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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考核,暴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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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着澹台凝霜腰侧的软肉,听见聚会的日子,眉梢微抬,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确认:“周几?”

“二月十八号!周六晚上,正好不耽误事儿!”顾修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还夹杂着远处隐约的叫嚷,“到时候你可别放鸽子啊,咱们都好多年没聚齐了!”

“朕知道了。”萧夙朝应得干脆,目光落在怀中人泛红的耳尖上,指尖轻轻捏了捏,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回头确定了再给你消息。”

“行!那我不聊了啊朝哥!”顾修寒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也变得慌乱起来,“砚之那小子要扛不住了,我得去拉个架,清胄那家伙好像要动真格的!”

话音刚落,听筒里就爆发出一声震耳的龙啸,伴随着顾修寒的惊呼。萧夙朝挑了挑眉,隐约听见萧清胄带着怒火的低喝,那声音里还裹着几分妖力涌动的厚重感:“小崽子们,敢跟你叔叔动手,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规矩!”

想来是萧清胄被两个侄子揍急了,竟直接幻化出了应龙真身。而另一边,萧尊曜和萧恪礼的叫嚷声瞬间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声带着怯意的轻呼,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多半是俩小子瞬间抱成了一团,方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只剩下实打实的害怕。

萧夙朝听着电话那头的闹剧,低笑出声,随手挂断了电话。低头看向怀里的澹台凝霜,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看,那两个皮猴,终于碰到硬茬了。”

校场上尘土飞扬,原本还算规整的切磋场地,此刻已被一股磅礴的妖力搅得狼藉。萧清胄周身金光乍现,鳞片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不过瞬息,便化作万丈高的应龙真身——龙爪如铁,翼展遮天,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呼啸的狂风,连地面都跟着震颤。

他根本懒得多费口舌,战神王爷的性子本就直接,被两个侄子“库库”揍了半响,此刻只凭本能出手。龙爪一伸,精准钳住还想逃窜的萧尊曜,另一只爪则捞住试图从侧面偷袭的萧恪礼,两个九岁的小子在他掌心,竟像两只没断奶的小鸡仔,连挣扎的力气都显得格外可笑。

“一七八的太子,一七五的睢王?”萧清胄的声音裹挟着龙威,震得人耳膜发疼,他晃了晃爪子,把萧尊曜甩得在空中打了个转,语气里满是嘲讽,“就这点能耐,还敢狂揍本王?今天不把你们俩揍得喊叔叔,本王就不姓萧!”

话音落,他提着两人往校场中央的软垫上一扔,不等他们爬起来,巨大的龙爪就轻轻按了上去——力道控制得极好,只让人觉得沉重得喘不过气,却不会真的受伤,可即便如此,萧尊曜和萧恪礼也被压得龇牙咧嘴,刚才揍人的嚣张劲儿早没了踪影,只剩下连连讨饶的份。

萧清胄还想再逗逗他们,远处却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抬眼望去,就见萧夙朝身着玄色常服,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刚哄完人的柔和,却在看到校场上的景象时,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萧清胄,”萧夙朝走到近前,目光落在被龙爪按着的两个儿子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朕的儿子放下来。”

萧清胄见萧夙朝脸色不对,连忙收了应龙真身,变回人形,挠了挠头,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嗨,哥,你怎么来了?”

萧夙朝没理会他的嬉皮笑脸,目光扫过地上揉着胳膊的两个儿子,语气冷得像淬了冰:“不打你两个侄女,不揍翊儿、景晟那两个小的,偏偏盯着尊曜、恪礼揍——萧清胄,你是皮痒了?要不要朕给你松松骨?”

“松骨就松骨,谁怕谁?”萧清胄也是好胜性子,被这话一激,当即梗着脖子反驳,可话刚说完,就见萧夙朝周身金光大盛,比他方才更磅礴的妖力瞬间席卷全场,连校场的尘土都被震得漫天飞扬。

不过瞬息,万丈高的应龙真身便出现在校场上空——萧夙朝的龙身比萧清胄更显威严,鳞片泛着暗金色的光泽,龙瞳如寒星,一睁眼便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他根本不给萧清胄反应的机会,龙尾一甩,带着破空的呼啸,狠狠抽在萧清胄背上。

“砰”的一声闷响,萧清胄直接被抽得踉跄着摔出数米远,后背火辣辣地疼。还没等他爬起来,萧夙朝的龙爪已经探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紧接着,龙拳带着千钧之力,一下下落在他身上——力道控制得极妙,每一拳都精准砸在酸痛处,疼得人龇牙咧嘴,却不会伤筋动骨,正是最让人难受的“教训”。

“哥!亲哥!下手轻点!疼!”萧清胄被揍得连连告饶,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只能抱着头缩成一团,“我错了!我不该揍你儿子!下次不敢了!”

