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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尘埃落定后的奔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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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顺利,已经结束了。”

“病人生命体征稳定,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你们……可以放心了。”

杜威大夫那沉稳温和、带着医者特有安抚力量的声音,如同几块被投入滚沸水中的晶莹冰块,瞬间便消融、驱散了笼罩在众人心头长达数小时的浓重焦灼与不安。

刚才还因诺罗敦的所作所为而怒火沸腾、杀意紧绷的氛围,骤然松弛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支撑的骨架。走廊里响起一片此起彼伏、却又异常整齐划一的、如释重负的沉重呼气声,那是长久屏息后,终于能将悬着的心落回原处的本能释放。

笠原真由美一直下意识紧绷、如同猎豹般蓄势待发的肩膀,此刻狠狠地垮了下来,线条瞬间柔和。那双平日里锐利如刀、能洞察一切杀机的眼眸里,瞬间不受控制地漫上了一层薄薄的、带着温度的水汽。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仿佛要按住那颗刚刚还高高悬在嗓子眼、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感受着它那逐渐恢复平稳有力的搏动。

天心英子紧握着“村雨”刀柄、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的手指,此刻终于缓缓松开。那抹因愤怒而凝聚的、几乎要透体而出的冰冷杀气,如同退潮般悄然敛去。她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对诺罗敦那彻骨的怒意与鄙夷,依旧如同烙印般清晰残留,并未因宿羽尘脱险而消减分毫。

安川重樱一直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终于不再强行抑制。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却不再是为了悲伤和控诉而流,而是变成了劫后余生、心头巨石落地后的释然宣泄。她抬手用力抹了把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试图擦去狼狈,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带着泪痕却无比真实的、如释重负的浅笑。

林妙鸢是所有人中最先从这份巨大的情绪松弛中回过神来的。她那双因为极致愤怒而曾泛着冰冷寒光的眸子,此刻如同被春水洗过,盛满了急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关切。她往前快速跨了一步,动作间甚至带着一丝刚从极度紧绷状态舒缓下来时特有的、不易察觉的微颤,连声音都因此显得有些不同以往的轻软:“杜医生,谢谢您!辛苦了!请问……请问我老公他,什么时候能被推出来?我们……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

杜威大夫看着眼前这个容貌极盛、此刻却满脸焦急的年轻女子,目光在她那只明显垂落不自然、与鲜活气质格格不入的右臂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心中了然,随即温和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医者特有的耐心与包容:

“您是病人的妻子,林太太,对吧?”

得到林妙鸢立刻用力点头的肯定回应后,杜威大夫略带歉意地顿了顿,解释道:

“呃……林太太,还有各位,实在抱歉啊。现在宿羽尘先生还处于术后麻醉期,意识没有恢复,身体机能也还在缓慢复苏中。通常这个过程,需要两到三个小时左右,他才能逐渐苏醒过来。”

他看出众人脸上瞬间掠过的失望,连忙继续温和而清晰地说明:

“而且,就算他醒过来了,我们医护人员也还需要立刻为他做一轮术后的基础检查,包括血压、心率、血氧、伤口情况等等,确认所有指标都稳定在正常范围内,没有任何术后并发症的迹象,才能将他安全地转入普通病房进行后续观察和恢复。”

杜威大夫的语气格外郑重,带着对病人家属的充分理解:

“所以,真的很抱歉,暂时还不能让你们进去见他。这也是为了病人术后的绝对安全和最佳恢复考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他怕众人担忧,又特意补充了一句,语气充满安抚的力量:

“不过你们放心,我向你们保证,只要宿羽尘先生一醒过来,情况稳定,我们做完基础检查,确认可以探视之后,我一定会亲自、第一时间过来通知你们的!绝对不会耽误。”

听到“还要等两三个小时才能醒,醒了还要检查,暂时不能见”这一连串的消息,众人脸上果然不约而同地掠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失望。安川重樱刚刚上扬的嘴角又微微抿起,攥着衣角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眼神下意识地、带着眷恋瞟向那扇依旧紧闭的急诊室大门,仿佛想透过厚重的门板,亲眼确认里面那个人的安好。天心英子也微微蹙了蹙英气的眉头,低声呢喃了一句:“还要等这么久……”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牵挂。

但这份短暂的失望,很快就被“手术顺利”、“脱离生命危险”这个最根本、最重要的安心消息所带来的巨大慰藉所取代。相比起之前的生死未卜,等待两三个小时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人活着,平安,一切就都有希望。

林妙鸢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长,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残余的焦灼和急切都压下去。她迅速调整好表情,对着杜威大夫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诚恳:

“好的,我们明白了。杜大夫,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您辛苦了!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着,不打扰您和医护人员工作。”

她顿了顿,再次强调,眼神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期盼:

“等我丈夫醒了,您一定、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啊!”

