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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她知道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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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滚!”

姜定蓉忍无可忍, 直接把这两个脑子坏了的家伙踢出门去。

门哐的一声被用力砸上。

门口宁楚珩还穿着薄薄的单衣,粉蓝裙的叶小戌眼神阴郁,手攥拳扣得掌心流血。

这个男人真可恶, 得杀了他, 对,一定要杀了他。

叶小戌嘴里默默念着, 不停安抚自己,脚下一转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而宁楚珩还站在门口。

他就不懂了, 这忽然冒出来的少女是什么人,看上了他家小坏蛋还敢当着他的面,故意亲昵?

当他死人?

宁楚珩摸着下巴,觉着自己唯一做错了惹恼姜定蓉的事情,就是因为他那一吻。

让小姑娘失了面子。

的确做的过分了。

他轻咳了声, 擡手敲门。

“念念。”

门拉开一条缝,宁楚珩大喜, 刚擡脚, 迎面被一套软甲砸在脸上, 门再次拍上,险些撞到他高挺的鼻尖。

宁楚珩了然。

这是真的生气了,一时半会儿哄不好的那种。

他抱着衣裳叹气。好好的,让那个没眼色的丫头给搅扰了,下次是不是得想个法子给小坏蛋提一提, 这个敢亲她的丫头, 对她别有用心。

姜定蓉冷着脸用力擦嘴,擦完擦手。

叶小戌是个小疯子她知道,宁楚珩居然也跟着疯。

这两个混蛋,还都疯到她身上来了!

把她当什么人了?

宁楚珩被家仆赶了出去。是真的拿长竹竿戳在地上, 不停驱赶的方式,不比街上驱赶乞丐和狗要好到哪去。

至于叶小戌,石兰得了主子吩咐,过来给他塞了一个食盒,将他领到围墙下。

墙洞被堵了,但是还有过墙梯。

“主子吩咐了,请你一个人反思反思。”

姜定蓉对叶小戌的小习惯很懂,若是让他自己在厢房里反思,只怕他直接一头倒下去睡到晚上,再来蹭蹭她撒撒娇,当没事发生。但是把他一个人提溜回常宅就不一样了。

他就能知道自己犯了错。不管能不能反应过来做错事要怎么办,起码告诉他,这样的行为会惹她不高兴。

再有下次,就该掂量掂量是要怎么做了。

处理完这两个疯子,姜定蓉自己也懒得跟他们生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浪费时间。直接让底下人准备了马车,从青桐坊一路抵达朱雀坊。

金银铺子里夫人姑娘众多,姜定蓉依旧是用一定帷帽遮着,慢悠悠晃到了三楼,在专门留给她的房间接见了从北楚来的属下。

“见过少主!”

“少主!属下想死你了!”

来人一个是她沉默寡言的副手采青,一个是她活跃跳脱的手下阿柔。

另外一个不说话的中年长髯男子对着她一躬到底。

“廖先生来了。”姜定蓉颔首,主动给廖先生递去纸和笔。

廖先生是楚王府早年留在王都的幕僚,这些年王都无事发生,北楚太平,他也算是每日晒晒太阳养养花鸟的闲散人士。

他也的确应该过这种日子,姜定蓉不想她来王都,还是让廖先生跑了一趟。

廖先生在纸上写下。

“某多年不见少主,少主长大了。”

姜定蓉轻笑了笑。

“上次见先生,我才十二岁,七八年了,可不得长一些。”

“少主所查之事,某已整理成册,请主过目。”

廖先生写完,从袖中摸出一卷小册,双手递交给姜定蓉。

“劳烦先生了,”姜定蓉吩咐一侧的石兰,“先生年纪大了,请先生坐。”

石兰给廖先生铺席时,阿柔闲着没事也跟来帮忙,搬来了两个厚厚的蒲垫,采青也动起来,擡了张小几,给廖先生备了茶。

廖先生落了座,冲着姜定蓉又拱了拱手。

自家少主年纪虽小,事事周到,北楚有主如此,是北楚大幸。

姜定蓉迅速翻阅小册。

册中有关她想要知道的一些消息,都整理的明明白白。

只要是姜定蓉派人出去打听过的,这小册上都有。

甚至包括淑平长公主。

姜定蓉犹豫了下,没有跳过,手指指着字,一字一字往下看。

看过,她抿唇撕下这一张。

而后继续看去,发现还罗列了三位殿下的近期事情。二殿下不用说,他的许多所作所为广为人知,除了他之外,廖先生还列了五殿下姜涵光,六殿下姜奇光。

在五殿下的名字旁,用红墨拉了一笔。

五殿下姜涵光,好像与她差不多大,从小到大没有怎么听过他,之前只知晓他与太子关系不错,太子去后,他为长兄太子守了一年孝。

罗列的内容也不多,只是寥寥几笔,他外出少,参政少,记录下来的几乎没有他的什么内容。但是这位五殿下却是唯一让廖先生点出来的一位。

姜定蓉相信廖先生的判断。他在王都几十年,几位殿下说是在他暗中视野下看着长大也不为过,他对五殿下有防备之心,又或者说,觉着五殿下有异。

姜定蓉翻下去,是关于她想打听米粮的事情。廖先生也整理好了。

甚至记录在案中,还有关于宁楚珩。

她来了兴趣,仔细看了看。

从她家中带走了半斤米那天,宁楚珩就派人去查这一批出问题米粮的来源,如今已经派人前往东境。

东境的稻田十分之多,可以说是能养活十几个城池的百姓,同样,向外运输的稻谷也很多。王都中用东境米的不在少数,优等东境米,甚至都是专门供给达官贵人的。

宁楚珩查的比她快一步。倒是省去了她很多事。

出问题的是东境。

小册上也只记录到宁楚珩派人前往东境查探,姜定蓉让石兰给廖先生准备了笔墨,问道:“先生可知,宁将军除了派人去东境,可还有别的什么异向?”

