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穿越之乐坛风云 > 第20章 平衡城的失衡与中和的韵律

第20章 平衡城的失衡与中和的韵律(1/2)

目录

平衡城的失衡与中和的韵律

“旋律号”朝着平衡城航行时,卡尔正对着一个能感知“张弛节奏”的铜制沙漏较劲。这沙漏是他从希望星的“盼头小铺”换来的,沙粒分黑白两色,做事张弛有度时,黑白沙粒会均匀交替落下,形成稳定的波纹;要么急吼吼要么慢吞吞时,沙粒就会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卡尔试着按“瞄准三秒、呼吸平稳、果断扣扳机”的节奏练习空枪,沙漏“沙沙”作响,黑白沙粒像跳双人舞似的交替滑落,波纹美得像水纹;可当露西说“前面有片能量乱流,得赶紧调整航线”,他手忙脚乱地去摸枪(其实根本用不上),沙漏瞬间“咔啦”一声卡住,黑沙堆成小山,白沙堵在瓶口,看得他手忙脚乱。

“这破沙漏是节奏监督员吧?”卡尔对着沙漏吹了口气,试图让沙粒松动,“我爷爷说,‘做事像拉弓,太松射不远,太紧容易断,不松不紧才正好’。上次在希望星,我们轮流守夜,该睡时睡,该醒时醒,沙漏的波纹能当乐谱看,我这顶多算偶尔手忙脚乱!”

量子火焰林风正用信念树的果实汁液调制“中和酱汁”——这种酱汁混着“张弛有道”的味道,烤出来的肉带着股让人想“慢慢嚼、细细品”的层次感,闻言嗤笑一声:“就你这‘要么急得像火烧屁股,要么懒得上树摘果子’的极端派,到了平衡城怕是得被当成‘失衡标本’挂在‘极端展览馆’里。上次在奔头广场,你说要帮人修屋顶,一上去就想三小时完工,结果踩塌了半片瓦,还是我帮你慢慢补好的,忘了?”

“那是……那是效率优先!”卡尔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对着沙漏练习“装子弹时慢半拍,瞄准时任其自然”,沙漏果然慢慢恢复流畅,黑白沙粒交替的节奏像钟摆一样稳,看得他心里踏实多了。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带着呼吸感的旋律,像海浪拍岸的起伏,像四季轮回的交替,像人说话时的停顿与转折,有急促的快板,有舒缓的慢板,有恰到好处的休止符,每个音符都藏着“该快则快、该慢则慢”的智慧:“平衡就像琴弦的松紧呀,调得太松弹不出力道,绷得太紧容易断裂,只有找到中间的那个点,才能既弹出强音,又拉得长调。走极端,就像把琴弓往一个方向死拽,要么没声,要么崩断。”

他们穿过一片“极端星云”,星云中的星体要么转得飞快像要散架,要么一动不动像块石头,连发光都透着极端——要么亮得刺眼,要么暗得看不见,据说里面的彗星要么一头扎进恒星(太急),要么在原地打转(太慢),看得人头晕眼花。平衡城终于出现在眼前。这座被称为“中和之都”的城市,本该像首节奏和谐的乐曲:城中心的“中和泉”涌着不冷不热的泉水,能让人的心绪保持平和,做事时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城里的居民走路不疾不徐,工匠做活“打磨时慢、下刀时快”,商人交易“讨价时缓、成交时爽”,连孩子玩游戏都懂“奔跑时尽兴、休息时安静”;大家见面不说“快点”或“不急”,只说“正好”“稳妥”,连吵架都吵得有分寸——“你这速度太慢了”“那你说说该咋调整”,吵完立刻商量出“前半段快、后半段稳”的方案,整个城都飘着“不慌不忙”的从容气。但此刻,城市像被掰成了两半,中和泉的泉水一半滚烫冒泡(急躁),一半冰冷结冰(拖延),泉眼被块刻着“非此即彼”的扭曲金属板压住,板上爬满了“必须立刻”和“永远等会儿”的尖刺;城里的房屋要么盖得歪歪扭扭(急着完工),要么只打了地基(迟迟不动工);居民们分成两派,“急躁派”走路带风,说话像放炮,买个东西都催“快点快点”,付钱时却因为算错账跟人吵半天;“拖延派”挪一步歇三歇,问句话等半分钟才答,答应好的事转头就忘,说“明天再说”;一个母亲让孩子写作业,孩子要么急得把笔摔了,要么趴在桌上发呆,母亲自己则一边吼“赶紧写”,一边刷着毫无意义的信息流。

“这地方……比希望星的虚无还让人头疼。”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中和泉旁降落,飞船刚停稳,就有个急躁的男人冲过来拍舱门:“快!你们有吃的吗?给我点!现在就要!”话音刚落,又有个拖延的女人慢悠悠走过来,说:“那个……能不能……改天……借你们的工具用用?不急……真的……”

