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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刘季玉暗弱纳狼顾 云南客奋威显神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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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

好像有人走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板门附近,因为脚步声就在头顶上徘徊,

这时候我慌忙按住琳琅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但那妇人抖得更厉害了

忽然,一个公鸭嗓子叫道:“这地上有块板子松!”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猛地一揪。琳琅的呼吸停了半拍。白袍那边,传来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拇指推开剑鞘卡扣的轻响。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地骂:“穷家破户,地板烂了有什么稀奇!快些,隔壁还有两家!这鸟地方,应该不可能藏得住什么娇客?”

脚步声似乎已经移开了一点。但紧接着,那公鸭嗓子又道:“头儿说了,板子也得掀开看看……”

不能再等了。

就在那人脚踩上板门把手的一刹那,我借着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火神乱刃”的灼热劲儿,指尖在黑暗中猛地一划——并非真要伤人,只是那股暴烈的意念顺着指尖逸出,“嗤”地一声轻响,旁边堆着的一个空瓦罐骤然炸裂,碎片哗啦落了一地!

楼上的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住了。

“什么动静?!”

“底下!声音从板子底下传来的!”

“抄家伙!

就是此刻!

“走!”我低喝一声,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

白袍动作比我的念头还快,黑暗中只听“铮”地一声清吟,饮雪剑终于出鞘,寒意陡然弥漫开。他没去劈那板门,而是身形一矮,剑尖向上疾点,“噗”地一声闷响,竟将门闩处连着的一小片地板,连同外头的锁扣,齐齐削断!

木板“哐当”向下翻开半尺。

几乎同时,琳琅那杆芦叶枪从我身侧“嗖”地向上刺出,穿过那半尺空隙,外面立时传来一声惊呼和兵刃格挡的刺耳响声,枪杆震颤发出的“沙沙”声骤然变得急促。

白袍已如一片轻云,从那缺口掠了上去,剑光在头顶昏暗的光线里一闪,闷哼与倒地声接连响起。

“快!”琳琅抽回枪,回头低促地叫我,又伸手去拉那几乎瘫软的妇人。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藏身片刻却已如绝地的黑暗,体内那躁动的“刀刃”呼啸着涌向四肢,攀上木梯时,指尖无意划过粗砺的木板,竟留下几道焦黑的浅痕。

刚一露头,潮湿的夜气混着尘灰扑面而来。院子里火把乱晃,影影绰绰站了七八个持刀拿棍的汉子,当先两个被白袍放倒,正蜷在地上哼唧。其余人一时被镇住,瞪着眼,举着火把往我们脸上照。

“是生面孔!”

“抓住他们!”

“那丫头手里有长家伙!”

乱哄哄的呼喝声炸开,白袍横剑挡在门前,白袍子下摆沾了土,但脸色显得格外冷

琳琅一步跨到我身前,那杆暗沉沉的芦叶枪斜斜指着地,枪尖儿颤也不颤,

我攥紧了拳头,指尖那灼人的感觉更明显了,皮肤底下像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窜,烧得我口干舌燥。那妇人死命拽着我后襟,牙齿磕得咯咯响,半步也挪不动了。

“莫伤人,”我压着嗓子,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被那股“火神乱刃”燎出来的沙哑,“冲出去,往黑处走!”

一个提着朴刀的壮汉,似乎是领头的,啐了一口,眼神在我们三人身上溜了一圈,最后钉在我脸上——大概看我既没拿剑也没挺枪,只空着手,脸色又最是苍白,便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吼了一声“先拿下这女的!”挥刀就向我劈来!

我还没动,旁边一道绿影“唰”地就抢了上去!

是琳琅,她个子小,动作却灵巧得惊人,不硬挡,只将芦叶枪顺势往下一压,枪纂“咚”地戳进土里,枪杆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借着那股弹力,人已腾起,双脚连环踢出,不是踢人,而是“啪啪”两下,精准地踹在那劈来的朴刀刀面上!那刀被她踢得一歪,壮汉收势不住,向前一个趔趄。琳琅落地,枪已收回,枪杆顺势横扫,“啪”地一声脆响,正抽在那汉子腿弯,他“哎哟”一声便单膝跪了下去。

“好俊的身手!”旁边一个拿棍的忍不住脱口赞了一句,随即醒悟,又凶着脸扑上。

白袍那边剑光已然展开,并不狠厉劈刺,只是点、拨、缠、引,那饮雪剑带着很重的粘性,三两个围上去的汉子,手中兵器不是被带偏,就是被绞得差点脱手,脚下更是被绊得跌跌撞撞,竟近不得他身周三尺,白袍的步法依然轻灵,总拦在最外,分明是要替我和琳琅隔开大半压力。

可我这边压力也不小。另一个瘦高个见同伴吃亏,挺着一杆梭枪,从侧面阴毒毒地朝我肋下扎来!那妇人就在我身侧,躲是没法躲了。

这时候,我的体内那股燥热“轰”地一下,我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左手,五指张开,对着那刺来的梭枪虚虚一抓——并非抓住枪杆,而是在那枪尖快要及身的瞬间,指尖凭空一划拉。

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但一股灼热、暴戾、无形无质却锐利如实质的“气”,或者说,是“意念”所化的“刃”,顺着我的指尖涌了出去。

“嗤啦——!”

一声怪响,像是烧红的铁条猛地按进了湿木头。那精铁打造的梭枪枪头,竟凭空断成了三截,“叮叮当当”落在地上!断口处一片暗红,竟像是被瞬间高温熔过一般,还冒着丝丝白气。

那瘦高个汉子只觉得手上一轻,低头看见只剩下光秃秃木杆的梭枪,整个人都傻了,举着木杆,呆若木鸡。不只他,旁边几个正要涌上来的,脚步也齐齐一顿,火把光下,脸上都露出见了鬼似的骇然。

我自己也楞了一瞬,木木老头只说这“火神乱刃”凶暴,可没告诉我竟能如此……隔空熔铁?虽只是一瞬的感觉,且耗力不小,脑仁都针扎似的一疼,

“妖……妖法!”不知是谁,声音发颤地喊了一嗓子。

这一喊,倒是惊醒了众人,可那惊骇压过了凶悍,一时间竟无人敢再上前,只举着兵器,虚张声势地围着,

这是机会!

“走!”我强忍着脑中微眩和体内仍未平息的躁动,低喝一声,扯起那腿软的妇人,朝着方才观察好的、院子侧面一处塌了半截的矮墙缺口冲去。

白袍会意,剑光一敛,不再缠斗,身形急退,琳琅倒拖着芦叶枪断后,枪尖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在寂静下来的院子里格外清晰,竟无人敢追近。

我们三人护着那妇人,跌跌撞撞翻过矮墙,滚入墙外更深的黑暗里,墙内传来气急败坏的呼喝:“跑了!快追!”“去禀报都尉!”“点灯笼,发信号!”

冰冷的夜风一吹,我激灵灵打个寒颤,胸口那灼热感渐渐消退下去,可丹田里那无数“小刀”却依旧在轻轻嗡鸣,不肯轻易安分,手心里,却全是冰凉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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