“放心吧,林太太,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杜威大夫肯定地点点头,又温和地叮嘱了几句,“另外,等宿先生醒来后,可能会有轻微的头痛、头晕、恶心,或者伤口疼痛,这些都是麻醉后和术后正常的反应,不用过于担心。如果有任何特殊情况,我们医护人员都会及时处理的。”

说完,他对众人微微颔首示意,便转身重新推开了急诊室那扇厚重的门,身影消失在门后。门再次“咔哒”一声轻响,严丝合缝地关上,暂时隔绝了内外的视线。

走廊里的紧张感和压抑气氛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松弛,以及一份需要耐心等待的、相对平静的心境。

沈清婉从一直靠着的冰凉墙壁上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因为长久站立而有些发麻的腿脚和腰背。她目光扫过或坐或站的众人,最后落在了抱着罗欣、脸上残留着泪痕却神色柔和的笠原真由美身上,开口说道:

“那既然羽尘醒来还得两三个小时,而且醒后还有检查,一时半会儿也见不着,咱们这么一大群人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而务实:

“不如趁着这个时间空档,咱们去一趟桂省国安厅的临时指挥部,找高欢厅长正式汇报一下这次天坑行动的整体情况。毕竟行动算是告一段落了,很多细节和后续事宜,都需要当面跟领导汇报清楚。”

沈清婉的目光温柔地落在笠原真由美怀里的罗欣身上,语气更加郑重了几分:

“另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咱们也得跟高厅长好好谈一谈,就是关于罗欣的身份认定以及后续的归属安置问题。”

她看着罗欣那双懵懂中带着不安的大眼睛,声音放得更柔:

“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带着孩子。得尽快给她解决合法的收养手续和后续的户口问题,让她能名正言顺、安安稳稳地在龙渊国定居下来,开始新的生活。这是当务之急。”

“户口……收养?”

这两个对普通人来说或许寻常,但对罗欣而言却完全陌生、甚至带着某种未知恐惧的词语,清晰地钻入了她的耳朵。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罗欣的小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往笠原真由美温暖坚实的怀抱深处钻去。原本就紧紧环抱着笠原真由美脖子的手臂,瞬间又收紧了几分,勒得笠原真由美都微微感到了压力。

她从笠原真由美肩头后面,怯生生地探出小半张还带着泪痕的脸,一双因为哭泣而微微红肿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清晰的不安、警惕,甚至是一丝深藏的恐惧。她看着沈清婉,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个……清婉姐姐……你不会……不会是要把我……送到什么孤儿院……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研究所……去吧?”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轻不可闻。问完,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立刻又把小脸藏回了笠原真由美身后,只露出一小撮柔软的黑发。那只没有被抱住的小手,则紧紧地、用力地攥住了笠原真由美的衣袖一角,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明显的白色。

显然,“混沌”组织长达八年的囚禁、折磨、以及那些关于“实验体”、“祭品”的恐怖记忆,让她对“被送走”、“被安置”、“被研究”这类字眼和可能性,有着深入骨髓、近乎本能的恐惧与抗拒。任何将她与“熟悉的人”分离的暗示,都可能触发她心底最深的创伤。

看到她这副惊弓之鸟般、充满防备和恐惧的模样,沈清婉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疼得她呼吸都为之一窒。

她立刻快步走过去,在笠原真由美身边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尽量与躲在笠原真由美怀里的罗欣保持平齐。她放缓了语气,放轻了动作,仿佛怕惊扰到一只极易受惊的小鹿。

她伸出手,用指尖带着温柔暖意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罗欣柔软顺滑的头发,声音柔和得像春风:

“傻孩子,怎么会呢?清婉姐姐向你保证,绝对不会送你去那种地方的。绝对不会。”

为了让罗欣彻底安心,打消她荒谬却真实的恐惧,沈清婉还故意眨了眨那双带着野性竖瞳的眼眸,用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补充道:

“不然啊……我估计用不着等到明天,今天晚上,你清婉姐姐我,就得被你这位护犊子的真由美妈妈,给做成‘蛇肉火烧’,或者‘清炖蛇羹’了~她可是说到做到的哟!”

