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28)(1/2)
她一次?
“小姐……”
气氛流淌着微妙的味道,小幽回过身看着念沧海,似乎在以眼神问她,需不需要她退下,她听得出醉逍遥是想单独和说话,可她又担心她。
“小幽帮我看着小兔和小狼,别让它们乱跑了。”
“是。”
待小幽退下,念沧海走过醉逍遥的身边,“醉大人随我去院子吧……”她不想和他呆在僻静的廊道上,若是他要对她不利,还是呆在四面相通的院子里喊救命有效。
“好。”
醉逍遥乖乖的跟在身后,两人走到院中亭子下,“醉大人可以说了。”念沧海有意识的拉开拒绝道。
“王妃果然是人中金凤,逍遥还担心王妃会怕死而不敢和逍遥再亲近。”
说时,醉逍遥脚步隔空,眨眼功夫就紧贴到她的身后,念沧海一个侧首惊颤得后脊梁骨一凉,狼狈的向后退了几步,这人真的不容小觑,这功夫实在吓人,一个不注意就会赔上小命。
“醉大人有话就直说吧,若是又是来取沧海性命的还请下手利索点,王爷随时都会来,要是撞个碰巧,怕是不好交代。”
灵眸一转,念沧海放出赤/裸裸的威胁,“王妃这是在持宠娇纵?”
他听得明白她是在拿端木卿绝压人?!
正好,她就是这个意思,那个大混蛋总是欺负她,她偶尔拿他来救救场,总起来还是为他积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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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大人要是想以此治沧海的罪,沧海也不会反驳什么。”
“怎敢?逍遥一届微臣,怎能治王妃的罪,何况王妃可是九爷的宠姬。”
桃花眼暗闪着妖冶鬼魅的笑光,戏谑赫然的加重那“宠姬”二字,是恭维是嘲弄,她一时分辨不清,这个男人比想象中更为神秘难测,心事自然不是一个表情一句话就能参透的。
“醉大人就别和沧海绕圈子了,有话直说吧。”
“爽快!其实逍遥想知道的很简单——王妃究竟所为何来?”
他单刀直入,问得直截了当,可他不是能让她信任的迦楼,她一个字也不会对他说,就算他怕是早就识破了她,她也不会不打自招。
“醉大人以为呢?沧海从北苍远嫁过来,为妃为妻,只想安分度日罢了,可来到北域的北苍人,说是没目的也没人信吧?”
言下充满了挑衅,是在责怪北域人嗜血残酷,见着北苍就会乱按罪名,肆意屠杀。
“王妃似乎对逍遥心存芥蒂……”
他幽幽的笑着。
呵,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昨天他将她带去荒地,毫无理由的勒住她的脖子要杀了她,就算不是她,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都不会不一笑了之,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么吧?
念沧海沉默不语,不答也不问。
“不如这样问吧,得到自由和身处情爱的纠葛之中备受束缚,王妃的心会选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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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醉逍遥会问出个这么话外有音的问题,他的双眸就像拨开云雾深蕴神秘的湖泊,若隐若现探不到深处,却又情不自禁被吸引。
他似若个会蛊惑的巫师,念沧海有种步步踩入他陷阱泥沼的感觉……
回到自由既是有背叛端木卿绝的嫌疑,回到身处情爱纠葛之中又会是对端木离念念不忘。
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好?
所谓说错就是罪证,还是乖乖收住口才是万全之策,但醉逍遥早料到念沧海不会答,“王妃还记得逍遥说过,如果你想要逃,逍遥可以帮你。”
“但是你也说过,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你帮不了我。”
“所以王妃想要的还是——自由,不是么?”
轻易的,醉逍遥就在念沧海不设防的片刻套出她心底的话,“是,醉大人聪明过人,一套就套出沧海的真心话,沧海要的简单,就是——自由!”
念沧海气愤难当,却掩藏着自己的情绪,讽刺相向。
“所以只能能换的自由,就算日后日后端木离会被囚,被杀,王妃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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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就这么被生生剥断,念沧海心口一滞,囚禁阿离,杀了阿离?!
他们这群北域叛贼果然一直觊觎着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从未放弃过谋反!
她不会让他们伤害阿离的,不能让他看出破绽,绝不能!
“呵,他的生死与我何关?”
