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考核,暴揍(2/2)
“衣裳不必挑了。”澹台凝霜抬眼,目光落在衣柜方向,语气带着几分笃定,“陛下最喜欢本宫穿那件绯红色一字肩流苏束腰宫装,你去把它取来。”她顿了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又补充道:“唇妆就不必化了,方才睡时蹭掉些,这样倒显得自然些。”
“喏。”锦书应着,转身去衣柜深处翻找。那套宫装是陛下特意让人给皇后做的,绯红色罗纱衬得肤色胜雪,一字肩设计露着精致的锁骨,腰间束着同色流苏带,走动时流苏轻晃,连背影都透着灵动。她小心翼翼将宫装捧出来,又找了双珍珠绣鞋,一并放在床边。
刚备好衣裳,殿门就被轻轻推开,锦兰端着描金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个白瓷碗,雪蛤燕窝炖得稠滑,还飘着几粒殷红的枸杞。她脚步放得极轻,走到床边屈膝行礼,声音细软:“皇后娘娘金安,御膳房刚炖好的雪蛤燕窝,奴婢给您端来了。”
澹台凝霜抬了抬眼,目光扫过那碗燕窝,语气温和:“辛苦你了,把东西呈上来吧。”锦兰连忙上前,将托盘递到床边的小几上,又小心地把白瓷碗端出来,还贴心地备了银勺。
锦书这时已帮着整理好衣料,走上前轻声问:“娘娘,现在更衣吗?”澹台凝霜点点头,撑着身子坐起来,锦书连忙上前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帮她褪去寝衣。绯红色宫装上身,肩颈的线条被衬得愈发优美,腰间流苏束紧,刚好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澹台凝霜低头理了理裙摆,指尖拂过垂落的流苏,眼底掠过一丝浅笑。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来,落在她发间,连带着周身的甜香都变得暖融融的。她抬眼看向殿外,心里隐隐盼着——萧夙朝,你可别让本宫等太久。
澹台凝霜接过银勺,小口舀着雪蛤燕窝。绵密的燕窝裹着清甜的汤汁滑入喉间,暖意在小腹缓缓散开,先前痛经的余悸渐渐消散。她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将白瓷碗递还给锦兰,抬手拭了拭唇角,声音带着几分刚被暖意浸润的柔媚:“梳妆更衣吧。”
锦书立刻上前,扶着她走到梳妆台前。黄铜镜面擦得锃亮,清晰映出澹台凝霜的模样——肤如凝脂,透着玉石般的莹润光泽,凤眸微挑时眼尾泛着天然的媚意,方才未施粉黛的唇瓣,此刻沾了些燕窝的甜润,更显饱满红润。锦书取来桃木梳,轻轻梳理她的青丝,长发如瀑垂落,偶尔有几缕贴在颈间,勾得人心里发颤。
她没给澹台凝霜插太多珠钗,只选了支赤金点翠步摇,缀着的细小珍珠垂在耳畔,一动便轻轻晃荡。又取了盒淡粉色的胭脂,在她颊边轻轻扫了两笔,衬得气色愈发明艳。梳妆完毕,澹台凝霜对着镜子转了转,绯红色宫装的流苏随动作轻摆,映得她身姿窈窕,活脱脱一副妖艳动人的模样。
半个时辰悄然过去,寝殿内的情香愈发浓郁。澹台凝霜坐在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裙摆流苏,脸颊渐渐泛起薄红,呼吸也比先前急促了些。情香的药力悄然渗进四肢百骸,让她心头泛起阵阵燥热,凤眸里蒙上一层水汽,看向殿门的眼神满是期待。
锦兰早已守在寝殿门外,手按在腰间的令牌上,目光警惕地扫过走廊,不让任何闲杂人靠近。锦书则攥紧裙摆,快步往校场方向跑去——她知道,此刻必须尽快将陛下请回来,不能让娘娘久等。
校场上尘土尚未完全落定,顾修寒正靠在栏杆上,看着萧清胄揉着后背龇牙咧嘴,时不时还调侃两句。锦书跑得气喘吁吁,裙摆都被风吹得歪斜,见到场中身着玄色常服的身影,连忙上前屈膝行礼,声音带着急意:“奴婢给陛下请安!娘娘已经醒了,还请陛下尽快回养心殿!”
话音刚落,却见那身影转过身,竟是顾修寒。他挑了挑眉,指了指远处的宫道:“你找错了,陛下去御书房了。方才接到急报,说是边境有文书要批,你往御花园方向走,过了月亮门左拐就是,快去罢。”
锦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又行了一礼:“谢过摄政王!”说着便转身,脚步比来时更急,裙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顾修寒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萧清胄打趣:“看来你哥今天是没心思跟咱们在这耗着了,养心殿那位,可比咱们这些人会勾人。”萧清胄揉着后背哼了一声,却没反驳——毕竟自家这位皇嫂,确实有让萧夙朝魂牵梦绕的本事。
锦书一路疾跑,额间沁满冷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终于到了御书房外,朱红殿门紧闭,守在门口的李德全见她慌慌张张跑来,连忙上前拦住:“锦书姑娘,陛下正在里头批奏折,没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您还是在这儿等等吧。”
“李公公!”锦书急得声音都发颤,伸手抓住李德全的衣袖,“是皇后娘娘醒了,特意让奴婢来请陛下回去,您快通传一声!”
