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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借题发挥崇祯铺路 趁虚而入插手东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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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了第二日,整个秦淮河上都传遍了虚谷公子九月初九重阳日要在桃花坞举办工笔绘画大赛的消息,没过几日,整个南京的青楼楚馆全都知道了。

等到柳隐回到归家院的时候,不但归家院的姐妹们早就得到了消息。

而且在杭州,苏州,杨州,无锡,通州一带的青楼楚馆也早就已经传开。

随着消息越传越广,原本只是在青楼楚馆间流传,竟连一些隐居的画师、民间的画匠也听闻了此次大赛。一时间,各地的绘画爱好者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前往桃花坞争个高下。

就在大少游山玩水,逛青楼的日子里,东江镇的刘兴治作乱也有了下文。

崇祯帝原本听了大少对东江镇的分析,也觉得毛文龙死后,东江镇确实没有能顶替毛文龙的人才,继续坚守皮岛那块飞地,已经起不到任何的牵制作用。

原本就计划要裁撤东江镇,一直找不到借口,这一次刘兴治兵变,终于还是让崇祯帝下定了决心,彻底的放弃皮岛。

崇祯三年七月,崇祯帝并没有像原历史那样,委派将领黄龙去担任东江镇总兵,引起沈世魁的不满,造成东江镇二次兵变。

而是把东江镇总兵的职务直接给了刘兴治,由刘兴治全权管理皮岛事务。

又用换防的名义把耿仲明,调到北隍城岛驻扎,耿仲裕调入南隍城岛驻扎。

孔有德、李九成被调到登州成为登州营的一员,尚可喜还是驻守广鹿岛,只是管辖权由东江镇改为登州营。

这一次因为崇祯皇帝手里有些私房钱,而这些银子又是直接给的孙元化,并没有被各级提留,还算是足额足饷。

因此也没有拖欠东江军调防的开拔费,那些被调走的士兵拿到了足额的军饷,走得那是欢天喜地的。

刘兴治也因为足额拿到了军饷和粮食,又因为朝廷调动军队从东江镇往外调,而不是把外面的军队往东江调。

刘兴治对政治这玩意儿并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毫无政治头脑,对军队的变化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压力,对朝廷的大规模军队调离行动也没有起疑心。

这时候的刘兴治正在为自己拿到了东江镇总兵的职位沾沾自喜,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被朝廷放弃了。

最后其它三协的东江军队顺利退出了皮岛,最后连东江镇的水师在最后一次把士兵送出皮岛之后也没再回来。

现在的皮岛就剩下程风的五十名矿山护卫队在皮岛上给大少看着家。

刘兴治三千兵马,已经是一家独大,别说是当总兵,他就算当王都没人管他了。

刘兴治并未意识到这时候的朝廷已经放弃了他,东江镇已丧失后勤补给名存实亡。

南京的程风终于在七月中旬收到了东江镇的消息,看到崇祯帝对东江镇的安排,大少心中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皮岛上的军事力量就只剩下一股,后面的几次兵变都不可能存在了。

东江镇就只剩下了刘兴治那一小股队伍,这局势的发展正合了大少的意,如果大少不管东江,任其自由发展,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刘兴治为了活命,投降女真。

这样的结果大少是不愿意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接过朝廷的后勤责任,东江镇的所有后勤由台北承担,这样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掌握刘兴治的这支部队。

大少感觉全面掌控东江镇的时机就要到了,于是给东江镇的吴正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了过去。

与此同时,后金方面知道了东江镇的变化,黄台吉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暗中派人联系刘兴治,企图策反他。

刘兴治也知道自己这样搞,早晚会被朝廷收拾,自然想找个靠山,但是他又不甘心成为后金的奴才,于是这家伙就开始了他的骑墙派操作。

一边拿着黄台吉的好处,一边写着文书向朝廷表忠心,这时候的北京也只是想稳住他的情绪, 那表彰的文书也是一份接着一份的往那皮岛上送。

就在东江镇的局势逐步趋于稳定的时候,北京对袁崇焕的取证调查也接近了尾声。

那如小山一般的各种物证,那住满了三司的数十人证,确实把三司的审判官们都累得够呛。

三司审判官们日夜审理,将袁崇焕案的脉络梳理得越发清晰。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内阁将种种证据一一呈上,详细阐述袁崇焕的“罪行”。

一条条的罪行听得崇祯帝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决定亲临三司,他要亲自听听袁崇焕的解释。

崇祯的这个决定,直接把满朝文臣吓坏了,有很多事情都是你知我知大家知,唯独皇帝不能知的。

现在皇帝要亲自去问袁崇焕,万一袁崇焕口无遮拦,破罐子破摔可就坏了大事。

几位内阁大臣赶忙上前劝阻,称陛下万金之躯,不可亲临这等繁杂之地,且袁崇焕罪证确凿,无需陛下亲审。

可崇祯帝却心意已决,冷哼道:“朕倒要听听他如何狡辩。”崇祯帝不顾劝阻,径直前往三司。

当他见到袁崇焕时,目光冰冷如霜,厉声质问:“袁崇焕,你可知罪?”

