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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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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捏紧拳头作势还要再打,钟离靖脚底抹油,熟练地躲到师琳身后。

在钟离庄时也这样,但凡他惹爹娘生气,躲娘子身后就能逃过一劫,省了好多顿毒打,娘子就是他护身的万金油!

师琳化身护夫工具人,赶忙求情:“大哥宽心,我们不会在外游历太久,到了年关就回去了。”

钟离清收回手,不快地瞪自家二弟:“看在弟妹的份上饶你一回。”

钟离靖对父兄的教训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在将军府用了晚饭,寻思着面已经意思意思见过了,笑眯眯地拖走自家娘子——他还约了人吃宵夜。

师琳见他戴回面具,心知他是去见银面侠时结识的人,跟着戴上面纱。

当初在边关参战的一众武林高手里,大部分人重回江湖,有几个人选择成为了武官,钟离靖去见的便是这些朋友。

五人在酒馆里叙旧半个多时辰,畅谈这段时间遇到的事,酒喝了六大坛,他们三人有两个要当夜职,不能再继续,这才散了场。

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师琳和钟离靖还不想回去那么快,齐齐摘了面罩,手牵手去逛市集。

太子大婚的缘故,满城张灯结彩,今夜尤其热闹,摊贩的吆喝和络绎不绝的行人构造了花天锦地的景象。

容王成为太子后,出台了一条条有利民生的政策,虽不比百年前的盛世,但百姓安居乐业,虞朝一年比一年安稳了。

两人逛着街,一路吃吃喝喝,玩得很开心。

师琳发现街上有人卖面具,跟他同款的面具卖得最好,好几家都脱销了。

这半年多来,他们碰到过好些个“银面侠”,有些是不愿露面却又想行侠仗义的好人,学着他戴面具行善积德;有些是故意假冒银面侠的恶人,专行坑蒙拐骗之事。

后者被他俩收拾了一通,其他好的“银面侠”也会去打击坏的“银面侠”,时间一长,百姓变得警觉,没那么容易被坏的银面侠忽悠。

师琳看到一个买了银色面具就立刻戴上的男子,对身旁的人笑道:“现在你就是当众重戴面具,别人也认不出你就是初代银面侠。”

钟离靖乐见其成:“我倒是盼着银面侠越来越多。”

如今银面侠不单单是指一个人,而是一个打抱不平又不求回报的群体,这样的人当然是多多益善。

师琳往深处去思索。

以他而今的声望和影响力,求财得财、求权得权,出去开宗立派定是一呼百应,而且武林盟主之位空了数十年,他是当代毫无争议能稳坐这个宝座的人。

只要他公开身份,可以说凡是他想要的东西皆唾手可得,可他没有那么做,他隐隐于市,查无此人。

并不是人人都能抵挡住这些诱惑,师琳挽着他的臂弯,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再次沦陷在他坚毅的目光里。

“为何这样看着我?”钟离靖在啃她吃不完的糖葫芦,偏头含糊地问。

“我在想,我夫君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她声音甜丝丝的。

钟离靖顿住步伐,倾着上半身靠近她,假装不高兴:“你现在才发现?”

“不是,是因为这一点,我在此时此刻更爱你了。”

即使是做那闺房乐事,他们也很少把爱挂在嘴边,默契让他们无需把话说得太直白,经常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做什么。

正因为少,面对她的直率,他总是难以招架,譬如此刻,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眸、灿烂的笑脸,他的心率不争气的拔高了。

钟离靖怀着满腔柔情,静静地看她,想揽她入怀,不顾一切地告诉所有人,他的娘子是世间最好的女人。

选择她,喜欢她,爱上她,是他此生最明智的决定。

师琳没注意他转暗的眸色,她见到了熟悉的面孔,惊喜地拽他的衣角,指着那处:“你看!那是不是翠雯?”

钟离靖顺着看去,确实遇到了老熟人。

翠雯身怀六甲,在一个首饰摊前弯腰看手镯,她拾起一支银镯对光细瞧,旁边一个魁梧的男子扶住她,那男人脸上有道疤,但长得英武。

男人和她说着什么话,掏出钱来欲给老板,翠雯拦住了,她似乎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买下。

偶遇故人,缘分不浅,怎么说都得过去寒暄几句。

钟离靖咬掉最后一个糖霜裹的山楂,手指一弹,竹签精准投进路旁装垃圾的竹筐里。

他摸出面具戴上,牵着她走过去。

“翠雯!”还没走近,师琳松开他,高兴地小跑上前。

翠雯看清来人,忙放下镯子,惊喜地唤:“恩公!”

