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短篇鬼故事录 > 第420章 木槿镇尸咒(1-5)

第420章 木槿镇尸咒(1-5)(1/2)

目录

木槿镇尸咒·第一章

民国二十三年,秋末的湘西边境已浸着刺骨寒意。木槿镇被连绵的青山裹在中间,镇西那片万亩木槿花田,本该是花瓣凋零、蒴果满枝的时节,此刻却透着诡异的生机——淡紫色花瓣在秋风中簌簌飘落,又在夜间悄然复开,花田深处,竟泛着若有似无的幽蓝光晕,像极了磷火闪烁。

镇口的老槐树下,围满了面色惶恐的镇民,吵嚷声被寒风卷得支离破碎。“周德发!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一个精瘦的汉子攥着锄头,指节发白,“我爹昨晚还好好去花田守夜,今早就没了气,死状那么吓人,你这个镇长不能不管!”

人群中央,肥头大耳的周德发裹着厚棉袍,额头上却渗着冷汗,双手不停作揖:“张猎户,大家冷静点!官府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能查出真相的……”他眼神闪烁,目光不自觉地瞟向镇西花田的方向,那里正飘来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泥土与血腥的怪异气味。

就在这时,三道身影踏着晨霜走进了镇子。为首的是位五十余岁的游方道士,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腰间挂着一柄桃木剑,剑穗旁系着个素色布囊,里面鼓鼓囊囊的,似是装着什么种子。他面容清癯,颔下留着短须,眼神锐利如鹰,扫过人群时,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几分。

道士身旁,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姑娘二十岁上下,一身黑色短打劲装,腰间别着数枚奇特的飞镖——以木槿枝干为柄,淡紫色花瓣为刃,边缘泛着暗红光泽,显然浸过特殊药剂。她眉眼英气,身手利落,正是道士的大徒弟林婉儿。旁边的少年十八九岁,戴一副粗框眼镜,背着个沉甸甸的木箱,箱上贴满了泛黄的符纸,文弱的模样像个书生,却是道士的二徒弟赵阳,精通药理与古籍解读。

“道长,救救我们木槿镇吧!”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镇民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诉说着近期的怪事。

李承道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沉稳有力:“诸位乡亲,贫道李承道,云游至此,听闻贵镇有邪祟作祟,特来看看。可否带贫道去瞧瞧死者的尸身?”

周德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道长来得正好!只是……尸身太过诡异,怕冲撞了道长。”

“贫道斩妖除魔多年,何惧诡异?”李承道语气坚定,林婉儿也上前一步,“镇长不必担心,我师徒三人自有应对之法。”

周德发无奈,只得带着众人前往镇东的义庄。义庄里停放着两具尸体,用白布盖着,掀开的瞬间,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木槿花香。尸体面色青紫如酱,七窍渗出暗红的血迹,嘴唇乌紫,嘴角竟还挂着几片未干枯的木槿花瓣,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蓝晕。

林婉儿蹲下身,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死者眉心,银针拔出时,针尖竟结了一层薄冰。“师父,死者体内阴寒之气极重,已侵入五脏六腑,像是被某种邪术吸干了阳气。”她又仔细检查了死者的伤口,“而且这木槿花瓣上有异样的能量波动,绝非自然沾染。”

赵阳打开木箱,取出罗盘和几本古籍,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始终指向镇西方向。他又取出一小撮土壤样本,与死者嘴角的花瓣放在一起,用银针蘸了点特制的药粉,轻轻涂抹在上面,花瓣瞬间冒出蓝绿色的火苗,很快便化为灰烬。“师兄说得对,这花瓣被人用阴邪之法处理过,上面残留着活人精血的气息。”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而且我昨夜路过镇西花田时,发现那里的土壤异常肥沃,像是被精血浇灌过,木槿花的花期也比正常情况延长了许多,这不符合《本草纲目》中‘木槿花秋末即谢’的记载。”

李承道眉头紧锁,走到尸体旁,从腰间布囊中取出几粒灰褐色的种子——正是木槿花籽,他将种子撒在尸体周围,种子落地的瞬间,竟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缕缕白烟。“这是木槿花籽,性凉能镇邪祟。死者身上的邪气,与木槿花的特性有关。”他沉声道,“木槿花朝开暮落,本是聚阴之物,若被邪道利用,以活人精血浇灌,便能成为炼尸的绝佳媒介。”

就在这时,义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老药农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满脸皱纹的脸上满是焦急。他身穿打补丁的粗布衣裳,手指关节粗大,布满老茧,正是常年栽种木槿花的陈老栓。

“道长!不能再等了!”陈老栓抓住李承道的衣袖,声音颤抖,“这不是普通的邪祟,是百年前被封印的巫蛊师要出来了!”

