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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抢资源搬空北四城 两枭雄会面显心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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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见主将已死,新主子建奴又跑得无影无踪,一下失去了主心骨。早已军心涣散,无心恋战,纷纷四处逃窜。

陆战队员们一路追杀过去,种花敬德,种花叔宝来到东江兵的防御圈外询问:“你们将军可还活着?”

没人知道刘兴祚是死是活,好在现在已经安全了,阵中一郫将赶紧查看刘兴祚的伤势。

幸好,重箭只是击碎了护心镜,但也因为护心镜挡这一下,箭头并未射进肉里,只是被重箭锤击受伤,加上其它位置受伤流血造成昏迷,但还有一口气在。

“这位恩人,我们将军还没死,还有一口气在。”

种花敬德大喜:“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医务兵紧紧的,把人送到船上去,找李神医抢救,说不定死不掉。”

骑兵队伍里出来几个人,拿了一副担架,将刘兴祚抬上担架,用布条绑好,把担架挂在两匹马的中间,带回船上救治。

送走刘兴祚,种花敬德也无心去管那些逃跑的溃兵,一边安排人打扫战场,一边安排人进永平镇查看详情。

刚得知永平已经被人杀光,房屋都被大火烧光之后,种花敬德没有犹豫,收拾好战利品,看了看幸存的东江兵:“你是继续在此驻守还是跟我们走?”

残兵中走出一将:“末将刘兴贤,刘兴祚的亲弟弟,我哥都被你们接走啦,这永平镇也被大火烧光,实在是防守不下去,我们只能是跟着一起走了。”

种花敬德点头:“那行,你们收拾一下,跟我们走。”

刘兴贤拱手听命:“谢谢,弟兄们,咱们也没地方可去,跟着恩人们一起走吧。”

“我们都听将军的。”最后的五百多名东江镇残兵表示,都愿意跟随刘兴祚走。

种花敬德很高兴,招呼着所有人员,快速的离开了永平镇。

对于那些战死的东江军士兵,只能是对不起他们,为了让朝廷相信,刘兴祚已死,只能让他们在这冰凉的土地上多休息几日,尸骸只能留给后面过来的石柱兵来安葬了。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以陆战队的不及时救援而告终,永平镇外,尸横遍野,血腥弥漫,但这支东江兵们的命运,也因此有了新的转机。

二月二十三日,秦世英的报捷文书终于到达京城。崇祯帝在看了秦世英的文书后,终于相信建奴退兵了,便想着派出兵马去收复失地。

可京城四周的勤王兵马二十余支,人数近三十万众,都愿意往南去收复南边丢失的城池,却没有一支队伍敢往北追击,去收复北方的失地,最后只有白杆兵,侯世禄和卢象升愿意往北去。

可南边那些被黄台吉留下来守卫城池的降将也不是傻子,见女真人走了几日后,就撤下了大金的旗帜,换上了大明的日月旗,摇身一变,降兵又变成了收复失地的明军。

还不等那些准备到南方去收复失地的勤王军出发,房山,良乡,固安等地光复的报捷文书已经到了京城。

而后退的黄台吉并没有走蓟州原路返回,他知道蓟州城未受到破坏,城头上火炮众多,又就有数万明军驻守,没有了帮手,万一出个楞头青要跳出来拦截可怎么办?

黄台吉归途不敢走蓟州,怕被蓟州城里的驻军阻拦。并不是黄台吉怕了蓟州兵,而是担心后面跟着的那条尾巴。

黄台吉没有把握,如果自己和蓟州兵打起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插手,为了安全,黄台吉还是舍近求远,驱赶着饥寒交迫的百姓,走得异常的缓慢。

为此,一路上还打死不少的人,直到二月二十三日才走到玉田县。

也是这一天,从永平镇逃出来的济尔哈朗总算在玉田县城外见到了黄台吉的队伍。

为了不引起蒙古人的怀疑,济尔哈朗还特意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才满脸笑容的走进黄台吉的大帐。

“大汗,我回来了。”

见到济尔哈朗的笑脸,黄台吉放心了:“事情办成了?”

“托大汗的福,解决了,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单独报与大汗知道。”

黄台吉听了,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挥挥手:“你们都下去了。”

“喳。”黄台吉帐内护卫应声退出帐外,都离得远远的。

见帐内只剩下黄台吉,济尔哈朗低头,一脸的丧气:“大汗,出事了,我们囤积在遵化的所有物资和人口已经被别人抢了。

永平的阿敏,兴城的阿济格都已经弃城逃走,现在怕是已经出了长城关隘。”

黄台吉大惊,低声询问:“怎么回事?是明军哪支队伍干的?”