袁崇焕抬头,眼中满是悲戚与不甘,他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臣所做一切皆为大明江山,虽有失误,但绝无叛国之心。”

“无叛国之心?”崇祯帝气得是七窍生烟:“袁崇焕!枉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说五年能平辽,朕信你,可你是怎样对朕的?聊慰上意耳!袁崇焕,聊慰上意?你一开始就在骗朕!”

袁崇焕无言以对。

(史书原文:宁锦督师缺,廷推袁崇焕。崇焕赴任,陛辞,上召对曰:\"封疆沦陷,辽民涂炭。卿万里赴召,忠勇可嘉,所有方略,可具实奏闻。\"

崇焕奏:\"所有方略,已具疏中。臣受皇上特恩,愿假以便宜。计五年而东虏平,辽可复。\"

上曰:\"五年灭虏,便是方略。朕不吝封侯之赏,卿其努力以解天下倒悬之苦,卿子孙前受其福。\"

崇焕谢恩暂退。时上亦暂慧便殿。

给事中许誉卿面即五年方略,崇焕言:\"聊慰上意耳!\"

誉卿言:\"上英明甚,岂可浪对?异日按期责功,奈何?\"崇焕自觉失言。)

崇祯看看低头数蚂蚁的袁崇焕气就不打一处来:“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要银钱五百二十万两,说是足饷可平辽,朕信了你。

朕几乎掏空家底,给你凑了五百五十万两。朕原以为你敢要这么高的饷银,定然是胸有成竹。

可朕万万没想到,你狮子大开口的目的竟然是想让朕知难而退。”

(史书原文:顷之,上再御殿。

崇焕曲奏:\"东虏四十年蓄聚,此局原不易结。但皇上甜心封疆,宵旰于上,臣何忍言难!此五年中,须事应手,首先钱粮。\"

上即召户部署事王家祯,令:\"竭力措办,毋致不充于用。\"

崇焕又请器械:\"凡解边弓甲等项,必须精利。\"

上即谕工部署事张纯枢:\"所解各项,颁铸定监造司官及匠作姓名,有不堪者,换查究治。\")

崇祯是越说越来气,牙齿都咬得咔咔响:“你没本事,你直说,你别骗朕,你要银钱,朕怕你不够,还多给你凑了三十万两。

你要精良弓甲,朕把库房都掏空了,满足于你,钱粮满足于你,可你是怎样对朕的?

你还要吏、兵二部官员全部由你经手点任,行,打仗需要自己的人手,你用起来才顺手,朕理解你,只要你能五年平辽,朕答应你。”

(史书原文:崇焕又奏:\"五年之中,事变不一。必须吏、兵二部,俱应臣手。所当用之人,即为选授;不当用者,勿为滥推。\"

上即召吏部尚书王永光、兵部尚书王在晋,谕以崇焕意。)

“你要银钱,朕给了你,你要器具,朕给了你。你要权利,朕也给了你。

你还要求不要监军,行,朕信你,不就是个监军嘛?朕不给你派就是了。

为了不让别人掣肘于你,朕收回了王之臣,满桂的尚方宝剑,目的也是不想让人掣肘于你。

你没本事平辽,你骗朕,可以,你老老实实的守住辽东也行,至少你能帮朕守五年。

可你倒好,到任一年,你是啥正事也没干,就是绞尽脑汁的算计如何杀了毛文龙。”

(史书原文:崇焕又奏:\"以臣之力,制东虏而有余,调众口而不足。一出国便成万里,忌功嫉能,夫岂无人?

即凛于皇上法度,不以权掣臣之肘,亦能以意乱臣之方略。\"

上起立伫听,久之,寻谕曰:“卿条奏井井,不必疑虑,候自有主持。”

阁臣刘鸿训等俱奏:\"请假崇焕便宜,赐之尚方,至如王之臣、满桂之尚方俱撤回,以一事权。\"

上然之,遂命传示该部遵行。)

崇祯帝冷笑:“以上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你欺君罔上,又擅杀毛文龙,致东江镇生乱,此乃何罪?”

袁崇焕道:“毛文龙拥兵自重,不听号令,臣杀他是为整肃军纪,以利抗敌。”

崇祯帝怒拍桌子:“整肃军纪?不听号令?你别欺负朕什么都不懂。

朕听他人解释过什么是敌后游击战,什么是敌后袭扰战。朕知道游击战,袭扰战的特点和背后意义,你骗不了朕。

就因为毛文龙不听你调遣,你就把他给杀了?他一个敌后打游击的,他比你更了解实际情况,怎能听你一个几千里之外的人瞎指挥?

什么都听你的调遣,他那游击怎么打?听你的去送死吗?

