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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的夜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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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变得微凉,带着泥土的气息迎面而来,拂过荧的脸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肩上的重量陡然变重——本源世界的裂隙还没找到闭合的办法,现在又多了一个濒临破碎的提瓦特,像手里捧着两颗随时会碎的琉璃珠。

“我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个赔本的买卖。”荧长叹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本源世界的事还没解决,又揽上提瓦特的麻烦,而且这片大陆的管理者,好像也不怎么欢迎我。”

“这很正常。”钟离整理好情绪,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他抬手拂去衣袖上的露珠,“提瓦特的世界意识与法涅斯,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你该知道,法涅斯是外来者,当年祂来到提瓦特,赶跑了这片大陆的本土居民,才建立起现在的秩序。对于提瓦特来说,法涅斯是侵略者,自然不会让祂待见的人轻易靠近。”

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任由清晨的风拂过脸颊。风里带着蒙德城外蒲公英的甜香,带着璃月港方向飘来的岩尘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地脉的微弱颤动。她握紧掌心的原石,忽然觉得那暖意不再只是净化之力,更像一份沉甸甸的托付——是魈的坚持,是钟离的期许,也是提瓦特这片土地,在绝境里递来的信任。

“走吧,”荧深吸一口气,将复杂的情绪压下去,转头看向派蒙,“好久没有来蒙德了,我们这次要好好逛逛。”】

当看到荧满脸疑惑地询问为何能够调动安柏的力量时,琴原本垂在身侧的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动着一般,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了起来。

作为蒙德的代理团长,琴对于地脉的了解程度自然要比一般人更为深入。她清晰地记得,安柏曾经告诉过她,在当年荧出城与丘丘人激战的时候,突然爆发出的那股强大力量,给人的感觉竟然与安柏极为相似。

然而,那时的琴并没有过多地去深究这其中的缘由,她仅仅将其归结为荧自身天赋异禀,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实力。

可是直到现在,琴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股力量并非来自荧本身,而是地脉给予的“回馈”。

“原来,那时的安稳,都是另一位风神大人在背后默默支撑着啊。”琴轻声呢喃道,声音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她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如果早知道这些,当年的我们,就应该为地脉多做一些事情才对。”

安柏蹲在雾里,手里还攥着虚拟的兔兔伯爵玩偶。当听到魈说自己是“蒙德的气运之子”时,她猛地抬起头,双马尾晃了晃,眼里满是惊讶。“我?气运之子?”她挠了挠头,想起当年荧用和自己相似的技能射穿丘丘人萨满盾牌的场景,忽然笑了起来,眼角却有点发烫,“原来我也能帮上这么大的忙啊……早知道,当初该教荧更多箭术技巧的!”她晃了晃玩偶,语气里满是懊恼,又带着点小骄傲——原来自己的力量,也曾是提瓦特自救的微光。

而胡桃倚在养生堂的门边,手里的阴阳蝶扇转得飞快,直到屏幕上的画面里魈说出“提瓦特没有地府”,扇叶突然顿在半空。她挑了挑眉,走到不远处的钟离身边,声音里满是好奇:“客卿先生,大圣这话说得不对呀!璃月不是有死界吗?上次我去处理往生事宜,还在边界见过引路的魂灯呢!”

钟离站在雾中,指尖虚握着一枚不存在的岩茶盏,闻言缓缓转头。他望着屏幕里魈沉凝的侧脸,声音带着几分悠远的厚重:“那是死界,并非地府。”他抬手轻点,雾霭中忽然浮现出两道模糊的虚影——一道是交织着地脉微光的魂灵,正顺着光流融入大地;另一道则是徘徊在黑暗里、周身缠着怨恨的亡灵。“地府的核心,在于‘审判’与‘往生’:生者逝去后,魂魄需经地府判官裁决善恶,洗去执念,再入轮回。但提瓦特没有这样的秩序,魂灵的归宿全凭地脉牵引。”

胡桃凑近了些,扇尖指着那道融入地脉的魂灵:“可我看那些魂灵也能‘往生’呀,顺着地脉走,不就和入轮回差不多?”

“大不相同。”钟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虚影里缠绕怨恨的亡灵上,语气沉了些,“地脉只负责‘接纳’,却不负责‘净化’。心性平和的魂灵能顺着地脉之力消散,回归自然;可若生前带着深重怨恨,魂魄便会卡在死界与现世之间,像藤蔓般缠着地脉,慢慢被深渊之力吞噬。”他转头看向胡桃,眼底掠过一丝惋惜,“往生堂的‘送魂仪轨’,不过是帮魂灵找到地脉的入口,却没法替他们洗去执念——这便是死界与地府的差别:地府是‘净化的力量’,地脉只是‘容纳的容器’。”

胡桃停下了转扇的动作,望着屏幕上里荧皱眉沉思的身影,忽然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只要好好送他们走,就算尽到责任了。”她晃了晃扇子,语气里少了几分平日的跳脱,多了几分郑重,“早知道地脉要承受这么多,当年该多琢磨些仪轨,帮那些魂灵少带点怨恨走。”

钟离看着她的模样,轻轻颔首:“你已做得很好。只是这提瓦特的生死秩序,本就缺了最重要的一环。”他望向屏幕上的魈,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雾霭吞没,“也正因如此,魈才要以身为‘滤网’,拼命压制那些被怨恨污染的地脉——他在补的,是提瓦特底层逻辑的秩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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