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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离家出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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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乐还在震耳,可卡座角落的气氛却透着几分凝重。凌初染看着澹台凝霜又要往嘴里灌酒,急得直接伸手去拦,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的软意:“霜儿,姐算我求你了,咱别喝了,跟我们回去行不?”

澹台凝霜眼疾手快,手腕一翻就从她手下夺回酒杯,仰头又是一大口酒下肚,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烧得她胃里发疼,却硬是咬着牙没皱一下眉。她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戾气,显然是没听进去半分劝。

时锦竹站在一旁,看着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这怎么还油盐不进呢?我们都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能听进去一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满是担忧——她和初染都怀着孕,本就不能久待在这种吵闹的地方,可看着霜儿这模样,她们又实在放心不下。

凌初染也跟着摸了摸肚子,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的委屈:“霜儿,我跟锦竹都怀着孕,这地方又吵又乱,我们待久了身子也受不住。而且我们家砚之刚才都发了好几条消息问我在哪,急得都快疯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了?”

她以为这话能让澹台凝霜松口,可没想到,澹台凝霜只是抬眼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没消的火气,甚至带着几分冲劲:“那你让他滚,傻逼。”

“他”是谁,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凌初染瞬间愣住了,脸上的急切与担忧僵住,连手里的手机都忘了捏紧,差点滑落在地。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萧夙朝是谁?是九五之尊的帝王,是连朝臣见了都要俯首帖耳的君主,寻常人连直呼其名都不敢,可澹台凝霜倒好,直接骂他“傻逼”!

别说凌初染,就连一旁的独孤徽诺和叶望舒也愣住了,眼底满是震惊。独孤徽诺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敢这么骂萧夙朝的,澹台凝霜绝对是头一个!

时锦竹也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拉了拉澹台凝霜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霜儿,你小声点!这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澹台凝霜却满不在乎地甩开她的手,又拿起桌上的酒瓶,想要再倒一杯酒,嘴里还嘟囔着:“怕什么?他本来就是个傻逼……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还禁我足,凭什么让我回去给他认错?”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含糊,却字字都透着委屈与愤怒,看得几个闺蜜心里又急又疼——她们知道她受了委屈,可也知道萧夙朝是真的在乎她,要是真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最后难受的还是她自己。

酒吧里震耳的音乐还在继续,可卡座里的几人却没了劝人的心思,只能眼睁睁看着澹台凝霜又倒了半杯酒,指尖刚碰到杯沿,叶望舒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下意识摸出手机,看清锁屏上“顾修寒”三个字,连忙点开消息——不过扫了两眼,脸色瞬间变了,手指都跟着顿了顿。

“别劝了。”叶望舒收起手机,抬头看向几人,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急切,“我姐夫……萧夙朝,他知道咱们在这儿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知道了?”凌初染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

“我家顾修寒说的。”叶望舒苦笑一声,又补充道,“还说……姐夫这会儿急疯了,车子开得跟火箭似的,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恨不得立刻飞过来。”

这话刚落,澹台凝霜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的倔强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还是强撑着,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语气硬邦邦的:“来就来,我又不怕他!”

可她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冲劲,连指尖都悄悄攥紧了衣角——她嘴上说不怕,心里却忍不住发慌。她想起萧夙朝昨夜失控的模样,想起他在御书房骂人的狠戾,心里又气又怕,却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独孤徽诺看她这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现在怕也没用了,姐夫这速度,估计再过几分钟就到了。”她伸手拍了拍澹台凝霜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你也别跟他硬刚了,他这次是真急坏了,说不定来了就跟你认错了。”

澹台凝霜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桌上的酒杯,心里乱糟糟的——她既想跟萧夙朝好好理论,让他为冤枉自己的事道歉,又怕真见了面,两人又吵起来,到时候更难收场。

就在这时,酒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本震耳的音乐不知怎的停了下来。几人下意识抬头望去,就见一个穿着玄色风衣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身姿挺拔,气势逼人,不是萧夙朝是谁?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角还带着薄汗,显然是赶路赶得急。他的目光在酒吧里快速扫过,很快就落在了卡座角落的澹台凝霜身上,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狂喜,随即又被担忧与急切取代。

“霜儿!”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快步朝着卡座走来,脚步都有些不稳,显然是急坏了。

澹台凝霜看见他,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躲,却被凌初染按住了肩膀。她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原地,抬眼看向萧夙朝,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气,有委屈,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想念。

萧夙朝快步走到卡座前,目光先落在桌上的空酒瓶与酒杯上,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又急又沉的关切:“喝了多少?”