这话逗得笠原真由美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沈清婉这番自我调侃的无奈,更多的是对罗欣的怜惜。她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贴了贴罗欣的额头,温柔而坚定地附和道:

“嗯,妈妈在这里呢。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把你从妈妈身边带走的。谁都不行。”

感受到笠原真由美怀抱的坚实和话语的笃定,又听到沈清婉那夸张却真诚的保证,罗欣眼中那浓重的不安和恐惧,终于渐渐消散了一些。紧绷的小身子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沈清婉这才继续用平稳温和的语气解释正事:

“罗欣,清婉姐姐是要带你去见这次抓捕蛊师、寻找圣蛊行动的总指挥,也是我们桂省国安厅的一把手——高欢,高厅长。你还记得吗?之前在洞窟里,你跟高敖曹叔叔说过,有些关于石毒牙和‘混沌’组织的事情,要跟我们的大领导亲自讲一讲。”

她看着罗欣的眼睛:

“正好,借着这次去汇报工作的机会,咱们一起去见见高厅长。你可以把你想说的事情,当面、放心地告诉他。同时呢,关于你以后住在哪里、跟谁一起生活、上学等等这些事情,也需要高厅长那边了解情况、批准和协助办理。这是正规的流程,是为了让你以后的生活更有保障,明白吗?”

听到“不会送走”,又想起自己确实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诉那位“大领导”,罗欣眼中的不安又消散了些许。她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应道:

“好……我……我跟清婉姐姐去。”

只是,话音落下后,她那只紧攥着笠原真由美衣袖的小手,并没有松开,反而牵得更紧了些。仿佛那一片布料,就是连接她与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和安全的唯一纽带,是她此刻全部勇气的来源。

笠原真由美低头看了眼两人相牵的手,又看了看罗欣依旧带着怯意和依赖的小脸,瞬间就明白了孩子内心最深的担忧。

这孩子刚从黑暗血腥的泥潭里被捞出来,身心都是千疮百孔,安全感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她对“家”、“亲人”的概念都还模糊而渴望,哪里离得开此刻给予她最多温暖和保护的“妈妈”和这些姐姐们?任何看似“正规”却可能分离的流程,都会触动她最敏感的神经。

笠原真由美轻轻拍了拍罗欣紧紧攥着自己衣袖的手背,传递着无声的安抚。然后她抬起头,对沈清婉说道,语气理所当然,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护犊:

“清婉,那我就跟你,还有罗欣,我们一起去吧。”

她顿了顿,理由说得格外充分,也格外贴心:

“毕竟国安厅那种地方,气氛严肃,规矩也多,可不是一个刚从……那种环境里出来的孩子,该单独面对的地方。没个熟悉的大人全程陪着,万一里面哪个环节、哪个人说话语气硬了点,再吓着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那就不合适了,对孩子的恢复也不好。”

她话锋一转,又给自己找了个“公事公办”的理由:

“再说了,关于这次天坑行动,尤其是我那边,最后在歼灭巨型帝王蝎战斗中出现的一些情况,我觉得也需要跟高厅长当面汇报两句,提供一些来自我们这些‘外部协助人员’的视角和判断。”

沈清婉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小小的、带着无奈笑意的白眼,吐槽道:

“呃……真由美姐,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啊~搞得好像……我不是‘大人’,不会照顾孩子似的……我也是国安正式编制,见过大场面的好吧?”

