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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金莲花:寒莲泣血镇凶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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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花:寒莲泣血镇凶魂

第一章 寒莲索命,古村惊魂

民国十九年秋,冀北云雾山被连日的阴雨裹得严严实实。山间雾气浓如牛乳,连日光都透不进来,唯有漫山遍野的金莲花,在阴坡上绽放出点点金黄,像散落在幽冥地界的鬼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莲花村就藏在山坳深处,百余户人家依着溪流而居,平日里靠种植金莲花与外界换些油盐。可这几日,村里的死寂却压过了往日的烟火气。村口老槐树下,一张破旧的草席盖着具尸体,几名村民远远站着,脸色比雾色还白,没人敢上前半步。

“咚、咚、咚”,三记清脆的铜铃响穿透浓雾,打破了死寂。山道尽头,三道身影缓缓走来。为首的是位游方道士,道袍洗得发白,边角磨出了毛边,却浆洗得干干净净,腰间挂着个青布囊,里面鼓鼓囊囊,隐约能看到金黄的花瓣轮廓。他双目锐利如鹰,扫过村口的诡异景象,眉头微蹙,正是李承道。

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徒弟。大徒弟林婉儿背着个沉甸甸的行囊,里面插着桃木剑,挂着符箓袋,腰间还别着把短刀,一身灰布劲装衬得身形挺拔,眼神冷静如冰,脚步落地悄无声息。二徒弟赵阳年纪尚轻,梳着利落的发髻,戴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头巾,怀里紧紧揣着本线装的《本草图经》抄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眼神里满是聪慧与警惕。

“道长!道长救命啊!” 一个佝偻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正是村长周老栓。他头发花白,佝偻着腰,双手布满老茧和深浅不一的裂口,眼神躲闪不定,脸上满是惊慌,“我们村……我们村闹鬼了!”

李承道停下脚步,铜铃在雾中轻轻晃动:“老丈莫慌,何事如此惊慌?”

周老栓嘴唇哆嗦着,指向老槐树下的草席:“三天了,死了第三个了!都是……都是被‘金莲花煞’索了命啊!”

林婉儿上前掀开草席一角,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与山间的湿冷截然不同,带着种阴邪的冰意。尸体是个中年男子,穿着绸缎长衫,想必是外来的商人,七窍流出的血已经凝固成青黑色,脸上凝固着极度痛苦的神情,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像是被冻僵了一般。最诡异的是,他的衣襟上、手边,散落着七八朵金黄的金莲花,花瓣上还沾着点点青黑色的血渍,在惨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师父,你看。” 赵阳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捏起一朵金莲花,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着花瓣。他指尖纤细,却带着常年摆弄药材的老茧,动作轻柔而谨慎,“花瓣上有层极淡的暗红色粉末,不是金莲花本身的东西,像是人为涂抹上去的。”

李承道俯身,指尖在尸体伤口处轻轻一点,又捻起那朵金莲花凑近鼻尖嗅了嗅,眼神愈发锐利:“不是闹鬼,是厉鬼作祟。这尸体上缠着浓郁的阴煞之气,与金莲花的寒性缠在一起,形成了‘寒煞’,直侵心脉,才会七窍流血、皮肤青灰。”

“金莲花煞!真的是金莲花煞!” 周老栓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前两个死的,一个是想低价收金莲花的药贩子,一个是偷偷挖了后山金莲花的村民,死状和他一模一样,身边都摆着金莲花!”

林婉儿站起身,目光扫过村外的山路,眉头微挑:“村长,这山路泥泞,却有新鲜的马蹄印,从村口一直延伸到后山阴坡,想必是死者生前去过金莲花种植地。” 她顿了顿,补充道,“马蹄印很新,边缘还没被雨水冲垮,应该是昨日留下的。”

李承道捻了捻胡须,腰间的青布囊轻轻晃动,传出细微的花瓣摩擦声:“金莲花性寒,本是解毒消肿的良药,却因生于阴坡、喜寒耐阴,极易吸附阴煞。看来这厉鬼,与金莲花有着极深的渊源,专杀那些觊觎它的贪婪之人。”

“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周老栓抓住李承道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村子都要完了!”

