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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用奇谋虚兵安蜀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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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么?”夏夏眼睛发亮,压低声音问。

“他把话听进去了,也答应去说了。”我坐下,觉得有些脱力,“但这事还没完。关键还得看刘璋听到后,是更添胆气,还是更加惶惧。也得看刘备那边,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

琳琅递过一杯温茶:“王别驾看来是信了斧头,也对城外有援兵动了心。只是,他真能劝动刘使君么?”

“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喝着茶,那温热的液体流过喉咙,才觉得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些,“咱们这把火是添上了,能烧多旺,能不能把刘璋那颗犹豫不决的心烤热乎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咱们接下来,就是如王累所说,一切如常,等着。白袍,外面可还安静?”

白袍在窗外低应了一声:“无异常。王累径直往前衙去了,步履甚急。”

我点点头,望向窗外,现在日头渐渐升高,照亮了院中的枯枝,晨雾散尽,新的一天开始了,

王累走后,我们这小院,表面瞧着是风平浪静,可这心里头上上下下没个安生。

夏夏是个坐不住的,一会儿踱到窗边看看,一会儿又摆弄她那宝贝斧头。琳琅倒是安静,只是做针线时,那针脚明显比平日乱了些。

“蝉姐,”夏夏耐不住,凑过来小声说,“王老头儿回去有一阵子了,你说他能说动刘璋么?那刘使君,别回头又被刘备那边几句话一唬,又把咱们给卖了。”

我正捡着线头,闻言停了手,叹口气:“这就看王累的本事,也看刘璋自己心里那杆秤,到底偏向哪头了。咱们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眼下,也只能等。”

等,最是磨人了,日头慢吞吞地挪着,廊下的光影从西边慢慢爬到东边。晌午的饭食送来了,比往日更精致些,看来刘璋吩咐的“供给精细”还在照做。可我们谁也没心思细品,胡乱用了些,便撤了下去。

直到午后,日头都有些偏西了,外头才又有了动静,来的不是王累,却是他身边一个脸生的心腹老仆,提着个食盒,说是王别驾感念姑娘们远来,特意让府里小厨房做了几样南中口味的点心送来。

点心自然只是个由头,那老仆放下食盒,并未立刻就走,而是垂手立在一旁,低眉顺眼地道:“我家老爷让老奴带句话给姑娘。老爷说,他已将姑娘所言之事,禀明了主公。主公……思虑良久,心绪甚为复杂。今日午后,刘皇叔那边又遣简雍先生过府,与主公、老爷等人闭门议事,此刻尚未出来。老爷请姑娘们稍安勿躁,一切,待晚些时候,或有分晓。”

说完,也不多留,躬身退了出去,

琳琅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做得精巧的糕饼,我们哪里是图这个,夏夏急得直跺脚:“这算什么话?思虑复杂?闭门议事?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急死个人!”

我按住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王累特意派人来递这么句话,已是担了干系。他说或有分晓,便是事情正在议,且有眉目。我们若沉不住气,反而坏事。”

话虽如此,这等待的滋味真累,外间议事厅里的情形,我们无从得知,

又熬了约莫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院门外终于再次响起脚步声,这次,是王累亲自来了,脸色比早晨来时更加疲惫,但眉宇间那份沉郁纠结,似乎散去了不少,眼神里多了点下定决心的东西。

进了屋,依旧没带旁人,也不多客套,开门见山,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沙哑:“蝉姑娘,主公……已有决断。”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夏夏和琳琅也屏住了呼吸。

王累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慢慢说道:“主公感念璐璐太守高义,同时更……敬畏神器,信其昭示,如今内忧外患,玄德公之心,亦难测度,为保益州百姓免受战火,亦为全两家之谊……”随即抬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主公愿依先前之约,让出成都,请南中璐璐入主州牧府,主持大局,以御张鲁,以防刘备,安蜀中。”

成了!我心头先是一松,随即又是一紧。刘璋答应了,但这“答应”后面,恐怕还有文章。

果然,王累接着道:“然,主公有一请,望璐璐与几位姑娘,能代为周全,务必应允。”

“别驾请讲。”