“旋律号”停在中和泉旁边的“张弛广场”——这里本该是“节奏交流会”,人们分享“何时快、何时慢”的心得,现在却被铁丝网分成两半,左边挂着“效率至上”的标语,右边贴着“不急不急”的横幅,两拨人隔着网互相指责,左边骂“慢吞吞等死”,右边骂“急吼吼投胎”。几个穿着“极端制服”的“极端教派督察”正巡逻,制服左半红右半蓝,手里拿着“平衡检测仪”,能测出“急躁值”和“拖延值”,哪头超过80%就给哪头贴标签,“急躁狂”或“拖延鬼”。

为首的督察是个脾气时好时坏的中年女人,她的检测仪总在“爆表”和“归零”间跳,据说她能前一秒拍桌子骂人,后一秒瘫在椅子上玩手机,现在正用检测仪对着卡尔扫描:“检测到轻度急躁(70%)和轻度拖延(60%),建议选一边站,要么加入左边冲刺队,要么加入右边躺平团。”

“你们……是来选边站的吗?”女人说话时突然拔高音量,又突然压低,像卡壳的收音机,她指了指扭曲的金属板,“三个月前,‘极端教派’来了,他们说‘平衡是自欺欺人,要么快到极致,要么慢到彻底’,他们用‘极端能量’搅乱了中和泉,给每个人发了‘极端手册’,左边教‘如何更快’,右边教‘如何更慢’……从那以后,没人懂张弛有度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极端切换器”,按红键就变得火急火燎,按蓝键就变得磨磨蹭蹭。“我靠这个在城里当‘双面督察’,”女人按了下红键,语速快得像打机关枪,“上周左边的人嫌右边的挡路我立刻把右边的全赶到角落按蓝键,右边的人嫌左边的吵我又让左边的全闭嘴,你说效率高不高?”刚说完又按蓝键,半天挤出一句,“其……实……我也……挺累的……”

卡尔看着那个摔笔的孩子,孩子一会儿抓着头发低吼“写不完了”,一会儿又把笔扔到一边,抠着橡皮说“反正写了也错”。“你们这叫效率?这叫折腾!”卡尔气得沙漏在怀里乱响,黑白沙粒搅成一团,摩擦声刺得他耳朵疼,“我爷爷说‘快是为了不耽误事,慢是为了不出错,光快不慢是瞎忙,光慢不快是偷懒’,上次在平衡城,哦不,上次在分享谷,我们分东西时该快分快分,该细聊细聊,多舒坦!走极端,最后不是累死就是闲死!”

“不是他们不想平衡,是‘极端茧’在拉扯。”女人的检测仪对着中和泉,屏幕上左边红条顶破天,右边蓝条压到底,像两只拔河的手,把“中间地带”的空间挤成了一条线,“极端教派给每个人的心里系了两根绳,一根拉着‘赶紧’,一根拽着‘不急’,越被拽,越往两头倒,最后连‘正常走路’都忘了咋回事。时间长了,中和泉得不到‘平衡能量’的滋养,自然就失衡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节奏检测仪”,对着广场扫描,屏幕上的“平衡值”像根快绷断的弦,在“极左”和“极右”间疯狂摇摆,连“吃饭时慢慢嚼、赶路时加快步”这种基本节奏都检测不到:“‘中和能量’已经被极端吞噬了!中和泉本来能通过‘该快则快、该慢则慢的智慧’保持稳定——你赶时间时快走两步,但不闯红灯;你做手工时慢慢打磨,但不拖延;你聊天时畅所欲言,但不打断别人,这些‘有节奏的生活’让泉水不冷不热。现在大家把‘快’当成‘能干’,把‘慢’当成‘逍遥’,连呼吸都要么急促要么微弱,泉自然就失衡了。”

正说着,中和泉的金属板突然剧烈震动,滚烫的泉水和冰冷的冰块混合成一股怪味的旋风,旋风中飞出无数个“极端影子”——有人急得原地打转的样子,有人拖拖拉拉不肯动的样子,有人刚跑两步就躺倒的样子,这些影子像磁铁一样,把急躁的人往“更快”的漩涡里吸,把拖延的人往“更慢”的泥沼里拽。女人的切换器发出刺耳的爆鸣,她红键蓝键乱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最后瘫在地上哭:“我不想快了……也不想慢了……我想正常说话……”

果然,那个摔笔的孩子被影子缠住,他一会儿抓着作业本狂写(字都飞了),一会儿又把本子撕了,趴在地上说“不写了,永远不写了”;左边急躁的男人抢了别人的面包就跑,没跑两步被石头绊倒,爬起来骂骂咧咧,反而更慢了;右边拖延的女人被风吹掉了帽子,站在原地想“捡还是不捡”,想了十分钟,帽子早被吹没影了。

“必须让他们重新找到中间的节奏!”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单一的线条,而是快慢交替的波浪形,刀刃上流动着“快慢相济”“张弛有度”“恰到好处”的符号,“极端不是个性,是把生活变成失控的过山车。就像卡尔虽然时快时慢,但他刚才还在练‘瞄准慢、扣扳机快’——这股‘试着找节奏’的努力,才是平衡的火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