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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静默播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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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一座外观古朴、内里却充满极简未来感的事务所内。莱娜·施密特,三十二岁,独立生物伦理咨询师,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封新邮件皱眉。邮件来自一个她几乎快忘记的、名为“人类世地平线”的线上论坛,她两年前曾在那里参与过关于基因编辑伦理的讨论。邮件内容很简短,是论坛自动推送的“你可能感兴趣的新讨论”——标题是:“后增长时代的生态承载力与人口结构主动优化:非药物干预的可能性”。

莱娜本能地觉得这个标题有些……过界。但职业好奇心驱使她点了进去。帖子用冷静、数据化的语言,讨论了当前全球人口结构失衡、资源分配不均、以及传统政策工具的“乏力”。然后,它提出了一系列基于最新微生物组学、环境表观遗传学和行为神经科学的研究方向,探讨如何通过“微妙的环境因子调整”和“靶向共生微生物群系引导”,在不引发大规模社会动荡和个体明显痛苦的前提下,“温和地”影响特定人群的生育意愿、资源消耗模式甚至社会合作倾向。帖子引用了大量最新期刊论文,逻辑严谨,甚至提到了几个正在进行中的、非公开的早期田野实验(地点模糊处理),并谨慎地讨论了其伦理边界。

没有煽动,没有极端言论,只有冷静的分析和开放式的探讨。回帖的人不多,但都显得专业而克制,从不同角度提出技术性质疑或补充。整个讨论氛围,更像是一个顶尖大学的博士后研讨会,而非网络论坛。

莱娜关掉页面,若有所思。这种讨论在专业圈子的边缘并不罕见,但这个Gardener_02的措辞和引用,透露出一种非同寻常的……系统性。仿佛不是在探讨可能性,而是在汇报某个宏大项目的子课题进展。

她将这个ID和帖子内容记在了加密笔记里,出于一种模糊的职业警惕。但她没有更多动作,毕竟,这很可能只是一个思想激进的匿名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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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一栋可以眺望雷尼尔山的现代化公寓里。前软件工程师、现自由投资者马克斯·陈,正浏览着一个需要特殊邀请码才能访问的线上投资俱乐部页面。俱乐部专注于“颠覆性深科技和人类增强”领域的早期投资。今天的热门讨论是一个新注册用户发布的“项目简报”——用户名为 Cultivator。

简报描述了一个名为“生态神经调节界面(ENMI)”的概念:通过可穿戴或环境嵌入式设备,发射特定模式的、极其微弱的声光电刺激,与人体自身的生物节律和神经活动产生“共振”,从而“优化”决策能力、压力反应、甚至社交偏好。简报声称,该技术基于“突破性的神经可塑性和环境耦合理论”,目前已在封闭环境中完成初步“概念验证”,数据“令人鼓舞”。Cultivator 寻求的不是资金,而是“具有战略眼光的合作伙伴”和“特定应用场景的试点社区”。

简报的技术描述云山雾罩,夹杂着大量生造术语,但核心逻辑却隐约指向一种……温和的行为塑造。马克斯作为前工程师,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这听起来不像是一般意义上的“增强”,更像是一种精致的“引导”或“校准”。而且,简报对“试点社区”的要求非常具体:需要人口结构稳定、社区凝聚力较强、对新技术接受度中等但非激进、最好面临某种温和的“转型压力”(如传统产业衰退、人口老龄化)。

马克斯在讨论区匿名提问:“目标优化函数由谁定义?伦理审查机制如何?” Cultivator 的回答迅速而模糊:“函数由社区共识与动态调节算法共同定义。伦理框架内嵌于技术设计本身,确保非强迫性与可逆性。” 标准的、无懈可击但也毫无信息的公关措辞。

马克斯将页面加入书签,标记为“待观察”。他隐隐觉得,这个项目和那些炒作脑机接口或基因疗法的初创公司不太一样,它的野心更隐蔽,也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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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某重点大学生物信息学实验室。博士研究生周锐,正在为导师筛选最新的预印本论文。一篇发布在冷门预印本服务器上的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标题是“基于跨物种基因交换网络分析的潜在协同进化路径预测”。作者署名为一个他没听过的研究机构“共生前沿研究所”,通讯作者是 Dr. Arbor。

文章内容极其专业,运用复杂的网络模型,分析不同物种(包括人类)之间通过病毒、共生菌等载体进行的基因或基因调控元件“非垂直传递”,并预测这种传递在特定环境压力下可能“涌现”出的新性状或适应性。文章的结论部分写得非常谨慎,只强调这种方法对理解生物进化复杂性和预测新发传染病有帮助。但周锐注意到,在模型参数部分,作者设定了几个非常特殊的“环境压力情景”——不是常见的温度、湿度变化,而是“社会协作模式突变”、“资源感知阈值漂移”、“亲缘利他倾向衰减”等近乎社会学概念的变量。

将社会行为变量直接输入基因交换网络模型?这跨度有点大。而且,这个“共生前沿研究所”在网上几乎查不到任何信息,Dr. Arbor 的其他论文也寥寥无几。这篇文章更像是一个庞大研究项目的冰山一角,或者……一个试探性的气球。

周锐把文章下载下来,存进一个加密文件夹。他打算找个时间,和实验室里专攻进化生物学的师兄讨论一下。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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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园丁”追踪小组临时办公室。

这里比之前的“善后小组”更隐蔽,位于一栋不起眼商业大厦的中层,对外是一家做跨境数据合规咨询的公司。办公室内,十几块屏幕显示着全球各地的数据流、网络活动监测图、金融交易警报,以及不断更新的人物关系图谱。

陈奇已经在这里工作了近一个月。他的角色更像是一个“模式识别者”和“直觉顾问”,将技术团队抓取到的碎片信息,与自己跟凯斯及“方舟”打交道的经验相结合,试图勾勒出“园丁”的轮廓。

进展缓慢得令人沮丧。“园丁”及其关联活动,像最高明的幽灵,留下的痕迹微乎其微,且往往与正常的学术交流、科技投资、边缘论坛讨论混杂在一起,难以剥离。那个南极的登录信号再未出现。资金流向虽然追踪到了几个新的空壳公司和基金会,但它们的活动看起来完全合法,甚至在做一些颇有成效的环保或社区发展项目。

“我们就像在抓烟雾。” 来自美国国安局的技术专家汤姆叹了口气,指着屏幕上一条刚刚被算法标记为“低相关性”的论坛讨论,“看这个,关于利用益生菌调节社区情绪。观点新奇,但引用扎实,讨论健康。算法给了低风险评分。可是……陈顾问,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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