两人欢欢喜喜的手挽手。

她们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吱吱喳喳的往下逛,注意力却都不在两旁的摊位了。

钟离靖和翠雯的丈夫林捕头跟在后头,男人们眼睛盯着各自的妻子,不咸不淡的闲聊。

听完他们走后翠雯的遭遇,师琳很庆幸当时还是捕快的林捕头对她多加照拂,不然她一个女子在这世道里会吃不少苦。

师琳视线移向她的肚子,语气温柔:“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已经感到胎动了,你摸摸看。”

翠雯带着她的手搭到自己的孕肚上,可惜宝宝好像感觉到了生人的触摸,她摸的时候宝宝怎么都不动,她的手一拿开,宝宝又动了。

几次三番都没感受到传说中的胎动,师琳遗憾地收回手。

翠雯悄悄往后瞧一眼,偷笑:“你挽发了,想来你们成亲了吧?”

师琳大方点头:“不久前的事,我们曾去给你送过请帖,你不在家,邻居说不知你去了何处,很久没回去了,刚才见到你,我们松了口气。”

“害你们担心了,成亲后我就搬去他家里了,偶尔才回去一趟,他待我极好,我以前根本不敢想我能过上这么美好的生活。”

翠雯抚着大肚子,一脸幸福。

女人的话语和表情能作假,眼神里的光彩却不会,何况翠雯比记忆中胖了一些,看她双手养得细嫩,想来很久都没干过活了,她被照顾得很好。

师琳把心落回肚子里,无事一身轻。

夜色渐浓,几人不知不觉走到了结尾。

临别之际,翠雯报了现在的住址,然后和丈夫一起再次向他们道谢,说钟离靖救了她的性命,师琳改变了她的人生,都是如同她再生父母般的存在。

师琳和钟离靖连忙避开他们的鞠躬,说了好些祝福他们的话,两对小夫妻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送走翠雯他们,师琳和钟离靖见隔壁就是花街,于是故地重游,去了他们初见那日的那条街,不过没进怡红院,只在附近晃悠两圈,然后满足的回到镜天玄府歇了一夜。

*

次日。

两人带上祭品去了李家墓地,告知九泉之下的亲人李家翻案的好消息。

在师琳的指导下,钟离靖用断情刀给墓碑刻字,时隔十二年,一个个隆起的土包终于刻上了他们的名字。

从这时起,师琳恢复了李姓,她前世姓师,这辈子既然托生李家,她甘愿成为真正的“李师琳”。

走出墓林,天空乌云密布,两人没带蓑衣,迫不得已去到破庙避雨。

刚踏进怀慈寺,雷雨大作,酉正时分天便黑透了。

钟离靖生了火,瞧着天色说:“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咱们得在这里过夜了。”

师琳无所谓,反正是第四回了,来这个地方都比去她京中的那所小院还勤。

她靠着他的肩,回想翠雯的大肚子,忍不住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突发奇想:“你说,我会不会很快就孩儿了?”

“随缘吧,”钟离靖给火堆添柴,低头亲了她一口,“生孩子太辛苦,咱们只生一个好不好?”

那当然好,师琳像是吃了一斤蜜,心里别提多甜。

他能体谅女子的艰辛是好事,不过万一公婆不同意怎么办,毕竟这个时代普遍存在重男轻女的现象,她若是生个女儿,公婆不愿意把钟离庄传给孙女怎么办?

师琳擡起头,趴在他肩上,委婉的试探:“如果我生的是女孩呢?”

钟离靖一点就通,知晓她担心什么,出言安抚。

“我喜欢女儿,小小的人儿冲我软软地唤父亲,我的心都要化了……你别担心爹娘那边,咱们成亲那日娘就悄悄跟我说了,她对子嗣方面很开明。”

她头一次听说此事,眼睛一亮:“真的?”