扬起冷冰无意的笑,念沧海不知道自己的笑有多不自然,醉逍遥魅眼眯起迸出一道锐冷精光,“王妃说的当真?逍遥可要验证一下。”他说道,一步逼至她的跟前,长指不是勒住她的脖子,而是暧昧地扣起她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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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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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5-9 10:32:16 本章字数:5503
心像被什么东西咬住,念沧海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着醉逍遥的眼,银绿的眼珠子像极了凶残的毒蟒,是的,是蛇,它颤瑟着蛇信,张开蛇口咬住了她的心,一圈圈的缠绕,要逼到她窒息为止。爱孽訫钺.
“蛇……”
念沧海唇瓣翕动落出一个极轻极轻的字儿,醉逍遥眼神猝然起了波动,但是极其微小,微小到失神的念沧海根本来不及察觉,“十爷,这是要趁机轻薄王妃么?”
两人停滞在暧昧的姿势上,一道妩媚敖冷的声音自半空中劈来,念沧海顺着声音擡头寻去,僵直的小脸立刻喜笑颜开,“迦楼姐姐?!”
俊俏的小郎君一袭银白相间的锦袍悠悠然的坐在青葱的树上荡着修长的腿儿,眼神犀利如刃,一个华丽跃身从上跳了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念沧海的跟前,迫使醉逍遥不得不向后退开一步——
“多日不见七姑娘,还以为七姑娘得了嗜睡症醒不了,昨个儿还和九爷商量要不要找个太医过去凤雀楼瞧瞧。”
醉逍遥眼角绽着狡黠的精光,好像话中有话的要挟着什么——
九哥向来将迦楼记在心里,日日都会询问他的动向,然而三天前,他去到凤雀楼就见映儿哭丧着脸抱膝在楼梯上嚎啕大哭,说迦楼躲在屋里两天一夜都不出门,她在屋外喊他也不应,她实在担心他会不会是病了,才大着胆子闯进屋子,结果屋里竟是空无一人诔。
他直觉迦楼肯定是擅自出宫了,所以要映儿守着口不能走路风声。
毕竟只要是宫里的人,不得令就私自出宫就是大罪,纵然迦楼的身份特殊……
“不牢十爷担心,迦楼好得很,也许迦楼是蛇吧,会春眠,所以进来懒洋洋的,睡了几天都不够。”
迦楼说话的口气极冲,英姿挺拔的身子挡在念沧海的身上,好像很乐意醉逍遥靠近她半步。
春眠……?
蛇不是只会冬眠,哪来的春眠?迦楼姐姐他是胡扯什么?他失踪了那么多天,就不怕被人识破他是擅自出了宫?
念沧海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没有瞧见醉逍遥的表情再次有些诡异,小手俏俏拉了拉迦楼的后襟,像在提醒他,不要拿鸡蛋碰石头,这个时候招惹醉逍遥不合适。
迦楼面上不动声色,自信凛然的眼神威风凛凛,不惧也不退让,就这么对着醉逍遥浅浅盈笑的眸子不放了,有什么好遮掩的,醉逍遥是个怎样的角色?
他每日为九爷看着他,他失踪了那么多天,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他要有心告诉九爷的话,他一早就被一堆官兵在宫外围追堵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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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眠醒了,七姑娘定是有很多儿女私房话和王妃倾吐,逍遥这就不打扰了。”
醉逍遥自找阶梯,说罢冲着念沧海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他就这么走了?
念沧海直觉醉逍遥还有别的事要逼问她,不过都因迦楼的出现而被打断。
“色丫头,人都走了,眼珠子再这么跟着可要掉出来。”
酸溜溜的声音悬在脑门上,迦楼煞是不快念沧海追着醉逍遥背影的视线,他这么个大美男放在她眼前是假的么?
竟然看着别的男人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的。
“我爱看怎么了?掉了也不要你管。”
念沧海孩子似的冲着迦楼做了个鬼脸,他曲起手指一个爆栗就落在她的脑门,“死丫头,都说不许翘着狐貍尾巴勾/引男人了,招惹了九爷还不够,这是要再凑个十爷,你是嫌脑袋不够掉么?”
这又不是打马吊,他就不懂了,为什么她个小丫头身边总是绕着那么多男人,个个都是危险人物。
“是不够,要砍我的脑袋,我就拉上你充数,哼!”
一见着迦楼,念沧海小孩子似的小性子就都跑了出来,肆无忌惮的气着他,一点都不怕他会真的生气。
“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丫头,枉费我吃了那么多苦在宫外寻找易魂大法,弄得是满身创……”
“伤”字还没落出口,念沧海就抓着迦楼两只胳臂,小身子凑近他的胸前,微微踮起脚儿,“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受伤了?!”黑亮的杏眸写满了焦心担忧,他们脸凑着脸,挨得是那么近——
噗通重重一下!
