀,小姐你别走呀,还说没在想王爷,你一口是心非就不敢看人的眼睛呢。”

小幽嬉笑着追上来,念沧海停下脚步,挑着眉看向她,“谁说我不敢看你眼睛了,我就压根儿没想着他,他冷血又无情的,杀人还不眨眼,我干嘛要想这么个魔鬼?!”

“是么?九爷若是听到王妃这么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也处置了王妃?”

醉逍遥来无声的出现在念沧海的身后,把两个小女人都吓了一跳,小幽本能的将念沧海拉向自己的身后,“不要,醉大人,小姐她是在说笑,你别误会了……”.

“呵呵……逍遥是把小幽丫头给吓到了?”

白面美玉的俊脸笑花邪肆,一步靠了过来,两人的距离有些近,有些暧昧,小幽后知后觉一愣:“呃……醉大人……莫非只是在说笑?”

“呵,不然呢?”

他抽出袖中玉笛轻轻敲了下小幽的脑袋,眼神向着满眸防备看着他的念沧海,“逍遥可否借一步和王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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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和她单独说话?

是要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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