他信誓旦旦:“真的,娘生我时难产,受了很多罪,他们将心比心,不会逼迫我们传宗接代的,再说还有大哥呢,我们就是不生,钟离家的香火也断不了。”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师琳满意地靠回他肩上。

长夜漫漫,时辰还早,不如做些睡前运动锻炼身体。

钟离靖遥想上次留宿这里夜不能寐的酷刑,这次就更来劲了,发誓定要补回来。

加上之前赶路累得没心思胡来,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又碰上她来了癸水,他足有十几日没吃上肉了,头一次隔那么长时间。

他的手悄然探上一处软腰,她半推半就,成了他的好事。

外面风雨交加,里面水乳交融。

行至兴起,钟离靖想起青楼里听到的某些把戏,脑袋一热脱口而出:“叫声爹来听听?”

师琳迷迷瞪瞪,着急地催促:“爹爹~你快点呀!”

喊完,二人同时愣住,空气里只余下哗啦啦的雨声。

沉默了片刻,他伏在她身上闷笑了好久好久……而她羞耻地捂着脸好久好久……默默祈祷孩子千万别来那么快,否则他们这对不靠谱的爹娘就没脸见孩子了。

咳咳,总之,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们这一夜过得格外亢奋以及卖力。

隔日一大早,他们接到了家书,信上父母反常的没催他们回去,只是貌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嘴他爹病了,道是没大碍,还让他们别放在心上,好好的游山玩水。

字面上,父母看似通情达理,但内核怎么看都在表达一个意思:父病,若孝,速回。

知父莫若子,钟离靖表示:“假的,他们在诓我们回去。”

话虽如此,身为子女却不能真的不回去尽孝。

二人日夜兼程南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玄天境。

钟离庄建在半山腰上,能欣赏到对面远处于青山之中倾泻而下的大瀑布,除了东面的瀑布壮景,周围群山环绕,阴天时云岚相接,迷雾缭绕;雨天时峰峦青翠欲滴,水雾蒙蒙;晴天时碧空如洗,诗情画意。

玄天境一年四季山明水秀,鸟语花香,钟离庄巍峨的建筑群如同静置此间的天宫,非常有遗世独立的意境。

从山脚到钟离庄共有一千二百个石阶,好在来往的人都是武林中人,用轻功赶路即可,不必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爬。

回到庄里,果然见到钟离辉祎生龙活虎,一点生过病的痕迹都没有。

见到他们回来,父母大喜过望,他们紧接着就是不自然的表示他爹早上刚痊愈,就是这么凑巧。

师琳和钟离靖哪里会信。

回了家就难出去了,起码钟离靖这个少主没事很难出门;钟离辉祎和辛晴宠她,她这个少夫人还是比较自由的。

一个人出去玩没意思,师琳干脆陪他早上看书、中午对账本、下午练功。

有时候两个人比武玩玩,从这个山头打到那个山头,兴起时摘摘野果尝鲜、逗逗山林间的生灵、在瀑布底下洗洗鸳鸯浴。

师琳感觉山中的日子还不赖,没想象中那么枯燥,反而住着挺舒心的。

就连以前一心想出去的钟离靖都觉得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很奇妙,明明只多了一个她,这住了二十四年的玄天境居然变得有趣起来了。

小夫妻就此收心,安分居家。

不过钟离靖很忙。

钟离庄有不少产业,素日里还有很多人情往来,玄天境周边的地界在钟离庄的管辖范围内,如果境内发生什么事,比如有江湖人闹事、械斗什么的,钟离庄都得出面管制。

这些事,钟离辉祎通通丢给了钟离靖去处理,平时待客什么的都是由他这个少主来。

夫妻一体,师琳想帮他分担差事。

在辛晴手把手的教导下,她快速上手钟离庄的事务,帮了钟离靖很多忙,人情往来什么的由她负责,也能跟他分摊账本,要是江湖上有什么重要的聚会,夫妻俩带上玄洺和彩繁他们代表钟离庄去参加。

