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再谈斩杀线(2/2)
“而建立这种墓穴世界的先决条件,则是有一个强大的家园世界,也就是东大,这是其他族裔所不具备的条件。”
“而历经磨难后,他们将存够3000美元的现金,而这3000刀就足以使他们从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重新变回技术中产。”
“就像重生协议总会让太空死灵们卷土重来一样,所以老中不是亚空间恶魔,而是太空死灵。”
“混沌恶魔诞生于极端情绪与信仰,而太空死灵一直就在那里,在他们称霸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后来只是因为些原因进入集体沉睡罢了,但一直在等待着时机。”
“他们在西大工作,但却有安全的退路,他们与西大经济绑定,但并非不能解绑,以资为本的社会体制,无法通过斩杀线来奴役他们。”
“与其他人一样,本地人略施小计,也能让他们受到重创,但重生协议使他们总有机会卷土重来。”
“但也正因如此,主流社会对老中充满戒备,这些人不是棋子,他们是个不可控的局外人,也许可以被利用,但绝不能被信任。因为他们随时可以传送回自己的世界,或者重生后再次归来,是完全无法控制之人。”
天幕下,江西,红军某部。
战士们听得入神,当听到“墓穴世界”、“重生协议”、“卷土重来”时,许多人的眼睛亮了。
“哈哈!‘太空死灵’!这个比喻带劲!” 一个喜欢听说书、脑子活络的年轻战士笑道
连长也笑了,但笑容里带着更深的理解:“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强大的、把老百姓当人的祖国,才是海外游子最大的底气。咱们现在拼命建设苏区,将来建设全中国,不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中国人,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脊梁都能挺得直直的,不用怕什么‘斩杀线’吗?咱们的革命,就是为了砸烂世界上所有的‘斩杀线’,让‘契约奴隶’见鬼去!”
这番话引起了战士们的强烈共鸣,他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当下在穷山僻壤的奋斗,与远方那个“家园世界”的强弱,与无数同胞的命运,是如此紧密相连。
“最后再来说说为什么我们之前没有发现斩杀线。着名润人甜甜圈王伟恒的遭遇,就是一个不断逼近斩杀线的典型案例。”
“他一开始租了小房子,愿意努力工作,但生活中各种意外不断消耗他的血量,一次问诊花了他5000刀,直接给他砍到只剩下丝血了。然后车坏了,被炒鱿鱼了等伤害,一步步把他毒打至斩杀线,最后精神崩溃,彻底疯了。”
天幕下。
“这人之前讲过,话说什么病5000刀啊,这也太黑了,还什么药、什么检查都没做”。
“这不是什么病,这就是斩杀线机制,即使是再小的伤,都会磨掉他们的血条”。
“值得注意的是,他被斩杀的最直接原因是因为精神问题,他一进入老美的地界,就把护照撕了,而且他看谁都像东大间谍,这导致他完全无法进入华人的地下安全网,所以只能被斩杀。”
天幕下。
“哦吼,原来是个把重生协议撕了的人啊,难怪”。
“这纯属活该了”,众人摇摇头,明明有机会跑回去苟着的,但他这自绝后路的行为,不值得同情。
“在过去我之所以对于斩杀线没有感知,是因为我对于西大底层人民的印象,止步于唐人街中,白天中餐馆打工,晚上就在中餐馆地板上睡觉的落魄者。并认为有工作能力却流浪的人,都是懒人与瘾君子。”
“但现在我才意识到,唐人街某种程度上是个法外之地,他不体面甚至残酷,但在你走投无路时,确实能提供一条活路。”
“虽然工资微薄,但因为包吃包住,反而能存下一点钱,要知道,在西大800美元的现金援助,就足以让人摆脱流浪状态,而在唐人街,你至少能活下去,并保留一丝改变命运的可能。”
“对比之下,其他族裔也有类似的安全网,穆斯林有清真寺,印度人,黑人与老莫也有自己的社区与地下世界。”
“但讽刺的是,作为主流的白人底层,反而没有这种退路,他们没有退路,没有地下庇护网,一旦跌过斩杀线,就只能螺旋坠落,变成期货高达。”
天幕下,汉朝。
张良长叹一声:“何其可悲!那王伟恒,自绝于母国,自疑于同胞,最终成了那孤魂野鬼,终被那‘斩杀线’吞噬。”
他看向刘邦,“陛下,这美利坚内部撕裂、族群隔阂竟至如此地步。人人自危,族族自保,没有丝毫的‘天下为公’之念,只有赤裸裸的生存竞争与利用。真是可怕啊”
刘邦难得地严肃点头:“子房所言极是。一个让大多数本族百姓都无路可退的国,算什么好国?”
“以资为本的社会体制,喜欢的是契约奴隶那种别无选择的人矿,所以他们被排除在核心圈之外,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是因为他们有后路,所以不可控。”
“而这种系统性压制,就是某些海外恨国党的底层逻辑,他们必须像投身混沌一样,与之前的同胞反目成仇,不死不休,以自绝后路来表忠心,只有这样,才有一丝被核心圈层接纳的可能性。”
“最后总结,老中被系统性压制的原因,并非是他们有多强或者多弱,而在于他们不可被纳入压榨体系。”
“而将这一切串在一起后,就能解释我们的反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本身,是反对那个系统性问题的根源。”
“反美情绪不再仅仅来自宏大叙事,而是有了一个更加底层逻辑上的理由,就是一个人对自己同类所遭受的不幸产生的同情。”
“他们在这之前也有自己的生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如今,却被系统性地压迫走到了这一步,这才是应该反对的,也是保尔柯察金一直反对的。”
天幕下,延安。
一位青年知识分子,语重心长地说:“天幕说的‘恨国党’逻辑,就是试图通过彻底背叛来换取一点残羹冷炙,成为‘别无选择’的契约奴隶,以求被那个吃人体系接纳。这是何等可悲又可怜的心态!”
他的话,代表了无数正在观看天幕的革命者与建设者的心声。两种制度的对比,从未如此具体到个人的生存策略与命运抉择。
古人看到了文明延续与家国关系的现代诠释,而革命者们则更加坚信,他们正在打造的,就是一个能让所有人免于“斩杀线”恐惧、拥有坚实“后路”和无限“重生”可能的新世界。这信念,如同经过淬炼的钢铁,愈发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