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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飙车,无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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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道:“明年尊曜、恪礼就满十岁了,念棠、锦年也六岁,到时候一并赏。尊曜,念棠、锦年和景晟姐弟三个生辰撞在一块儿,今年的生辰宴就由你牵头办,务必妥帖。”

萧尊曜刚应下“儿臣遵旨”,就听萧夙朝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另外,太子名下那几家商场,上月盈利已超百万,这笔钱全数收入国库。往后太子的规矩跟王爷们一样,名下所有场子凡有盈利,通通上缴,不得私留。”

萧尊曜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瞳孔微微一缩——他名下那几家商场是去年父皇赏的,经营了大半年才见这么好的收益,本想着留着给弟弟妹妹们买些新奇玩意儿,这下全没了!

他张了张嘴,想替自己争取两句,可看着萧夙朝不容置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只剩哀嚎:这哪儿是降规矩,分明是“抄家”啊!爹您就不能给儿子留一点?心疼得他肝都颤了,却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儿臣……遵旨。”

萧翊瞅着他苦着脸的模样,憋不住笑出了声:“萧扒皮大哥,你怎么跟被偷了糖的小耗子似的?”

萧尊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再叫‘萧扒皮’,你今年的生辰礼就没了!”

萧翊立马闭了嘴,却偷偷冲他做了个鬼脸——反正有父皇护着,萧扒皮大哥才不敢真扣他的礼!

萧恪礼眼疾手快,从袖袋里摸出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塞到萧翊手里,还故意冲萧尊曜扬了扬下巴:“萧扒皮可不敢扣你的生辰礼,你还有二哥呢。快收好,这里面是你大哥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够你买好几盒蜜饯的。”

“萧恪礼!那是我的钱!”萧尊曜急得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抢,脸都涨红了——那是他攒了大半年的零花钱,打算给念棠买新出的话本,怎么就被萧恪礼给翻出来了!

萧恪礼往旁边躲了躲,抱着萧景晟挑眉:“你的钱?怎么证明?这信封上也没写你的名字。”

“我昨晚七点半刚藏的,就床底下最里面的木盒子里,除了我没人知道!”萧尊曜急得语速都快了,转头冲萧翊伸手,“萧翊,快还我!那是我攒的!”

“哦?所以你承认你藏私房钱了?”萧恪礼抓住话柄,立马朝萧翊使了个眼色,“翊儿快把信封收好了,要是不够花,跟你二哥说,让你大哥再给!谁让他是太子,比我们有钱。”

萧尊曜气得牙痒痒,却又没法反驳,只能恨恨地说:“你去学学‘尊老爱幼’四个字怎么写!我是你大哥,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先别说我,你先学学怎么‘爱幼’吧。”萧恪礼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多大的人了,还闯祸弄坏母后的发簪,偷偷插回去就想蒙混过关?等着让谁给你背锅呢?上辈子没见过钱是吧,连母后的东西都敢碰,我都心疼那个要替你背锅的人。”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在看戏的萧夙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声合上,目光锐利地看向萧尊曜,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弄坏了你母后的发簪?”

萧尊曜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想否认,却听见萧翊在一旁好奇地开口:“二哥说的,是母后最喜欢的那支点翠粉冠上的簪子吗?就是镶了珍珠、上面还有只小凤凰的那个?”

萧恪礼点头:“就是那支,你碰过?”

“不是我碰的,是景晟碰的。”萧翊连忙摆手,指了指萧恪礼怀里的萧景晟,又看向萧尊曜,“是萧扒皮大哥推了景晟一下,景晟想找大哥道歉,可他站起来还没大哥的小腿高,够不到妆台上的发簪,是萧扒皮大哥把他抱上妆台的!爹地,我这儿有视频,当时我正好拿着小相机拍景晟玩,都录下来了!”

说着,萧翊就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银色相机,举到萧夙朝面前,眼底满是“我有证据”的得意。萧尊曜站在原地,看着那台相机,再对上萧夙朝冰冷的眼神,心彻底沉了下去——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萧恪礼看着萧尊曜煞白的脸,笑得眼角都弯了,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废废了啊太子殿下,这下看谁还能帮你!”他故意顿了顿,声音拔高了些,“让你平时总奴役我,早上让我给你叠被子,说什么‘太子府的宫人手笨,不如你叠得整齐’,合着你是没手啊?啥也不是,呵忒!”

说完,他低头拍了拍怀里的萧景晟,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景晟乖,帮二哥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把存好的录音发给父皇,让父皇听听你大哥平时是怎么欺负人的。”

萧景晟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小手利索地从萧恪礼裤兜里摸出个黑色手机,凭着记忆点开录音文件夹,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两段音频文件很快就发送到了萧夙朝的手机上。

萧夙朝点开第一条录音,里面立刻传出萧尊曜带着命令的声音:“萧恪礼,把孤书桌上的奏折整理好,再去把孤的常服熨烫一遍,晚了孤唯你是问。”紧接着是萧恪礼无奈的回应:“知道了太子爷,您就不能自己动动手?”“孤是太子,你是王爷,帮孤做事不是应该的?”

