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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司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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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苗道:“算了,我与你追究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既然你决定要去,我便为你讲一下魔域的状况。事实上关于魔域,其实更了解的人是思归,由他来说最为合适。”

“不过看他现在的这个模样,估计也没什么心情,那便由我来说。”

她竖起四根指头:“魔域怪物众多,那些都是些小怪,我想凭你自己也能解决,唯有四个怪物招惹不得。当然,这是寻常状况来说,如果你要赌陛下会不会来救你,那你只能挑这四个家伙了。”

“其一,噬梦兽,会在自己的领地周围布下梦境,让你陷入美梦或者是噩梦当中,重复不断的做梦,等到它观赏完你的表情后,才会在噩梦中捕食猎物。”

“其二,阿斯旺,是一只吸血蝙蝠,危险程度一般。”

“接下来是耶梦加得,是一条极其巨大的大蛇,充满着邪恶的力量,十分危险,就连我见了也要逃。”

司苗看向路之鱼,踌躇道:“所以,你还要去吗?”

路之鱼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只说了三个,那第四个呢?”

“第四个怪物是什么?”

闻言,司苗的脸上浮现一抹犹豫,她凝视着路之鱼想要开口却又将话语咽回肚子里。

这个模样搞得路之鱼更好奇了,问道:“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没有,只是——”

话音戛然而止,一道清冷的男声打断了她的话。

“是小十,第四个怪物是小十。”

路思归擡眸,直定定地盯着路之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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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嫁给病弱世子后我打算守寡》

先婚后爱/假温润白切黑vs治愈向小太阳

#每天都打算守寡,已经准备为夫君‘操办后事’

#夫人每日都在盼着我死怎么办?

【1】

大家都说温见凝命好,家世权贵。

父亲又因平叛西北有功,所以她才得了赏,被圣上赐婚,将她许给了襄阳候世子,曾经名誉京城的第一才子,现在,一个即将咽气的残废而已。

圣旨已下,公主的聘礼急匆匆送到了将军府,满京城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据说她的这位未婚夫样貌平平,脾气古怪,更有特殊癖好。得知这个传闻,温见凝小脸一白,心跳骤然停歇——

得了,她怕是活不过洞房花烛夜了。

大婚当天,温见凝抱着必死之心入了洞房,谁料,想象中凶残暴戾的新郎官没出现,一道少年音轻轻唤起:

“娘子?”

盖头掀起。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一袭婚服,肤白病弱,眉眼矜贵,冲她清浅一笑。

温见凝可耻的咽了咽口水,漫无目的想着,好像郎君与传言并不相符。

【2】

成亲之后,温见凝发现夫君性子软,说话温声细语,什么事都依她,唯一的缺点便是时日无多。

念及夫君对自己的好,温见凝决定在他剩下的日子里报答回去,等他死后替他守寡。

于是——

早上醒来,她要趴在夫君身上听听心跳。

午间咳嗽,她连忙送上最温暖的关怀。

夜半时分,她摸着黑攀上少年身体,精准摸到鼻息,确认人还活着,叹了口气。

谢苍:“?”

少年携着睡意的倦音低低响起:“夫人不睡?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3】

谢苍前半生活的无趣,中规中矩。

幼时尊师重道,矩步方行。

长大后更是光鲜亮丽、温润尔雅的襄阳侯世子,可实际上,他性格乖张,阴狠孤僻,游走在死亡边缘。

母亲想要他平安健康,他拿着刀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血痕。

父亲想要他功成名就,他便亲手断了自己的腿,让自己成为了残废。

他原本以为日子会日复一日的无趣下去,直到某一天,一个满脸写着“来当寡妇、英勇就义”的小姑娘闯入他的生活,在他那雾蒙蒙的世界里点起一盏光。

她盼他死,可他偏要活下去。

*男主心理有缺陷,童年阴影很深,人格障碍。

*性格伪温润,前期乖巧都是装出来的,白切黑。

*先婚后爱/HE

2.《全三界都在阻止我谈恋爱》

假正经装高冷的清冷美人x斯文败类白切黑

云早命不好。

娘亲常说,她的小阿满太苦了,爱别离、求不得,人生八苦都尝了个遍。

云早自小跟娘亲相依为命,但娘身体不好,常年卧榻,娘亲去世那天,仙山上来了几个仙人,为首的白衣男子自称是她爹爹,要接她去蓬莱过好日子。

进入仙山的那天,她看见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跑了过来,抱着爹爹的腿撒娇讨要。

后来她才知道。

娘亲念念不忘的男人早就另娶她妻,有了家庭还生了一女。接她去仙山,不过是因为他的女儿生了一种病,需要血缘之人的骨髓才能治好。

父亲对她好,是因为她的骨髓。

师兄对她好,也是因为小师妹。

临死之前,小师妹特意拿了红盖头来,告诉她:她爱慕的大师兄要娶她为妻。

前尘散尽。

死了一次醒来后,面前站着黑白无常正微笑的看着她,叫她:

“大人,欢迎回来。”

云早木着脸:“你们说反了吧。”在两人迷茫的眼神中,她小心讨好,“大人,请问我该去哪里投胎?”

云早从地府回归人间的时候处于一个夜晚,她随鬼魂飘上来,浩浩荡荡的游走街上,成功吓晕了一个人。

是个男人,眉眼如画,清隽温润。

愧疚之下,云早把那个男人带了回去,悉心照顾,见他清醒正要赶他走时,却见这人盯着她微微一笑,“我失忆了,可否在这里住下来?”

是自己把人吓成这样的。

云早只能将人留下,询问他的名字。

“不记得了,你取一个吧。”

“那就叫云祁好了。”

记忆仿佛在这一刻归还。

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什么苦命女,她是比那更惨的‘正道之光’。

云早天生天养,无父无母,就连名字都是自己取得。

一出生就成了守护三界的审判者,责任重大,不能动情。

但她还是动情了。

明知不能犯,却依旧犯了这一大忌。

她爱上了自己捡回来的家伙,只因为看见那人藏在枯草遮掩的山洞中,浑身沾血,一见她就露出个笑容来:

“是来杀我的吗?”

初见云祁误终身。

彼时的云早漫无目的的想道,这天规就只有她一人遵守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叫什么?”

“没名字?”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云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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