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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大结局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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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齐引鸿调整了一次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狼狈,门外他道:“阿紫,我来接你了。”

门内,薄紫被薄母嘱咐着不许随意出声,要让人自己来找。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搭腔,一旁的路渊看不下去了,他小声道:“侯爷,红包快拿出来,塞进去。”

齐引鸿将早早准备好的红包透过门缝塞了进去,刚塞进去,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洛瑾冷着一张脸,道:“文安侯,这见面礼我替女儿收下了,她的人还请您自己去找。”

齐引鸿笑了笑道:“女婿谢过岳母大人。”

洛瑾轻哼道:“您若是找不到人,恐怕耍官威也无用。”

齐引鸿谦恭道:“女婿不敢。”

他说完,看向房间内的角角落落,最后实现落在床榻边后面的一处帘幕后面。

拨开帘幕,齐引鸿将女人的手轻轻牵过,轻声道:“找到你了,娘子。”

薄紫踢了他一下,小声道:“我才不是,你找错人了。”

齐引鸿攥紧了女人的手,轻轻笑道:“这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我还是认得的,她就在我眼前。”

薄紫低声道:“谁要和你过一辈子,我才不要,你有什么好的?”

齐引鸿沉思着:“让我想想,娘子若是打我,骂我,都是我该得的;每月的俸禄,还有齐家的积累,都归你来管好不好?”

薄紫想了一会儿,问道:“那我要你陪我呢?”

齐引鸿轻轻笑着:“那我就放下手中的一切,陪你做饭、开店还有挑灯数钱。”

薄紫又:“那我若是错了呢?”

齐引鸿轻轻摇头,沉声道:“你不会犯错,错的是我。”

薄紫轻哼一声,抿唇道:“那若是你错了呢?”

齐引鸿沉声道:“我该打该骂,都归你管,你要我不许进门,晚上我就睡你房顶,给你守着夜。”

薄紫轻笑一声,道:“文安侯这张嘴会骗人吗?”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认真的看向女人,道:“不会。”

薄紫哼声道:“我不相信。”

男人将女人的手放在唇边,珍重的吻了上去,沉声道:“骗人的谎言要用一个个谎话继续瞒下去,总有被戳破的一天,所以我不骗人,更不会骗你。”

外面的薄衣显见人都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忍不住进去催促道:“我说姐夫,你和我姐怎么回事?要在里面生孩子吗?”

他大大咧咧的闯了进去,一擡头便看到齐引鸿将他姐的盖头掀了,正在对人做着手脚。

忙慌着阻止,大声道:“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坏了规矩,赶快盖回去。”

心满意足见到了想要见到的人,齐引鸿也罢手了,亲手将盖头又盖了回去,将薄紫的手紧紧攥着,一起出了这扇门。

身后,薄母难过的偏过头,薄衣显收了脸上的笑容,吩咐一旁的人将府中最后两辆马车备好,又花了一番功夫将薄母劝上了车,等人走后,命人迅速将薄家封了园子。

他自己则骑着一头大马,跟着齐引鸿的迎亲队伍去了侯府。

这时,皇宫内昨日中了一箭的人才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发雷霆,晋帝阴郁着一张脸踹翻了拼命救治一整夜的御医,就连一旁的凤烟也是冷脸相待。

晋帝:“去!将皇后给朕叫来。”

晋帝:“还有,吩咐下去,将御林军首领叫来见朕。”

皇后来的时候,脸上平静极了,像是根本没有经历过昨天那一番事。

皇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道:“陛下如今发这么大的火是为何?”

说完,瞥了一眼旁边的凤烟,嗤笑道:“本宫可是今日才见到陛下藏了这么久的美娇娘。”说完,用下巴指了指凤烟,漫不经心道:“过来,给本宫瞧瞧。”

凤烟走了过去,以往爱她护她的晋帝像是没看到一样,将御医叫了过来,问道:“朕的伤势如何了?”

御医踌躇了一会,道:“那一箭万幸没有伤到要害,陛下自有洪福齐天,不会有大事。”

晋帝点点头,道:“给朕将所有的药材都用上,朕要好好养伤,然后——”

他看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冷嗤道:“一个个找他们算账。”

晋帝阴阳怪气道:“别以为朕不问朝事久了,自己私底下做的那点破事,就以为朕都不知道。”

晋帝凉凉道:“朕明白,朕清楚。”

凤烟打了一个哆嗦。

御林军首领来了,跪在殿外等候。

晋帝看着人道:“文安侯死了没?”

那人道:“回陛下,没有。”

晋帝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都没死成,朕倒是小瞧他了。”

晋帝擡头,冷厉道:“传下去,即日起文安侯撤职,齐家满门抄斩。”说完,大殿之内刮起了一阵冷风。

晋帝一只手敲打着龙床,沉声道:“朕记得他还要娶薄家的嫡女为妻?”

