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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幻篇(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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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幻篇(五)

鸢尾花…虞岁岁几乎要记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每一节课都是踩着点去上的,会撞到人不奇怪。

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原来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喜欢她了。

“不要走神。”他伸手轻捧她的脸,他的手掌温暖干燥,但手指上有些硬茧,哪怕是身为首席法师,握魔杖也不会有这些茧,更像是拿过剑的。

魔法她肯定是比不过的,武力值也是,但她必须回王宫,绝对不能引发战争。除了她要嫁去的邻国,还有其他国家在虎视眈眈,塞西莉亚两位王子夺权相杀的丑闻已经传出去了,内乱就会给外患可乘之机。

但她要怎么逃出法师塔呢?

她还在思考着,忽然耳垂上就被咬了一口,力道很轻,他像是不甘心受到冷落,要用这种方式提醒她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她回过神来,伸手在他的长发上挠了挠,像是在哄一只闹脾气的猫,他就擡起头细细碎碎地吻她的脸,“不要离开我,不然我就把你抓回来。”

虞岁岁知道,硬碰硬她是完全没有什么胜算的,所以她决定先让他放松警惕。

所以她伸手将盘发的缎带解了下来,长发柔顺散下来,勾着浅绿缎带的手舒展着,带落了几片鸢尾花瓣。

她擡头用双唇含住一瓣鸢尾,看着他眨了眨眼,黑眼睛干干净净的,连这样的故意引诱,都带着小鹿一样的清澈灵动。

他连呼吸都变了一个调子,有些迫不及待地低头和她接吻。

被珍视,被取悦,被温柔以待,所以很容易就能习惯。而且他很听话,她说什么他都会听,轻一些慢一点,缓慢绵长,花香馥郁醉人,连阳光也温柔如水。

他牵起她的手,在她耳际轻声道:“殿下,你碰一碰我。”

一开始虞岁岁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心想,她触碰过花草,抚摸过宝石,怀着好奇去接触这世界上一切美丽之物,冕下比这些还要漂亮,她为什么不可以碰呢?

完美如雕塑的身躯,她像是孩童般怀着充沛的好奇心,去轻触他的眼睫,好长,感觉他扎眼的时候可能会不小心夹到她的手指,那颗泪痣居然会越摸越红。

她发现他的呼吸、心跳和体温都在变化,而且随着她的触碰越来越深入,变化得越剧烈。他的神情透着几分隐忍,因为他对她的触碰有强烈的反应,但又怕吓到她。

她有些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看到他面上浮起了一层浅浅红晕,首席法师冕下顶着一张俊美圣洁的脸做这样的事情,其实有些带感。

她忽然发现了自己还有这种奇怪的喜好。

被抱回屋里的时候,她沾了一身的鸢尾花瓣,还有他身上那种浅淡的冷香。

沐浴后她裹着毛绒绒的睡袍坐在落地窗边看书,他在给她泡牛奶。

虞岁岁看着大厅里的壁炉,说:“要是等冬天到了,坐在这里烤火一定很舒服。”

“嗯,还可以喝热巧克力吃蛋糕。”他说。

她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些期待。但她其实是故意这样说的,就好像已经答应了要和他待在一起直到冬天。

如她所料,他的眉眼都弯了起来,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原本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虞岁岁打算做点什么,比如主动亲一亲他什么的,但她骨子里就是个懒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翻了几页书,没看多少字就睡着了。

不过后来她发现,其实她不用做什么,只要待在他身边,他看起来就是一副松懈又愉快的模样。

下午,她坐在他怀里翻一本魔法书,他抱着她坐在秋千上,时不时小幅度的荡几下。

虞岁岁翻了翻,看到一个睡眠魔法,她没有心急,先是问了他一些别的魔法,然后再是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那个睡眠魔法。

“很简单的魔法,一开始是助眠用的,不过改动一下就能运用在战场上。”他教她。

虞岁岁学得很认真,学完了就开始睡觉。劳逸结合,虽然大部分都在“逸”。

她暗自算好了时间,在新任国王加冕礼的前一天晚上,她说要喝酒。

“卧室里有酒柜,我看到过,”她比划了一下,“里面还有德莱酒庄的葡萄酒,我在书上读到过,这是大陆最负盛名的葡萄酒。我要尝一尝。”

