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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怀柔夜宿:星光为被,心跳为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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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万籁俱寂的深山,只有风吹过板栗树枝叶的沙沙声,以及遥远的、若有若无的虫鸣。寒意透过老旧的窗棂丝丝渗入,尽管屋里烧着炕,凌心蕊洗完热水澡出来,穿着一身柔软的棉质睡衣,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

分配房间时,情况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

“七七怕冷,又认床,我陪她。”林恺乐的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没有丝毫犹豫,顺手就将两人的行李拿进了最大的那间主屋。那间房有一盘宽阔的土炕,睡下两三个人绰绰有余。

其他哥哥们交换了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谁也没有提出异议。侯夏阳夸张地叹了口气:“唉,女大不中留啊!小哥我这暖炉一样的体格,看来是派不上用场喽!”话没说完就被池俊潇笑着捶了一拳,推搡着进了隔壁的标间。陈俊宜和陆明远一间,贺星辰则和凌云飞一间,安排得妥妥当当。

(主屋内)

炕烧得正旺,暖意蒸腾上来,驱散了屋里的潮气和寒意,连空气都变得干爽熨帖。凌心蕊坐在炕沿,看着林恺乐仔细地检查门窗是否关严,又将她的羽绒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触手可及的炕柜上。

“还冷吗?”他走过来,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感受到一丝残留的凉意,便转身从行李里拿出一个早已灌好热水的保温杯,外面细心地裹着一层软布,塞进她手里,“抱着,暖手。”

“嗯,好多了。”凌心蕊摇摇头,双手环抱住那温暖的热源,心里那点因离别而生的空洞和寒意,正被他这细致入微的关怀一点点驱散、填满。她看着他为自己忙碌的背影,在昏黄灯光下拉得很长,一种混合着极致依赖、安心与即将溢出的不舍的复杂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屋内只亮着一盏旧台灯,光线朦胧,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模糊地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温暖的剪影。

凌心蕊抱着温热的保温杯,头上裹着条宽大的浴巾,边角还在颈侧松松搭着,正要往炕边坐,林恺乐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

“头发还裹着湿的呢。”他的指尖隔着柔软的浴巾,触到天准头疼。”

他说着,已经转身从行李中拿出了小巧的旅行装吹风机,插好电,用手心试了试风的温度,然后对她示意:“过来。”

凌心蕊乖乖坐过去。吹风机的低鸣响起,他温热的手指隔着浴巾,轻柔地揉搓着她的发根,动作耐心又专注。就在这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和噪音中,凌心蕊忽然仰起头,露出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噪:

“乐乐哥哥,”她问,“你以后……也会这样给别的女孩子吹头发吗?”

“……”

吹风机的嗡鸣声戛然而止。

林恺乐关掉开关的手还悬在半空,房间里陡然陷入一片寂静,静得能听到窗外清晰的风声,以及彼此间有些紊乱的呼吸。

他低下头,对上她看似随意、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执拗的目光。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轻轻解开了她头上松垮的浴巾,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温热的耳廓。

然后,他俯身,双手捧住她还有些潮气的脸颊,迫使她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那片深邃而专注的星海。

“不会。”他开口,声音因为方才的沉默而带上一点沙哑,却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我的吹风机,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叫凌心蕊的小巨蟹!”

他的目光锁住她,里面翻滚着她看不太懂,却让她心跳失序的浓烈情绪,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在听到林恺乐那句斩钉截铁的“不会”,尤其是“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叫凌心蕊的小巨蟹”时,凌心蕊的反应会是这样的:

她先是怔住了,仰着的脸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微微睁大,仿佛没料到会得到如此直接而霸道的回答。随即,一股滚烫的热意“轰”地一下从心底直冲上脸颊和耳尖,连被他捧住的脸颊皮肤都瞬间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他那过于专注、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灼热目光,睫毛慌乱地颤动了几下,像受惊的蝶翼。但被他捧住的脸颊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目光里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和……近乎宣誓般的重量。

所有的伶牙俐齿都在这一刻失效,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极轻、极快地“嗯”了一声,声音细弱蚊蚋,几乎淹没在两人之间急促的呼吸声里。

然后,她做了一个几乎是本能的动作——

她猛地低下头,将滚烫的额头抵在了他的锁骨处,像只企图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试图藏起自己快要失控的表情和心跳。