“主公自问,自继任以来,虽无大功,亦无大过,于成都父老,总有几分情谊。此番让城,实为顾全大局,非贪生怕死。故……”王累的声音更低了,“主公希望,璐璐入主之后,仍以主公为……成都太守。一则,全主公颜面,使益州旧臣军民,知此乃和睦交接,非强取豪夺;二则,主公亦可略尽绵力,协理成都民政,安抚人心,以报璐璐容纳之德,亦不负先父基业。”

说完,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我一时没言语,刘璋这心思……说好听些,是留有余地,顾全脸面;说直白些,是既怕了刘备,舍不得彻底放权,又不敢硬抗我们,想出了这么个“退居二线”的主意。让出州牧大位,却还要占着成都太守的实缺,这算盘……真秒

“此事……”我沉吟道,“璐璐姐那边,恐怕……”

“主公深知此请或令璐璐为难。”王累截住我的话,“然,此亦是主公底线。盘古斧在此,南中精骑为援,此二事,王某已婉转告知主公。主公言,璐璐既示以至诚,他亦愿以诚相待。让城之举,足显诚意。这留守太守之请,亦是诚心,盼能得两全。若璐璐执意不允……”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那意思很明显——若连这点余地都不给,那这让城之事,恐怕还有反复。

这是在将我们的军了。刘璋是看准了我们的小心思,希望和平交接、避免兵祸的心思,也赌我们之前说的“外援”是实,故而提出这个条件。答应了,他面子里子都还算过得去;不答应,他或许就真敢和我们硬扛,或者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我思忖片刻,抬眼看向王累,缓缓道:“别驾之意,我已明白。使君拳拳之心,我主若知,亦能体谅。只是,璐璐那边作何想,非我等所能左右。我主遣我等来,是为践诺,是为全谊,亦盼益州安稳,使君此请,我等可代为转达”

我没有大包大揽,只说了“代为转达,尽力斡旋”。

王累显然也明白,这已是我们能做的最多,点点头,脸色稍霁:“有梁姑娘这句话,王某便放心了。主公之意,交接之事宜早不宜迟,三日后便是吉日,可于州牧府正厅,行禅让之礼。届时,还望姑娘在场,以为见证,但刘备那边……请姑娘帮助抵抗之”

“刘备大耳贼处,我自有计策遣使正式知会。”我接道,“我等客居,不便越俎代庖。只是,别驾也知,简雍先生与孔明先生,皆非等闲。这三日内,还望使君与别驾,稳住局面,莫生枝节。”

“这个自然。”王累郑重道,“王某既辅佐主公定了此事,自当竭力周全。这三日,府内外,王某会着意安排。”

送走王累,夏夏立刻跳了起来:“他答应了!还搞什么禅让!可是……他还要做太守?刘备能答应?这不等于留了个大尾巴?”

“能答应让城,已是咱们这把火和璐璐那步棋见效了。”我坐下,觉得有些疲累,心里却飞快盘算着,“他想留任太守,是舍不得,也是怕。有这心思,反而说明他是真想让,而不是假意拖延。至于刘备答不答应……”我苦笑一下,“那就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咱们的任务,是促成交接,避免刀兵。如今刘璋松了口,答应让出州牧之位,咱们的主要目的,就算达到了。至于太守之位……答应便是。”

琳琅有些担忧:“可咱们应了替他斡旋,若刘备不允,刘璋会不会觉得咱们没尽力,反倒怨我们?”

“所以话不能说满。”我揉了揉眉心,“咱们只答应转达,尽力。到时候,就看刘备是更看重顺利得到成都,还是更忌惮刘璋留任了,不过,以诸葛亮、简雍之智,应当明白,眼下让刘璋体面些,有利于平稳接收,减少抵抗,一个太守虚衔,换一座完整的成都城和一个相对顺服的刘璋旧部,未必不划算。”

夏夏撇撇嘴:“便宜这胆小鬼了。”

“大势如此。”我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能这般解决,已是万幸。这三日,咱们更要小心,刘备那边得了信,不知会作何反应。白袍?”

“在。”

“这三日,尤其夜里,警醒些。刘璋府里、刘备那边,有任何不寻常的动静,立刻来报。”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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