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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真正的遗产,不在玻璃柜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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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缝里长出新芽

于佳佳看到招标公告的那一刻,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三秒。

“老城区隐蔽通信系统溯源研究”——八字标题像一把钥匙,轻轻插进了她等了七年的锁孔。

她没点开详情,直接翻到附件下载页,把技术需求一条条复制进备忘录。

当视线扫到“投标人须具备历史声学数据分析能力”时,她嘴角动了一下。

这句措辞太熟了。不是标准术语,是苏文丽的笔法。

她立刻拨通秦峰电话:“绿线要转正了。”

半小时后,麦窝社区核心成员在地下车库的临时会议室集合。

墙上的投影映着招标文件截图,空气里飘着泡面和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

姚小波蹲在角落调试笔记本,屏幕滚动着伪装数据流;赵小满抱着旧线路图,指尖划过几处被红笔圈出的节点;秦峰坐在折叠椅上,手里捏着一支录音笔,里面存着他父亲三十年前在广播站值班时念的天气预报。

“我们得有个壳。”于佳佳说,“正规、低调、看起来谁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城脉智研。”秦峰头也没抬,“注册地写海淀,法人用我堂弟的名字,税务登记走文化科技类。”

没人反对。他们都知道,这不是创业,是潜行。

接下来七十二小时,团队像一台重启的老机器,齿轮咬合,发出久违的声响。

姚小波伪造了三年财务报表,嵌套了十几家空壳公司的关联交易路径;赵小满重建了1987年至2003年城市基建音频数据库,用地铁震动、锅炉压力、水泵启停作为时间戳校准源;秦峰则翻出麦窝社区七年来的口述史档案,挑选出十七段与建筑共振相关的民间记忆,整理成“非典型声学样本集”。

最关键是那份支撑材料。

于佳佳找到了苏文丽悄悄保留的1998年防汛会议纪要复印件。

那场会议原本讨论的是排水管网改造,但在纪要末页空白处,有人用铅笔写下一段话:“东直门二号泵房墙体出现周期性低频振动,不排除与旧通信线路残余信号耦合有关。建议保留该段结构至进一步研究。”落款是“市建委技术组(临时)”,日期比麦窝社区成立早整整十年。

她把这段文字扫描、去噪、加上标准引注格式,放进投标书第三章。

标题写着:《前数字化时代的分布式信息网络雏形初探》。

评标会当天,专家们传阅着这份厚达一百零三页的方案,会议室安静得反常。

“你们是怎么想到用工人新村热力站的巡检节奏作为时间同步基准的?”一位白发教授问。

“因为那时候没有对讲机,也没有手机。”于佳佳回答,声音平稳,“工人靠敲管子报位置,一长两短是平安,三短是故障。这些节奏后来被埋进了混凝土,变成了建筑的记忆节拍器。”

教授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全票通过。

项目落地第二天,秦峰以中标单位顾问身份进入“城市更新规划研究中心”,申请设立“声音考古实验室”。

批文下来得奇快,仿佛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他立即定制了一批新型传感器,外壳印着市政编号,内部却藏着能识别8赫兹基频的微型接收阵列。

每个设备都标注为“环境噪声监测终端”,安装位置精确对应麦窝社区原始蜂巢节点。

赵小满以技术支持身份全程参与布设。

他在西直门泵站检查接地线时,故意让测试仪短暂接触锈蚀铜片,触发一次微弱谐振。

后台记录显示“瞬时干扰”,归档为“自然电磁波动”。

但实际上,那是一次握手协议的回应。

首周运行报告提交上去,结论清一色写着“未发现有效信号残留”。

但地铁监控系统的公开接口里,已经开始接收加密数据包——伪装成空调风机噪声的波形中,藏着五组完整的声音档案,包括一段1995年除夕夜医院值班室的对话。

与此同时,郭德钢的新剧场座无虚席。

这场名为“老规矩·新活法”的专场,最后一段原定是传统贯口《地理图》。

可当他念到“张家口”三个字时,忽然停了下来。

后台刚传来消息:西直门泵站外墙被人刷上了拆迁编号。

他摘下话筒,站在聚光灯下,像突然老了十岁。

“刚才后台传来个消息——西直门泵站那堵墙,今天被人画上了拆迁编号。”全场寂静,连呼吸都轻了。

他缓缓道:“可你们知道吗?那墙底下埋着的铜线,比咱们这儿的电路还老。它不说话,但它记得谁来过、谁修过、谁在暴雨夜里靠它传过命。”

台下没人动。然后,第一声敲击响起。

是前排一个年轻人,用指节轻轻叩桌。一下,两下,节奏缓慢。

后排几位老人听出了味儿,低声哼起一段早已失传的巡检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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