“你啊。”笠原真由美伸出手指,带着亲昵和一点点“长辈”的调侃,轻轻弹了沈清婉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在我眼里,你也就跟个大孩子似的~做事有时候还是毛手毛脚,冲动起来不管不顾的。照顾这么敏感的孩子,还是得多个人多份心。”

“哎哟……”沈清婉捂着被弹的额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她心里明白,笠原真由美说得有道理,更多是出于对罗欣的极度不放心和爱护。她也就不再反驳,点了点头:

“行吧行吧~你说的对。多个人多份照应,也多个说话的。那你就一起去吧。”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林妙鸢也走上前来,说道:

“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一趟吧。”

她活动了一下自己那只完好的左臂,解释道:

“毕竟桂西山区飞僵的事件,我也是当事人和主力之一。这次行动的很多具体情况,尤其是飞僵的威胁评估、战斗过程,以及可能遗留的隐患,高厅长那边我大概也得去当面做个详细说明,补充一下报告。”

说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左手,轻轻揉了揉自己右肩和上臂连接的位置。刚才因为对诺罗敦的愤怒和对宿羽尘的担忧,她几乎完全忘记了右臂的不适。此刻精神松弛下来,右臂传来的那种异常僵硬、沉重、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酸痛感,以及从小臂到指尖的麻木无力感,变得愈发清晰明显,这让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没让自己表现出太多异样。

她很快收敛了神色,转身看向留在原地的安川重樱和天心英子,语气诚恳地嘱咐道:

“樱酱,英子,羽尘这边,接下来就暂时麻烦你们俩多费心,帮忙看着点了。”

她交代得很具体:

“等一会儿,手术室那边把羽尘推出来,转移到观察室或者普通病房之后,就辛苦你们先在旁边照顾他一下。注意看着他输液的点滴,还有监护仪的数据。虽然杜大夫说脱离危险了,但刚做完手术,还是需要人留心。”

说完,她又转向一旁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看着她们的阿加斯德,俏皮地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正宫”派头:

“还有阿加斯德姐姐~一会等羽尘被推出来,安顿好了,记得多给他来几个……嗯,强效的恢复魔法哟~加速一下他的愈合过程,让他少受点罪。你的魔法效果最好了!”

阿加斯德金色的眼眸灵动的转了转,瞬间就听懂了林妙鸢话里那没有明说的、更深一层的“弦外之音”。她挑了挑眉,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了然于胸、又带着点玩味的笑容,爽快地应道:

“好好好~你们就放心去吧。医院这边,有我在呢。”

她拍了拍自己覆盖着银甲却依旧曲线动人的胸口,语气带着女武神特有的自信和一丝暧昧:

“保证把你们家这位重伤员同志,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舒舒服服的~让他尽快恢复活力,没问题!”

林妙鸢见状,嘴角也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她上前一步,凑到阿加斯德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气音的极小声量,快速补充道:

“阿加斯德姐姐,我的意思是……如果普通的恢复魔法,治疗效果进展缓慢,或者遇到什么瓶颈的话……您可以考虑试试……更‘特殊’、更‘深入’一点的‘魔法治疗’方式哟~”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坦然和大度:

“放心,我这个‘正宫’呢,心胸开阔,一切以羽尘的身体恢复为最高优先级~对于某些‘非常规’但可能有效的治疗手段……我完全理解,并且……没意见的哟~”

阿加斯德显然没料到林妙鸢会如此直白,甚至带着点“鼓励”和“授权”的意味,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如同清脆的风铃。她也凑近林妙鸢耳边,用同样细微却清晰的声音,带着笑意回道:

“明白~小妙鸢。你放心去吧。该给他进行‘深入治疗’的时候,我啊……是绝对不会犹豫,也不会客气的~保证‘疗效’显着!”

两人近距离对视一眼,眼神交汇间,彼此都清晰地读懂了对方眼底那抹混合着调侃、默契、以及对某个昏迷男人共同的关心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算计”。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丝心照不宣的、微妙的暧昧与同盟般的气息。

而站在一旁的安川重樱和天心英子,则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俩咬耳朵、低笑、眼神交流,完全不明白这两位姐姐在打什么哑谜,笑容为何如此“奇怪”。但她们也没有多问,只是将注意力放回林妙鸢交代的正事上,两人不约而同地挺直腰背,郑重地点了点头,齐声应道:

“好的,妙鸢姐!你们就放心吧!一会羽尘出来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寸步不离地守着!”

“对!我们会注意所有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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