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侍君伴驾(2/2)
混着她急促的呼吸,让萧夙朝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尾音却勾着哄诱的软:“朕的要求,你懂。”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浑身发烫,指尖攥着他的衣袍微微发颤,却还是缓缓从他腿上滑下,屈膝跪在软榻前的地毯上。她垂着眼睫,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感受到萧夙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连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
萧夙朝靠在榻背上,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发梢,语气带着几分满意的低笑:“这才乖。”他微微抬了抬膝,姿态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别让朕等太久,宝贝。”
澹台凝霜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指尖攥着裙摆边缘,指节微微泛白。她能清晰感受到萧夙朝落在身上的目光,灼热得像要烧穿衣料,连空气里都飘着让人脸红的暧昧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眼底蒙着层水汽,带着几分无措的软。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指尖掐着她的下巴抬了抬,语气裹着几分慵懒的掌控:“张开。”
澹台凝霜脸颊烧得更红,却还是听话地微微俯身,惹得萧夙朝浑身一紧。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声音哑得厉害:“乖宝儿,别让朕教第二次。”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终究还是顺着他的话,萧夙朝瞬间绷紧了脊背,指腹摩挲着她的发顶,语气里多了几分喟叹的宠溺:“真乖。”
萧夙朝指腹摩挲着她的发顶,语气裹着几分慵懒的掌控,又掺着化不开的宠溺:“以后记得在龙床上等朕,省得凉着,朕还得心疼。”他喉间溢出低哑的喟叹,“乖宝儿越来越懂朕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乖乖点头,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汽,模样惹人心怜。。
萧夙朝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靠在蟠龙榻的软枕上,喉间溢出低笑,声音软得像在哄人:“小宝贝真乖。”他抬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等会儿朕好好疼你,补偿你这阵子的懂事。”
澹台凝霜抬头望他时,眼底蒙着层水雾,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被纵容后的软意。殿内暖香愈发浓郁,将午后的时光晕染得愈发缱绻。
萧夙朝抬手轻轻捏住澹台凝霜的下颌,眼底褪去了几分情动的灼热,多了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声音沉得像浸了墨:“告诉朕,爱朕吗?”他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尖锐,“你爱的是萧夙朝这个人,还是朕这个帝王身份,亦或是?”
澹台凝霜被他问得一愣,随即眼底泛起委屈的水光,指尖轻轻攥住他的衣袖,声音软得发颤:“哥哥是在质疑霜儿吗?”她微微仰头,鼻尖蹭过他的掌心,语气满是认真,“霜儿爱的是萧夙朝这个人呀——可哥哥本就是帝王,它也是哥哥的一部分,所以霜儿既爱哥哥,也爱陛下,更……更爱只对霜儿温柔的你。”
萧夙朝看着她眼底纯粹的委屈,心里微动,却还是硬下心肠要彻底试探。他抬手从榻侧的暗格里取出一叠照片,轻轻拍在澹台凝霜掌心,语气冷了几分:“你对朕的爱,就是私会李德全?”照片上的画面模糊,角度刁钻,只拍得澹台凝霜与李德全并肩站在御花园的亭下,看似距离极近,却看不清周围的人影。
澹台凝霜拿起照片一看,瞬间懵了,随即又气又笑,眼眶却控制不住泛红:“哥哥从哪儿听得这种无稽之谈?”她指尖捏着照片,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我放着自己的老公不约,去约一个太监?霜儿是喜欢看帅哥没错,可也没重口味到这种地步——真要找人说话,怎么着也得是虎臂蜂腰的御前侍卫,哪轮得到李总管?”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照片角落,语气愈发认真:“再说了,这照片分明是被人动了手脚!你看这儿,原本落霜的手搭在我胳膊上,被人恶意P掉了,才显得我跟李总管单独相处。那天我是带着落霜和两个侍卫去御花园摘桂花的,好多宫人都看见了,哥哥要是不信,尽可以去问!”
萧夙朝看着她急得眼眶发红、连“重口味”都脱口而出的模样,哪里还看不出是被人陷害?他心里的试探瞬间化作心疼,连忙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指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水汽,语气满是懊悔:“是朕错了,乖宝儿,不该胡乱怀疑你。”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软得像在求饶,“是朕糊涂,被人蒙了眼,别气了好不好?”