济尔哈朗摇头:“不是明军,是有第三方人插手,奴才认为,就是跟了咱们一路的那群人干的。”

黄台吉摇头:“不可能,他们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并未有大队人马离开过。”

“奴才在永平城外伏击刘兴祚时,见到的那支援军,穿着的衣服,使用的火器都和身后这帮人一模一样。

当时他们要是来的早一点点,刘兴祚都不一定杀得了,好在刘兴祚都被杀了之后他们才到。”

黄台吉有些吃惊:“北京城里传出的消息不是说他们只有一千多人吗?怎么在永平还出现了他们的人?”

济尔哈朗摇摇头:“大汗,他们绝对不是这么点人,在我所看到的,去永平镇的兵马最少三千。

我们在撤退路过迁安的时候,在迁安发现的兵马最少也有两千。

斥候探听到的,在兴城的不下四千,还有滦州的最少万余,还有押解遵化那二十余万奴隶的人手,怕是不下五千。

加上那滦河上停放的满满当当的海船上还有大量人手,奴才估计,他们各种兵力不会低于三万。”

黄台吉眉头紧皱,心中暗惊。他深知这股神秘势力不可小觑,三万兵力,绝非能轻易对付。

他沉思片刻后笑道:“看来旧港这帮人目的也不纯啦,他们向皇帝上报的也就一千多护卫队的人数,可这边竟然来了数万人之多。

这么多的兵马到大明来,竟然不向朝廷报备,而他们在京城的表现也是很奇怪。

明明有打败我们的能力,但只要我们不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从不主动出手帮忙。

这样的举动明显不是去帮大明忙的,那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济尔哈朗也是摇头:“这个奴才也看不明白。”

黄台吉大喊一声:“来人啦”

帐外进入一亲卫:“奴才在,大汗有何吩咐?”

“马上传代善,阿巴泰,……多尔衮,多铎,萨哈亷,范文程,宁完我,鲍承先来议事。”

不一会儿,代善,多尔衮,范文程、宁完我、鲍承先等人匆匆赶来。

黄台吉将目前的情况向他们说明,问道:“你们说说,旧港这帮尼堪打去年就开始和咱们作对,现在又尾随其后竟有何目的?”

范文程思索道:“大汗,旧港势力如此行事,或是想在大明谋取更大的利益。他们不主动出手,或许是在等待时机,待各方势力两败俱伤,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济尔哈朗叹了口气:“他们已经渔翁得利了,咱们从各地收集到遵化的物资和人口,已经被他们捷足先登抢走了。

相当于咱们几万人在大明数月的辛苦奔波,全都是给他们干的。”

范文程是大吃一惊:“贝勒爷是说遵化已经丢了?”

济尔哈朗点头:“不但丢了,而且都已经搬空了,就我们探到的消息,在五天前遵化城里的人口和物资就已经转移到了滦州。

上万辆马车,十数万人赶着牛羊等牲畜走了三天三夜,现在有可能已经上了船离去了,我们现在就算用上全部的力量,也抢不回来了。”

范文程,宁完我,鲍承先是惊得一身的汗,宁完我小心翼翼的问:“这边不是有阿敏,硕托和阿济格三位将军镇守吗?他们没有干预?”

黄台吉叹息一声:“那三个家伙被吓破了胆,都没敢和对方打照面,就提前弃城而逃,现在都已经逃到长城以外去了。”

众人闻言,顿时感到心里拔凉拔凉的。

多铎怒吼:“大汗,要不咱们一鼓作气,把跟在后面那些尾巴给宰了吧?跟了咱们这么久,真的受不了。”

代善低吼:“胡闹,你看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咱们,可有一点怕咱们的样子?

这几个月来,咱们又不是没和他们碰过,哪次咱们占过便宜了?

前前后后,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也有几千,咱们可弄死过他们一个人?”

多铎直接把脑袋一低不说话了。

代善又道:“而且,我观察了他们很长的一段时间,你们可注意到他们那马车后面拖着的那个,用布盖着的东西?

从外形看上去很像炮的样子,只是比我们知道的炮要宽。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们的火炮,而且还是我们没从来没见过的那种。

可这几个月来他们一次也没用过,那说明了什么?”

萨哈亷问:“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说明咱们的几次袭击,最多的时候几千人去攻打他们一千人,这样的攻势都没达到他们需要动用火炮的强度,由此可见他们的战力有多强。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他们使用火炮,能把咱们打成什么样子。”

鲍承先想了想:“大汗,奴才赞同大贝勒的意见。而且奴才觉得,他们的目的可能和咱们是一样的,也是有抢劫大明的盘算。”

多尔衮奇了:“此话怎讲?”