她空着的那只手,几乎是遵循着本能,绕过他身侧,直接环住了他紧实的腰身。手臂收拢,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怀里,仿佛要借此确认他的存在,并汲取他身上所有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这个动作远比攥紧衣料更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和依赖。指尖在他背后的衣料上微微蜷缩,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将她内心巨大的震动和那份无法言说、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欢喜,暴露无遗。

林恺乐感受到她环抱住自己的力道,和她藏起来的害羞,心底涌起无限的爱怜和满足。他可能极轻地笑了一下,感受小七在怀里的真实。

然后,他重新打开了吹风机。

“嗡嗡”的声响再次温柔地填满了房间。

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更加耐心。温热的风流淌过她短短的发丝,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像是在完成一个无比珍重的仪式。她依旧靠在他身前,环着他的腰,闭着眼,感受着这份被独一无二地爱护着的温暖,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和他的“小巨蟹”。

林恺乐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为她挡住了大部分光线,营造出一方私密的空间。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盖过了窗外的风声。

他的手指异常轻柔地穿梭在她利落的短发间,时而拨动发根,时而抚过发梢,温热的风流连在她的头皮和脖颈,带来一阵阵舒适的暖意。他动作耐心又专注,仿佛在打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凌心蕊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份被妥善照顾的安心。水汽渐渐蒸腾,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也模糊了镜子上两人靠近的身影。

直到每一根发丝都变得干爽蓬松,他才关掉吹风机。突如其来的寂静中,他用手顺了顺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柔和:“好了。”

凌心蕊睁开眼,撞进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未散温柔的目光里,只觉得刚被吹风机烘暖的脸颊,温度又升高了几分。

(夜谈与回忆)

两人并排靠在暖烘烘的炕头,身上盖着厚实而干净的棉被,只露出脑袋。被褥有着阳光晒过的好闻味道,夹杂着农家院特有的、淡淡的柴火气息。

“乐乐哥哥,”凌心蕊的声音带着洗漱后的软糯,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感觉像做梦一样。从哈尔滨的冰雪,到济南的泉水,再到今天长城的冰湖和晚上的星星……一下子,就要结束了。”

林恺乐侧过头,昏黄的光线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不是结束。”他声音低沉,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是另一段路的开始。”

“我知道,”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角,“就是……有点舍不得。舍不得这样的晚上,舍不得……”她顿了顿,没好意思说下去。

“舍不得我?”他接得自然,语气里听不出戏谑,只有一种了然于心的温和。

凌心蕊耳根微热,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伸出手,将她脸颊边一缕微湿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暖意:“我会在。一直都在。”他没有说更多华丽的承诺,但这简短的几个字,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分量。

他们低声聊着,回忆着旅途中的趣事。凌心蕊絮絮叨叨地说着侯夏阳在冰面上的滑稽样子,池俊潇抢板栗时的猴急,陈俊宜科普星座时的认真,贺星辰默默画下一切的专注……林恺乐大多时候安静地听着,偶尔在她停顿的间隙,低声补充一两个她忽略的、关于她的可爱细节,比如她在趵突泉边踮脚看鱼时的专注,在黑虎泉喝羊奶时满足地眯起眼的样子。

他伸出手,将她脸颊边一缕微湿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带着暖意:“我会在。一直都在。”

他话音刚落,凌心蕊忽然像只按捺不住的小兽,从被子里猛地探出身,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她立刻像犯了错似的,整个儿缩回被子里,连脑袋都蒙住了,只留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面,闪着羞涩又得意的光。

在凌心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缩回被子里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恺乐整个人都顿住了,被她亲过的脸颊皮肤像是被烙印了一下,滚烫的感觉迅速蔓延开。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骤然漏掉一拍、随即又重重敲击在胸腔的心跳声。

他没有立刻说话,黑暗中,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牢牢锁住被子里那双既羞涩又带着点小得意的眼睛。

然后,他动了。

他没有去掀她的被子,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将她连人带被子整个儿、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霸道的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彻底融为一体。

他低下头,将滚烫的唇瓣紧紧贴在她露在外面的、光洁的额头上。

这不是一个快速的“吧唧”,而是一个漫长、沉默、带着轻微颤抖的深吻。

许久,他才微微抬起头,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用一种被情潮浸泡得沙哑不堪、却又无比清晰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地宣告:

“盖章了。”

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温柔和绝对的占有:

“凌心蕊,你跑不掉了。”

我完全理解您想要表达的这种复杂、纠结又无比真实的心理了!这是一种“行为已经越界,但理智仍在挣扎”的状态,是出于珍视而生的恐惧。我们来把这种“奖励说”写得既天真又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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