众人皆是一惊,周德发脸色煞白:“陈老栓,休要胡说八道!什么巫蛊师,都是老辈人的传说!”

“不是传说!”陈老栓激动地喊道,“我爷爷就是当年参与封印的人!他说,百年前,有个巫蛊师在镇西花田修炼邪术,操控尸蛊祸乱一方,初代镇民用木槿花籽、朱砂和桃木,将他封印在花田地下。木槿花朝开暮落,就是为了锁住地下的阴气,不让他破印而出!”

他指向镇西方向,声音带着恐惧:“可现在花田异动,尸祸频发,一定是有人想唤醒巫蛊师!那些死者,都是看守花田的药农,他们发现了花田的秘密,才被灭口的!还有一具尸体,昨晚不见了,今天一早出现在镇长家门前,手指正对着镇西花田,这是在警示我们啊!”

李承道心中一凛,结合方才的勘察结果,陈老栓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他看向周德发,发现镇长的脸色愈发难看,眼神躲闪,似是隐瞒着什么。

“陈老栓,你说的封印之地,具体在花田哪个位置?”李承道问道。

陈老栓刚要开口,周德发突然打断他:“道长,这都是无稽之谈!陈老栓老糊涂了,净说些疯话!我看还是先请道长回客栈歇息,等官府的人来了再做打算。”

李承道眼神锐利地盯着周德发:“镇长,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那具消失的尸体为何会出现在你家门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德发浑身一僵,说不出话来。义庄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阴冷的寒风从门缝钻进来,吹动着墙上的符纸,发出“哗哗”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冤魂在低语。

李承道知道,木槿镇的这场危机,远比想象中更加凶险。那镇西花田深处,不仅藏着百年前的封印,更藏着足以颠覆整个镇子的阴谋。他转头对林婉儿和赵阳道:“今晚,我们潜入花田一探究竟。”

林婉儿和赵阳齐声应道:“是,师父!”

窗外,秋风呼啸,镇西花田的方向,幽蓝色的光晕愈发浓郁,仿佛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镇子上的每一个人。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即将在这片诡异的木槿花田中拉开序幕。

木槿镇尸咒·第二章

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破布,沉沉压在木槿镇上空。镇西花田的幽蓝光晕在夜色中愈发清晰,远远望去,整片花海如同蛰伏的巨兽,吐纳着阴森的寒气。百草堂后院,李承道师徒三人围坐在石桌旁,灯火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师傅,这是根据《本草拾遗》记载,用木槿花籽、朱砂和艾草混合制成的镇邪符箓。”赵阳小心翼翼地将一叠黄符推到桌中央,符纸上的朱砂纹路泛着淡淡的红光,“木槿花籽镇邪,朱砂驱阴,艾草辟邪,三者结合,应该能暂时抵挡花田中的阴邪之气。”

林婉儿拔出腰间的木槿花镖,指尖划过花瓣刃面,暗红光泽在灯光下流转:“我已将花镖重新浸过朱砂与木槿花汁,师傅说过,木槿花性凉解毒,配合朱砂的阳火之力,对付尸邪正好。”她顿了顿,看向李承道,“只是陈老栓那边,真的要让他带路吗?今日在义庄,他虽看似急切,却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李承道指尖摩挲着桃木剑的剑柄,眼神深邃:“陈老栓知晓封印秘闻,且常年栽种木槿花,熟悉花田地形,眼下离不开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夜行动,你二人需多留个心眼,若有异常,即刻示警。”他从布囊中取出一把木槿花籽,分给两人,“这花籽随身携带,遇邪祟时撒出,可暂避锋芒。”

刚商议完毕,院墙外传来轻叩声,陈老栓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他裹着厚厚的棉袄,脸色比白日更加苍白,眼神却透着几分急切:“道长,夜深了,该出发了。花田阴气最重,再晚恐生变数。”

李承道点点头,示意众人噤声。四人借着夜色掩护,沿着镇边小路往花田走去。路面结着薄霜,踩上去发出“咯吱”的轻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被寒风卷得支离破碎。陈老栓走在最前面,脚步有些踉跄,时不时回头张望,像是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

“陈老伯,封印之地具体在何处?”林婉儿轻声问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就在花田中央那棵老槐树下。”陈老栓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年我爷爷说,那树下埋着镇邪木槿碑,碑下便是巫蛊师的封印。”

说话间,众人已踏入花田。夜风骤起,木槿花无风自动,淡紫色花瓣簌簌飘落,却并非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盘旋飞舞,渐渐形成一道诡异的花帘。花瓣边缘泛着幽蓝寒光,凑近了能感觉到刺骨的凉意,像是无数把微型冰刃。

“小心!”林婉儿低喝一声,挥剑斩断几片袭来的花瓣,剑身与花瓣相撞,竟迸出点点火星。“这些花瓣被邪术操控,已成凶器!”