李承道目光扫过惊慌失措的村民,沉声道:“天道循环,因果报应。厉鬼作祟必有缘由,若想除煞,需先查明真相。老丈,烦请带我们去看看前两位死者的住处,再引我们去后山的金莲花地。”

周老栓连忙点头,领着三人往村里走。村子里静得可怕,家家户户都关着门窗,偶尔能听到屋中传来的低低啜泣声。路边的排水沟里,漂浮着几朵被丢弃的金莲花,金黄的花瓣沾着污泥,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走到村尾一间破败的土屋前,周老栓停下脚步:“这是第二个死者的家,他无儿无女,死后就一直空着。” 土屋的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阴冷的寒气夹杂着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

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土炕、一张破桌,地上散落着几片金莲花花瓣,墙角的木箱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显然是存放金莲花的地方。赵阳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上的花瓣,又用手指蘸了点墙角的灰尘,放在鼻尖嗅了嗅:“师父,这里的金莲花花瓣上,也有同样的暗红色粉末,而且墙角的灰尘里,有微量的朱砂和硫磺残留,像是有人在这里画过符,却被破坏了。”

李承道走到窗边,看向后山的方向,雾气缭绕中,隐约能看到成片的金莲花在风中摇曳:“这不是普通的厉鬼作祟,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用引煞粉涂抹金莲花,激化厉鬼怨气,又破坏了镇煞的符箓,分明是想借厉鬼之手,除掉所有觊觎金莲花的人。”

林婉儿握紧了腰间的短刀,眼神冰冷:“师父,要不要现在就去后山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李承道摇了摇头:“天色已晚,后山阴坡煞气最重,夜间厉鬼力量会增强。明日一早再去,今夜先在此处布下结界,防止厉鬼再害人。” 他从青布囊里取出几片金莲花干花,又拿出朱砂和黄纸,快速画了几道符箓,“金莲花性寒克邪,用它制成的符箓,能暂时压制阴煞。”

赵阳则从行囊里取出艾草、菖蒲等药材,均匀地撒在屋子四周:“这些药材性温,能中和金莲花的寒性,也能驱散部分阴煞之气。”

周老栓站在门口,看着三人有条不紊地布置,脸上的惊慌稍减,却依旧眼神躲闪,像是藏着什么秘密。夜色渐浓,雾气越来越重,山间传来几声凄厉的鸟鸣,像是鬼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李承道站在院中,望着后山的方向,腰间的金莲花布囊轻轻晃动。他知道,这莲花村的平静之下,藏着百年的恩怨与贪婪,而那漫山的金莲花,既是解毒的良药,也是索命的凶器。这场人与鬼、善与恶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此时,后山的金莲花田里,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雾中一闪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气,几片金黄的花瓣飘落,沾染上了点点青黑色的煞气。

金莲花:寒莲泣血镇凶魂

第二章 莲海藏秘,杀机四伏

次日天未亮,山间雾气更浓了,像是化不开的墨汁,将莲花村裹得密不透风。李承道三人踏着晨露出发,周老栓本想陪同,却借口腿脚不便推脱了,只指了指后山的方向,反复叮嘱:“道长,那阴坡邪性得很,遇到不对劲就赶紧回来,别硬闯!”

林婉儿走在最前面,桃木剑斜背在身后,手按在腰间短刀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雾气中,草木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突兀。“师父,这山路不对劲。”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地面,“马蹄印到这里就断了,像是凭空消失了。”

李承道俯身查看,只见泥泞的山路上,新鲜的马蹄印确实在一片平坦的石板前戛然而止,石板上没有任何痕迹,仿佛骑马人从未经过。“是障眼法。”他从青布囊里取出一片金莲花干花,捏在指尖,口中默念咒语,随手将花瓣抛向石板。

金莲花落在石板上,瞬间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雾气像是遇到了克星,纷纷退散。原本空无一物的石板上,突然浮现出一道隐蔽的小径,蜿蜒通向山深处,马蹄印沿着小径一直延伸下去。“厉鬼的煞气与金莲花的寒性结合,能扭曲视觉。”李承道解释道,“金莲花性寒克邪,可破此等阴邪幻术。”

赵阳将这一幕记在《本草图经》上,笔尖划过纸页:“金莲花不仅能入药解毒,还能破阴邪幻术,其寒性果然妙用无穷。”他一边走,一边观察路边的植物,“这山里的草木都带着股阴寒之气,唯有金莲花长势旺盛,看来它们吸附的阴煞之气,都成了自身的养分。”

三人沿着小径前行,越往山里走,寒气越重,雾气中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腥甜气味,像是血与花的混合体。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突然开阔起来,一片无边无际的金莲花田出现在眼前。金黄的花朵在雾气中摇曳,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边,却没有丝毫生机,反而透着股死寂的诡异,宛如铺在阴曹地府的金毯。

“好重的煞气。”林婉儿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握紧了桃木剑,“这整片花田,都被阴煞之气浸染了。”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花田深处走出,雾气缭绕中,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她穿着素色的衣裳,身形单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你们是谁?为何闯我的花田?”女子的声音清冷,带着股刺骨的寒意,正是柳氏。

她缓缓走近,雾气渐渐散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哀愁,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她的身后背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朵新鲜的金莲花,花瓣上还沾着露珠。“这金莲花是不祥之物,会索人性命,你们快离开这里!”她语气急切,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透着股诡异的平静。

赵阳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她的竹篮上:“大嫂,你为何要采摘这‘不祥之物’?”

