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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见一个骂一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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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澹台凝霜心里没散的火气。她猛地掀开帐幔,眼底还带着未消的红意,语气却满是咬牙切齿的愠怒:“赔罪?他有什么可赔罪的!”她抓起枕边的软枕往床尾一扔,声音拔高了几分,“让他滚!别来烦本宫!傻逼、混蛋、王八蛋、智障——他占全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快又狠,带着她满肚子的委屈与恼怒,连小太监都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躬身应下,转身就往外跑,生怕再惹这位正火头上的皇后娘娘生气。

可他刚跑出寝殿门,就撞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萧夙朝正提着食盒,脚步匆匆地往这边来,身后跟着端着雪梨羹的宫人,脸上还带着几分急切的懊恼,显然是想赶紧见到自家宝贝,好好哄一哄。

小太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脸色惨白:“陛下……奴才该死!”

萧夙朝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在寝殿门口,方才澹台凝霜那几句又急又狠的骂声,一字不落地飘进了他耳朵里——“让他滚”“傻逼混蛋王八蛋智障”。他提着食盒的手顿了顿,脚步也停在原地,脸上的急切瞬间僵住,随即化作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的乖宝儿,是真的被他气狠了。

萧夙朝挥了挥手,让跪着的小太监起来退下,又示意身后的宫人把雪梨羹递给李德全,自己则提着食盒,站在寝殿门外,没急着进去。他能想象到帐幔里那个小人儿气鼓鼓的模样——定是缩在锦被里,眼眶红红的,却还强撑着凶狠,连带着骂人的话都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较真。

“乖宝儿,”萧夙朝放轻了声音,隔着门板柔声开口,语气里满是纵容的哄劝,“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跟你发脾气,不该不听你解释就禁足你,更不该让你受委屈。”

他顿了顿,听见寝殿里没动静,又继续说,声音软得像揉了蜜:“哥哥知道你是为了哥哥好,知道你特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是怕哥哥心烦,还悄悄处理了嚼舌根的宫女,顾着哥哥的颜面。是哥哥糊涂,被怒火冲昏了头,没看懂你的心思,还把你气哭了。”

“哥哥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桂花冰糖雪梨羹,刚炖好的,还热着。”萧夙朝轻轻敲了敲门板,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恳求,“乖宝儿,把门开开,好不好?给哥哥一个哄你的机会,让哥哥好好跟你认错,别再生哥哥的气了,嗯?”

寝殿内依旧静悄悄的,只有帐幔轻轻晃动的声音。萧夙朝也不着急,就这么站在门外,耐心地等着——他知道,他的乖宝儿虽然气性大,却最是心软,只要他好好哄,好好认错,她总会原谅他的。

萧夙朝在门外又柔声哄了许久,从昨夜自己失控的懊悔,说到往后定要先听她解释的保证,连平日里绝不会说的软话都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可寝殿里始终静得像没人一般,连半点布料摩擦的声响都没有。

他指尖捏着食盒的力道渐渐收紧,心头那股不安像潮水般往上涌——按说霜儿气性再大,听他说这么多软话,就算不搭理他,也该哼一声、骂一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动静。

“乖宝儿?”萧夙朝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你要是还气,打哥哥两下、骂哥哥几句都行,别不理哥哥啊。”

依旧没有回应。

萧夙朝的心猛地一沉,再也等不及,伸手猛地推开寝殿门——鎏金木门“吱呀”一声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可他此刻早已顾不上这些,目光急切地扫过寝殿。

帐幔依旧低垂,龙床上的锦被被揉得凌乱,枕边还放着他昨夜给她的墨狐袍,甚至连她常用的鎏金梳镜都还摆在床头柜上,可……龙床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澹台凝霜的身影?

“霜儿?”萧夙朝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掀开帐幔,床上除了残留的温度,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又转身扫过屏风后、梳妆台旁,甚至连内殿的小隔间都查了一遍,依旧空空如也。

“人呢?!”萧夙朝的声音瞬间变了调,方才的温柔与懊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慌乱与急切。他抓起床上的墨狐袍,指尖能摸到残留的暖意,说明她走得还不算久。

“李德全!!”萧夙朝猛地转身,朝着殿外厉声喊道,声音里满是压制不住的恐慌,“给朕滚进来!皇后娘娘呢?!她去哪了?!”