渐渐地,所有人都发现,从前不学无术的纨绔少主浪子回头,改过自新。

如今人人都知晓钟离靖武功不错,才德兼备,都叹虎父无犬子。

*

落雪纷飞,又逢隆冬。

老皇帝没能熬过新年,殒于十二月初。

办完丧事,紧跟着登基大典,昔日的容王,即后来的太子,他们的十七哥龙元旌,成为了虞朝的新皇。

时至年尾,钟离清放了假,新晋的黑羽司钟离首座带着御赐的“天下第一庄”金匾归家。

在这喜庆的节骨眼上,师琳查出有了身孕。

钟离辉祎和辛晴可高兴坏了,因辛晴有过难产的经历,他们二人将她照顾得格外精细,就差把她当菩萨供着了。

唯有当事人面面相觑,这日子怎么算都是在破庙那夜怀上的。

……孩子的爹娘这么荒唐乱来,有种很对不起这孩子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一桩,果真每到破庙一次,他们之间就发生质的飞跃。

师琳安心养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公婆待她太好,好到丈夫碰一下她,公婆就横眼过来,生怕他没轻没重伤到儿媳。

每到此刻,钟离靖就无奈地举起双手,示意他真的没有动手动脚,然后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是捡来的,她才是亲生的。

一日,小夫妻在自己院子的书房中忙里偷闲,他打趣说爹娘偏疼她,他就像个不受待见的上门女婿。

辛晴碰巧来找他们,听见了这话,进门白了儿子一眼:“娘养你二十几载,疼你的时候还少了?你媳妇才成我们家的人不久,你就把人拐去过那餐风露宿的苦日子,这像话么?为娘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胡咧咧起来了。”

钟离靖乖乖听训,期间敏捷地躲过她拧耳朵的动作,生怕她真的算账,他心虚的闭嘴装哑巴。

只有在家人面前,他才展现这么鲜活的一面,也只有在他娘面前,他才大气不敢出。

师琳当稀罕画面看,捂嘴偷笑。

辛晴懒得理他,转头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儿呀,我给你挑了几匹布料,都是你们年轻人爱穿的花色,绣娘已经在为娘院中了,你去瞧一瞧怎么样?”

“好,谢谢娘。”

婆媳俩挽着手走远。

钟离靖孤单寂寞冷,寻思着去厨房顺几块点心打发时间,刚一动,玄洺在外头伸着脖子期期艾艾。

“少主,庄主说……说您今天不对完帐不能出这个门。”

得,哪都去不了了。

他认命地坐回案前。

如此这般翻过年,辛晴对师琳的照料愈发精细,每日都过来给她诊脉,甚至请了她专精小儿妇科的老姐妹到庄里小住,直到以后师琳出月子为止。

钟离靖已经很久都没能在白天好好抱媳妇了,爹娘甚至在商量要不要让他们夜里分房睡了,他差点崩溃。

这都是什么爹娘!他们从成婚后就待儿媳比儿子好!爹娘疼媳妇是他期望的,他不是对这个不满,他是觉得他们对儿子太苛刻了点,居然连媳妇都不让搂了!说是他们成亲才一年,担心他血气方刚夜里熬不住动手动脚……到时候指不定会出事。

钟离靖觉得很冤,他哪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

他逮着机会接近自家娘子,小声说:“爹娘就是没事做才管我们太严,咱们得想个折子。”

师琳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又不是一碰就碎的鸡蛋,爹娘太紧张了,而且吧,她其实也想同他亲近。

她偎进他怀中,满足地抱着他的窄腰,期待地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他眼珠一转,腹中坏水冒泡,笑容里带上了三分邪气:“你等着瞧好戏吧。”

钟离清假期的最后一日,晚膳席间,钟离靖看看安静干饭的自家大哥,再看看父母,食不下咽,欲言又止,唉声叹气,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钟离辉祎皱眉:“有话就说。”

钟离靖一脸“这可是你们让我说的啊”的表情,可看着自家大哥还是迟迟不肯开口,仿佛还有什么顾虑。

辛晴催道:“靖儿,在家里不妨直言,你大哥不会怪你的。”

钟离清哪还吃得下去,他放下筷子,斜眼望去,惜字如金:“讲。”

钟离靖立即告状: “娘,今日大哥午睡说梦话,大哥抱怨您偏心,说是您先张罗我成家,却对他不闻不问。”

默默看他表演的师琳差点被鸡汤呛到,祸水东引,真有你的!

钟离清惊愕不已,对上父母异常关爱的视线,脑袋摇成拨浪鼓,否认三连:“不是,没有,他瞎说!”