宁楚珩查起来绝对比她轻松容易许多。她在王都可用之人少,没有足够的渠道,做事都掣肘,若是跟在他脚后面,也许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

就很无奈,明明人都睡在她床榻上,偏这种事她绝对不能开口问。

廖先生摸着胡须思考了片刻,然后写下一行字。

石兰转交给姜定蓉。

姜定蓉看着墨迹尚未干透的一行字。

“确有异动,某大惑不解。”

姜定蓉微微蹙眉,对着廖先生擡了擡手。

“请先生告知。”

廖先生已然写好,吹了吹墨迹交给石兰。

姜定蓉接过一看,嘴角微微一抽。

“宁将军频繁出入北楚少主私宅,令某着实不解。也无法一探究竟。”

这……

她心虚地擡眸。

廖先生摸着长须,看她的眼神着实有些费解。

看来北楚少主留了宁将军几次的事情,让北楚人知道了,都觉着只有两个字可以解释。

荒唐。

姜定蓉轻咳了一声,将这张纸放在一侧,到处在桌案上摸。

“嗯,关于这一点我有些不解,廖先生给我解释一下,春耕的时候二殿下代为主礼,那其他几位殿下可需要行代天子礼?”

廖先生扫了眼自家少主,无声叹了口气。

廖先生年纪大了,且不能言语,手写了不少也乏了,姜定蓉早早派人将先生妥善送回去,自己才一改正襟危坐的模样,松松散散往榻上一靠,对着阿柔招了招手。

“斟酒。”

阿柔兴奋跳过来:“好嘞!属下要和少主不醉不归!”

足有两个月未尝酒水,着实有些馋了。但能陪她饮酒之人,身边还就一个阿柔。

“你们一路来,路上走了多久?”姜定蓉饮尽一杯酒,把玩着空酒杯问。

阿柔喝酒很是狂野,直接拎着酒壶对嘴倒。

她咽下酒后想了想,:“前前后后十天不到。”

十天不到?他们这是快马加鞭赶来的?

“少主你是不知,王说少主身边只有石兰姐姐不够用,让我们快些来。说少主在办大事,身边缺不得人。属下与阿青来的路上都没敢怎么歇息,一到就连滚带爬来找少主了!”

姜定蓉被她用词给逗笑了。

连滚带爬。

这丫头真可乐。

“少主忽然来王都,王也很牵挂这边,少主是在王都做什么大事吗?”

阿柔两眼期待地看着姜定蓉。

姜定蓉手上一顿,她沉吟片刻,给自己斟了杯酒。

“替北楚未来筹谋罢了。”

生个孩子请封,的确是关乎北楚未来的大事。

没错。

阿柔肃然起敬。

“属下预祝少主马到成功!”

姜定蓉心虚地眨了眨眼。

这……成功也行……吧?

采青和阿柔不太适合跟着姜定蓉走,姜定蓉把他们安排妥当,顺便交代了丁小公子的事情,关于丁家,丁参将已经得知孩子平安,但是姜定蓉派人交代下去的,是让他继续装作孩子还没有找回,谁跟他接触,继续接触就是了。

三月过半,春耕礼如期举行。

这是春耕陛下不亲临,交由成年的二皇子殿下,五皇子和六皇子,二皇子作为主礼者,将率领百官主持春耕。

此事倒是与姜定蓉无关了,她也不怎么在乎春耕礼会如何。只是宁楚珩作为武将之首,必然是要前去的。

他从那天被撵走,就没能再踏足小宅院了。

一则是姜定蓉还没有消气,二则是他自己也忙。

只有叶小戌,一个人在常宅的小斗柜里面壁思过了一个白天,天刚擦黑,就小心溜到了姜定蓉院子里,也不敢跟她说话,她走一步他跟一步,跟了一个时辰,被关在门外。

还好,起码没有撵他走。

叶小戌十分容易满足,自己搬了个小凳儿坐在姜定蓉门前的廊下,替她守了一个夜晚。

姜定蓉有一件事拿捏不住,关于她得知淑平长公主的一个消息。再有十来天就是淑平长公主的生辰,公主府为了这个生辰宴准备了很多,到时候也会宴请不少高官贵妇。

本与她无关,但是如果按照她得到的准确消息,叶小戌也该是这一天生的。

年满十七。

到底是个乖巧的,她利用他得到了不少消息,他的生辰,还是给他送一份礼物吧。

只是北楚少主一直是被送礼的那一个,给别人送礼太少,又是给一个十七岁的儿郎,着实没有想法。

而且她思来想去,这小鬼似乎用不上一些实际的东西,倒不如给他一些松快的,比如说,淑平长公主的事?

姜定蓉姑且将这件事记录在案,压在桌案上,等有了想法就去做。

春耕第二日,某位许久不见的将军踩着晨露而来。

因为时间过去许久,两个小厮也不知道能不能拦着他,索性意思意思那么拦了拦,到底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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