李德全闻言,神色微动。他跟着萧夙朝多年,自然知道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姑娘稍等,咱家这就进去启禀陛下。”说着便轻轻推开殿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萧夙朝正坐在龙案后批奏折,指尖握着的朱笔在纸上落下有力的字迹。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淡淡问:“何事?”
“陛下,”李德全躬身行礼,声音放得极轻,“养心殿的锦书姑娘在外头候着,说皇后娘娘醒了,想见您。”
萧夙朝握着朱笔的手顿了顿,眼底瞬间掠过一丝笑意。他想起早上离开时,自家乖宝儿还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此刻醒了就急着找他,想来是又在跟他撒娇。近来他忙着政事,确实少了些陪她的时间,心里虽软,却难得沉住气,嘴角勾着浅笑道:“你去跟娘娘说,朕这还有几本奏折没批完,批完了就回去陪她,让她再等等。”
李德全愣了愣,想起方才锦书焦急的模样,又补充道:“陛下,方才奴婢在外头,听锦书姑娘的语气,好像……好像是娘娘醒后,被宫里的宫人惹了不快,这会儿正在殿里发火呢。”
“什么?”萧夙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握着朱笔的手猛地攥紧,笔杆都险些被捏断。他的乖宝儿向来性子软,除非真受了委屈,否则绝不会轻易发火。更何况,他今早离开时,明明特意叮嘱过宫人要好生伺候,怎么还会让她受气?
一想到自家宝贝儿可能正红着眼眶委屈,萧夙朝哪里还坐得住,当即放下朱笔,起身时龙袍下摆扫过案几,带得砚台轻轻晃动。他语气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摆驾养心殿!”
他的乖宝儿,是他捧在掌心里疼宠的人,连他自己都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更何况是宫里的宫人?再者,他怎会忘了今早寝殿里的温存有多热烈,乖宝儿身子本就还没缓过来,若是再被气着,后果不堪设想。
李德全见陛下动了真容,连忙躬身应道:“喏!老奴这就去安排!”说着便快步退出去,高声传旨:“陛下有旨,摆驾养心殿——”
声音在御书房外回荡,锦书听见这话,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而殿内的萧夙朝,早已迈开大步,龙靴踏在金砖上,每一步都透着急切,满心都是他那需要人哄的乖宝儿。
一刻钟的功夫,萧夙朝的銮驾便稳稳停在养心殿外。他几乎是大步跨进殿内,连龙靴上的寒气都没来得及散,刚推开寝殿的门,就见一道绯红色身影带着甜暖的香气扑了过来。
怀中瞬间撞进温软的身子,澹台凝霜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冰凉的龙袍上,发间的步摇轻轻晃荡,蹭得他颈间发痒。萧夙朝垂眼,见她凤眸水润,唇瓣泛着诱人的红,身上那件绯红色一字肩宫装,将肩颈线条衬得愈发精致——哪有半分“被惹生气”的模样?
他心头瞬间明了,这哪里是乖宝儿受了委屈,分明是这小妖精故意让锦书传了假消息,就为了把他从御书房骗回来。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托住她的腰,对着门外的李德全沉声道:“关门,守好殿外,任何人不准靠近。”
“喏。”李德全连忙应下,轻手轻脚地合上殿门,将所有声响都隔绝在外。
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甜腻的情香裹着她身上的香气,缠得人心里发颤。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方才还让锦书说你被宫人惹火了,怎么,这会儿倒是主动扑过来了——想它了?”他说着,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腰侧,意有所指。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没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反而更用力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指尖胡乱扯着他腰间的玉带,声音软得像棉花:“人家想了嘛……你在御书房待那么久,都不管我。”
萧夙朝看着她急得鼻尖泛红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他干脆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到窗边的雕花紫檀木椅上坐下,让她顺势跨坐在自己腰间。掌心贴着她的腰,能清晰感受到她腰间的软肉,还有宫装下细腻的肌肤。
他的大手缓缓探进她的裙底,澹台凝霜的身子瞬间颤了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萧夙朝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玉带,龙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浅色的中衣。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暧昧:“宝贝啊,你让锦书传假消息骗朕回来,可是欺君之罪。”
澹台凝霜的指尖顿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被他捏着腰晃了晃,又软了下来。萧夙朝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刁难:“不想锦书、锦兰因为‘欺君’掉脑袋,就乖点,哄哄它。”他说着,眼底的笑意愈发深邃,“若朕满意了,便饶了她们二人的死罪,如何?”
澹台凝霜咬着唇,抬眼看向他,凤眸里满是委屈,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她轻轻点了点头,指尖隔着他的中衣,轻轻碰了碰。萧夙朝低笑出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这小妖精,就算是犯了错,也总能让他心甘情愿地顺着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