校场上,萧尊曜揉着被按疼的胳膊,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他偷偷碰了碰身旁的萧恪礼,两人心领神会,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故意拖着脚步,一瘸一拐地走到萧夙朝面前,声音里带着刻意憋出来的哭腔:“爹地……我胳膊疼……腰也疼……”

萧夙朝原本还在“教训”萧清胄,听见儿子的声音,低头一看,见两人眼眶红红的,模样可怜,心里的火气更盛。他拎着萧清胄的衣领,龙翼一振,直接带着人飞到高空,语气冷得能冻住空气:“今天不把你揍服帖,你就忘了谁是你哥!”

高空上,萧清胄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站在一旁的祁司礼见状,连忙上前几步,仰头朝着高空喊:“朝哥!消消气!清胄就是跟孩子闹着玩!再揍下去,他明天该起不来床了!”

养心殿偏殿内,暖阁的地龙烧得正旺,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安神香。刚满两岁的萧景晟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锦缎小袄,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个拨浪鼓,正踉踉跄跄地追着落霜跑。小家伙跑得急了,还会晃悠着小身子跌坐在软垫上,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没等落霜伸手去扶,自己又咯咯笑着爬起来,软乎乎的脸蛋上沾了点绒毛,活像只讨喜的小团子。

落霜笑着弯腰,故意放慢脚步等他,指尖偶尔轻轻戳一下他的小肚皮,惹得萧景晟笑得更欢,清脆的笑声在暖阁里撞出细碎的回响。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叩响,锦书端着个描金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个青瓷香薰炉,炉里还燃着半炉未烬的香。

她刚走近,就忍不住抬手扇了扇鼻尖,眉头轻轻蹙起:“师傅,您闻闻这香是不是不对劲?我才端着走了两步,就觉得浑身发热,连手心都冒虚汗了。”

落霜闻言,脚步顿住,转头看向那青瓷炉。她是皇后澹台凝霜身边最得力的人,自然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近来陛下总被政事和皇子们的琐事绊着,两人难得有独处的时间,皇后早就想跟陛下玩些不一样的小情趣。她走上前,低头闻了闻炉中香气,眼底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压低声音道:“这不是普通的鹅梨帐中香,是娘娘特意让人调的,里头加了料,等同于情香,闻着甜暖,实则能勾动人心。”

她说着,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锦囊,里面装着些细碎的粉色香末,“你现在把这炉香端去寝殿,就放在窗边的小几上。再去娘娘的衣柜里挑件衣裳——吊带超短裙或是包臀裙都行,要最显身段的那件,叠好放在龙床的枕边。”

锦书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其中关节,连忙点头:“好,徒弟这就去办!”

“等等。”落霜叫住她,将那袋情香末倒进青瓷炉里,看着粉色香末与原有的香灰交融,渐渐散出更浓郁的甜香,才又叮嘱,“把这个加进去,香味能更持久些。你办完这些,再去御膳房说一声,让他们赶紧备一份雪蛤燕窝,要炖得稠些。然后你去找你闺蜜锦兰,让她跟你一起把燕窝和方才备好的东西一并送进寝殿。”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了些,握着锦书的手腕轻声道:“半个时辰后,你再去校场找陛下,就说娘娘身子不适,请他速回养心殿。去找陛下的时候,记得让人在寝殿外守好,不许任何人靠近——无论是哪位皇子,还是宫里的其他主子,都不能放进来,明白吗?”

锦书心头一凛,连忙应声:“喏,徒弟记住了!一定守好寝殿,不让任何人打扰娘娘和陛下。”

“还有。”落霜松开手,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带着几分安抚,“事成之后,娘娘肯定不会亏待你。好好伺候娘娘,赏赐和好处少不了你跟锦兰的。但你要记住,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锦兰知——绝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更不准卖主求荣。要是走漏了风声,不仅你我难辞其咎,连娘娘都会受牵连,知道吗?”

锦书用力点头,脸上满是坚定:“师傅放心!徒弟对娘娘忠心耿耿,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落霜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她端起托盘,脚步轻快地往寝殿走去。暖阁里,萧景晟还在拿着拨浪鼓晃悠,见锦书走了,便举着小鼓凑到落霜脚边,咿呀学语道:“香……香……”

落霜弯腰抱起他,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眼底带着笑意:“瑞王殿下乖,咱们不闹,让您父皇母后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小家伙似懂非懂,只是咯咯笑着,将小脑袋埋进她的怀里,没再追着要闹。寝殿的方向,甜暖的香气正悄悄弥漫开来,像一张温柔的网,正等着将归来的帝王,轻轻拢入其中。

锦书端着青瓷香薰炉快步往寝殿走,殿内暖香已悄悄漫开,甜得人指尖都发酥。她先将香炉稳稳放在窗边描金小几上,炉烟顺着半开的窗缝绕了个圈,又乖乖落回殿内。转身去衣柜时,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柜门,就听见内帐传来轻缓的响动——澹台凝霜竟已醒了。

“是锦书吗?”帐内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还裹着几分未散的软意。锦书连忙应声“是”,伸手将帐子轻轻撩开一角。就见澹台凝霜半靠在软枕上,青丝散在锦被上,脸色比先前好了许多,只是眼底还带着点未褪的薄红,瞧着更显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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