迦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喉头赫然觉得好干渴,生生吞了口口水,拉开她的手,别过身去,“臭美,谁会为了你这么个丑丫头受伤。”
那个语调,那个摸样是怎么瞧怎么别扭。
俊俏秀丽的脸颊上好像微微蹿升着奇异的温度,心啊心,怎么越跳越快,迦楼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他竟然不敢看念沧海的眼睛,连靠近她一点都觉得呼吸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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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积极的想要我的身子,还不是为了得到端木卿绝那混蛋的宠爱,说的自己那么伟大,受了伤也是你自找的,你根本就是为了自己得到他的——”
念沧海心儿有些小受伤,半是生气半是打趣的背对着迦楼说道,谁想某人突然冲了过来,从后将她搂住:“我想要你的身子,是因为我讨厌你的身子被别人碰,谁都不可以……”
“……”
“……”
就像是什么此生情不移,只爱一佳人的山盟海誓,念沧海心口处的跳动有点怪……不……是很怪……非常怪……
见鬼了,她这是在感动着什么?
那话里的意思不就代表着他……喜欢她?!
心弦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拨动了一下,有点痛有点惊,好像踏足了不该被触及的***……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迦楼这家伙一定又是词不达意,口无遮拦乱说的!!
“发什么浪呢!!放开你的手,谁准你碰我呢?!”
念沧海拉开迦楼的双臂将他狠狠推开,一声娇嗔怒骂打破了这诡异微妙的气氛,“切,反正这身子迟早都是我的,这是提前适应我这个主人的抚摸。”
迦楼火上浇油,虽说他说的话绝对的单纯,但是听着的人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叫你再胡言乱语,那我不打断你的肋骨。”
念沧海小拳头一挥直击迦楼的腹上,谁想他当即痛吟一声捂着肚子跌跪在地,“你个死丫头,下手怎么那么狠?!”.
他是真的受伤了?
念沧海悔不当初,蹲下身来,小手抚在他的手背上,她能感觉到他腰间缠着厚厚的白纱,他个傻瓜,明明就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他,“死鸭子嘴硬,都怪你惹人生气,活该痛死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冰坛……”
念沧海拉过迦楼的手搭上她的肩头,扶着他站起来——
冰坛……
那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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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痛得满额的冷汗,随着念沧海来到冰坛潭边,冰寒的氤氲弥散着整个潭面,身子还未进入水中,整个人就不住的打起颤儿,念沧海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只记得冰坛里的水可以治愈伤口,但是它的冰寒冻人可是会人命的——
“不行,我还是去找端木卿绝来,你的身子受不住这冰寒的……”
她说着,话还未完,迦楼就松开了她的手,噗通一声跳入了冰坛之中,“不要,迦楼姐姐,你受不住的!!”念沧海伸手去抓,扑了个空,人不见了,好像沉入了潭底儿没了动静,他是被潭水冻住了么?
念沧海急得心口一滞,正想闭着眼跳入潭救人之时——
哗啦啦的水花冲天而起,消失了半晌的迦楼从潭水下一跃而上,甩着沾湿的千缕青丝,一个悠然的捋发动作,冰寒的水珠儿溜走在他骄人出众的脸上,他就像个从天国而来的俊儿郎,飒爽英姿的气度勾勒的整个人都褪去了女子妩媚,只有血气方刚的少年英朗……
“迦楼姐姐,你没事吧?!”
“别叫我姐姐……”
他离得有些远,好像是潭中央,眼神在氤氲的丝丝绕绕下看得很不真切,连语调都变了,听不出是怒是喜,却撩动的心口砰然而跳……
比上一次更强烈……
她不能再简简单单的把他当做姐姐了……对不对……
“你……你的伤口好些了没?”
“死不了。”
傲慢无礼的声音传来,念沧海气得恨不得跳入水中再给他一掌——那气质变了,性子倒还是那德行,那么恶劣,讨人厌!
“那你就好好享受,要死了可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找人给你收尸!”
念沧海扭过头,拍拍屁股就走人,“死丫头,心怎么这么狠呢!”
某人急了,突然从潭水里游上了岸,湿了一身的从后追上来,将念沧海抱了个满怀,“放开我……”冰冷的气息渗着他湿透的衣服渗入她的肌肤,可教她心跳猝然乱了节奏的却是他紧贴着她的身子……
“不许走……”
“放开我……”
“不许走……”
“再不放开我,我可要揍你了。”
“揍我也不放开,除非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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