她还伸手去攥他的衣袖,轻轻晃了几下,近似在撒娇。

他当然抵挡不住,给她倒了一杯酒,醇红酒液在高脚玻璃杯里摇摇晃晃,她只喝了一点,然后就举着酒杯过去和他碰杯,没有那么明显地灌他酒。

不过他的酒量比她想象中的要好,连喝了几杯酒,一点都不上脸,看不出什么醉态。

“好了,该去睡觉了,我给你泡牛奶。”他伸手轻揉她的发心,“别多喝。”

虞岁岁本来就抱着灌醉他的目的,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她喝了一口酒,扒拉着他的衣领凑过去亲他,干脆把他压在身下,方便把口中的酒渡给他。

她的主动亲吻让他意乱情迷,所以她成功地喂了酒,他有些微醺,把她抱在怀里,偶尔轻轻摇晃几下,像是一个孩子抱着最心爱的宝物。

后来两人又在卧室里闹了一会,她连哄带骗地让他喝酒,喝到后面他应该是醉了,听话得吓人,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虞岁岁抱着他,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轻声道:“该睡觉了,晚安。”

他眼尾醺红,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晚安,我的殿下。”

她躺下来,装作乖巧地窝在他怀里,他闭着眼,呼吸逐渐均匀轻缓,轻抚在她背上哄她睡觉的手掌却没有拿开,像是已经成了一种身体记忆。

虞岁岁在他入睡后,就给他施了睡眠魔法,还是他教她的。

然后她轻轻挪开他的手,试探着从他怀里一点点蹭出来,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把衣服穿戴整齐,然后离开了卧室。

走廊里还亮着几盏灯,光线昏黄又温暖。

她担心发出声响,就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

草地柔软,鞋跟踩在上面不会发出明显的声响,她走到大门边,刚想伸手推开门,但又很快想起之前走出去后就浑身无力的情况。

应该是施了什么魔法,真麻烦。

明天就是加冕礼了,而且同时她也要被送去联姻,所以她一时着急,光想着灌醉他然后偷偷溜出去,却没有思考要怎么离开法师塔。

不行,冷静。

她费力地思考着,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报纸。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知道应纵歌是个谨慎入微的人,这几天他从来不和她谈论时/政,她挑起话头,他也会很快转移话题。所以他应该尽力避免她接触这些信息才对,那张报纸更像是……

有人故意让她看到的。

无论是谁,既然有办法把报纸送进来,应该有能力带她出去。

所以她走到信箱前,把信箱里的报纸都拿了出来,日期都是今天,看来应纵歌会定期清理掉,避免让她看到。

他不止是塞西莉亚的首席法师,更是整个大陆的首席,无论塞西莉亚长存还是被灭国,法师塔永远矗立。传闻他曾经出现在某次战争中,只是擡手施下究极魔法,却所向披靡。

可她是塞西莉亚的公主。

那些报纸里面夹杂着一封信,上面印着龙胆花,是奈芙女爵的徽章。

“亲爱的公主殿下,你看到这封信时,前面的十九封信应该都被首席法师处理掉了,第三声猫头鹰的鸣叫之后,请念出

奈芙女爵是内阁女相的好友,她们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参与几位王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事态严重,才会来帮她。

不久后她就听到了猫头鹰的叫声,第三声之后,她念出了那句咒语,接下来法阵的光芒一闪而过,一眨眼她就出现在大门外。

树梢上那只猫头鹰飞下来,变成了一身黑衣黑裙的奈芙女爵,她擡手行礼,繁樱一样的粉紫色卷发美丽至极。

虞岁岁说:“免礼,请尽快带我回王宫。”

“领命。”

马车上,虞岁岁向她打听状况。

奈芙女爵说:“其实二王子怕殿下不配合,本来是让我用那些新闻把您逼出来,再让几个圣骑士把您押送回王宫,不过我相信殿下。”

“战争太沉重了。”她摇了摇头。

奈芙女爵微笑着观察着她,忽然道:“殿下顾全大局,您比二王子要仁慈得多。如果不是两位权势最大的王子为了王位争得两败俱伤,那些邻国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女爵大人是什么意思?”虞岁岁觉得她话里有话。

奈芙女爵说:“贵族之中有我这名女爵,参政的官员中有一位女相,那王座上为什么不能有女王呢?只要教皇对二王子残害王室定下判决,他就是罪人,只有您才有资格继任国王。”

“……”虞岁岁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她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不行,我从来没有学过治国理政的知识。”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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