你自己不懂得游击战,非得说别人不听你的调遣,你竟然还敢矫诏把他给杀了,搞得现在的东江镇乱成了什么样子?单此一条,你死百遍都不冤枉你。”

袁崇焕悲叹:“陛下,臣杀毛文龙并非处于私心,只是为了统一辽东战场的指挥。

事后局势失控,亦非臣心所愿,臣亦痛心疾首。

崇祯看着袁崇焕:“非你心所愿?你都知道督师辽东要集权,你也是以此为借口杀了毛文龙!

可你为何又要把东江分解成四协,你就是担心东江镇不会乱而故意为之,你这居心本就是不良。”

袁崇焕以头戕地,大呼冤枉:“臣冤枉啊,臣把东江分成四协,只是想让他们相互制约,并未想过让他们争权内乱。

臣殚精竭虑,只想稳定局面。后金犯境,臣星夜驰援,力保京城,此心天地可鉴。”

崇祯帝却不为所动:“天地可鉴?你这是把朕当傻子耍,那后金兵临城下之时,那黄台吉与你两军对峙,却不进攻,又作何解释?你别跟朕说,那黄台吉是怕你才不与你开战。”

袁崇焕面色苍白,急切道:“陛下,臣是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啊!黄台吉两军对阵之时,一直派信使表示他想与朝廷议和。臣立功心切,信以为真,这才中了他的反间之计。

臣一直都在为抵御后金尽心尽力,怎会勾结外敌。京城被围,臣也是第一时间赶来救援,与敌军浴血奋战。”

崇祯帝却冷笑一声,“反间计?你觉得朕会信吗?你三万精骑在广渠门外与那黄台吉对峙,你可有过死战的决心?

你的作为如何朕可是在城头看着的,你骗不了朕。

那程虚谷小小年纪,就带着借来的一千外邦番兵,就敢在阵前与那黄台吉叫阵。

你关宁三万精骑在场,可有一人出来响应?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还妄图狡辩。”

袁崇焕见崇祯帝如此不信,心中绝望,却仍梗着脖子道:“臣只是想招安了黄台吉,并无资敌养寇之心。陛下若不信臣,可派人彻查,若臣真有叛国之举,愿以死谢罪。”

崇祯帝怒极反笑:“彻查?证据已如山岳,三法司都快堆不下了。你欺君罔上,处心积虑地骗朕,处处狮子大开口,就想逼着朕收回成命,你这是欺君。

守卫边疆,你倒卖军粮给建奴,故意资敌,你还克扣东江军粮,倒卖给兀良哈,察哈尔,科尔沁,造成大量东江军民被饿死,此等大罪,你还敢狡辩?”

袁崇焕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辽东只有二十万人,一人年饷二十四两顶天了,一年也只需要四百八十万两足够,朕给了你五百五十万两。

朕让你带兵勤王,你一开口就要补发三月军饷。五百五十万两啊,这都不够你发军饷的?你竟然还能欠下士兵三月军饷,你说,你到底贪了多少?”

说别的,他袁崇焕认,因为他确实是这么干的。可说他袁崇焕贪没军饷,袁崇焕不想认。

“陛下,这事臣有话要说?”

“袁大人,你可要想好再说,有些话是不能胡说八道的。”

袁崇焕刚才开口辩解,没想到站在崇祯旁边的王永光抢先开了口。

袁崇焕看了看皇帝左右站着了那些文臣阴森森的眼神,心里突然就泄了气。

“陛下,臣无话可说,臣认罪。”

崇祯侧头看了看王永光一眼,王永光被吓出一身的冷汗,忍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这个家伙肯定有问题,只是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

崇祯不再理他,只冷笑一声:“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并没有得到这么多,都被上面克扣完了?告诉朕,实际落到你手里的是三百万还是二百万?”

袁崇焕不敢说话了,只是紧闭双目,两行老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崇祯再次把眼光落在了王永光的身上:“王爱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朕的面威胁他人!怎么,怕朕知道里面有问题?你告诉朕,这笔军饷里,你的部门提留了多少,你又分了多少?”

提留!圣上怎么会知道提留的事?王永光大感不妙,脸色瞬间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陛下,臣……臣并未克扣军饷,臣都是按规矩办事啊陛下。”

崇祯帝冷哼一声,“按规矩?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规矩,你们的规矩就是过一道手拿三成是吧?

那银子还没出北京城就被你们提留走了一半,你告诉朕这是规矩?这是哪一家的规矩?你当朕是傻子不成!”

大堂之上,气氛瞬间凝固,其他大臣们就知道坏事了,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生怕引火烧身。

王永光冷汗直流,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他不断地磕头,“陛下,陛下,这也不是臣定的呀,这些都是祖制,是惯例啊陛下。”

崇祯帝怒目圆睁,看了看左右的众文官,他真的很想把这些文官都拖下去砍了,可惜他做不到。

小皇帝只能压抑住火气,叫道:“毕自严可在?”

“老臣在。”

“你给朕说说,你们户部克扣了多少?”毕自严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倒,赶忙跪伏在地,声音颤抖道:“陛下,户部……户部按旧例只提留了两成,实非臣等刻意克扣,皆因过往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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