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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陈光阳的泼天富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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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箱子,少说也有上百根!

旁边另一个同样大小的铁皮箱盖子紧闭,但看形制,里面装的恐怕也是这些硬通货!

陈光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发烫!

他伸手,拿起一根金条。入手极其沉重坠手,冰冷光滑的表面下,是足以让人疯狂的财富。

他下意识地用指肚抹过金条上那凸起的“千两”印记,触感冰凉而真实。

他放下金条,目光投向最后一个、也是保存最完好的铁皮箱。

这个箱子不仅更大,铅封也完好无损,只是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灰暗脆弱。箱子表面没有任何标记,显得格外神秘。

“这里头……又是什么大货?”

陈光阳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猎人锁定终极猎物般的光芒。

他抽出开山刀,用刀尖小心地刮掉铅封上厚厚的灰尘和氧化物,露出

这是一个复杂的菊花纹章!

皇室御物?!

陈光阳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不再犹豫,刀尖顺着铅封缝隙用力一撬!

“嘎嘣!”

早已脆化的铅封应声断裂。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双手抓住沉重的箱盖边缘,腰腹发力,猛地向上一掀!

“哐啷!”

箱盖被掀开,重重地靠在了后面的岩壁上。

松明子的火光照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厚厚一层已经发黑发脆的油纸。

油纸

陈光阳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油纸,解开锦缎的系带。

一道柔润内敛、却又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宝光,骤然在幽暗的洞穴中亮起!

锦缎包裹着的,是一幅卷轴。

只看露出的轴头,材质是温润如羊脂的和田白玉,上面浅浮雕着极其精细的云龙纹!仅仅是这轴头,已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陈光阳强忍着立刻展开的冲动,目光扫向箱子里面。

同样的锦缎长包,还有七八个!每一个都包裹着类似的书画卷轴!

除此之外,箱子底部还散落着几个更小的紫檀木匣子。他随手打开最近的一个。

匣内铺着明黄锦缎,上面静静躺着一枚印章。

印钮是一条盘踞的螭龙,雕工栩栩如生,充满威严。

印材是通体纯净、毫无杂质的鸡血石!

那如凝固鲜血般浓艳欲滴的红色,在火光下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着。

印面篆刻的文字,陈光阳虽然认不全,但那磅礴的气势和精细的刀工,绝非寻常之物!

“妈的……发了!真他妈发了!”饶是陈光阳心硬如铁,此刻也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满洞的东西,那些崭新的枪弹是祸根,但也是底气。

那些古玩玉器、黄金书画,尤其是这箱打着皇室印记的顶级珍宝……随便拿出一件,都够普通人几辈子吃喝不愁!

巨大的狂喜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但骨子里那份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警觉立刻抬头。

他猛地抬头,侧耳倾听洞口方向。

死寂。

只有松明子燃烧的噼啪声和自己的心跳。

但他知道,这寂静持续不了多久。洞外的血腥是最大的麻烦,必须尽快处理!

时间紧迫!

陈光阳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冷静和锐利,像一头面对堆积如山的猎物、却要警惕四周豺狼的猛兽。

他迅速扫视整个藏宝洞,大脑如同精密的算盘,飞速计算着。

东西太多,太沉!凭他现在一个人、一辆吉普车,想全搬走是痴人说梦!

尤其那些笨重的弹药箱和成捆的步枪,不仅占地方,更是天大的隐患!

目标太大,一旦泄露风声,别说永胜乡的孙大耙子,恐怕连省城的牛鬼蛇神都会被惊动!

取舍!

陈光阳没有丝毫犹豫。

黄金、顶级的玉器、那箱打着菊花印的卷轴和印章,还有那几件最容易携带、价值最高的瓷器这些必须优先带走!

体积相对小,价值却最高,也最方便隐藏和变现。

至于那些数量庞大的子弹和步枪。

得暂时封存,日后再来!

他立刻行动起来,如同高效的机器。

他走到那堆顶级的铁皮箱和紫檀木箱前。

陈光阳深呼吸了一口气。

来不及细数,他脱下身上那件半旧的军绿棉袄,铺在地上,双手如同铁耙,将两根两根的金条飞快地往棉袄里码放。

金条冰冷坚硬,棱角硌着手心,却激不起半点疼,只有一股股燥热在血脉里奔窜。

棉袄很快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坠手,他打了个死结,用力一提,少说也有小两百斤!勒得肩膀生疼。

旁边那几口紫檀木箱和敞着盖的藤条箱里,玉器、瓷器、卷轴在火光下幽幽地泛着宝光。

他眼神如电,下手快准狠。

温润如脂的白玉童子、翠得能滴水的扳指、镂空雕花的玉佩、那尺半高的粉彩花觚……

专拣小件、轻便、看着最值钱的划拉。

那些大件的瓷盘、花觚,他咬牙只拿了两件最小最精致的粉彩小罐,用洞里散落的、还算干净的稻草和破棉絮胡乱裹了,塞进另一个包袱皮。

那箱打着菊花印的神秘卷轴和鸡血石印章,他看都没看全,整箱合上盖子,沉得压手,直接扛上了肩!