辛晴和钟离辉祎哪肯信,他们很是自责,大儿子不在身边,他们平时管不了那么远,何况大儿子没有心怡的对象,他们就多在意小儿子和儿媳这边一些。

钟离辉祎给妻子打了一个眼色,这种时刻还是做母亲的出来说话比较好。

辛晴温柔地拍拍大儿子的手:“清儿,我们没有疏忽你,本来我和你爹过了年就要给你说亲的,你二十有六,是该找个伴了。”

钟离清实际上一点都不着急!

他连忙跟父母解释,但父母陷入深深的愧疚里,把他的实话都当成了宽慰,更加想弥补他。

他百口莫辩,只好暗自生闷气。

看戏的钟离靖别过头去,双肩耸动,疯狂窃笑。

师琳悄悄拧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别欺负老实人太狠,狗急了还跳墙呢。

钟离靖立即转回身,面上一本正经。

钟离清坐他们对面,哪能注意不到他的反应,他在桌子底下狠狠向对面,钟离靖早有预料地躲开,他踢空了,他暗暗冷哼,双脚并用。

桌子就那么点大,躲得了一次两次,躲不过三次五次。

桌面纹丝不动,桌子底下,兄弟俩用腿脚过了好几招了。

眼看他们打得越来越火热,桌布隐有晃动,钟离辉祎担心妻子的水杯洒了,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分别一脚顶回一个儿子的招式,轻松制服两个儿子。

钟离清没消气,对二弟喊道:“你干嘛害我?!”

钟离靖一脸委屈:“大哥冤枉我!我问你,你今日可有午睡?”

“有是有,可是……”时间很短,应该不会做梦,而且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钟离靖打断他的话,一口咬定:“这不就是了,你睡着了当然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我路过的时候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钟离清恼怒反驳:“我没这么想过!更可不能说这样的梦话!”

钟离靖不慌不忙:“我再问你,你睡着的时候,手里可还握着一个粉色荷包?”

“……”他一瞬间僵住了。

钟离清不擅长说谎,默认等于承认。

钟离辉祎和辛晴对视一眼,喜不自禁,他从不用粉色之物,那荷包绝对来源于女子,能让他握着荷包入眠,他定然喜欢上了那女子。

钟离清猛然起身,神色慌乱。

辛晴连忙抓住落荒而逃的大儿子,追问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晚饭结束,钟离靖心满意足地揽着香软的娘子回房。

时间还早,夫妻俩窝在软榻中看话本,他用两种声线轮流给她念书上的字,读到女性的台词时,还会捏着嗓子模仿软绵绵的女声,把她逗得合不拢嘴。

念了二十页,师琳拿起榻上矮桌的茶杯,喂他茶水润口。

一杯见底,两人聊起饭桌上的事。

钟离靖十分得意:“爹娘的重心会转到大哥身上,忙着给大哥张罗嫂子,起码有两个月没空管咱们了。”

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是夜里抱在一块,只要不闹出动静,就不妨事。

除了真刀撞真枪,不是还有很多闺房乐事可以挖掘?他表示很感兴趣,很愿意今晚就跟她一起探索。

钟离靖伏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素什么股的,师琳红了脸,轻捶他的胸口,娇嗔:“哎呀,你这人真是……”

他没躲,挑眉:“真是什么?”

“真是讨人喜欢。”她的话来了个急转弯,脸红得不成样子,但勇敢地说出了真心话。

钟离靖眉欢眼笑,当即下榻,轻松的来个公主抱。

师琳搂着他的脖子,还有一事不明,问道:“大哥真的有喜欢的姑娘了?”

他抱着美人走向大床,语气笃定:“以我对大哥的了解,肯定是的。”

梦话是编造,荷包却是真的。

大哥不办公的时候是个闷葫芦,回家后天天对着荷包发呆,也不知道写信给人家姑娘表达相思之情,再这样下去,人姑娘跑了怎么办。

所以他才来这么一出,让爹娘提早跟进此事,好歹助个攻什么的,帮大哥早日抱得美人归。

后来的许多年里,钟离清很感谢自家二弟帮忙推了一把,否则那姑娘就被家里人给许配出去了,哪还有他后面的好事。

当然,那是后话了。

寒风呼啸的冬夜,师琳窝在他怀里,钟离靖用锦被裹着她,绵绵缱绻,抵足而眠。

红绡帐暖,夙夜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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