赵阳迅速取出镇邪符箓,捏在手中默念咒语,符箓燃起红光,他将符箓掷向空中,红光炸开,花瓣纷纷落地,化作一缕缕黑烟。“师父,花田中的阴气比白日更重,罗盘指针完全失控了!”

李承道眉头紧锁,取出桃木剑,剑身桃木纹理在夜色中泛着微光:“继续往前走,穿过这片花阵,就能到老槐树下。”

四人艰难地在花田中穿行,脚下的泥土松软异常,踩下去竟能感觉到黏腻的湿滑,像是踩着未干的血迹。赵阳弯腰捻起一把泥土,凑到鼻尖闻了闻,脸色骤变:“这泥土里混着大量活人精血,还有尸气,难怪木槿花会变得如此诡异!”

终于,前方出现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枝桠扭曲如鬼爪,树上没有一片叶子,却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木槿藤蔓,藤蔓上开着几朵暗红色的花,在夜色中透着妖异的光泽。老槐树下,地面微微隆起,隐约能看到一块石碑的轮廓,正是镇邪木槿碑。

“就是这里了。”陈老栓指着石碑,声音有些发颤。

李承道刚要上前勘察,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老槐树下的泥土轰然裂开,三道黑影从裂缝中跃出,正是之前失踪的那具药农尸体,以及另外两具不知何时被炼成尸兵的尸体。它们浑身被木槿藤蔓缠绕,双目空洞,泛着幽绿光芒,嘴角淌着黑血,手臂暴涨,朝着四人扑来。

“木槿尸兵!”李承道大喝一声,挥剑迎上,桃木剑砍在尸兵身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却只留下浅浅的剑痕。“它们被藤蔓强化,刀枪不入,攻击眉心位置,那里是阴气汇聚点!”

林婉儿应声而上,木槿花镖脱手而出,精准射中一具尸兵的眉心。花瓣刃面的朱砂瞬间爆发红光,尸兵动作一顿,眉心冒出缕缕黑烟。赵阳趁机将镇邪符箓贴在尸兵背上,符箓燃烧,藤蔓发出“滋滋”的声响,渐渐枯萎。

陈老栓在一旁帮忙,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向尸兵,却不慎被一具尸兵的藤蔓缠住手臂。“啊!”他惨叫一声,手臂迅速变得青黑,显然是中了尸蛊。

李承道见状,一脚踹开尸兵,挥剑斩断藤蔓,将一把木槿花籽撒在陈老栓伤口处,花籽遇血瞬间融化,青黑之色暂时止住蔓延。“快退到一旁!”

就在三人奋力抵挡尸兵时,老槐树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李道长,别来无恙?多谢你帮我唤醒这三具尸兵,木槿花的阴气,果然没让我失望。”

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走出,黑袍宽大,遮住了全身,面部被一团黑雾笼罩,只能看到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他抬手一挥,周围的木槿藤蔓疯狂生长,朝着李承道三人缠绕而去。

“黑袍客!”李承道眼神一凛,“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用木槿花炼尸,唤醒巫蛊师?”

“我是谁不重要。”黑袍客冷笑一声,“重要的是,这镇邪木槿碑,今日我势在必得。”他指尖微动,三具尸兵突然暴走,力量比之前强横数倍,竟直接冲破了李承道布下的临时结界。

结界破碎的瞬间,赵阳突然惊呼:“师父!我的《道藏》不见了!之前明明放在木箱里的,里面记载着镇邪木槿碑的位置和破印之法!”

李承道心中一沉,瞬间明白过来——身边有内鬼,不仅泄露了行踪,还偷走了关键古籍。他看向一旁捂着伤口的陈老栓,又看向远处夜色中隐约晃动的人影,眼神变得冰冷:“看来,我们今日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黑袍客哈哈大笑:“李道长果然聪明。但现在,你们插翅难飞!”他挥手示意尸兵猛攻,自己则朝着镇邪木槿碑走去,“有了这木槿碑,巫蛊师大人就能彻底破印,到时候,整个湘西都将成为我的天下!”

