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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天灾or人祸?忠已崩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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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章

“不与你多啰嗦了,我还得紧着时间多睡一会儿呢。”也是,自己的确在画蛇添足,被噩梦一激就对他尽数宣泄,而这本就不该是自己能对他直言相告的事。嬿婉闭目躺卧下去,又悄悄将面孔转向床榻内侧。

“快睡吧,脑中什么都别想了,这都快五更天了。”矮柜上的白烛即将燃尽,只剩下丝缕的微渺幽光影影绰绰地亮着,他犹豫了须臾后直接走去将其吹灭了。再度回首望向公主时,恍惚着见她在窗外轻薄月辉的映照下瑟缩了极短暂的半瞬,他连忙坐回她的床沿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她的睫毛一颤,小幅度地略一颔首,他就知她应下了。

“也暂且别再想我。”他静静地守在一旁,候了半晌,仍见得她的眼睫在轻微地抖动。估摸着她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着,他下定了决心在她仍清醒时探手以指尖蜻蜓点水般地抚触一遍她朝外一侧的脸颊,又以气声对她喃喃耳语。

“谁要想你。”她赌气似的咬牙切齿一言,但并未睁开眼睛。

“反正我就在你身边守着,无论你想还是不想。”他内心很乐意与她“斗嘴”,但显然不应是现在,他故意将自己的身子仰后些再出声,装作暂且退离的样子,言毕后立时再去观她的神态。

她的睡颜并无变色,看来应是不太介意自己离她稍远了。他小心翼翼地梗着身子坐在绳索以外最不易被她察觉的方寸之地,坐得腰腿相当不适也未再挪动。

暮夜沉沉,周遭静得唯有她浅浅的呼吸声,他尽力使自己的气息轻得不能再轻为止。也不知过了多久,更漏声自幽远处不疾不徐地传来,他知晓如今的确是五更了。

五更过半后,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回他坦了,再晚些就有可能遇上起了大早的洒扫宫人,且他也怕余不下时间去拾掇自己。

他困倦得略微闭目了一两刻钟,又本能地掐醒了自己。昏昏沉沉的浅眠让他辨不清时分,一晃间的茫然之后,他赶紧探首去观望她是否睡熟。

她的神色恢复了先前的恬淡安适,虽然并无含带笑意,但他能看出她大约已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承炩?”他小声唤她,直到唤了第三遍她都毫无反应,他属实心下一松。

月色镀在她姣美的容颜上,令他睹之留恋欲醉,他又望了良久,终于横了心要离开时,脑中鬼使神差地闪现出了一个念头。

“嬿婉,”他温柔一言,又刻意用回了前世那般尖酸阴阳的语调:“不是要奴才受尽折磨而死,才能泄您的心头之恨么?您如今是怎么了?怎么偏生就吊奴才这棵歪脖子树上了?奴才做鬼都得把您叉出去呐。”

她仍处于酣甜的睡眠中,自然不可能答他。他却再也保持不住方才的语气了,轻叹了一口气,絮絮说道:“嬿婉,你不可以喜欢我,这太不值得了。你从前听过我那么多或真心实意或假公济私的主意,就再听一回我的话吧,好不好?”

残夜将尽,已有微弱的曦光从东方透出,他蹑手蹑脚向房门走去,不经意地把门一开,却霍然见得睡眼朦胧的春婵立在门外。

“你…你…”他只是睁圆了双目,还未开口,春婵就惊慌失措地抬手指着他语无伦次地嚷起来。

闻此,他立马狠狠地瞪了春婵一眼,关上房门扯了她去外堂,沉声道:“你什么你?公主才睡着没多久,你别告诉我你就巴望着吵醒她,还这么一惊一乍的,你安的什么心?”

他自己不清楚,其实他的眼圈青得骇人,面色又苍白得极显病态,任谁看都是活生生熬了许久才熬成这般可怖容状的。春婵借着月光对他一细瞅,霎时愕了神,嗫嚅着没能说得出话。

完了,自己一与春婵碰上面就跟炮仗似的噼啪乱炸,还差点忍不住劈手抽打她,但稍微一细想就知她必然是前来察看公主是否睡得安好的,而见了自己惊叫多半也是在担心公主的清白。冷静下来后他也有几分懊悔,自嘲般地暗想着自己与春婵之间的嫌隙怕是永远也消弭不了了。

在这番急需缓和气氛的难堪时刻,春婵的歉疚垂首彻底浇灭了他残存的一丝怒火。他无端地联想到与公主戏言的“春嬷嬷”,遂没好气地干笑了一声道:“行了,咱家知道春嬷嬷您是为了公主的安危,不必您来撵,咱家自己出去。”

“对不起,奴婢误会您了。”以为他是在挖苦自己,春婵羞愧得满面通红,勉强抬首低声道。

“别奴婢来奴婢去的了,咱家与你是一样身份的人。”都是公主最信任的人之一,他没有明说,但对着春婵刻意瞥了一眼公主的卧房。

“进忠公公,公主她…还好吗?”他正要离开,春婵忽然叫住了他。

“前半夜睡得不踏实,做了噩梦惊醒了,后来好不容易才又重新睡熟。但你若要进去看她的话,还是尽可能脚步轻一些。”他如实对春婵说了。

“我只是担心她睡不好,才打算去看一看的,公公既然看过,那我就放心了。”

春婵像是如释重负般稍势笑了笑,他心下一琢磨,当即问道:“公主近日是不是时常忧思甚重以至睡眠堪忧?”

以他俩的关系来看,如果公主想将她梦魇的事告诉他必然是早已告诉了,用不着自己多提一嘴,且也有可能公主是为了不让他担忧而故意隐瞒着此事的,这样自己就更不该随意多言了。春婵权衡利弊,最终选择了两方皆不得罪的措辞:“是,近日她为了火烧寿康宫一事整日整夜地忧心忡忡。”

“你入宫当差至少也有四五年了,不该不知这种事若被查出来了会定多大的罪,怎么就不去劝一劝公主谨慎行事呢?就算不劝,好歹也该设法帮她打好下手啊!”他不想再赘述一遍她们落下的把柄了,而且再怎么反复提他见到的这些方面也解决不了万一其他地方还有他未曾发觉的细节,他一急,语气就险些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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