“奴才认为,他们偷偷摸摸的过来这么多的人马,肯定也是和我们一样,是准备抢大明的。

只是咱们在他们前面先动了手,影响到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按兵不动。

直到咱们这边干的差不多,要准备回去的时候,他们才突然动手,目的就是要坐收渔翁之利,抢了咱们的果实。

奴才认为,他们虽有抢夺了咱们的物资,大占咱们的便宜。但目前还未与我们有真正的正面冲突,我们或许可以先放弃现在的利益稳住他们。

毕竟他们的战斗力并不弱于我们,甚至比我们强得多。如果我们双方有了冲突,反让大明捡了便宜。

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节外生枝,而是尽快撤回关外,养精蓄锐,再谋后话。”

宁完我也点头称是:“鲍大人所言极是,旧港势力神秘莫测,此时与他们交锋,胜负难料。我们当先保存实力,日后再做打算。”

黄台吉听后,缓缓点头:“你们说得有理,此次南下虽未达成预期,但也给我们打开了一条进出大明的路,以后只要抓到机会,咱们还可以再来。

只是现在本汗想不明白,他们已经把我们的物资抢了个干净,所有的好处都被他们占了去,还尾随着我们到底是几个意思?”

范文程试探道:“要不让奴才去拜访一下他们,问一问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如果有可能,看能不能和他们联盟,多从大明这里捞一些好处。”

黄台吉点头:“范先生此言有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先生或许可以和他们接触接触,探探他们的目的,咱们也好有个决断。

各位注意,遵化已经丢失的事情,千万别让蒙古人知道,让他们知道了会出乱子的。”

四人拱身:“大汗放心,奴才们知道轻重。”

黄台吉:“范先生,你马上带着礼物去拜访那些人,尽可能的拖住他们。”

“奴才领令,会尽可能的拖延。”

“各位兄弟,宁先生,鲍先生,你们也要多辛苦,今日早些安排人马出发,加快行军速度,不能在耽误了,一定要尽量大的和他们拉开距离。”

众人领命而去。黄台吉望着营帐外,心中满是忧虑,这旧港势力就像一团迷雾,让他难以捉摸。

大少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等黄台吉动身后继续随行。

这时,艾能奇跑了过来:“院长,外面来了个姓范的人,要求见你,还带了礼物,见是不见?”

“姓范的?知道他名字吗?”

“好像叫范文程,是个文人。”

程风笑了:“看来他们是知道了遵化城的事,来找咱们摸底来了,艾能奇,你去告诉他,他级别太低了,想谈让黄台吉亲自来谈。”

艾能奇领命而去,程风又叫来李定国:“李定国,马上派出通讯人员前去兴城,迁安,滦州传令……”

“院长放心,命令必定能按时送到。”李定国接了命令,马上开始安排。

不一会儿艾能奇便回来复命:“院长,那范文程说黄台吉事务繁忙,脱不开身,他是奉黄台吉之命前来,还望能与您一谈。”

程风冷笑一声,“哼,黄台吉倒是会推脱。也罢,就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范文程被带了进来。他身着儒服,举止儒雅,一进来便拱手作揖:“在下范文程,见过小公子。此次前来,是奉大汗之命,想与公子探讨一二。”

程风端坐在椅子上,目光锐利地看着他:“有话便说,有屁便放,你要谈什么?”

范文程赔笑道:“据在下所知,你们并不是大明人,你们是旧港宣慰司的人,我大金与贵方并无利益冲突。

我大金自认也没有得罪过你们,按理说我们双方本应该相安无事才对,但是我们不明白,公子为什么会突然对我们动手?公子此次的作为,已经造成我大金严重损失。

本来我大金对此事不会善罢甘休,众多将领都支持把失去的东西再抢回来。但都被大汗阻拦了。

大汗对公子的算计十分钦佩,大汗认为,咱们双方并无直接冲突,而且阁下已经将我们存放在遵化的所有物资都已经搬空,我们的损失已经非常严重。

我们大汗也说了,计不如人,被你们占了先机怨不得别人,我们认了,大汗也真心希望我们双方能成为朋友。

但是,贵方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让我们感到心里不安,大汗今日派在下来,就是想问问阁下,物资都被你们抢光了,为何还要紧紧跟随?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东西是贵方所图谋的?”

程风冷冷一笑:“首先,你们拿了我的东西还没还给我,我不跟着你们,怎么放得下心?

其次,本公子有事要和黄台吉当面谈谈,只是他胆小如鼠避而不见,本公子只能跟着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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