他说着,拂袖将手边的东西都打落,冷冷道:“还有薄家,株连九族,全族流放充军,一个都不许放过。”

晋帝说完,从凤烟开始,手指挨个点了大殿内的众人,道:“朕,只要活着,会一一和你们算账。”

皇后看了一眼凤烟,只见对方哆嗦个不停,冷冷的嗤了一声,没有知会晋帝便下去了。

晋帝看着皇后的背影,冷冷的笑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凤烟,道:“想不想做皇后?”

女人闻言顿时跪了下去,沉默不语。

晋帝将人从地上捞起来,道:“别怕,朕会保护你。”

侯府内,齐老太太看着齐引鸿将薄紫从轿门处接下,一路领着来到了自己跟前,忽然就觉得这人生漫长、无奈,但是也有很多感动,值得她好好怀念。

看着一个巴掌大点的婴孩,从蹒跚学步到鲜衣纵马,再到亲眼看他成家。

眼眶不觉间湿润了,她看向薄紫,道:“阿紫,奶奶在这,快过来。”

新郎新娘在媒人的祝福声中给老人家磕着头。

一拜天地,拜这天地赐福,庆幸遇见。

二拜高堂,拜见爹娘祖辈,殷殷教导。

夫妻对拜,拜相知和相识,与君成盟。

送入洞房。礼成。

薄紫坐在两人的婚房,齐引鸿和前面那些客人聊了一会儿便走开了,迫不及待地去找薄紫。

这一回,不用再等新娘子失了耐心,自己揭开盖头,而是他亲手来揭。

他见她轻轻擡眼,一弯清泉般的眼睛看向他。

齐引鸿轻轻吻了上去,薄唇沾上那纤长的眼睫毛,微微的痒,轻轻拨动着心弦。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强压着收起旖旎的心思,他看着女人,道:“阿紫,你愿不愿意先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便去找你?”

薄紫擡眼,问道:“出什么事了?”

齐引鸿:“陛下醒过来了。”

薄紫手心一凉,心头更是一冷,这隐患不可谓不大。她道:“我要怎么做?”

齐引鸿搂着她,两人额间相抵,男人低低道:“你要相信,我也做了准备。我要去迎战,打赢这一场。”

薄紫不放心,她看着男人道:“可你别忘了,你身上的伤势更重。”她昨日看见的时候,那块血肉都不成形状了,他怎么忍心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势。

齐引鸿安慰道:“我不妨事,但是唯独放心不下你。”

齐引鸿看了一眼外面,道:“最迟半个时辰,晋帝便会下达封城的指令,在这之前,我要将你和奶奶送出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薄紫拽住他的手,道:“那你呢?”

不要刚刚和她拜了堂,转眼间便要去以命搏杀,这样的人,她要不起。

齐引鸿沉声道:“你放心,只要我活着,无论你在哪,我都去找你。”

他说过不骗她的,不会食言的。

薄紫红了眼睛,痛苦道:“可是你死了呢?”她说完,一滴泪从眼眶中滑落,滴到嫁衣上,又滑到对方的衣服上。

男人轻轻笑着,给女人擦了擦眼泪,笑道:“那就罚我的阿紫,再嫁给别的人好不好?”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泪越来越多,找来丝帕给人一点点擦着。

男人轻笑着:“我若是不幸死了,阿紫别再为我掉一颗眼泪,不值得。”

说着,丢了手中的丝帕,轻轻吻上滚烫的泪水。

薄紫推开他,眼神坚定,道:“你若是死了,我只会一个人过的更好。我会找十个男人伺候我,一天的时间都不会留给你。”

齐引鸿点点头,将丝帕捡起来,提议道:“那是自然,你还要去找一个这世上富有的男人,因为穷的配不上我的阿紫,给不了她要买新衣服的钱。”

齐引鸿:“你要找这世上有权有势的男人,因为无权无势的人,给不了我的阿紫庇护。”

齐引鸿:“你要找这世上长的好看的男人,因为难看丑陋的人,只会污了你的眼睛。”

薄紫:…

她委屈的暗暗想着,这男人还能再无耻点吗?嘴上说要她找别的人,又每一样都要按他的条件去找。

砰!

杀戮开始了。外面兵荒马乱,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齐引鸿牵着薄紫的手将人送进马车,神色肃然。

他吩咐着赶车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夫人平安送到江南齐府,听到了吗?”

那人不茍言笑,道:“请侯爷放心,我等万死不辞!”