澹台凝霜看着萧夙朝眼底残存的歉意,又气又笑地抬手拍开他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笃定:“别装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想反复确认我爱不爱你吗?”她微微仰头,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里满是底气,“我老公是当朝帝王,我不住后宫那些冷清宫殿,常年住养心殿;大儿子尊曜刚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二儿子恪礼生下来就是手握实权的睢王,还是太子的双生弟弟;大女儿念棠刚出生就被你亲封为锦瑟帝姬,小女儿锦年是她的双生妹妹,同样是尊贵的锦华公主;还有两个小的,三岁的翊儿是翊王,一岁半的景晟是瑞王,哪个不是出生就定好了封号,手握实权?”
她越说越觉得好笑,眼眶却微微发热:“你宠我入骨,爱我成魔,给了我和孩子们旁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尊荣,我放着这样的家庭不要,去跟一个太监私通?萧夙朝,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也太小瞧你自己了。”
萧夙朝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伸手将人紧紧搂进怀里,鼻尖蹭过她的发顶,语气满是感慨:“一眨眼的功夫,尊曜和恪礼都九岁了,念棠跟锦年也五岁了,连翊儿都能跑能跳,景晟都会咿呀学语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两人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李德全恭敬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谨慎:“奴才李德全,请太子殿下安,请睢王爷安。”
紧接着便是萧尊曜清冷的少年声,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把查出来的结果给你。”话音落,便有纸张轻响,想来是他将东西随手甩给了萧恪礼,“进去通报一声,说孤和睢王求见。”
萧恪礼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的抱怨,还夹杂着轻微的吸气声:“哥,你等等——景晟那小子最近越来越能闹了,早上抓着我胳膊就不撒手,指甲尖都嵌进肉里了,疼得我要死。”
“你哥我也是。”萧尊曜的声音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无奈,“翊儿昨天趁我看书,揪着我头发就往后扯,发髻都散了。”
“那能一样吗?”萧恪礼的声音拔高了些,满是委屈,“景晟抓的是我脸!你看我颧骨这儿,还有道红印子呢,疼死了,比翊儿还能闹!”他顿了顿,忽然冒出句没头没脑的话,“哥,咱俩这么天天被弟弟妹妹折腾,会不会年纪轻轻就英年早逝啊?”
殿内的萧夙朝和澹台凝霜听得忍俊不禁,而殿外的萧尊曜沉默了片刻,才憋出一句带着几分僵硬的话:“别说了,我也有点害怕。”
萧恪礼一听“挂摘星楼窗帘”这主意,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点头:“能行!这招绝了,看他们还敢不敢调皮!”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语气里满是后怕,“对了哥,得赶紧让他们别往那两辆仿造车了!上次你忘了?一个刹车失灵冲出去,一个被侍卫没轻没重踹了车屁股,俩小的直接连人带车飞湖里去了,捞上来冻得直打哆嗦,太医还说差点着凉!”
萧尊曜皱了皱眉,显然也记着那惊险一幕,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暗卫统领江陌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江陌残,你把方才的东西给父皇送过去,顺便提一句仿造车的事,让宫里盯着点,别再让翊儿和景晟碰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孤跟睢王先回东宫一趟——那辆车今天修好了,翊儿早上还特意问过,指不定正惦记着。”
江陌残握着萧恪礼递来的那叠查案文书,看着两位小主子一唱一和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自家太子和睢王,对付弟弟们的“歪点子”倒是一套接一套,偏偏还透着股不容反驳的认真,他只能躬身应道:“属下遵令。”
萧恪礼可没忘几天前那闹剧——萧翊开着仿萧夙朝的黑色大G,在御花园的石板路上疯跑,结果刹车突然失灵,直接冲过湖边的矮栏飞进了湖里,溅起的水花把刚好路过的亲叔叔萧清胄淋了个透心凉;没等众人把萧翊捞上来,萧景晟又开着仿萧夙朝的宝蓝色宾利凑过来,侍卫怕他也出事想拦着,没成想一脚踹在了车屁股上,那小车直接“嗖”地一下跟着飞进了湖里,他跟萧尊曜就站在不远处,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两人说着,脚步飞快地往东宫赶,刚拐进东宫后花园,就看见草坪上停着两辆熟悉的小车——果不其然,萧翊正坐在黑色大G里,小手握着方向盘,嘴里还“呜——呜——”地模仿引擎声;萧景晟也不甘示弱,坐在宾利里,时不时伸手拍一下喇叭,俩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哥哥。
萧尊曜看着这场景,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只余下一声沉默的“……”。
萧恪礼也彻底无语了,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最后也化作一声无奈的“……”——合着他俩急急忙忙赶回来,还是晚了一步,这俩小祖宗根本没把“不准玩车”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