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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飙车,无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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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后花园的草坪上,萧翊踩着黑色大G的油门,小车“嗡”地窜出去,萧景晟也不甘示弱,宾利紧随其后,两车在草坪上绕着圈飙得正欢,车轮碾过青草,留下两道浅浅的印子。

“给我站住!”萧恪礼眼疾手快,几步追上还在往前冲的萧景晟,一把抓住车把手停下小车,俯身解开他腰间的安全带,伸手就将人从车座里拎了起来——三岁的萧景晟肉乎乎的,被他拎着后领悬在半空,像只扑腾着短腿的小猫儿,嘴里还嚷嚷着“放开我!我还没赢!”。

另一边,萧尊曜也稳稳拎住了萧翊,小家伙挣扎着踢腿,却半点挣脱不开。萧尊曜冷着脸扫了眼那两辆惹事的仿造车,转头对身后的贴身侍卫宋安吩咐:“宋安,把这两辆车给孤废了,以后再敢让他们碰,你自己去领罚。”

“喏!”宋安躬身应下,刚要上前,又想起什么,连忙补充道,“太子爷,荣乐郡主和裴家小姐已经到东宫门口了,正在往里走。”

萧恪礼一听“裴家小姐”,眼睛瞬间亮了,拎着萧景晟的手都松了几分,转身就往门口跑,嘴里还念叨着:“可算进宫了!我想死我的睢王妃了!”

萧尊曜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怀里还在挣扎的萧翊,气不打一处来:“萧恪礼!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留下处理翊儿?”

“你的太子妃也来了啊!”萧恪礼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脚步没停,“本王先去看看睢王妃,你自己搞定!”

“死恋爱脑!”萧尊曜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嫌弃。

“去你丫的!”萧恪礼脚步一顿,转头瞪他,眼神里带着威胁,“萧尊曜,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六岁那年的丑事全捅出去——就你说父皇生气时像太液池边的大鹅,脖子一梗一梗的,还有你抱着湿透的被子跟父皇吵架,吵不过还哭鼻子的事!”

萧尊曜脸色一僵,眼神瞬间变得警惕:“你还是我亲弟吗?你没被人调包吧?”

“滚犊子!别来沾边!”萧恪礼翻了个白眼,故意拉长了语调,“藕、手、太、子!”

“有完没完?”萧尊曜的脸彻底黑了,咬牙道,“那冰水是你泼的!要不是你把冰水倒我被子里,我能抱着湿被子去找父皇?”他越说越憋屈——六岁那年冬天,萧恪礼故意把冰水泼进他被子里,他冻得没法睡,只能抱着湿被子去找萧夙朝理论,没吵过萧夙朝不说,还被嫌弃手冻得像胡萝卜,最后还是母后澹台凝霜护着他,说他的手是“藕手”,又白又胖,这事怎么就成了萧恪礼一辈子的笑柄?

“那我也不是‘藕手睢王’啊,对吧藕手太子?”萧恪礼笑得得意,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

萧尊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低头看向怀里的萧翊,故意板着脸说:“萧翊,你看,你二哥不要你了,他去找别人了。”

萧翊却半点不买账,反而瞪着萧尊曜,小脸蛋鼓鼓的:“你骗人!我二哥对我最好了!你才是大坏蛋,你总奴役二哥,你是萧扒皮!”

萧尊曜:“……”他看着怀里义正言辞的小家伙,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合着他费力管着弟弟,倒成了“萧扒皮”?

萧翊一看见萧夙朝走进东宫,立马挣脱开萧尊曜的手,小短腿“噔噔噔”跑过去,抱着他的腿仰着小脸告状,声音又软又委屈:“父皇!萧扒皮欺负我!他不让我下地玩车,还总奴役二哥,就知道让二哥干活!二哥最好了,他都不凶我!”

萧尊曜站在原地,额角青筋又跳了跳,连忙上前两步,扯了扯萧翊的衣角:“闭嘴吧祖宗,别在父皇面前胡说。”他转头看向萧夙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刻意的讨好,“父皇,翊儿年纪小不懂事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不是跟母后在养心殿忙着……忙着给儿臣造妹妹吗?怎么有空过来了?”

萧夙朝弯腰抱起萧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故意斜了萧尊曜一眼:“不懂事儿也是朕的儿子,轮不到别人欺负。”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萧、扒、皮。”

萧翊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搂着萧夙朝的脖子撒娇,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父皇最好了!父皇陪我玩好不好?”

萧尊曜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到底差在哪儿了?不就是不会像萧翊这样黏人撒娇吗?凭什么父皇对萧翊这么纵容,对他就这么严格?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不能就这么输了,转头对身后的宋安吩咐:“宋安,带宫里的人都退下,没孤的吩咐,不准进来。”

“喏。”宋安领着宫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花园里瞬间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

萧尊曜攥了攥手,回忆着小时候偶尔撒娇的模样,试探着朝萧夙朝走了两步,声音放得又轻又软:“父皇……”

结果刚开口,就迎来亲爹一个毫不掩饰的白眼。萧夙朝皱着眉,语气嫌弃得毫不掩饰:“恶心。”

萧尊曜:“……”他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就不装了!撒娇这事儿,果然不适合他!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萧恪礼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笑意:“哟,这是谁啊?在这儿跟父皇撒娇呢?听着可真恶心,藕手太子。”

众人转头看去,就见萧恪礼一手抱着萧景晟,一手护着身旁的裴酒清,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萧景晟趴在他怀里,还在揉眼睛,显然是刚才玩累了;裴酒清则穿着一身浅粉色衣裙,看见萧夙朝,连忙屈膝行礼:“臣女裴酒清,见过陛下。”

萧夙朝抱着萧翊在石凳上坐下,指尖还在轻轻揉着小家伙的发顶,抬眼看向行礼的裴酒清时,语气缓和了几分:“免礼,既然来了,就跟恪礼在这儿说说话,宫里不比外面,不用拘谨。”

说完,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一旁僵着的萧尊曜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太子殿下,方才没撒完的娇,不继续了?”