第二段录音更清晰,能听到萧尊曜哄诱的声音:“景晟,你去把母后妆台上那支凤凰簪拿过来给孤看看,孤看完就还给你,还带你去吃蜜饯,好不好?”后面跟着萧景晟奶声奶气的应答:“好哦!大哥要说话算话!”

两段录音听完,萧夙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将手机揣回袖袋,目光沉沉地落在萧尊曜身上,只冷冷吐出两个字:“跪吧。”

没有多余的指责,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萧尊曜看着父亲冰冷的眼神,又瞥见萧恪礼得意的笑容,知道这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只能咬了咬牙,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的青石板上——早知道萧恪礼会留这么一手,他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那支发簪!

萧翊见萧尊曜跪在地上,立马凑到萧夙朝身边,踮着脚小声“落井下石”:“爹地你看!萧扒皮大哥不仅藏私房钱、弄坏母后发簪,还欺负二哥和景晟,就该罚!”他怕萧尊曜听不清,特意拔高了点声音,“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白眼狼都比他懂事儿!”

被抱着的萧景晟也跟着点头,小奶音脆生生的:“对!大哥骗我拿发簪,还不陪我吃蜜饯,是坏大哥!白眼狼!”他学着萧翊的样子,小手还在萧恪礼怀里挥了挥,像是在“声讨”萧尊曜。

萧尊曜跪在地上,听着两个弟弟一口一个“白眼狼”,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忍不住抬头反驳:“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上次谁把御花园的牡丹折了,是我帮你们瞒下来的?谁抢了太傅的戒尺,是我替你们认错的?现在倒好,一个个落井下石,真是白眼狼!”

“哦?原来还有这些事?”萧夙朝原本冷着的脸,此刻更是覆了层寒霜,他看向萧尊曜,语气冷得像冰,“隐瞒弟弟过错,替他们顶罪却不教道理,罪加一等!”

他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李德全,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威严:“李德全,即刻派人去东宫,将荣乐郡主送回定国公府。转告定国公,荣乐郡主在东宫多有僭越,往后若无朕的旨意,不得再踏入东宫半步。”

李德全连忙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萧尊曜听到“送回荣乐郡主”,心猛地一沉——荣乐郡主是定国公的女儿,前段时间因母亲病重,暂居东宫由他照拂,如今父皇突然要送她回去,明摆着是连带着定国公府一起敲打!他张了张嘴想要求情,可对上萧夙朝冰冷的眼神,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能重重地垂着头,膝盖抵着冰凉的青石板,只觉得浑身都冷得发僵。

萧夙朝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萧尊曜,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罚跪三天,东宫庭院青石板,日夜不许起身。你名下所有俸禄、商铺分红,尽数扣下,何时攒够赔偿发簪的银钱,何时再恢复。”

他话音刚落,又低头看向萧恪礼怀里的萧景晟,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头顶:“景晟乖,跟你二哥在园子里好好玩,别再跟着你大哥胡闹。”

“好!”萧景晟立刻伸出胖乎乎的胳膊,往萧恪礼怀里又缩了缩,小奶音甜得发腻,“要二哥抱抱,不要坏大哥。”

萧恪礼和萧翊连忙躬身,齐声应道:“儿臣恭送父皇。”

萧夙朝摆了摆手,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萧尊曜,转身大步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扫过青草,留下一道利落的残影。

养心殿寝殿内,烛火摇曳,暖光漫过铺着云锦的地面。澹台凝霜身着一袭水红舞衣,正随着殿内的丝竹声起舞——正是前些日子瞧过的《媚者无疆》片段,她身姿轻盈如蝶,裙摆旋起时像绽开的红莲,舞至憨态处,脚下步子稍乱,忍不住捂着嘴轻笑,鬓边金步摇跟着晃出细碎的光。

恰在此时,萧夙朝推门而入,不等她反应,便从身后伸臂将人紧紧抱住。温热的手掌扣在她腰间,带着龙涎香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带着滚烫的欲望,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爱妃,心肝儿,乖宝儿……”

澹台凝霜脸颊涨得通红,指尖攥着他的衣袖,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陛下……殿外还有宫人呢……”

“谁敢进来?”萧夙朝轻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轻轻拍了拍她的腿弯,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宠溺,“乖,跪下,朕疼你。”

话音落时,他微微俯身,将人往榻边带了带,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里,澹台凝霜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温柔,缓缓屈膝,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身后的人立刻俯身贴了上来,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惹得她忍不住轻颤起来。

而东宫庭院里,萧尊曜还维持着跪姿,膝盖早已被青石板冻得发麻。萧恪礼抱着萧景晟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那枚墨麒麟玉佩,时不时冲他挑眉:“藕手太子,要不跟弟弟学学?跟父皇撒个娇,说不定能少跪两天。”

萧翊也凑过来,晃了晃手里的信封,笑得狡黠:“大哥,你的私房钱我先替你存着,等你跪完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两颗蜜饯。”

萧尊曜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青草,心里把萧恪礼和萧翊的“罪状”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等他罚跪结束,定要让这两个小的知道,谁才是东宫真正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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