柳氏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我……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我男人就是被这金莲花煞害死的,我不想再有人遭殃。”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却没有眼泪落下。

李承道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你男人何时死的?怎么死的?”

“三个月前,”柳氏低头看着竹篮里的金莲花,声音低沉,“他偷偷去后山挖金莲花,想卖给药商,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花田边,身边也摆着金莲花。”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哀求,“道长,你们快走吧,这里真的不能久留。”

林婉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柳氏的言行举止看似悲伤,却没有半分真情实感,而且她的脚步轻盈,丝毫不像常年独居、悲伤过度的寡妇。“大嫂,你既然怕这金莲花煞,为何还敢独自来这阴坡?”她追问一句,眼神锐利如刀。

柳氏脸色微变,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我只是想为男人报仇,查明他的死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被林婉儿的气势吓到了。

李承道摆了摆手,示意林婉儿不必追问:“我们是来除煞的,不会伤害无辜之人。你若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或许能帮我们早日破解此案。”

柳氏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快走吧。”她说完,转身就往花田深处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雾气中,只留下几片飘落的金莲花花瓣。

“师父,她有问题。”林婉儿看着柳氏消失的方向,低声道,“她的身上没有丝毫阳气,却也没有阴煞之气,像是被某种力量屏蔽了。”

赵阳捡起一片柳氏掉落的金莲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这花瓣上也有那种暗红色粉末,而且比之前发现的更浓。她肯定在撒谎,说不定和凶案有关。”

李承道点了点头:“她身上藏着秘密,今夜跟着她,或许能找到线索。”他目光扫过整片花田,“这花田中央,煞气最重,应该是厉鬼的巢穴所在。赵阳,你采集些金莲花样本,研究一下那暗红色粉末的成分;林婉儿,你去探查一下花田地形,绘制一张草图,我们今夜再来。”

两人领命而去,李承道则在花田边缘布下几道符箓,防止厉鬼突然现身。他望着漫山遍野的金莲花,心中暗道:这百年厉鬼,究竟是为了复仇,还是被人利用?那暗红色粉末,又是什么东西?

夜幕再次降临,莲花村陷入一片死寂。林婉儿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来到柳氏的住处。这是一间简陋的土屋,位于村尾,屋后正好对着后山的金莲花田。屋内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隐约能看到柳氏的身影在晃动。

约莫三更时分,柳氏吹灭油灯,悄悄走出屋门,朝着山神庙的方向走去。林婉儿紧随其后,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山神庙位于村外的山脚下,早已破败不堪,神像残缺不全,周身落满了灰尘。

柳氏走进山神庙,从怀中取出几朵新鲜的金莲花,放在神像前的供桌上。那神像正是一尊女子石像,底座上刻着“莲心”二字,字迹模糊,却依旧能辨认。柳氏对着石像深深鞠躬,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念咒。

林婉儿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想要听得更清楚。就在这时,一股刺骨的寒气突然从身后袭来,比山间的湿冷更甚,像是无数冰针扎在身上。她心中一惊,猛地转身,只见一道白衣女鬼的身影在雾气中浮现,长发披肩,面色惨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周身散发着浓郁的阴煞之气,正是柳莲心的厉鬼!

厉鬼伸出惨白的手,朝着林婉儿抓来,指尖带着青黑色的煞气,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林婉儿反应极快,拔出腰间短刀,朝着厉鬼砍去。短刀上贴着李承道画的符箓,发出淡淡的金光,与厉鬼的煞气碰撞在一起,发出“滋啦”的声响。

“孽畜,休得伤人!”一声大喝从门外传来,李承道和赵阳及时赶到。李承道从腰间布囊里取出几张金莲花符箓,挥手抛出,符箓在空中炸开,金光照亮了整个山神庙。厉鬼惨叫一声,被金光击中,身形变得虚幻起来。

“金莲花性寒克邪,你这厉鬼,竟敢借其煞气作祟!”李承道手持桃木剑,一步步逼近厉鬼,眼神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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