合上垂帘的那一瞬,薄紫看到了一转身,疼的弯下腰直不起身的男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晋帝这次是下了死命令,要活捉文安侯,剿灭齐家、薄家,皇后被下了禁足令,不得允许不能出宫。

往常时候,这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行走的人,这一日,晋帝为了捉拿藏匿的齐家、薄家两家人,杀了不少无辜的人。

城门在薄紫的马车离开后不到十个瞬息便沉闷的关上了。

一时间,城内风声鹤唳。

城门口,一队人马耀武扬威的挨家挨户搜查薄、齐两家的人。一个人牵着马,本欲往城门口的方向奔走,远远的见城门关上了,脸上的神色错愕,接着便开始四处躲匿。

这人正是参加完薄紫的婚事后,又跑去皇庙的薄衣显。他牵着马,藏进了一处歌姬坊。

很快便有人查到了这里,为首的男人脸上还带着刀疤,那人将手中的画像拿出来,问向众人:“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薄衣显藏在楼道之后,闭口不言。

众人都说没见过,那人见众人表情没什么异样,便打算离开。

这时,一道孩童的声音响起,看着薄衣显,大声的问道:“哥哥,那个人不是你吗?”

小男孩正是薄紫曾经劝过薄衣显不要搭理的那个,谁知道他那晚遇到了,将人随意给了自己旗下的一个歌坊,便将这件事给忘了。

小男孩又装无知,高声朝着那群追查的人道:“你们要找的哥哥在这里!”

薄衣显被这队人拿下之后,刚出了这里,便迎面对上了一队御林军,这些人和皇宫大内的不同,他们出自皇庙。

上官鱼离看了一眼那些人,轻飘飘道:“都杀了吧。”

薄衣显被人绑着扔到了上官鱼离面前,她轻轻笑着,将手中的马鞭子在人的脸上蹭了蹭,调笑道:“给人抓住了?”

薄衣显觉得憋屈,如果不是他在皇庙找不到人,亦或一早便离开,一定不会被抓到。

上官鱼离将人带到自己的马背上,从皇庙之后的小山路送离长安。

离别时,她看了一眼男人,道:“马送你。”

薄衣显骑着马就是不肯走,上官鱼离皱了皱眉头,下一刻吹了声口哨,那匹马便一纵而起,由不得人不走。

渐行渐远,直到人成了一个黑点,她才往回走。

皇宫内,皇后将凤烟堵在了墙角,问她:“愿不愿意做个交易。”

原以为还要威逼利诱一番,没想到小女人想也没想的便点了头。

皇后满意了,笑道:“很好!以后的你,会感谢现在的你做出的这个决定。”

就在晋帝下达灭齐家、薄家两家的当天晚上,旧伤复发,不治身亡,崩了。

第二日,下了近两天的雪,天色开始晴朗起来。

皇后出现在早朝之上,一瞬间让众人又回到她刚来晋朝的那一年:满朝文武,站不满四排人,官员的血从这金銮殿流到了宫门口,都没能让这女人动摇一分。

皇后抚着自己寇红的指甲,看着群臣道:“本宫不问世事多年,还记得本宫吗?”

在场的人都是道听途说这皇后当年的事迹,很少有亲历者。

李楚堂眼看刚被晋帝拾起来任用不久,就要面临新一轮的“雪藏”,忙站出来应和道:“皇后娘娘,臣记得您。”

皇后闻言,嫣然的笑了一下,道:“噢?你是哪位大人?”

李楚堂见皇后搭理他了,喜不自胜,忙道:“皇后娘娘,臣是一路看着您走到今天的,当年您刚来的时候,臣就万分敬仰、爱戴着您。”

李楚堂跪了下去,急切道:“臣数年如一日,念叨着皇后娘娘身体安康,如今得见凤体安稳,实乃我朝之幸事。”

皇后闻言,坐在龙椅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极具穿透力,她笑着:“原来是你。”

李楚堂忙点头,急切道:“没错,是臣!”

皇后忽地收了笑容,道:“可是本宫还没想起来你是哪条狗。”

她说着,一只手撑着头,在龙椅上冥思苦想了起来,将李楚堂弄得不上不下,心里一片翻滚,底下人更是都在观望着皇后亲政,这第一个凑上去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从此一飞冲天,取代文安侯?

还是重蹈覆辙,成为皇后娘娘树立威信的刀下亡魂?

他们这些人静默着,李楚堂没有得到皇后的认可时,他们谁都不敢轻易动摇方向。

毕竟,晋帝尸骨未寒,还有个文安侯下落不明。

这早早地站队兴许会吃到第一波红利,但是也极有可能人头落地。

李楚堂慌了,他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道:“皇后娘娘,您再仔细看看臣这张脸,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呢?您再好好想。”

皇后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道:“本宫想起来了,是有那么点印象。”

李楚堂喜道:“对对对!您再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来,臣当年就想报答皇后娘娘的知遇之恩,如今终于有机会能报答了。”说着,他喜极而泣,像是真有那么回事。

皇后冷冷的看着,不一会儿,她站起身看向众人,道:“还有谁是当年的老人?”

皇后:“一并站出来吧,让本宫好好看看,看看你们这些年到底有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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