林婉儿奋力斩杀袭来的藤蔓,掩护赵阳和陈老栓撤退:“师傅,我们寡不敌众,先撤出去再做打算!”

李承道看了一眼步步紧逼的尸兵和黑袍客,知道今日无法硬拼。他挥剑斩断缠住赵阳的藤蔓,沉声道:“撤!”

四人沿着原路突围,木槿花瓣如暴雨般袭来,林婉儿用桃木剑奋力抵挡,身上被划出数道血痕。陈老栓伤势加重,脚步愈发踉跄,全靠赵阳搀扶着才能前行。黑袍客并未追击,只是站在老槐树下,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笑意。

逃出花田时,天已蒙蒙亮。四人躲在镇外的破庙里,陈老栓靠在墙角,面色青黑如铁,气息微弱。赵阳检查着木箱,发现除了《道藏》,其他古籍和药材都在。“师傅,内鬼一定是在我们出发前或途中偷走了《道藏》,他知道这本书的重要性。”

李承道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眼神锐利如刀。内鬼潜伏在身边,黑袍客即将夺取镇邪木槿碑,巫蛊师随时可能破印而出,木槿镇的危机,已然迫在眉睫。而那本失踪的《道藏》,不仅关乎封印的秘密,更可能藏着破解木槿尸咒的关键。

木槿镇尸咒·第三章

破庙的蛛网在晨风中轻轻晃动,漏进的天光将尘埃照得纤毫毕现。陈老栓靠在冰冷的土墙边,左臂青黑之色已蔓延至肩头,伤口处渗着黑血,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赵阳正用银针蘸着稀释的木槿花汁,小心翼翼地刺向他的穴位,试图压制尸蛊的蔓延。

“陈老伯,忍着点。”赵阳额角渗着冷汗,“木槿花性凉解毒,虽能暂时遏制尸蛊,但你体内阴邪之气已根深蒂固,若不尽快找到根治之法,怕是撑不了多久。”

陈老栓艰难地睁开眼,摆了摆手,声音嘶哑:“不必白费力气……我这把老骨头,早就该死了。道长,你们快走吧,别被我拖累,黑袍客的目标是镇邪木槿碑,晚了就来不及了。”

李承道蹲在一旁,指尖捻着几粒木槿花籽,眼神沉凝如渊。昨夜花田突围时,他就察觉不对劲——黑袍客似乎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甚至提前布好了尸兵埋伏,而《道藏》失窃的时机又如此蹊跷,内鬼必然是同行四人中的一个。

“陈老伯,你当真不知道黑袍客的身份?”李承道突然开口,目光锐利地锁住陈老栓,“昨夜你带路时,刻意避开了几处阴气流淌的捷径,却绕到了尸兵埋伏的核心区域,这未免太过巧合。”

陈老栓浑身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痛苦的神色:“道长误会了……我只是年纪大了,记不清路,绝非有意为之。”

林婉儿站在门边警戒,闻言转头道:“师傅说得对,昨夜我就觉得奇怪,陈老伯你常年在花田劳作,怎会突然迷路?而且你被尸兵抓伤时,反应似乎慢了半拍,不像是常年劳作的人该有的敏捷。”

被师徒二人轮番质问,陈老栓的脸色愈发难看,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赵阳停下施针,推了推眼镜:“陈老伯,若你真是被胁迫,或有难言之隐,不妨直说。我们师徒三人并非嗜杀之人,只要你肯提供线索,我们定会设法救你。”

陈老栓闭上眼,沉默了许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黑血。他睁开眼时,眼中的清明竟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诡异的青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快走吧,再不走,他就要追来了。”

话音刚落,破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德发带着几个手持棍棒的镇民闯了进来,脸上满是狰狞:“李承道!你们果然在这里!害死了镇上的人,还想逃跑?”

林婉儿立刻拔出木槿花镖,警惕地看着他们:“周德发,你带这些人来做什么?昨夜花田的事,是不是你泄露给黑袍客的?”

“胡说八道!”周德发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你们妖言惑众,煽动人心!陈老栓都招了,是你们师徒三人想偷镇邪木槿碑,唤醒巫蛊师,危害全镇!”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陈老栓,他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默认了周德发的指控。

李承道心中了然,冷笑一声:“好一个栽赃陷害!周德发,昨夜我们潜入花田时,你是不是偷偷跟在后面,趁乱偷走了我的《道藏》?那具消失的尸体出现在你家门前,恐怕不是警示,而是黑袍客给你的信号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