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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0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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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052】

次日, 姜翘悠悠转醒时,还轻微有点头晕。

陈雪花起得早,所以一早上用干梅子煮了些汤, 见姜翘醒了,便给她端了一碗来。

姜翘谢过,打起精神来洗漱,又喝了干梅汤,酸溜溜的味道让她稍微舒服些。

她是很少喝酒, 但并非不能喝, 昨儿那是忘了现在这具身体和以前不同了,没想到原主是完全不能喝酒的类型, 往后需得注意这一点才是。

“对了, 昨日玩到最后,只剩冯典食和尹花匠清醒着了,你和迎春、小枣都在餐桌上睡着了,是尹花匠来敲门把我们喊醒,让我们带你们回来的。”陈雪花说。

姜翘这才想起来, 自己确实没有醉了以后的记忆。

“那可太谢谢你们了, ”姜翘笑道,“也得谢谢尹花匠和冯典食才是。”

空口说感谢没用, 等下午的时候,姜翘有了精神,便去庖屋做了热饮子, 作为感谢。

典膳局这几个人倒是好找, 但尹徴不住这儿, 姜翘做好饮子后找了他许久也没找着,问了附近的侍卫, 也无人知晓,于是只好暂且算了。

小年之后,年味儿越来越浓,无论宫中还是民间都热闹非凡。

大街上有书生干写对子的活儿,有冬日没田地要种所以进城打工的庄稼人,有近日才发了工钱所以推到现在才置办年货的工人百姓……尽管一年里未能事事顺遂,但每个人都在期待着辞旧迎新,在新的一年里好好生活。

大年二十八,澹台晏河一家人不在皇宫,而是一同去了礼贤王府。

除却礼贤王一家,还有其他几位宗亲,一同来给礼贤王妃祝寿。

礼贤王妃身体弱,年轻时候得了一对龙凤胎儿女后,再未生育,只是除了这一双儿女,她也另有牵挂。

宴席已经渐渐到了尾声,陆续有人醉酒,礼贤王起身送客,离开房间。

屋内没有外人,微醺的礼贤王妃叹息一声,握着澹台晏河的手,眼含热泪道:“五年了啊陛下!五年了!忱儿册封开府数月就被一场大火烧了府邸,每每回想到五年前的那日,我都在想,既然找不到尸骨,忱儿便还活着……可是五年了,他究竟去哪儿了啊!”

澹台晏河喉结滚动,艰难地说:“只要没找到,他就一定还活着。堂弟是有福气的人,兴许您下次过生辰,他便能好端端站到您面前了。”

在他的印象中,大伯母向来是平和谨慎的人,性子并不突出,极少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刻。想来也只有借着酒意,才能略抒一二心中的悲痛。

礼贤王妃摇摇头:“终究是我没有保护好忱儿,愧对姐姐和尹歧将军。早说刚过易折,如果我们没把忱儿养成这耿直性子,又或者我们没有告诉忱儿他的身世,忱儿如果没有继承生母遗志,兴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罢。”

澹台晏忱并非礼贤王妃的亲生儿子,她却悉心教导他,在他八岁就告诉了他真相。

原来他尚在襁褓中时,他的母亲与父亲为了救下廉升自治区上一任主席而牺牲,因为他母亲尹歧与礼贤王妃的长姐是至交,而王妃的长姐戍守边疆,不方便照顾这个孩子,礼贤王妃便决定把他接入府中,改名澹台晏忱。

澹台晏忱很懂事,从小就很让人省心,五岁能读诗,六岁打架常胜,最惹人嫌的年纪也从不主动惹事。

十二岁进军营磨砺三年,十五岁他回京,被封为镇武王,在朝当武将,因曾立过功,即便人人都知道他并非王妃亲生,仍然在十六那年受封立府——只可惜,一切止于一场查不出源头的大火。

澹台晏河沉默良久,最后闷声说:“伯母若是如此自责,那便是我的不是了,阿忱的踪迹仍然在追查,而那场大火是什么人放的,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可见幕后之人必然是地位不凡。伯母,相信我,相信朕,阿忱会没事的。”

他不能说出真相,空洞的安慰便不能抚慰礼贤王妃的心。

第五个没有她的忱儿陪伴的生辰,她望着门外许久,也没有等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五年过去了,他或许高了,壮了,早不是小小少年的模样,但她相信,如果忱儿出现,她一定认得出。

门外又飘起雪,乌云快速流动,遮蔽稀疏的星星。

猎猎长风吹过,卷起细碎的雪,越过东宫房檐上一人的肩头,又悠然落在典膳内局的院子里。

宋如羡紧赶慢赶,日夜兼程,可算是在除夕夜之前回来了。

今年没有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了,为了明日聚餐愉快,姜翘带领大家一同备菜,提前做好准备。

“看,下雪了!”宋如羡指了指窗外,然后把提前炸好的锅巴用油纸包上,放到柜子里。

姜翘一边捏碎新做出来的土豆淀粉一边说:“得亏你快马加鞭赶回来,不然就要在外面淋雪了。”

宋如羡用力绕了绕肩,说:“到现在还觉得骨头僵硬呢,真累惨了。好在一切都很顺利,我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呢!”

姜翘没有问她具体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她没有说出来,何必让她为难呢?

一群人最后一同切配好各种食材,还把烹饪过程比较复杂的部分菜肴提前预制,直到很晚才各自回去休息。

姜翘多照看了一会儿手头的汤,于是最晚一个离开庖屋。

她推开门时,雪已经停了。

“尹郎君,你怎么在这儿?”姜翘擡头看向坐在宫墙上的尹徴。

四下无人,雪落了一层,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尹徴好半天才说:“我在这儿坐坐,姜娘子先回罢。”

“小年夜你叫人接我回舍馆,还未曾谢过你的,若不是你好心,我恐怕要在庖屋睡一夜嘞!”姜翘说着,提着灯笼走近些。

尹徴总不好一直这样居高临下,于是跳了下来,恭敬叉手:“姜娘子不必客气,我应当的。明日我没有叫花鸡了,来帮姜娘子干活,能与你们一同用暮食吗?”

姜翘笑说:“尹郎君这就见外了,这一冬天,朝食的水都是你帮我们打的,可是我们典膳局的大恩人,您或许不知道,我们颠勺有劲儿,打井水却吃力,您帮我们那么大的忙,应当我们请你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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