最后是那堆用深蓝色锦缎包裹的长条物件。

他解开一个锦缎系带,火光下露出的白玉轴头和惊鸿一瞥的绢本质地,带着一股子穿越岁月的沉静贵气。

他眼皮一跳,没时间细究,原样捆好,连同另外两个锦缎包,一股脑塞进装瓷器的包袱。

东西分拣打包停当,地上堆了四个鼓鼓囊囊、形状各异的包袱卷。

他掂量了一下,两个装金条的棉袄包最沉,像两座山。

随后下了山。

陈光阳在这山上,来往了走了大半宿。

这才算将所有的金子、古玩、全都装在了自己的吉普车里面。

山上只剩下了那一些军火!

陈光阳最后一趟将山神庙弄好,军火在里面藏好。

然后将自己的痕迹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重新返回自己的吉普车旁边。

累了一宿。

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车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车后座的门。

顾不上清理积雪,他像卸磨盘一样,先把胸前背后那两个勒得他窒息的沉包袱“哐当”、“哐当”砸进后座。

帆布座椅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发出痛苦的呻吟。

接着是斜背的卷轴箱和挂着的包袱,一股脑塞了进去。

吉普车四个轮胎都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不少,尤其是后轮,几乎陷进松软的雪壳里。

“操!”陈光阳喘着粗气,扶住冰冷的车门框,看着明显矮了一截的车屁股,咧了咧嘴,也不知道是笑还是骂。

这老毛子的铁疙瘩,也快扛不住这泼天的富贵了!

他粗略估算,光那两包袱金条,少说也得有小一千斤!

压得这底盘结实的军车都快要爆胎。

他不敢耽搁,围着车转了一圈,确认没有异常。

风雪更急了,天色几乎全黑。

他费力地拉开驾驶室的门,雪沫子被风卷着灌进去。

他先把别在后腰的54式抽出来,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枪把子朝外,随时能抓。

然后才坐进驾驶座,冰冷的皮座椅冻得他一哆嗦。

钥匙插进锁孔,手腕用力一拧!

“吭哧…吭哧…嗡——!”

老毛子吉普那特有的、如同老牛喘气般的引擎声在寂静的林间猛然炸响,车头灯“刷”地劈开前方风雪弥漫的黑暗,射出两道昏黄的光柱。

陈光阳最后回望了一眼风雪笼罩的老鸹岭西坡方向,在黑暗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他眼中没有留恋,只有一种饿狼叼住肥肉后、急于返回巢穴的凶狠和急迫。

“妈的,走!”他低吼一声,像是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对这辆快要压趴窝的铁疙瘩下命令。

脚下离合一松,狠踩油门!

轮胎在厚厚的雪地里疯狂空转,卷起漫天雪浪,发出刺耳的“呜呜”摩擦声。

车身剧烈地左右晃动,沉重的后部像被钉在原地。陈光阳眼神一厉,猛打方向盘,利用车头较轻的优势。

硬生生让车扭动起来,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和挣扎后,“嗷”地一声咆哮,如同挣脱锁链的猛兽,猛地蹿了出去!

吉普车像喝醉了酒,在覆满积雪、崎岖难辨的山道上歪歪扭扭地狂奔。

沉重的车尾让它每一次转弯都带着甩尾的危险,方向盘在陈光阳手里像握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需要使出全身力气去较劲。

底盘不断传来“嘎吱嘎吱”让人牙酸的金属呻吟,仿佛随时会散架。

车灯的光柱在风雪中乱晃,照亮前方不断扑来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与白色。

车后座,那堆价值连城的“硬货”随着颠簸不断滑动、碰撞,发出沉闷而诱人的声响。

陈光阳紧抿着嘴唇,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把住方向盘。

后背的伤口被座椅靠背和卷轴箱的棱角硌得生疼,每一次颠簸都像有针在扎。

额角的汗混着融化的雪水淌下来,流进眼角,涩得难受。

他顾不上擦,也顾不上疼。

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着他:

“回家!把这泼天的富贵,安安稳稳地弄回靠山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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