他的声音刚落,凌初染就忍不住站出来,语气带着几分替闺蜜抱不平的嗔怪:“可不是吗?这几瓶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喝的!陛下,您到底怎么欺负她了,让她气成这样,连家都不想回?”

这话像是戳中了澹台凝霜的委屈,她再也绷不住那股硬气,猛地从座位上起身,扑进身旁独孤徽诺的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的控诉瞬间涌了出来:“他欺负我……有人造谣说他不举,我昨天明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跟他说的,结果他……他弄了我一夜!”

她一边哭,一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露出颈侧隐约的红痕,声音里满是委屈的哽咽:“你看你看,我身上都疼……我还怕那些流言传进他耳朵里心烦,连夜把嚼舌根的宫人都处理了,结果他今天倒好,在御书房见谁骂谁,回来还凶我,说要禁我的足,不让我出寝殿半步!”

“李德全都把造谣的人查出来了,跟他说我是好心,他还不听!就是他欺负我!我不要跟他回去了,呜呜呜……”澹台凝霜越哭越委屈,想起凌初染之前说她任性,又带着哭腔辩解,“凌初染还说我任性,我没有任性……我只是被他冤枉了,心里难受……”

这番话直白又露骨,把昨夜的私密与今日的委屈全抖了出来。时锦竹惊得眼睛都圆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嘀咕:“这、这是可以说的吗?”她偷偷瞥了眼萧夙朝,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既有被戳中私密的窘迫,又有心疼她的急切,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独孤徽诺拍着澹台凝霜的背,一边安抚一边无奈地瞪了萧夙朝一眼,语气里满是嗔怪:“好好好,他混蛋,他傻逼,不该冤枉你,更不该让你受委屈。”她伸手摸了摸澹台凝霜发烫的脸颊,又皱着眉补充,“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喝这么多烈酒,就不怕胃出血?到时候疼的还是你自己。”

澹台凝霜在她怀里蹭了蹭,眼泪还挂在脸上,声音却软得发黏,带着几分赌气的委屈:“他都不心疼我,我自己疼不疼有什么关系……”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萧夙朝心上。他再也顾不上窘迫,快步上前,蹲在独孤徽诺面前,眼神里满是急切的恳求与心疼,声音沙哑得厉害:“霜儿,我心疼,我当然心疼你……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不该对你发脾气,更不该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你别跟我赌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给你揉腰,给你炖养胃的汤,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与微肿的唇上,心里又疼又悔,恨不得把自己之前的糊涂劲儿全抽走——他怎么就没早点明白她的心意,让他的宝贝受了这么多委屈,还得靠喝酒来麻痹自己?

澹台凝霜趴在独孤徽诺怀里哭了没一会儿,酒劲突然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偏过头,对着萧夙朝的玄色风衣“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辛辣的酒液混着食物残渣,瞬间浸湿了大片衣料,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想吐……难受……呕……”她吐得浑身发软,眼泪混着生理性的泪水往下掉,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冲劲,只剩委屈的哽咽,“哥哥……我难受……”

这一下,满卡座的人都僵住了。凌初染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沙发上——她闺蜜,居然醉酒吐了九五之尊的帝王一身?这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被拖出去治罪了!

萧夙朝却半点没嫌脏,甚至没顾上擦自己身上的污秽,第一时间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澹台凝霜,语气里满是心疼的急切:“乖宝儿,别急,吐出来就好了。”他熟练地脱下被弄脏的外套,随手递给身后赶来的侍卫,弯腰就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

他抬头看向凌初染几人,语气里没了半分帝王的威严,只剩真诚的感激:“今日多谢几位姐妹照顾霜儿,改日朕定当登门重谢。”说完,便抱着澹台凝霜快步往外走,嘴里还低声哄着,“霜儿乖,咱们回养心殿,让御厨给你炖点暖胃的粥,好不好?”

刚走到酒吧门口,就见谢砚之、祁司礼、顾修寒三个男人快步走来。顾修寒一眼就看见萧夙朝怀里昏昏欲睡的澹台凝霜,又瞥了眼他手里被弄脏的外套,皱着眉拉开旁边的车门:“醉成这样?”

萧夙朝弯腰将澹台凝霜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座,才直起身,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命令:“把朕的外套洗干净,送到养心殿。”

“你能干点人事吗?”顾修寒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吐槽,“自己把人惹生气,还让她喝这么多酒,现在知道心疼了?”

谢砚之没功夫跟他们斗嘴,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个保温杯,递到萧夙朝手里,语气带着几分叮嘱:“这里面是我让厨房炖的醒酒汤,温着的,等会儿给霜儿喝点。回去好好跟人家道个歉,别再跟个愣头青似的乱发脾气。”

萧夙朝接过保温杯,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感激——若不是这几个兄弟帮忙,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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