萧恪礼一听,立刻来了兴致,抱着萧景晟往前凑了凑,故意对着萧尊曜挑眉:“哥,要不弟弟教你一遍?这撒娇可是门学问,得软着嗓子才管用。”说着,他还真清了清嗓子,瞬间放软了语气,连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刻意的委屈,“父皇,儿臣上次真不是故意弄坏您的奏折的,是风把墨汁吹洒了。儿臣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您别罚儿臣抄《帝范》了好不好?”

那语气软得发黏,跟平时跳脱的模样判若两人。萧夙朝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从腰间解下那块墨色麒麟玉佩——玉佩质地温润,上面的麒麟纹雕刻得栩栩如生,是他平日里常戴的物件。他伸手将玉佩塞到萧恪礼手里,语气带着纵容:“准了,这次就不罚你了。”

萧恪礼接过玉佩,立刻喜笑颜开,还不忘得意地冲萧尊曜扬了扬下巴。萧尊曜站在原地,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块墨麒麟玉佩——他早就知道父皇有这么块玉佩,一直想要却没好意思开口。此刻看着萧恪礼轻易就拿到了,心里顿时犯了嘀咕:他该学吗?不过是撒个娇,就能拿到想要的玉佩,好像也不亏……

他攥了攥手,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让他像萧恪礼那样软着嗓子撒娇,实在太别扭了。可一想到那块墨麒麟玉佩,他又忍不住有些心动,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模样别提多纠结了。

萧翊趴在萧夙朝怀里,看着大哥这副样子,忍不住小声嘀咕:“大哥好笨,撒娇都不会。”

萧夙朝想起澹台凝霜撒娇的模样,眼底瞬间漫上温柔的笑意,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谁有你母后撒娇功夫好?你母后一撒娇,朕的心都能软得一塌糊涂。”他指尖轻轻刮了下萧翊的小鼻子,回忆起前几日的事,语气满是宠溺,“前几天大半夜的,你母后突然馋蛋炒饭,拉着朕的袖子晃来晃去,软着嗓子跟朕说‘哥哥,人家想吃蛋炒饭,你陪人家一起好不好’,那模样,朕哪儿舍得拒绝?当即就让御膳房生火,陪着她一起吃了小半锅。”

萧翊听得眼睛亮晶晶的,连忙点头附和:“父皇不答应,我答应!上次母后想摘御花园的海棠花,跟我撒娇说‘翊儿帮母后摘一朵好不好’,声音软乎乎的,我立马就帮母后摘了!”

萧尊曜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泼了盆冷水:“你今生无缘了——母后只跟父皇和我们撒娇,可不会跟你学。”

萧翊顿时皱起小眉头,不满地瞪他:“大哥你不可爱啦!就会说不好听的!”

“你大哥我是萧扒皮,哪有什么可爱可言?”萧尊曜故意板着脸,语气里带着几分记仇的调侃——还记着刚才萧翊告状的事呢。

萧翊看着他这副模样,顿时无语了:他大哥怎么还记仇啊?跟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明明都九岁了,心理年龄怕是只有三岁,妥妥的幼稚鬼!

萧恪礼抱着萧景晟,听着两人斗嘴,忍不住嗤笑一声:“萧扒皮你闭嘴吧!没看见父皇还在这儿吗?赶紧学你的撒娇去,别在这儿欺负翊儿。”他顿了顿,又故意添了句,“再说了,就你这硬邦邦的样子,连撒娇都学不会,还好意思当太子?藕手太子。”

萧尊曜:“……”他看着萧恪礼手里的墨麒麟玉佩,又想起父皇提起母后时温柔的模样,心里更纠结了——撒娇这事儿,到底学还是不学啊?

萧翊记着刚才萧尊曜的“仇”,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喊“萧扒皮”却半点不含糊,还变着法儿地挖苦:“萧扒皮大哥,你连撒娇都学不会,父皇的玉佩肯定轮不到你!”见萧尊曜脸黑,他又补了句,“要是母后在,肯定要说你‘不懂软和’,比太液池的石头还硬!”

萧恪礼在一旁听得乐,抱着萧景晟帮腔:“可不是嘛,藕手太子连三岁的翊儿都不如,至少翊儿知道哄父皇开心,你倒好,杵在这儿跟根木头似的,难怪父皇说你‘没趣’。”

萧夙朝坐在石凳上,一手搂着萧翊,一手慢悠悠地摇着折扇,眼底满是看戏的笑意,半点没要劝的意思——难得见几个儿子斗嘴热闹,他乐得多看会儿。

正闹着,怀里的萧景晟揉了揉眼睛,小手攥着萧恪礼的衣领,软乎乎地开口:“爹地抱,三哥过几天就四岁啦……我、我也要过两岁生日了,要跟三哥一样的大蛋糕!”

萧夙朝闻言,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转头对候在不远处的李德全吩咐:“李德全,传旨下去,养心殿所有宫人赏半年俸禄。往后宫里皇子公主过双岁生辰,都按这个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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