守在殿外的李德全听见陛下这近乎失控的声音,连忙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龙床上空无一人,脸色“唰”地一下白了:“陛、陛下……娘娘……娘娘不在殿里吗?老奴方才见娘娘没应声,还以为娘娘在里头赌气……”

“赌气?”萧夙朝一把揪住李德全的衣领,眼底满是血丝,语气带着几分狠戾的慌乱,“她要是赌气,会连个人影都不留?!她走了!她离家出走了!”

他猛地松开李德全,踉跄着后退一步,目光再次扫过空荡荡的寝殿,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又慌又疼——他的乖宝儿,定是被他气狠了,才会一声不吭地走了!她一个人,身上没带侍卫,没带宫人,能去哪?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快!”萧夙朝猛地回过神,指着殿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命令,“传朕旨意!关闭宫门,全城搜捕!务必找到皇后娘娘!但凡有谁敢拦着、或者知情不报,一律按谋逆论处!”

“还有!”他又补充道,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叮嘱,“找到娘娘后,不准对她不敬,不准逼她回来,一定要好好劝着,告诉她……告诉她朕知道错了,朕在寝殿等她,她想怎么样都行!”

李德全连忙应下,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心里也慌得不行——皇后娘娘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陛下怕是要把整个皇宫都掀了!

寝殿内,萧夙朝独自站在空荡荡的龙床边,手里还攥着那件墨狐袍,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冷香,可身边却没了那个会跟他撒娇、跟他赌气的身影。他的眼底满是懊悔与恐慌,声音低得像在自语:“霜儿……你别出事……你回来,哥哥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再也不冤枉你了……你回来好不好?”

与此同时,凡间最热闹的酒吧里,霓虹灯光晃得人眼晕,震耳的音乐混着酒香弥漫在空气中。澹台凝霜独自坐在卡座角落,面前摆着三个空了的轩尼诗酒杯,手里还攥着半瓶酒,仰头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气闷。

“不是姊妹儿,闷酒也没有你这么喝的!”凌初染凑过来,一把按住她举着酒瓶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光闷头喝酒,到底出什么事了?”

独孤徽诺也跟着夺过她手中的酒瓶,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嗔怪:“就是啊,我和锦竹、初染特意赶过来陪你,结果你倒好,直接开喝,问什么都不说。”她上下打量了澹台凝霜一番,见她穿着一身不似凡间的精致衣裙,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你该不是……从宫里偷跑出来的吧?”

叶望舒也凑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软乎乎的:“就是啊姐,有什么事你跟我们说,别一个人憋着喝酒。你看你,脸都喝红了,再喝该醉了。”

澹台凝霜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抬眼望着眼前四个一脸担忧的闺蜜,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却还是强撑着倔强,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硬气:“别问了,要么陪我喝酒,要么你们就先回去。”

独孤徽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我可不敢喝了,等会儿还得开车送你们回去。舒儿,你陪霜儿少喝点,别让她喝太多了。”

叶望舒连忙点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小半杯酒,递到澹台凝霜面前:“姐,我陪你喝,但咱少喝点,好不好?”

澹台凝霜接过酒杯,刚要碰杯,时锦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对几人说了句“我接个电话,我家那位的”,便走到卡座外接起电话。

“老婆,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祁司礼焦急的声音,“还有,你知道霜儿在哪儿吗?朝哥都快把整个皇宫翻遍了,到处找她,急得都快疯了!”

时锦竹刚要开口,一旁的澹台凝霜却猛地抢过手机,对着听筒里冷声喊道:“让他滚!别找我!”

电话那头的祁司礼瞬间没了声音,他愣了几秒,心里瞬间明白——皇后娘娘这是被陛下气狠了,连带着对他都没好语气。他哪敢多说半个字,只能干巴巴地应了句“好、好”,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别乱跑,注意安全”,就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再惹皇后娘娘生气,回头他家朝哥得找他算账。

澹台凝霜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时锦竹,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意上头,让她眼眶微微泛红,却还是嘴硬地说:“别管他,咱们喝咱们的!”

几个闺蜜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她眼底的委屈,也不再多问,只是默默陪着她,时不时劝她少喝点,心里却都在琢磨——等会儿得想办法劝劝她,别真跟陛下闹得太僵,毕竟陛下那么疼她,肯定也是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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