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保尔的第一次行动(1/2)
“奥斯特洛夫斯基看过小说牛虻后,也想成为如主人公那样坚定的革命者。或许是心想事成吧,很快他就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革命。”
天幕下,陕北,抗大的窑洞里。
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青年学员围坐着,他们大多读过进步书籍,怀揣救国理想。听到此处,一个面容清瘦、曾因宣传抗日被学校开除的学员开心的自言自语道:
“一本《牛虻》,一本《呐喊》,又或者一篇《星星之火》,就能点亮一个人心里的灯。看来,追求光明的路,开头总是相似的。”
“当时班里的天文课,是由镇上的神父瓦西里传授的,他是个顽固的信徒,时常会因为小事体罚学生,惩罚的手段包括扯耳朵、用学生的头撞桌子等,严重的时候会亲自跑到宪兵队,给学生扣上思想进步的帽子。”
“是的,在沙俄有进步思想是一种罪。虽不是死罪,但也免不了受到皮肉之苦,在这样的管教下,虽然同学们明知他在课程中夹带宗教内容,但也无可奈何。”
天幕下,川陕苏区,一所刚办起来的列宁小学外。
几名护送孩子上学的红军战士正蹲在土坡上休息。一个战士啐了一口:“他娘的,这洋和尚跟咱们那儿的反动老学究一个德行!谁有点新念头就往死里打、往官府送!”
他摸了摸额头一道旧疤,“俺这疤,就是小时候在私塾里问‘为啥地主不下地却吃白面’,被先生用戒尺打的。”
旁边的班长沉声说:“所以咱们要革命,不光要革枪杆子的命,也要革这些框住人脑袋的旧思想、旧势力的命!”
“直到有一天,当神父告诉大家,宇宙万物皆为上帝创造时,奥斯特洛夫斯基站了出来,问道,如果宇宙是上帝创造的,那上帝又是谁创造的。”
“这对一个偏执的信徒而言,这种发言是对其权威的藐视。他随即将奥斯特洛夫斯基赶出了学校。”
天幕下,延安,虽然物资紧张,但战士们的精神食粮从不匮乏,此时一些哲学讨论小组的现场。一阵轻轻的笑声和赞叹声响起。
一个戴着深度眼镜、原本是大学助教的理论干事忍不住拍了下大腿:“问得好!这才是真正的‘怀疑一切’的革命精神开端!不从天上找答案,要从人间找根源。我们很多同志最初觉醒,不也是从问‘为什么他们能吃肉咱们连糠都得省着点吃吗’、‘为什么侵略者敢在我们得土地上横行’开始的吗?”
另一个小组成员接口道:“对!保尔这一问,问出了他自己的路,也问破了旧世界的虚妄。”
“好在家人并没有因此过多责怪,只是通过哥哥的介绍,让他在车站当了杂工。”
“1917年2月,革命爆发了,沙皇被赶下台,连着带奥斯特洛夫斯基居住的小城里开始发生改变。他曾就读的教会高等小学,变成了人民学校,他由此得以重返课堂。”
天幕下,晋绥根据地,一个刚完成扫盲班的连队正在学习。
一个刚学会写自己名字的战士盯着天幕,眼里有光:“学校……变了名字,就能回去念书了?咱们这儿,打跑了鬼子汉奸,把地主老财的祠堂改成咱们的学堂,娃娃们也能念书认字,学道理,不学那套磕头作揖的旧玩意。这感觉……好像!”
指导员抓住话头,提高声音说:“没错!这就是改变!革命,就是要让旧的东西变个样,让被赶走的人回来,让没书读的人有书读!保尔经历的,咱们正在做!”
“与此同时,街上开始有各类正当宣讲,并希望人民给自己投票。然而当十岁的奥斯特洛夫斯基想过去问问,为何拉票,以及以后想做什么的时候,没人理睬。”
“直到有一天,车站的木匠大叔林尼克也开始演讲拉票,并说自己是布尔什维克,奥斯特洛夫斯基再次走到台前,提出自己的问题时,大叔和气地告诉他什么是布尔什维克,以及他的目标是建立由劳动人民中选出的代表组成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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