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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缘薄(这章需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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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缘薄(这章需看)

燕明熹昏了过去。

醒来时,晨光出照、黎明即起,万物复苏开始纷纷醒来。

“醒了没?”

这人声音一如既往地懒洋洋,燕明熹迷迷糊糊地也就掀了被子坐起身,愣愣地看着他。

燕明熹呆了半晌,这人又没好气地嘟囔一声:“还不过来?要我请妳么?”

“蒋昀阳。”

燕明熹忍俊不禁,从床上爬了起来,“你好无礼。”

只见天白赤英,灿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蒋昀阳脸上。

少年临窗而坐,擡手背于后脑支了个枕,双脚交叠安放于前方的案桌上,眉目尽是闲散与疏朗。

他半眯着眼,瞧着燕明熹慢吞吞地晃了过来,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将腿收回,手一扯,少女便轻飘飘落入他怀中。

蒋昀阳用力把少女按了按,双手环在她的纤腰上。

他轻声道:“燕望毓无事,背上的伤口只是小伤,略休息一下,便又是活蹦乱跳的小丫头了。”

蒋昀阳知道燕明熹心系自家妹妹,便赶忙交代,免得她忧思多愁。

见燕明熹自他怀中擡起头,蒋昀阳脸朝前凑了凑。

用鼻尖蹭了蹭少女的鼻尖,他轻巧道:“昨日替妳埃那么一下,整个背都在发疼,我昨日醒后,还替妳处理了那两个王八羔子,妳给的定金给少了,要怎么补偿我?”

燕明熹方想起昨日的一幕幕,她目光一凝,很快地垂下眼。

她低声道:“蒋昀阳,我...昨日杀人了...杀的还是赵世澈...我手上不干净了。”

“杀该杀之人也算是不干净,那我们这等人,岂不是早已预定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更何况,我们这群人杀人还无需动手,只需动嘴,这罪过岂不更大?”

蒋昀阳不置可否,手痒地擡起她小巧的下颌,略略扫了她面上一眼。

见燕明熹似是还有些纠结,蒋昀阳歪了头将唇附在她耳廓旁:“告诉妳个秘密,想不想听?”

“妳昨日顶多算是重伤他,他不过是昏过去。今日仵作验尸,说他是死于毒药———有人在他饮食中下毒,他最终是毒性迸发,加之重伤才死的。”

“我且问妳,谁人能在他饮食中下毒?可不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燕明熹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擡起头,嘟起嘴:“你别哄我,我自己明白。”

“妳明白个鬼呢?我瞧妳是块榆木木头。”蒋昀阳单手朝上,捏了捏她的柔软面颊。

“薇安公主昨个儿在哪妳可知?妳宫中那把火便是她放的,她待在缀霞宫附近,见昨日烈火,发疯似的大笑,宫人们才把我们找来的,现已关押天牢,我让人特别关照她,省得她咬舌自尽。”

蒋昀阳恨铁不成钢地斜睨了燕明熹一眼。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蒋昀阳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坏笑着:“歇息够了没?咱们去会会这些人,赶紧换衣裳,还是我受累点替殿下换?臣呢,也算是提前练习婚后生活了。”

听了他这没脸皮的话,燕明熹莹白如玉的脸上飞起一朵朵红云,羞恼地锤了他一下。

蒋昀阳说完话后,也猛然被自己的无耻震惊到。

少年也不知想到什么,双耳立马变得通红。

他赶忙将人放下,便到外头去避了避。

燕明熹换了身月牙白的齐胸襦裙,通身无佩戴饰品,就连襦裙也是无一点儿暗纹刺绣。

蒋昀阳默了一会儿,对上她有些低落的目光。

燕明熹自小就是一颗水晶玲珑心,也许是知道,今日是与某些人今生最后一见了吧,也算是送送他们了。

蒋昀阳摸了摸她的头,握住少女的柔荑,坚定地笑道:“何时何地,只要妳需要我,我都会在。”随后很快地补了句,有些低落,“但昨日是我失误,殿下,原谅我。”

“傻不傻?”燕明熹扑到他怀里。

她不假思索地笑道:“我昨日亲手血刃仇人,快活得很。”

“你是我的人,他折辱你,便是往我燕明熹的脊梁骨踩,我怎能忍?”

蒋昀阳有点受宠若惊,脸上火辣辣的。

他掩饰地咳了声,俯身把燕明熹拦腰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

蒋昀阳把脸贴在她脸旁,很直白地说:“我的殿下太帅了,好心动,臣离不开你了。”

“那你倒是别走呀。”燕明熹用脸蹭了蹭他,孩子气地嗔道。

***

燕婉婷枯坐在天牢内。

虽是早晨,日光大亮,依然透不过这深沉的牢中。

她呆愣愣地望着眼前的青年。

依然是那么高大挺拔、英姿焕发,但刀斧般雕刻出来的英俊面上,杀气之意流露无遗。

蒋昀阳二人到时,门口的禁卫恭敬作揖,替他们领路,低声道:“殿下,谢小侯爷在里头。”

燕明熹一愣,但蒋昀阳似是不意外地点了点头。

两人入内,便听见谢舟行寒声道:“望毓做了什么事,竟要被妳这般陷害?她自小友善待人,就连妳,她也不曾仗着自己的嫡出公主的身份对妳打压污辱。”

“燕婉婷,光是妳这恶毒手段、狠辣心肠,妳以为还会有谁真心爱妳?!当年之事我本不欲与妳多计较,哪曾想过,竟让妳有了这样的下作心思?我只恨当年没有戳穿妳这恶心的嘴脸!直至今日还害得望毓险些被害!”

“我告诉妳,就算今日圣人免妳死罪,但活罪难逃,我的人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妳。就算妳逃出了长安,妳前脚刚走,我立刻亲自把妳剁成片儿,再扔到乱葬岗喂狗!”

谢舟行冷笑一声:“妳且看看我谢舟行敢不敢?”

燕明熹悚然地望向蒋昀阳。

谢舟行一向风度翩翩,礼仪周全,虽是武将,但身上却是万般没有军人那股匪气———

可如今他说这话,尖锐锋芒,毫不留情,这狠厉语气,也确实让燕明熹大大震惊。

蒋昀阳耸耸肩,低声说道:“这也是个秘密,看在你是我妻子的份上,为夫偷偷告诉你,嘘。一年前阿舟回京,那日恰巧是燕望毓生辰,他特地赶回来,还特意从西域那头,搞了个特别精致的银钗,我看过呢......嚯,为爱疯魔、挥金如土的败家子说的便是他。”

“他那日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他也不肯说,喝醉了酒便在花园散散酒,不成想遇见了燕婉婷。这薇安公主,也不知到从哪儿搞来同燕望毓一模一样的衣裳,便往阿舟身上贴。”

“阿舟酒量蛮垃圾的,下意识便让她靠近,后来当然并未发生任何事。”

蒋昀阳摇摇手指,“据他所说,燕婉婷穿上那身简直是东施效颦,他被吓得酒都醒了,赶忙便走人了,之后也没多想。”

燕明熹听完后倒是默默了良久。

只觉得燕婉婷这一生,无论如何都是在忌妒他人中度过。

万般下作手段,不过也是为了求得一心爱之人。

可她也从未看过己身,她所拥有得确实多,但仍旧不珍惜,只一昧向外求,如何能好?

上辈子许也是如此,望毓前世确实被她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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